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一个穿深灰西装的男人径直走进来，左手捏着张烫金名片，右手插在西装裤袋里，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站在办公桌前，把名片往桌上一放，指尖敲了敲卡片：“苏念真？盛华连锁超市，周明远。”
苏念真擦干手上的潮气，拿起名片。卡纸边缘锋利，印着“区域总经理”的字样格外醒目。她抬眼打量对方，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领带系得紧绷，眼眶下带着熬夜的青黑，眼神里裹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审视。
“周总请坐。”苏念真拉开对面的椅子，转身倒了杯温水放在他面前，“不知道盛华找我，有什么事？”
周明远没坐，只弯腰瞥了眼办公桌上的账本，嘴角勾起抹淡笑：“苏老板的超市，在这片区确实做得不错。盛华在全国有三百多家门店，供应链、物流、品牌宣传都是顶尖的。我过来，是给你个机会，加入盛华连锁，共享我们的资源。”
苏念真把名片放回桌面，指节轻轻敲了敲：“周总这话听着，不像是合作，倒像是施舍。”
周明远终于坐下，翘着二郎腿晃了晃：“苏老板别往心里去。实话实说，盛华以前合作的都是连锁品牌，像你这种单店起家的，确实是第一次。不过谁让你们口碑好呢，总部那边觉得有潜力。”
“合作的具体方案呢？”苏念真没接他的话茬，直接切入正题，“比如进货渠道、利润分配、门店管理，这些怎么算？”
周明远从公文包掏出份文件夹，扔在桌上：“方案都在这。进货从盛华供应链走，价格比你现在低十五个点；利润我们抽三成，用来做品牌维护和宣传；门店管理要按盛华的标准来，员工得去总部培训，服装、价签都得统一换。”
苏念真翻开文件夹，手指停在“利润抽成三成”那行。她抬眼：“三成太高了。我这超市毛利率也就二十多个点，按你这抽法，我还要倒贴？”
“苏老板格局小了。”周明远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抽三成是帮你铺路。你想想，挂了盛华的招牌，客流量至少涨五成，还能开分店，到时候这点抽成算什么？”
“管理要统一，意思是我这老板说了不算？”苏念真又翻到下一页，“员工培训、服装这些没问题，但定价、促销活动，也要听总部的？”
“那是自然。”周明远点头，“连锁品牌就要有连锁的样子，不能各自为政。总部会根据区域情况定策略，比你自己瞎琢磨靠谱。”
苏念真合起文件夹，推回给他：“周总，方案我先看看。三天后给你答复。”
周明远挑眉，显然没想到她会犹豫：“苏老板最好抓紧点。盛华的合作名额很抢手，过了这村没这店。”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西装，“我把名片放这，想通了随时打给我。”
周明远走后，刘姐端着杯茶走进来，压低声音问：“老板，盛华那可是大公司，真不考虑？我刚才听他们员工说，合作了就能开分店，咱们不用自己找铺面了。”
“方案有问题。”苏念真把文件夹递给她，“利润抽三成，管理还没自主权，这不是合作，是把超市卖了。”
刘姐翻开看了几页，脸色也变了：“这么黑？三成利润都被他们抽走了，咱们还赚什么？不行不行，绝对不能答应。”
“我没说不合作。”苏念真靠在椅背上，“盛华的供应链和渠道确实好，要是能谈妥，对超市扩张有好处。但条款得改。”
晚上回家，陈宇泽刚辅导完陈念苏写作业，就看见苏念真坐在沙发上翻文件夹。他走过去，拿起方案看了两眼：“盛华连锁？我知道这家公司，规模不小，但之前有合作商闹过，说他们强行干涉管理，最后把店搞黄了。”
“我就是担心这个。”苏念真指着“管理统一”那条，“你看这个，定价、促销都要听总部的，咱们这超市靠的就是灵活，跟街坊熟络，真按他们的来，老顾客该走了。”
陈宇泽坐下来，掏出手机翻了翻：“我查了下，盛华去年换了区域总，就是今天来的周明远。这人以前在别的连锁公司待过，风格很强势，合作过的小老板都吐槽他独断。”
“但他们的供应链确实诱人。”苏念真叹了口气，“咱们现在进货价虽然不算高，但要是能再低十五个点，利润空间就大了，开分店也有底气。”
陈宇泽放下手机，指尖点在方案上：“可以谈。利润抽成最多给一成五，而且要注明是‘品牌服务费’，不是利润分成。管理方面，人事、定价、促销必须自主，总部只能提供建议，不能强制要求。供应链要保证质量，出问题他们得负责。”
苏念真眼睛一亮：“这些条款，他们能同意吗？”
“不同意就不谈。”陈宇泽把方案折好，“盛华想拓展本地市场，咱们超市是片区龙头，他们比咱们更想合作。明天我陪你去谈，从法律角度把条款捋清楚，不能让他们钻空子。”
第二天一早，苏念真刚到超市，就看见几个员工围在门口议论。走近一听，才知道是有人在附近发传单，说“苏念真超市要被盛华收购，以后东西涨价三成”。
