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六零公社:我的厂花女友是医生》

  陆杨忽然记起,自己的随身空间中确实存着一瓶紫药水。

  当初罗汉果受伤时,丁秋楠特意塞给他一瓶,嘱咐他回家涂抹。

  敌人的敌人便是盟友。

  陆杨决定救她一命。

  既然她是来偷贾张氏的,自己便不能袖手旁观。

  他将冷月抱到八平米的大炕上。

  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消毒。

  陆杨边说边取出紫药水。

  我动不了!

  脚......太疼了......

  冷月侧卧在炕上,猛地扯下面纱和帽子。

  霎时间,盘起的长发如瀑倾泻。

  看清冷月的面容后,陆杨嘴角不自觉扬起。

  嚯!好个标致的女贼!

  穿越至今,他见过不少 ** 。

  这小偷的姿色堪称绝品。

  甚至比丁秋楠、陈雪茹那档 ** 更胜一筹。

  ............

  这姑娘真是!

  早摘了口罩帽子,自己早就出手相助了!

  我来帮你脱。

  忍着点。

  他小心翼翼褪去她的鞋袜。

  右脚掌赫然有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仍在汩汩渗出。

  陆杨从被褥里揪出些棉花,蘸着紫药水轻拭伤处。

  清理完伤口后,必须立即包扎。

  否则难以愈合。

  他利落地翻出件白衬衫。

  刺啦——扯下条布带。

  陆杨轻柔地将纱布缠绕在冷月雪白的脚踝上。

  冷月感受到他的细致照料,脸颊微微泛红。

  然而接下来的举动,却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包扎完毕后,陆杨竟伸手去解她的裤带。

  “等等!”

  冷月一把拽住裤子,警惕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陆杨。”他点燃一支烟,故作轻松地回答,额角却渗出细密的汗珠。

  “我叫冷月。”她努力绷紧声线,“不是小偷,我是 ** !”

  试图用凌厉的眼神震慑对方。

  ** 可都是心狠手辣的!

  “噗——”陆杨险些被烟呛到,“冷月? ** ?”

  这该不会是舞台剧台词吧?

  再看她这身黑色劲装,活脱脱从武侠片场跑出来的。

  不过那傲人的曲线倒是货真价实——和郝冬梅不相上下。

  难怪 ** 时会失去平衡。

  “很好笑?”冷月冷哼一声,“我手上沾过血。”

  “真的假的?”陆杨吐着烟圈佯装害怕,“我胆子小,你别吓我。”

  就这连蚂蚁都不敢踩的姑娘,还 ** ?

  “怕了就行!”

  “把烟掐了,专心点行吗?”

  冷月的臀部被扎了好几处,此刻疼得厉害。

  哪有边涂药边抽烟的道理!

  “行行行,这就开始,**姐!”

  陆杨将烟头甩到炕边,示意冷月从侧卧改为趴着。

  “嗯......”

  冷月深吸一口气。先前陆杨为她脚掌消毒时,疼痛就险些让她落泪。如今满臀是伤,痛感只会更甚。

  陆杨先褪下她血迹斑斑的外裤,接着是早已与皮肉粘连的衬裤。冷月疼得冷汗涔涔,也顾不得羞赧,只能紧咬嘴唇,十指深深抠进炕上的棉被里。

  ..........

  费尽周折,衬裤终被揭开,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陆杨迅速用棉絮蘸着紫药水消毒。待清理完毕,新的难题出现——这般严重的伤势该如何包扎?

  他只得撕下自己的白衬衫,先用布条缠住伤处,再以衣袖绕腰固定,总算勉强完成包扎。

  剧痛消退后,冷月这才意识到方才的救治者是谁。

  “多谢。”

  冷月脸颊微红,低声说道:

  不必客气,我看你背上的伤不算太重。

  倒是脚底的伤口扎得深了些。

  最好服用些消炎药物。

  陆杨神色认真地建议道。

  实际上他险些要流鼻血了。

  尽管那些伤痕纵横交错。

  但拭去血迹后仍能清晰可见。

  冷月的曲线堪称完美,实在令人惊叹。

  陆杨暗自叹息。

  如此精美的白瓷艺术品,如今却添了数道裂痕。

  即便痊愈恐怕也会留下痕迹!

  而且冷月与王晓晨相似,都是未经雕琢的天然之美。

  两人的区别在于王晓晨更为饱满突出。

  而冷月的则含蓄内敛。

  方才陆杨只是匆忙扫过两眼。

  虽未及细看,却已肃然起敬。

  现在消炎药在市面上珍贵得很!

  根本有价无市!

  完全买不到!

  冷月说着将被子拉过遮住双腿。

  无妨,我在医院有熟人。

  明日请她帮忙弄些消炎药来。

  要不直接请她来为你诊治?

  见到对方是位 ** ,陆向 ** 然变得格外殷勤。

  不必了!

  带些消炎药来就好。

  这些钱你先收着,若不够再告诉我。

  冷月显然不愿更多人目睹自己的伤势。

  她从枕边取出一叠钞票放在炕上。

  .......

  钱你收回去。

  能否弄到消炎药还未可知。

  陆杨贴心地为冷月倒了杯热水。

  他早已对冷月动了心思。

  女**!

