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六零公社:我的厂花女友是医生》

  “可你错就错在太惯着贾张氏了。”

  “她一个裹小脚的老太太,没工作没养老金,凭啥听她的?”

  陆杨给秦淮茹鼓劲。

  ........

  “我也不想被她拿捏。”

  “可我一发火,她就又哭又闹要死要活,闹得全家不得安生。”

  “唉!我是真拿她没辙。”

  秦淮茹叹了口气,俏脸上满是愁容。

  “有啥好怕的?”

  “不就是个装模作样的老太婆吗?”

  “别怂,跟她硬刚!”

  “你越忍让,她越蹬鼻子上脸。”

  “只要你强硬起来,她根本拿你没办法。”

  “大不了让她儿子离婚,就贾东旭那德性,他敢离吗?”

  “离了婚,他上哪儿找这么俊又能干的媳妇?”

  陆杨说着掏出根大前门点上。

  眼下想在红星四合院站稳脚跟,光靠单枪匹马可不行。

  得拉拢些人,借势发力。

  秦淮茹就是他第一个要拉拢的对象。

  只要拿下秦淮茹,傻柱自然不在话下。

  傻柱作为四合院里的头号狠角色,有他在前面冲锋陷阵,许多事都不必亲自出手。

  ......

  表舅说得对!

  实在不行就离婚!反正我也受够贾东旭了!

  今日秦淮茹与贾东旭争执时,已经闹到了要离婚的地步。

  谁知刚提离婚二字,贾东旭就跪地求饶。

  就他那方面的问题,离了婚这辈子都别想再娶。

  以往秦淮茹从不敢违逆贾家。

  无论是贾东旭还是贾张氏,动辄对她破口大骂。

  连棒梗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在陆杨的循循善诱下,秦淮茹终于下定决心要改变现状。

  这才像话!

  新时代女性就该挺直腰杆,不能向封建余孽低头。

  好了淮茹,今晚就喝到这儿吧。

  再喝多的话,你又要捆我了。

  陆杨笑着打趣道。

  今晚他并不打算灌醉秦淮茹。

  他要让她在清醒的状态下,完整地体验整个过程。

  这样才能真正收服她。

  快别提那事儿了!我都羞得没脸见人了。

  随您处置。

  虽然没醉,但高度酒让秦淮茹已然微醺。

  眼神渐渐变得 ** 起来。

  ......

  这可是你说的!

  “去找根绳子来。”

  “你昨天怎么对我,今天我就要怎么对你!”

  “事情办完,咱们就一笔勾销!”

  “成不成?”

  陆杨刚吃了韭菜盒子和牛肉。

  这会儿酒足饭饱,心里开始琢磨些考验人性的事。

  “好!你等着。”

  秦淮茹红着脸跑到门口,把门闩上了。

  这是她出嫁时带来的嫁妆。

  一直珍藏着没用过。

  但他以前倒是会包粽子。

  就按捆粽子的手法,把秦淮茹绑了起来。

  陆杨笑嘻嘻地说。

  其实昨天是他自己绑了自己,栽赃给秦淮茹。

  硬是造了桩冤案。

  没想到隔了一天,他还有脸提这事。

  真是够厚颜 ** 的!

  秦淮茹从未有过这般体验。

  仿佛又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难怪昨天非要被绑着。

  这滋味实在美妙。

  ..........

  盛夏,晚上八点。

  暑气未消。

  偶尔掠过的微风,连树叶都纹丝不动。

  整个四合院闷热难耐。

  没有一丝凉意。

  树上的知了尖声鸣叫。

  掩盖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晚饭后,人们常拎着小马扎,摇着蒲扇去胡同口乘凉。

  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聊着胡同里或厂里的趣事。

  众人闲聊着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

  酷暑难耐时,有些人能彻夜长谈。

  更有不畏炎热的,趁着孩子不在家,在屋里数落自家媳妇。

  但陆杨训斥的却是红星四合院公认的 ** ,秦淮茹。

  ........

  办完事后,陆杨点燃一支烟,惬意地吞吐着烟雾。

  方才的秦淮茹判若两人。

  那勾人的眼神,实在令人难忘。

  不得不说,贾东旭娶到秦淮茹,着实是糟蹋了好姑娘。

  叮!成功标记秦淮茹,随身空间扩容至4立方米。

  系统提示音在陆杨脑中响起。

  淮茹,这五毛钱你收着。

  陆杨从衣兜掏出钞票,搁在炕柜上。

  这钱包含住宿费、伙食费,以及秦淮茹的劳务费。

  算起来相当划算。

  乘车请系好裤带,哦不,是安全带.

  秦淮茹觉得这辈子从未遇见过这般体贴的人。

  这位表舅年纪虽轻,但手艺...不,是为人确实没得说。

  表舅,我要是有本事赚钱就好了。

  让您免费吃住我都乐意。

  秦淮茹依偎在陆杨身旁撒娇道。

  改天给你找个差事。

  让你挣点零花钱。

  陆杨早有计划,那些挖宝得来又用不上的物件需要尽快脱手。

  堆在随身空间里太占地方。

  秦淮茹正是最佳人选。

  以她的机灵劲儿,准能卖个好价钱。

  你给我介绍活计?

