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六零公社:我的厂花女友是医生》

  只要符合这几条,自行车手表缝纫机收音机都好说!

  不光三转一响,我再给凑齐三十六条腿!

  八仙桌四条腿!

  太师椅统共十六条腿!

  立柜四条腿。

  碗橱四条腿。

  他掰着手指头一笔笔算账。

  等算明白三十六条腿,桌上饭菜早被扫荡一空。

  ..........

  陆杨三人撑得直揉肚子。

  傻柱把残羹剩饭打扫干净,才勉强垫个底。

  最后饿着肚子回家煮面条去了。

  何雨水留在院里吭哧吭哧刷碗。

  陆杨四仰八叉躺在竹椅上纳凉。

  冷月压低声音问:“什么时候去监视贾张氏?”

  “去太早没用,那两个老狐狸很小心。”

  “不到半夜不会行动的!”

  “你先回屋休息会儿吧。”陆杨语气关切。

  冷月觉得陆杨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只好回大炕房躺下。

  没过多久,何雨水洗完了碗筷。

  她悄悄走到陆杨身边,拽了拽他的袖子。

  陆杨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何雨水惊叫一声,赶紧捂住嘴,生怕被冷月听见。

  陆杨却毫不在意,低头亲了上去。

  冷月躲在窗边,偷瞄着院子里的两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果然!她没猜错,这两人早就勾搭上了。

  陆杨这 ** ,居然脚踩两条船!

  连女学生都不放过!

  冷月咬了咬嘴唇,实在看不下去。

  这小丫头也太不把她这个大表姐当回事了!

  要亲热好歹回屋里啊,在院子里算什么?

  幸好陆杨家是独门独院,否则非得被抓去游街不可。

  唉,真是世风日下……

  突然,陆杨一把抱起何雨水,直奔西屋。

  冷月躺在炕上,盯着天花板生闷气。

  很快,何雨水的哭声传了过来。

  显然,陆杨那 ** 又在欺负人。

  冷月捂住耳朵,可哭声还是钻了进来。

  看来,何雨水被折腾得不轻……

  冷月的脚伤已好转不少。

  如今不用拐杖也能踮着脚跟慢慢走动了。

  既然睡不着,不如去瞧瞧。

  冷月缓缓从客厅挪到西屋门前。

  屋内灯火通明。

  原来并非陆杨在欺负何雨水,

  反倒是何雨水自找罪受!

  ......

  冷月满心疑惑。

  从丁大夫和何雨水的反应来看,

  两人明明都很痛苦。

  为何还要主动找罪受?

  为何要做这般难受的事?

  或许事实并非如她所想。

  是苦不堪言,还是乐此不疲?

  冷月读书不多,小学未毕业便上山习武。

  下山后也无甚朋友,对此事全然不解。

  无人向她透露半分,

  只得通过陆杨的行径揣摩其中奥妙。

  陆杨哥哥!

  何雨水突然浑身颤抖。

  冷月一时手足无措。

  .........

  陆杨检查完何雨水的功课,

  在她身后盖下印记。

  恭喜宿主:成功为何雨水盖章!

  随身空间扩容至96立方米。

  陆杨早察觉冷月在侧。

  看来她对这事已兴致盎然。

  想必不久便会主动求教。

  待何雨水离去,

  陆杨含笑走陆杨屋大炕。

  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

  陆杨点燃一支烟,靠在炕沿边开口。

  什么不好的事?

  冷月原本不愿理会陆杨。

  可听说有坏消息,她马上警觉起来。

  难道和贾张氏有关?

  家里闯进个不速之客!

  方才那人鬼鬼祟祟在门外张望,被我逮个正着!

  陆杨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冷月闻言,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我...我怎么没发现?

  根本没见着什么可疑的人。

  你怕是看错了吧?

  她强装镇定地回应。

  我看得真真切切。

  那家伙留着长发,生着鹅蛋脸。

  眼睛圆溜溜的,睫毛又密又长。

  鼻梁高挺,嘴唇略显丰厚。

  可惜让她溜走了!

  要是逮住,非得好好教训不可!

  陆杨将冷月的样貌描绘得分毫不差。

  冷月心头一紧,这分明就是在说她。

  定是你又招惹人家,否则怎会找上门来?

  既然瞒不过去,她也懒得遮掩。

  什么叫招惹?

  分明是我被欺负了!

  往后你可别欺负我!

  陆杨笑吟吟地说。

  放心,我没那闲心!

  冷月气急,猛地直起身子。

  随即又疼得龇牙咧嘴倒了下去。

  这一动,伤口怕是又要渗血。

  哎哟,快别乱动!

  要不我给你换药吧!

  丁大夫留了纱布和胶布。

  陆杨托着下巴懒洋洋地说。

  不必了,我自己能搞定。

  冷月强撑着回应。

  随你,有事喊我。

  我先去睡了。

  看你还能忍多久。

  ......

  冷月早到了半小时,躲在侧门边。

  透过门缝紧盯着贾张氏的屋子。

  一小时过去,半个人影都没有。

  就在冷月准备放弃时,一个干瘦身影鬼鬼祟祟摸到贾家窗前。

  好家伙!