  嘿嘿,光是想想就**!

  “这几天,我能在这儿养伤吗?”

  “等我能走了,立刻离开!”

  冷月不只是为了养伤。

  留在陆杨这儿,更重要的是暗中观察贾张氏。

  摸清她的底细,把那笔赃款弄到手。

  “没问题!”

  “反正我这儿就我一个人。”

  “不过,这两天有几个师傅在装门窗。”

  “他们要是问起,你就说是我同学。”

  陆杨听冷月要留下养伤,心里乐开了花。

  这么好的机会,绝不能放过!

  ..........

  “说是同学不太合适吧?”

  “你才多大?”

  冷月仔细打量着陆杨。

  他模样俊俏,但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

  看起来最多十七八岁。

  可冷月已经二十二了。

  “我十六,你呢?”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坐在炕上闲聊。

  “我二十二,要不就说我是你表姐吧!”

  得知陆杨才十六岁,冷月松了口气。

  他和自己二妹同龄。

  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半大孩子。

  “行!表姐,你真好看!”

  陆杨露出狡黠的笑容。

  “小屁孩!”

  冷月白了他一眼,端起搪瓷缸子喝了口水。

  “我是小屁孩,你就是大屁孩!”

  陆杨笑嘻嘻地盯着冷月鼓鼓的白衬衣。

  你这些歪门邪道,究竟是谁教的?

  冷月气得直翻白眼。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表面正直的少年,内里竟藏着这么多坏心思。

  真是人不可貌相。

  ......

  另一边,贾张氏跟着阎埠贵来到厕所旁的小屋。

  她心里七上八下。

  虽然一向瞧不上阎埠贵的为人,但报复徐阿庆的念头实在太强烈。

  阎埠贵说得对,给徐阿庆戴绿帽子,确实是最解恨的办法。

  进屋后,阎埠贵点燃蜡烛。

  嫂子,看看我这屋子收拾得还行吧?

  床单都是新换的!

  吃的喝的都备齐了!

  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

  阎埠贵这次是真下了血本。

  茶盘里摆着各式水果,还有两瓶北冰洋汽水。

  气氛倒是营造得挺像那么回事。

  哎哟,三大爷,您这也太破费了!

  正好我口渴得很。

  要不是您来叫我,我怕是还躺着呢。

  贾张氏见这么多好东西,顿时眉开眼笑。

  连带着看阎埠贵都顺眼了不少。

  口渴好办,先来瓶汽水!

  嫂子,我昨晚可是激动得睡不着觉。

  阎埠贵殷勤地打开汽水,趁机往贾张氏身边凑。

  ......

  为啥睡不着?

  贾张氏仰头灌完整瓶汽水,抹了抹嘴问道。

  这还用说?想嫂子想得呗!

  阎埠贵边说边伸手去搂贾张氏的腰。

  可摸了半天,愣是没找着腰在哪儿。

  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立秋都过了,这天咋还闷得慌?”

  贾张氏嘟囔着,顺手扯下了外衣。

  “嫂子,我给你降降温!”

  阎埠贵一瞅见她的背心,立马凑了上去。

  贾张氏原本还满怀期待。

  谁知阎埠贵比徐主任还差劲。

  徐主任虽说花样多,好歹能让她解解馋。

  可阎埠贵这老东西,连三分钟都撑不住。

  没一会儿就蔫了。

  “完事了?”

  “哼,我走了!”

  贾张氏垮着脸,甩手就要走。

  白耽误工夫。

  “嫂子!”

  “别急啊!”

  “这才哪儿到哪儿!”

  阎埠贵见她满脸嫌弃,索性豁出去了。

  这一折腾,贾张氏可算长了见识!

  不管是早没了的老贾,还是现在的徐阿庆,都没使过这招。

  …………

  “嫂子,还成不?”

  贾张氏那味儿冲得他直犯晕。

  “老阎,我服,真服了!”

  贾张氏笑得满脸褶子都舒展开了。

  “嫂子,咱快走吧。”

  “你刚才动静太大,别招来人!”

  阎埠贵越想越亏。

  他前后忙活半小时,实际出力顶多两分钟。

  明儿嘴里非得起泡不可。

  还是换个一大妈比较好。

  一大妈没有生育过,应该比贾张氏更讲究卫生。

  只要把易忠海和他媳妇的事告诉一大妈,她一定会为了报复易忠海而答应帮忙!

  冷月醒来时,发觉情况有些不对劲。

  她看到陆杨竟然面对面地躺在她旁边。

  这本来也没什么,毕竟出门在外,不必太计较。

  可当她低头一看,顿时气得直哆嗦——陆杨的手不知何时伸进了她的小背心里。

  冷月脸颊发烫,心里暗骂这家伙太过分。

  她用力把那只手拽出来,心想:要不是念在你帮我处理伤口的份上,非剁了你的手不可!

  昨晚因为臀部受伤,冷月整夜不敢动弹,现在半边身子都麻了。

  稍微挪动一下,伤口就疼得厉害。

  她忍着痛调整姿势,却忘了脚上的伤更严重。

  整只脚掌肿得厉害,昨天陆杨用白衬衫包扎的布条早已被血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