“是山呢。”
雪之下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叹。
“嗯，确实是。”
夜无月顺着雪之下的目光看去，语气里没什么波澜。对在大炎长大的他来说，山实在不算稀罕物。
天师府建在云雾缭绕的山顶，研学那个月他每天爬石阶都爬得腿软，早就把“看山” 的新鲜感磨没了。
“呕吼！这也太壮观了吧！”
小町原本靠在雪之下肩上打盹，此刻也被窗外的景色惊醒，扒着车窗兴奋地嚷嚷，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山！比课本上的照片好看多了！”
由比滨也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山脉时眼睛一亮：“哇！真的好绿啊！感觉空气都变新鲜了！”
千叶人常年生活在平坦的关东平原，除了偶尔在晴天瞥见富士山的剪影，几乎见不到成片的山脉。此刻骤然看到连绵的青山，连平时情绪起伏不大的雪之下，眼神里都多了点细碎的光，更别提小町和由比滨了。
感慨过后，车厢里渐渐又陷入宁静。空调风轻轻吹着，车轮碾过山路的 “沙沙” 声成了背景音。
由比滨靠在雪之下的肩上，没多久就又睡着了，柔软的头发蹭到雪之下的脸颊，雪之下下意识地放慢了呼吸，还轻轻调整了姿势，怕吵醒她；小町也跟着靠过来，小手攥着雪之下的衣角，嘴角还带着笑，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材木座起初还兴致勃勃地拉着夜无月玩手游，但在山路的颠簸下差点把早饭吐出来，只得悻悻作罢，加入了睡觉的队伍。
可材木座睡眠浅，总在入睡和清醒间反复横跳，还会打呼噜。
一打呼噜，就会被身旁的两人混合双打，夜无月和比企谷配合默契，愣是让他没睡安稳过。
“不过话说回来，”
平冢静突然开口，目光透过后视镜看向夜无月，“真嗣不是说要送你一辆车吗？夜无月，驾照拿了没？”
“原本打算这个暑假去考的，但一直被各种事耽搁，到现在还没报名。静老师，您该不会是想让我帮您开车吧？”
“不然呢？”
平冢静打了个哈欠，抬手把墨镜往下滑了滑，露出一点疲惫的眼神。
“这太阳晒得人发困，又是开山路，两人换着开能舒服一点。”
“您还真是信任我啊，就算我有驾照，您也不可能放心让我这个新人开山路吧？万一冲下山崖，咱们可就全完了。”
“少乌鸦嘴，” 平冢静瞪了他一眼，“真让你开，我也会在旁边盯着。”
这时，比企谷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我国中时期的校外研学就是来的千叶村。”
“群马县的千叶村确实是有名的度假圣地，”
被两个女孩靠着的雪之下小声补充道。
“你也去过千叶村？”
“我国三才回千叶，没参加过国中的研学活动，后来翻毕业纪念册，才知道有这种活动。”
“我回千叶就更晚了，不过在大炎时，我倒是经常参加研学。”
“你们两个富二代！”
比企谷忍不住吐槽，死鱼眼里写满了“阶级差距真可恶”。
车子继续往千叶村驶去，山路渐渐平缓了些，路边开始出现零星的农户家。
“想不到今天有这么多人来这里，”
“因为这一带有很多营地跟温泉，只要是千叶市的国中生，基本都来过猿京温泉这一带研学或者团建。”
“温泉吗？” 夜无月的眼睛瞬间亮了，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动漫里的场景。 穿着浴衣的美少女坐在温泉边，头发湿漉漉的……
“夜无月，我总觉得你在想一些不好的事。”
“雪之下，我才没有！”
夜无月立刻收敛表情，试图装出无辜的样子。
“我就是在想，泡温泉能不能缓解疲劳而已。”
“别想了夜无月，”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材木座突然伸出手，拍了拍夜无月的肩膀。
“那种大众温泉，你见到的只会是一群老爷爷老太太，根本没有动漫里和美少女一起混浴的场景。”
“亚美咯材木座！你怎么能这样打破我的美好幻想啊！”
夜无月抱头哀嚎。
