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笞刑罚银都得有-《捡来的柔弱妻主竟是仙界大佬》

  凤凌戈眼神锐利的看着韩三金:“你说了这么久,还是有句话没说错的,本王的宴席,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没有请帖试图冒犯本王的客人,这样的人,不配和本王同处一处。”

  韩三金激动的站起来叫嚷起来,跟市井泼夫没什么区别,响亮刺耳。

  “王爷说的是,吴清弦这种人就应该赶出去,省的污了王爷的眼。”

  韩三金只能把希望放在凤凌戈身上,就算是他现在已经感觉出来不对,但是没关系,就算是自己名声被毁了,再毁一个就行了,到时候吴清弦被赶出去只会更丢人,就不会有人记得自己。

  凤凌戈往吴清弦身上看了一眼,吴清弦紧张的低下了头,王爷真的会赶自己出去吗?

  吴清弦是有请帖的,是凤无忧亲手写的,正是因为请帖是凤无忧亲手写的,吴清弦才会怕,怕凤凌戈不认,他是知道凤凌戈看不上自己。

  “清弦的请帖,是本王吩咐人送去的,倒是你,你的请帖呢?如果本王没有记错,你是跟着嘉珩的叔叔进来的,三个人应当是只有嘉珩有请帖。”

  凤凌戈的话是笑着说的,在场的人却都知道,这个韩三金,在京城怕是再也别想参加任何一场宴会了。

  韩三金苍白着一张脸:“王,王爷,我是……”

  “你是什么你是,还想要你这条命,就把嘴闭上。”邹辰鹤,低声打断了韩三金的话。

  这蠢东西还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出来,在让他说下去,别说他,妻主的官职还能不能保住都说不好,一家人难道要回乡下种田吗?

  邹辰鹤拉着韩三金跪倒在地:“王爷,是我管教不严,冲撞了王爷和诸位夫郎,带回去一定会严加管教。”

  凤凌戈看着邹辰鹤,仿佛看见多年前,那个一心为着妻主的自己。

  也是这样傻的吧!妻主要求救尽全力去做,换回来的只是背叛。

  凤凌戈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饮尽了:“那就带着人回去好好管教,日后本王不想再京城听到韩三金这个名字。不过在这之前,还是要说清楚,辱骂舟儿和清弦这笔账要怎么算。”

  邹辰鹤头低的更低了些:“全听王爷吩咐。”

  韩三金身子打晃,邹辰鹤他怎么敢,竟然一句求情的话都不说。

  他眼泪狂流在脸上刷出两道白痕,也不敢用手去擦。

  凤凌戈没在看这两人,而是看向了吴清弦:“清弦,你是最大的苦主,要怎么罚,这件事还是要听听你的看法。”

  吴清弦不敢置信的抬头看着凤凌戈,意外的发现王爷看自己的眼神有些……慈爱?

  不,一定是自己看错了。

  王爷最是公正的,一定是因为韩三金有错在先,才会问自己的想法。

  怎么可能慈爱的看自己,这是父亲看自己才会有的眼神。

  “王爷,夏律规定,民间詈人者,笞十,或以十两银子赎之。清弦家中说不上富贵,但也不缺这十两银子,请王爷责罚韩三金笞十。”

  吴清弦是有些担心凤凌戈觉得他心狠的,可他就是想要辱骂自己的人受到惩罚,十两银子,韩三金头上的金簪都换不来,他不会记在心上,只有鞭子真的抽上去,他才能有记性。

  就算是再次给王爷留下不好的印象,吴清弦也打算认了,这口气得先出了再说。

  事实上凤凌戈不仅没有觉得吴清弦太过无情,还觉得他做的很对,皇家威严不容冒犯,要做无忧的夫郎,就得是这个样子才对。

  他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这孩子还是能调教出来的。

  韩三金这下跪都跪不稳了,王爷点头了,这十鞭子自己真要挨上了?

  什么时候自己受过这样的苦?

  他趴在地上痛哭流涕:“王爷,我知道错了,还请您饶我一次,还有吴公子,我也是受人挑唆才会误会你,这都是误会,还请您原谅我这一次,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花蓉慢吞吞的忙谢牧舟挑着鱼刺,头也没抬说道:“你知错了就该老实认罚才对,还敢在这里哭闹扰人,分明是没觉得自己错。

  王爷,这位韩公子应该是觉得罚的不够狠,刚吴公子说除了受笞刑,还能用银子赎是吧!以我看,就该两样一起罚了才对。”

  花蓉把挑好鱼刺的碟子放在谢牧舟的面前,笑的春日暖风一般和煦,就这样说出了寒冰一样刺骨的话。

  韩三金哭也不敢哭了,生怕凤凌戈会同意,可怕什么就会来什么。

  “蓉儿说的不错,骂了两个人就该罚笞二十,本王的护卫手重,这二十鞭子下去,身娇体软的娇公子怕是也受不住,大好的日子何苦沾人命的晦气,那就再罚些银子。

  不过十两那是民间百姓的罚银,算的是一户人家一年的进项,韩三金本王也不多罚,只罚你两年的月银,且这银子只能是你自己出,若是让我知道有人给你出银子,那就是欺瞒之罪,按律当斩,邹夫郎,你可听明白了。”

  邹辰鹤头重重的在地上磕了一下:“臣夫明白,臣夫回府就凑齐罚银给吴公子和谢公子送去。”

  凤凌戈笑了一下:“想来邹夫郎回府也会忙的很,用不着再麻烦你跑一趟。来人。”

  门口站出来一个配着刀的侍卫:“属下在。”

  “年轻的那个拉下去笞十,再把人送回府上拿回两年的月银,只能多,不能少,账本也好核对清楚了,不够的就拿其它东西抵上,只一点,都得是这个韩三金的。”

  侍卫抱拳应是,不停挣扎的韩三金,在侍卫手里真就像是被抓住双翅的鸡,没有一点儿逃脱的可能。

  “邹夫郎也跟上去看看吧!本王就不留你了,日后身边要是没这种蠢东西,再来本王的宴席上做客不迟。”

  “多谢王爷体谅。”邹辰鹤又在地上磕了一下,才顶着个磕的青紫的脑门出去了。

  被这个不省心的明里暗里使这么多的绊子,好不容易能看见他的惨样,不去看,都对不起这么多年受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