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六零公社:我的厂花女友是医生》

  明白了...你能不能走开些?丁秋楠拧着眉催促,实在憋得慌。

  成,我在院里等你。陆杨退出时顺手带上了栅栏门。

  他蹑步挪到墙缝边,眼睛贴着石缝往里瞅。

  我可不是要偷看,他在心里辩解,万一她掉粪坑里呢?得守着才好救人...

  三秒就说服了自己。此刻他瞪圆了眼,生怕错过什么。

  丁秋楠撩起白大褂,来了个蹲踞式。这画面看得陆杨浑身燥热。

  ......

  趁她系裤带时,陆杨闪到压水井旁。哗哗的凉水冲着脸,试图平息躁动。

  丁秋楠整理好衣裳走出来,见他老老实实在井台边洗脸,倒生出几分好感。

  丁大夫来洗把脸?这水可白——陆杨舌头打结,不是,是说水挺凉快。

  好啊,天太热了。她抹着颈间的汗珠应道。白大褂早被汗水浸透了。

  陆杨帮着丁秋楠按压水井,丁秋楠俯身洗脸。

  井水格外清凉。

  她没察觉,弯腰时衣领微敞。

  陆杨的目光悄悄掠过她的领口。

  原本稍作休息的小小陆,瞥见那对饱满的曲线,瞬间又绷紧了神经。

  青春虽好,却也有少年的困扰。

  稍加联想便热血上涌。

  尤其面对丁秋楠这样的 ** 。

  若无动于衷,反倒显得失礼。

  ……

  穿越前,陆杨常在手机上刷到各种人造美女。

  有人吹嘘百年难遇,甚至四千年一遇。

  其实全靠滤镜撑场面。

  卸了妆关了美颜,没几个能及丁秋楠半分。

  “丁大夫,看到你让我想起一句诗。”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望着她挂满水珠的脸庞,陆杨脱口而出。

  “油嘴滑舌,我得回去了,伤员找不到我可不行。”

  丁秋楠用袖子抹了抹脸,转身要走。

  “我送你!”

  见她急着离开,陆杨心里空落落的。

  他渴望得到丁秋楠,却不敢像崔大可那样用强。

  万一败露,后果不堪设想。

  “谢谢,辛苦你了。”

  丁秋楠对他并无特别感觉。

  毕竟两人年纪相差不少。

  回到打麦场,陆杨仍围着她转悠。

  不时蹦出几句土味情话,逗得这位冰山 ** 掩唇轻笑。

  “要是光靠钳工慢慢弄,起码得花一个月!”

  刘一水说得口干舌燥。

  可张铁柱这个倔脾气,死活听不进去。

  工人们忙活了一个多钟头,才做出两把锄头和三把镰刀。

  ..........

  听到红星轧钢厂,陆杨眼睛一亮。

  那不是傻柱、易忠海和秦淮茹在的地方吗?

  难道自己同时穿进了两部剧里?

  ..........

  陆杨想了想,决定开导张铁柱。

  “张队长,我看过了,手工锯钢板要一小时,用机器一分钟就行。”

  “手动打孔得半小时,用钻床几秒就能搞定。”

  “没机器的话,效率实在太低了。”

  “刘科长,您说的红星轧钢厂,厂长是姓杨吧?”

  陆杨记得《情满四合院》里的杨厂长。

  要是能搭上这条线,进厂就有戏了。

  “对,是姓杨!”

  “我们俩厂是兄弟单位,都归钢铁总厂管。”

  “我跟轧钢厂的杨厂长、李副厂长都很熟!”

  “这批农具想早点完成,得先运到轧钢厂用锻压机加工。”

  “等压好了,我保证两天内把农具送回来。”

  “张队长要是不放心,可以让这位小同志跟我们一起去。”

  刘一水指了指陆杨。

  这小子知道杨厂长,还懂点机械知识。

  让他跟着去,也算给张铁柱个交代。

  这会儿,市宣传科的牛干事和拍照的老马,已经坐吉普车回城赶稿去了。

  刘一水的语气明显比先前强硬了不少。

  陆杨听他说起李副厂长,心头顿时一热。

  这不正是《情满四合院》里的人物吗?

  傻柱、三位管事大爷、贾张氏、聋老太太......

  还有那个腰细臀圆的俏寡妇秦淮茹。

  这些熟悉的面孔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

  陆杨真想亲眼看看他们如今过得怎样。

  刘科长,您稍等。

  张铁柱说着将陆杨拽到一旁。

  小陆,你认识轧钢厂的领导?

  听到方才的对话,张铁柱满脸疑惑。

  这小子怎么跟机械厂这么熟稔?

  陆杨笃定地点头。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我都见过。

  我爷爷是木匠,以前带我去过轧钢厂。

  张队长,咱们不如把废铁过个秤。

  这样就不怕他们缺斤少两。

  我可以跟车去监督。

  谅他们也不敢耍花样。

  反正陆杨的祖父已经过世。

  他说去过轧钢厂,旁人也没法查证。

  张铁柱其实不愿过秤。

  要是称重了,他就没法从中渔利。

  小陆,你脑子是灵光,可还是太嫩。

  过秤多费事啊!

  万一废铁和农具重量对不上,谁担得起责?

  再说公社之间讲究人情往来。

  咱们得了这么多农具,不分些给邻社合适吗?

  总不能吃独食吧?