这时，比企谷突然抓住了盲点，死鱼眼盯着材木座。
“话说，材木座你是怎么知道的？”
材木座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神飘移，手忙脚乱地解释。
“这个，那个…… 对了！是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去过混浴，说里面全是老爷爷！”
“能交到这样的朋友，你们也只能是臭味相投了。”
前排的雪之下扶着额头，语气里满是无奈的吐槽。至于她指的是材木座一人，还是后排三个 “烂兄烂弟”，就只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不过说到国中的研学，我完全没什么记忆了，”
比企谷靠在椅背上，语气里带着点茫然，“当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大脑放空，像个机器一样跟着大部队走，现在根本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我也是我也是！”材木座立刻附和。
“八幡我们不愧是好兄弟！连这点都一样！”
看样子，还是比企谷和材木座更 “废人” 一点。
“对了，” 平冢静突然开口，打破了后排的 “共鸣”。
“这次合宿志愿活动是三天两夜，你们没问题吧？”
“三天两夜？”
比企谷瞬间坐直身体，眼神里满是惊讶，“所以要住在这里？可是我什么都没准备啊！换洗衣物、牙刷、毛巾…… 我一样都没带！”
“不用担心，小町应该都准备好了。”
听夜无月这么一说，比企谷才想起出门时小町硬是塞给他两个背包，当时他还嫌沉，现在想来，里面全是自己的东西。
“你妹妹优秀得超乎我的想象。”平冢静也忍不住感慨。
“没错吧！”比企谷立刻骄傲起来，下巴都抬高了些，“她可是我引以为傲的妹妹，外貌、容貌、美貌三貌兼具！”
“那三个不是都一样吗……”
雪之下露出“败给你了”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
雪之下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叹。
“嗯，确实是。”
夜无月顺着雪之下的目光看去，语气里没什么波澜。对在大炎长大的他来说，山实在不算稀罕物。
天师府建在云雾缭绕的山顶，研学那个月他每天爬石阶都爬得腿软，早就把“看山” 的新鲜感磨没了。
“呕吼！这也太壮观了吧！”
小町原本靠在雪之下肩上打盹，此刻也被窗外的景色惊醒，扒着车窗兴奋地嚷嚷，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山！比课本上的照片好看多了！”
由比滨也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山脉时眼睛一亮：“哇！真的好绿啊！感觉空气都变新鲜了！”
千叶人常年生活在平坦的关东平原，除了偶尔在晴天瞥见富士山的剪影，几乎见不到成片的山脉。此刻骤然看到连绵的青山，连平时情绪起伏不大的雪之下，眼神里都多了点细碎的光，更别提小町和由比滨了。
感慨过后，车厢里渐渐又陷入宁静。空调风轻轻吹着，车轮碾过山路的 “沙沙” 声成了背景音。
由比滨靠在雪之下的肩上，没多久就又睡着了，柔软的头发蹭到雪之下的脸颊，雪之下下意识地放慢了呼吸，还轻轻调整了姿势，怕吵醒她；小町也跟着靠过来，小手攥着雪之下的衣角，嘴角还带着笑，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材木座起初还兴致勃勃地拉着夜无月玩手游，但在山路的颠簸下差点把早饭吐出来，只得悻悻作罢，加入了睡觉的队伍。
可材木座睡眠浅，总在入睡和清醒间反复横跳，还会打呼噜。
一打呼噜，就会被身旁的两人混合双打，夜无月和比企谷配合默契，愣是让他没睡安稳过。
“不过话说回来，”
平冢静突然开口，目光透过后视镜看向夜无月，“真嗣不是说要送你一辆车吗？夜无月，驾照拿了没？”