  别拿我寻开心了。

  秦淮茹觉得陆杨在说笑。

  他刚来城里不久,连工作都没着落。

  “等婆婆回来,我们就再也不能……”

  “这几天,可能是我这辈子最难忘的了。”

  想到贾张氏即将回家,

  她和陆杨再也没法一起锻炼了,

  心里涌起一阵失落。

  “别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陆杨轻声安慰。

  ……

  院子里乘凉的人渐渐散去,

  四合院恢复了宁静。

  夜里十点多,陆杨出门解手,

  回来时发现家门口蹲着个人影。

  谁大半夜蹲墙角 ** ?

  难道是贾东旭回来查岗?

  幸好今晚结束得早,

  不然就被逮个正着。

  他悄悄走近,借着月光一看——

  竟是傻柱!

  “啪!”

  陆杨抬手就给他后脑勺来了一下。

  “哎哟!”

  傻柱正听得入神,猛地挨了一巴掌,

  吓得跌坐在地。

  “你在这儿干嘛?”

  陆杨冷声质问。

  “我、我没干啥……”

  “就是……歇会儿。”

  “您是秦姐的小表舅吧?”

  “正好找您有事!”

  “这儿不方便说,去我家,有好茶!”

  傻柱原本吓得直哆嗦,

  回头见是陆杨,这才松了口气。

  傻柱寻思着,陆杨不过是个乡下来的毛头小子,肯定好糊弄。

  给他塞点甜头就能堵住他的嘴。

  这人生地不熟的,就算嚷嚷出去也捞不着什么好处。

  .........

  傻柱把陆杨让进屋,沏了壶热茶。

  陆杨刚进门就瞅见那张双人床——傻柱打光棍睡了半辈子的老物件。

  屋里的摆设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模一样。

  那剧开头是1965年,眼下才1958年。

  合着这七八年,傻柱家连件新家具都没添置。

  你就是傻柱?

  我外甥女提过你。

  大半夜趴她窗户根底下,想学手艺呢?

  陆杨接过茶碗,方才给秦淮茹撑腰时出了一身汗,这会儿正口干。

  我真不是去偷看!

  我跟秦姐处得可好了,就是怕贾东旭欺负她!

  傻柱急赤白脸地解释。

  想起昨夜秦姐的哭喊声,他心里就跟猫抓似的。

  今儿个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想去照应照应。

  要是贾东旭再动手,他就拿砖头砸他家玻璃。

  原来你也知道贾东旭欺负我外甥女?

  陆杨撂下茶碗,摸出盒大前门甩给傻柱一根。

  昨晚上我亲耳听见的!

  秦姐被折腾得可惨了!

  贾东旭这王八羔子,看老子不收拾他!

  傻柱猛嘬一口烟,咬牙切齿地骂道。

  .........

  陆杨心里突然打了个突。

  没想到傻柱昨儿个就跑去听墙根了。

  敢情这傻小子把我当成贾东旭了。

  这事儿可不敢往外传!

  人家是正经夫妻,你干那事儿本来就不地道。

  陆杨赶忙叮嘱道。

  您放一百个心,我还没傻透腔。

  就是心里堵得慌。

  想找个人说道说道。

  您是秦姐的表舅,咱都是自家人。

  傻柱一听这话,心里踏实多了。

  陆杨明明知道他去了两回,还让他保密。

  这不就是向着自己嘛。

  既然都是自家人,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

  傻柱啊,你秦姐在老贾家可遭老罪了。

  给他们家当牛做马不说,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唉,特别是那个恶婆婆,压根没把她当人看。

  陆杨叹着气,摸出根烟点上。

  .........

  啥?饭都不让吃饱?

  贾张氏这老虔婆真不是东西!

  看我不收拾她!

  听说心上人受这么大委屈,傻柱心疼坏了。

  本来今儿个就要回乡下。

  可我实在放心不下啊!

  有我在的时候,贾东旭还能收敛点。

  我要是一走,指不定这畜生怎么祸害我外甥女呢!

  陆杨气得直捶桌子。

  表舅,您可不能走啊!

  您留下,咱爷俩一块儿治贾东旭!

  傻柱急眼了。有这小表舅在秦姐家住着,贾东旭好歹能收敛些。

  起码不敢半夜欺负秦姐了。

  “我实在不愿离开,可贾东旭那家伙使了个阴招。”

  “他竟要我付住宿费,一天收五毛。”

  “我哪来这么多钱给他?”

  陆杨叹了口气,满脸无奈。

  “呸!这小子心也太黑了!”

  “连亲戚的住宿费都收!”

  “一天五毛,这不是明摆着要赶您走吗?”

  “表舅,您稍等!”

  傻柱叼着烟,转身拉开柜子,翻出一只旧棉袜。

  他将袜子里头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

  全是零散的钞票,夹杂着粮票、布票之类。

  “不就是钱吗?”

  “表舅,咱不缺这个!”

  “一天五毛,我替您出!”

  “这五块钱您先拿着,够住十天。”

  “您可得帮我盯紧贾东旭!”

  “绝不能让他再欺负秦姐!”

  傻柱出手阔绰,一把掏出五块钱。

  不过这笔钱里,多少带点封口的意思——

  收了钱,可别把他蹲墙角的事说出去。

  “傻柱,是条汉子!”

  “但这钱我不能收。”

  “这年头谁挣钱容易?”

  “你当厨子能赚多少?都是血汗钱。”

  陆杨语气诚恳。

  其实他心里早乐开了花,表面却还得装装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