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驸马大考之宫廷绩效-《我给洪武朝卷绩效》

  武英殿内烛火通明,朱元璋将一本厚厚的考核册拍在案上。这本册子封面上赫然写着《驸马绩效考核细则》,里面密密麻麻列着十大类考核项目,从治国理政能力家教门风考评无所不包。最引人注目的是最后一项子嗣教养潜力,旁边还有朱批小字:此项待大婚后补考。

  李鲤啊,朱元璋摸着胡子,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这套考核制度是你搞出来的,现在咱就用它来考考你,看看你到底配不配当这个驸马!

  李鲤额头冒汗,他三个月前推行这套考核法时,怎么也想不到会用在选驸马上。更让他头疼的是,考核组阵容豪华:朱元璋亲自担任主考官,马皇后、太子朱标、燕王朱棣担任副考官,连五岁的皇长孙朱雄英都抱个布老虎坐在旁边当观察员。

  第一场:经筵辩难

  首场考核在文华殿举行。翰林院学士出题考较《资治通鉴》,李鲤对答如流。正当他以为稳操胜券时,屏风后突然传来清脆的声音:

  李大人此言差矣!

  宁国公主朱秀宁扮成小太监跳出来,《通鉴》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大人却重术轻道,岂不本末倒置?

  李鲤灵机一动:殿下圣明。然《易经》亦云变通者趋时,臣以为...

  你以为?公主抢白,本宫还以为你要把圣贤书当账本算呢!

  满堂哄笑中,朱元璋却眼睛一亮。这场突如其来的,反而让李鲤展现出随机应变的能力。

  第二场:钱粮审计

  考核进行到第三日,户部送来堆积如山的账册。李鲤需要三日内核查完漕运、盐税等十项账目。这原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李鲤发明了交叉复核法,让户部小吏分别核算不同项目,自己则专注核查关键数据。

  更妙的是,宁国公主不知从哪弄来一套算盘,夜半溜进值房:本宫是来监督考核的,才不是来帮你!

  烛光下,两人一个核算一个记录,配合默契。公主还故意:这里银钱数目对不上!李鲤仔细一看,竟是公主故意算错试探他。这场考核,反而成了两人独特的相处方式。

  第三场:突发危机

  考核过半时,突然传来八百里加急:黄河决堤!朱元璋当即变更考题,命李鲤制定赈灾方案。

  李鲤通宵达旦写出《赈灾十策》,提出以工代赈等创新举措。但最让人惊讶的是,宁国公主竟搬来自己的首饰盒:本宫这些首饰,先拿去换粮食赈灾!

  朱元璋大为感动,马皇后却悄悄对老朱说:瞧见没,这丫头开始知道心疼百姓了。

  最终考核:民心向背

  考核最后一日,朱元璋微服出巡,带着李鲤和公主来到京城最热闹的集市。这是最特殊的民心考核:皇帝要亲眼看看未来驸马在百姓中的口碑。

  茶楼里,说书人正在讲李鲤剿倭的故事;粮店前,百姓称赞新推行的公平秤;甚至连孩童都在唱赞扬李鲤的歌谣。朱元璋眯眼问:这些该不会是你们安排的吧?

  李鲤笑而不语,宁国公主却急得跺脚:父皇!这些都是百姓自发的!

  这时,一个老农认出了李鲤,激动地跪下:青天大老爷!您推行的新农具,让俺家今年多收了三成粮食!

  朱元璋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考核结果

  回宫后,朱元璋在《驸马绩效考核表》上挥毫批注:

  经史子集:优!

  钱粮审计:优!

  应急应变:优!

  ...

  批到最后一栏琴瑟和鸣时,老朱笔锋一顿,突然问:秀宁,你说这项该评几等?

  公主红着脸跺脚:父皇!

  那就是优了!朱笔重重落下。

  马皇后笑着补充:不过这门课,要终身修炼。

  月色如水,李鲤捧着镶金边的考核通过文书,感觉像做梦一样。宫墙上,宁国公主对他狡黠一笑,扔下一枚香囊,里面除了海棠花种,还有张字条:

  终身绩效,请多指教!

  姚广孝在暗处合十微笑:阿弥陀佛,这才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