“原本打算这个暑假去考的，但一直被各种事耽搁，到现在还没报名。静老师，您该不会是想让我帮您开车吧？”
“不然呢？”
平冢静打了个哈欠，抬手把墨镜往下滑了滑，露出一点疲惫的眼神。
“这太阳晒得人发困，又是开山路，两人换着开能舒服一点。”
“您还真是信任我啊，就算我有驾照，您也不可能放心让我这个新人开山路吧？万一冲下山崖，咱们可就全完了。”
“少乌鸦嘴，” 平冢静瞪了他一眼，“真让你开，我也会在旁边盯着。”
这时，比企谷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我国中时期的校外研学就是来的千叶村。”
“群马县的千叶村确实是有名的度假圣地，”
被两个女孩靠着的雪之下小声补充道。
“你也去过千叶村？”
“我国三才回千叶，没参加过国中的研学活动，后来翻毕业纪念册，才知道有这种活动。”
“我回千叶就更晚了，不过在大炎时，我倒是经常参加研学。”
“你们两个富二代！”
比企谷忍不住吐槽，死鱼眼里写满了“阶级差距真可恶”。
车子继续往千叶村驶去，山路渐渐平缓了些，路边开始出现零星的农户家。
“想不到今天有这么多人来这里，”
“因为这一带有很多营地跟温泉，只要是千叶市的国中生，基本都来过猿京温泉这一带研学或者团建。”
“温泉吗？” 夜无月的眼睛瞬间亮了，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动漫里的场景。 穿着浴衣的美少女坐在温泉边，头发湿漉漉的……
“夜无月，我总觉得你在想一些不好的事。”
“雪之下，我才没有！”
夜无月立刻收敛表情，试图装出无辜的样子。
“我就是在想，泡温泉能不能缓解疲劳而已。”
“别想了夜无月，”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材木座突然伸出手，拍了拍夜无月的肩膀。
“那种大众温泉，你见到的只会是一群老爷爷老太太，根本没有动漫里和美少女一起混浴的场景。”
“亚美咯材木座！你怎么能这样打破我的美好幻想啊！”
夜无月抱头哀嚎。
这时，比企谷突然抓住了盲点，死鱼眼盯着材木座。
“话说，材木座你是怎么知道的？”
材木座的表情瞬间僵住，眼神飘移，手忙脚乱地解释。
“这个，那个…… 对了！是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他去过混浴，说里面全是老爷爷！”
“能交到这样的朋友，你们也只能是臭味相投了。”
前排的雪之下扶着额头，语气里满是无奈的吐槽。至于她指的是材木座一人，还是后排三个 “烂兄烂弟”，就只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不过说到国中的研学，我完全没什么记忆了，”
比企谷靠在椅背上，语气里带着点茫然，“当时大部分时间都是大脑放空，像个机器一样跟着大部队走，现在根本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
“我也是我也是！”材木座立刻附和。
“八幡我们不愧是好兄弟！连这点都一样！”
看样子，还是比企谷和材木座更 “废人” 一点。
“对了，” 平冢静突然开口，打破了后排的 “共鸣”。
“这次合宿志愿活动是三天两夜，你们没问题吧？”
“三天两夜？”
比企谷瞬间坐直身体，眼神里满是惊讶，“所以要住在这里？可是我什么都没准备啊！换洗衣物、牙刷、毛巾…… 我一样都没带！”
“不用担心，小町应该都准备好了。”
听夜无月这么一说，比企谷才想起出门时小町硬是塞给他两个背包，当时他还嫌沉，现在想来，里面全是自己的东西。
“你妹妹优秀得超乎我的想象。”平冢静也忍不住感慨。
“没错吧！”比企谷立刻骄傲起来，下巴都抬高了些，“她可是我引以为傲的妹妹，外貌、容貌、美貌三貌兼具！”
“那三个不是都一样吗……”
雪之下露出“败给你了”的表情，无奈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