  真来了!

  喵!喵!喵!

  阎埠贵对着窗户学了三次猫叫。

  随后悄无声息溜回前院。

  不出五分钟,贾张氏果然推门而出。

  意外的是,她临走前竟把房门上了锁。

  冷月见状丝毫不慌。

  嘴角反而扬起笑意。

  锁门为什么?

  分明是防贼。

  陆杨说得对,她偷人时绝不敢带着钱财!

  钱票肯定藏在屋里!

  想到这儿,冷月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

  待贾张氏走远。

  冷月拖着伤腿挪到贾家门口。

  从发间取下一截短簪。

  拧开簪尾螺帽。

  倒出耳勺大小的工具。

  三下五除二便撬开了门锁。

  这种普通锁对老手简直易如反掌。

  冷月猫着腰,轻轻推开门板。

  陆杨示意后,冷月径直撩开布帘,进入贾张氏的隔间。

  她从衣袋里摸出一支裹着黑布的手电筒,光线被刻意遮挡得极其昏暗。

  这显然是冷月精心设计的——过强的光亮容易暴露行踪。

  她忍着脚伤迅速搜寻:枕下、床底、木箱、衣兜……一无所获!

  钱票究竟被藏在哪儿?

  冷汗顺着冷月的额头滑落。

  贾张氏可能随时返回,秦淮茹也可能突然醒来。以她现在的腿伤,若被发现根本无力逃脱!

  阎埠贵与贾张氏先后抵达西南角茅屋。

  上回阎埠贵为讨好她,备足了酒食。

  此刻桌上却只剩一壶凉白开。

  贾张氏当即拉下脸——这是应付叫花子呢?

  嫂子先擦洗擦洗。阎埠贵舀了半盆清水。

  上次肉夹馍里的腐臭味熏得他作呕,这回他想先清洁一番。

  嫌我脏?

  嫌脏找别人去!

  老娘不奉陪了!

  贾张氏作势要走。

  误会!我哪敢嫌弃。阎埠贵急忙掏出两枚油桃递上,嫂子吃果子,我来伺候您洗。

  这还像话!贾张氏一把抓过油桃。

  贾张氏琢磨着,能混到两个桃子,也算不错,这趟没白跑。

  她舒舒服服地躺下,美滋滋地啃起了油桃。

  ……

  就在贾张氏悠闲享用油桃时,冷月却陷入了困境。

  她翻遍了整个房间,始终找不到那笔钱和粮票。

  难道贾张氏随身带着?

  不可能,那可是八百块现金和六百斤粮票,带在身上绝对显眼。

  可她已经搜寻了十分钟,再耽搁下去风险只会更大。

  正准备撤离时,墙角的尿壶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屏住呼吸,掀开尿壶盖,发现里面竟没有异味。

  更意外的是,尿壶里藏着东西!

  掏出来一看,是个鼓鼓囊囊的油纸包。

  她飞快拆开,果然装着钱和粮票!

  太好了!

  冷月顾不上高兴,必须立刻离开!

  她把油纸包塞进口袋,将尿壶摆回原处,随后轻手轻脚地溜出房间。

  出门后,她重新锁好门,还特意往锁眼里插了根小树枝。

  等贾张氏回来,肯定会气得跳脚,说不定还会闹得全院抓贼。

  不如给她制造个假象!

  冷月把钱和粮票装进自己口袋,揉皱油纸包丢到后院墙外。

  一切妥当后,她迅速返回跨院。

  ……

  任务终于完成了!

  冷月长舒一口气。

  该撤了。

  该不该和陆杨道别?

  尽管陆杨算不上多好的人,可毕竟收留了她这些日子!

  这次离开,恐怕此生再难相见!

  犹豫再三,冷月还是决定去向陆杨告别。

  她轻手轻脚来到西屋。

  陆杨赤着上身,露出健硕的肌肉。

  他躺在床上,似乎睡得正沉。

  陆杨!

  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

  若有缘分,我们还会再见!

  我走了!

  冷月咬着嘴唇,眼中噙着泪水说道。

  说完便转身要走。

  可不知怎的,她又折返回来。

  俯身在陆杨唇上轻轻一吻。

  正是这一吻,让她再也无法离开。

  ......

  陆杨猛然搂住冷月的腰肢,将她拥入怀中。

  敢偷袭我?

  陆杨暗想,还算你有良心。

  要是就这么走了,我岂不是白救你了!

  其实冷月开口时他就醒了。

  如今他的感官敏锐程度远超常人。

  任务完成,我必须走了!

  冷月任由他抱着,忽闪着大眼睛望着陆杨。

  心中满是不舍。

  你一走了之,我怎么办?

  贾张氏待会儿肯定要发疯!

  整个四合院怕是要闹翻天。

  偏偏这时候你突然消失。

  不就等于告诉所有人,钱是你偷的?

  你的样貌已经暴露,能逃到哪里去?

  陆杨冷静分析道。

  你说得对!

  可我急着交任务啊!

  不完成任务,家里就要断粮了!冷月紧锁眉头说道。

  明天我送你过去。陆杨回答,交了任务,你把钱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