  张铁柱耐心地向陆杨讲解了一番。

  “懂了,张队长。”

  “是我想得太浅了。”

  陆杨穿越前也是见过世面的。

  这些门道,他一点就通。

  “杨子,公社马上要收粮,我这大队长脱不开身。”

  “你替我跑一趟吧。”

  “城里人精明,去了多留个心眼。”

  “待会儿让会计给你批点路费,工分照常记。”

  张铁柱觉得陆杨挺机灵。

  他写了封介绍信,让陆杨代表南台公社张家屯大队去机修厂监工。

  又亲自找村会计给陆杨领了伙食补助和住宿费。

  刘一水正招呼工人们收拾工具准备返城。

  “小陆,这次多亏你。”

  “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们队长交代了。”

  刘一水握着陆杨的手道谢。

  “刘科长,您客气了。”

  “乡下办事不容易,您已经尽力了。”

  陆杨面色如常,心里却乐开了花——总算能进城了!

  ……

  他赶回家换了身干净衣裳。

  翻出上学时用的挎包。

  把搪瓷缸、毛巾和一本语文课本塞了进去。

  带课本可不是为了学习。

  是当草纸用的。

  此外,他把全部家当一块八毛钱都收进了随身空间。

  收拾妥当,陆杨兴冲冲回到打麦场。

  刚到就听见崔大可扯着嗓子喊:“张队长,你这啥意思?”

  “陆杨那小子乳臭未干,你让他负责这么关键的任务,妥当吗?”

  崔大可怎么也没料到,自己朝思暮想的进城机会,竟被陆杨抢先一步。

  从清晨起,他就马不停蹄地忙碌着。

  上午忙着训练献花队伍,筹备欢迎仪式。

  中午亲自为工人们备餐烧水。

  下午更是事事亲为,围着工人们团团转。

  累得他头晕眼花,汗水浸透了衣衫。

  直到下午三点半,崔大可才抽空去食堂扒拉了几口剩饭。

  谁知就离开这么片刻功夫。

  张铁柱和刘一水就把进厂监工的名额定下来了!

  居然还给了陆杨这个愣头青!

  这也太没天理了吧?

  “崔大可,陆杨好歹是个初中毕业生。”

  “他跟轧钢厂杨厂长还有交情。”

  “让他代表咱们南台公社去监工,再合适不过!”

  张铁柱瞧着崔大可吃瘪的模样,心里直乐。

  叫你小子猖狂!

  不跟我打招呼就敢把生产队的肥猪送人。

  活该!

  “刘科长,您是个明白人。”

  “让我去吧,我既是炊事班长又是宣传员。”

  “今天跑前跑后的,没有功劳总有苦劳吧?”

  “陆杨就是个毛孩子,怎么可能认识轧钢厂厂长?”

  崔大可说着说着都快哭出来了。

  “崔班长,小陆确实认识杨厂长,还懂些机械知识。”

  “用废铁打制农具的主意也是他出的。”

  “我也认为他比你更适合当公社代表。”

  方才陆杨替刘一水解了围。

  刘一水难得严肃地为陆杨说了几句公道话。

  崔大可没料到连刘一水都对陆杨如此赞赏。

  看来这次进城的名额,自己怕是没戏了。

  陆杨居然认识轧钢厂的厂长?

  这小子藏得够深啊,背景这么硬!

  崔大可口风立刻变了。

  轧钢厂的规模可比机修厂大得多。

  要是能通过陆杨攀上轧钢厂的关系,岂不是一步登天?

  原来如此!

  咱们南台公社竟出了这等人才。

  这下我可就放心了!

  小陆啊,进城后要多向工人师傅们学习。

  可别给咱公社抹黑!

  崔大可勉强挤出个僵硬的笑容。

  请同志们放心,我一定加倍努力!

  陆杨说着跃上了装满废铁的卡车。

  今天真是惊险,要不是他熟知剧情走向,

  这进城的机会肯定要被崔大可抢走。

  “杨子,这是伙食补贴和住宿费,总共3块6。”

  “最近公社忙着收麦子,卡车没法开进村里。”

  “你回来前记得打电话,我去村口接你。”

  张铁柱把介绍信和钱交给陆杨时,特意叮嘱了几句。

  他打算在村外截下这批农具。

  这正是他派陆杨进城的原因。

  比起崔大可,年轻的陆杨更容易掌控。

  “知道了,您放心。”

  陆杨将介绍信和钱都塞进了挎包。

  这时,丁秋楠背着医药箱走来。

  她也想搭这辆卡车。

  陆杨立刻高兴地伸手把她拉上车。

  “丁大夫,你怎么来这儿了?”

  陆杨坐这辆卡车是为了看守废铁。

  丁秋楠过来是为什么?

  难道她对我有意思?

  “那边太挤,这儿清静。”

  丁秋楠换车是因为另一辆卡车上,十几个男人直勾勾的目光让她不自在。

  那些眼神像要把人吞了似的。

  相比之下,陆杨这个年轻人让她觉得安全。

  而且今天和他聊得挺投机,路上也能解闷。

  ......

  下午四点半,两辆卡车缓缓驶离打麦场。

  “南台公社的乡亲们请放心!”

  “我们一定加班加点,保质保量完成农具!”

  “同志们,再见!”

  刘一水在车上向送行的人群挥手告别。

  “谢谢机修厂的工人同志!”

  “一路顺风!”

  崔大可再次带头喊起了口号。

  崔大可的气势已大不如上午那般振奋。

  送走机修厂的卡车后,他独自回到食堂,默默走向后院的猪舍。

  猪小壮正用鼻子拱着土,崔大可望着它,心中一阵酸楚。

  “呜呜呜!太欺负人了!”

  “这几天全白忙活了,呜呜呜!”

  他竟委屈地哭出了声。

  为了这次欢迎仪式,他费尽心思,筹备多日,光是借白衬衫就跑遍几个公社。

  他一心只想进城,谁知劳动成果轻易被陆杨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