“谁发的传单？”苏念真脸色一沉，接过员工递来的传单，上面印着超市的照片，配文“本土超市变连锁，物价要飞天”，落款没写名字。
“我刚才看见李娟了！”收银员小张跑过来说，“她戴着口罩，在对面巷子里发，被我撞见就跑了。肯定是她搞的鬼！”
李娟就是之前开同名超市恶意竞争的女人，被苏念真揭穿后关了店，没想到现在又来捣乱。苏念真捏紧传单，掏出手机给周明远打了电话。
周明远听完后，语气也不好：“这肯定是竞争对手搞的鬼！盛华的合作是双赢，怎么会涨价？苏老板，你别被影响，咱们今天就谈条款，谈妥了赶紧官宣，粉碎谣言。”
上午十点，苏念真和陈宇泽准时到了盛华的区域总部。周明远见陈宇泽跟着来，皱了皱眉：“这位是？”
“我的律师，也是合伙人。”苏念真坐下，把修改后的条款放在桌上，“周总，这是我的条件，能同意咱们就签合同，不同意就算了。”
周明远拿起条款，越看脸色越沉：“利润抽成一成五？还要自主管理？苏老板，你这不是谈条件，是漫天要价！”
“这是合理要求。”陈宇泽开口，声音平稳，“盛华的品牌价值值一成五的服务费，但管理自主权是我们的底线。据我所知，去年贵公司因为强制管理，导致三家合作商解约，损失了不少市场份额吧？”
周明远脸色一变：“你调查我们？”
“我只是做了律师该做的尽职调查。”陈宇泽拿出手机，翻出新闻截图，“这三家合作商解约后，都成了贵公司的竞争对手，现在做得比以前还好。周总要是不想重蹈覆辙，最好考虑清楚。”
周明远盯着截图看了半天，手指在桌上敲得咚咚响。他抬头看向苏念真：“自主管理可以，但定价不能低于盛华的最低标准，不能搞恶性竞争。”
“没问题。”苏念真点头，“我可以保证不低于最低标准，但促销活动我要自己定，比如会员日、满减这些，都是老顾客的福利，不能取消。”
“供应链方面，我们能保证质量，但运输损耗要你们自己承担。”周明远又说，“还有，门店招牌要加‘盛华连锁’的字样，员工要统一穿盛华的工服。”
“工服可以，但招牌要保留‘苏念真超市’的原名，旁边加小字‘盛华连锁合作店’。”苏念真寸步不让，“我的老顾客认的是‘苏念真’这三个字，不能丢。”
双方僵持了半小时，最后周明远松了口：“行，招牌按你说的来。但合作期限至少三年，中途不能解约。”
“可以。但如果盛华供应链出问题，或者干涉管理，我们有权解约，而且不用付违约金。”陈宇泽补充道，“合同里要写清楚，违约条款对双方都有效。”
周明远盯着陈宇泽看了几秒，最终点头：“好，就按你们说的改合同。”
就在这时，周明远的助理突然敲门进来，脸色慌张：“周总，楼下好多记者，还有些市民举着牌子，说咱们要垄断本地超市，哄抬物价！”
周明远猛地站起来：“怎么回事？谁把消息放出去的？”
苏念真掏出手机，点开本地论坛，置顶帖就是“盛华连锁强行收购本土超市，拟涨价三成”，下面附了李娟发的传单照片，还有些不明真相的网友在跟风骂。
“是李娟干的。”苏念真把手机递给周明远，“她以前开超市跟我竞争，被揭穿后怀恨在心，现在故意造谣搅局。”
周明远气得拍了桌子：“这个女人！简直是胡来！”他看向苏念真，“现在怎么办？记者堵在楼下，不解释清楚，总部那边没法交代。”
“开个临时发布会。”陈宇泽提议，“把合作方案公开，强调是合作不是收购，定价自主不会涨价，再把李娟造谣的证据拿出来，澄清谣言。”
周明远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行，就按你说的办。苏老板，麻烦你跟我一起出席，跟大家解释清楚。”
半小时后，发布会在盛华总部的会议室举行。记者们蜂拥而至，摄像机镜头对着苏念真和周明远。
“周总，请问盛华是不是要收购苏念真超市？以后会涨价吗？”第一个记者率先提问。
周明远拿起话筒：“首先澄清一下，我们和苏念真超市是合作关系，不是收购。合作方案里明确写了，苏念真超市保留自主管理权，定价、促销都由苏老板决定，盛华只提供供应链和渠道支持，不存在涨价一说。”
“那利润分配是怎样的？有传言说盛华要抽三成利润，是真的吗？”另一个记者问。
苏念真擦干手上的潮气，拿起名片。卡纸边缘锋利，印着“区域总经理”的字样格外醒目。她抬眼打量对方，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领带系得紧绷，眼眶下带着熬夜的青黑，眼神里裹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审视。
“周总请坐。”苏念真拉开对面的椅子，转身倒了杯温水放在他面前，“不知道盛华找我，有什么事？”
周明远没坐，只弯腰瞥了眼办公桌上的账本，嘴角勾起抹淡笑：“苏老板的超市，在这片区确实做得不错。盛华在全国有三百多家门店，供应链、物流、品牌宣传都是顶尖的。我过来，是给你个机会，加入盛华连锁，共享我们的资源。”
苏念真把名片放回桌面，指节轻轻敲了敲：“周总这话听着，不像是合作，倒像是施舍。”
周明远终于坐下，翘着二郎腿晃了晃：“苏老板别往心里去。实话实说，盛华以前合作的都是连锁品牌，像你这种单店起家的，确实是第一次。不过谁让你们口碑好呢，总部那边觉得有潜力。”
“合作的具体方案呢？”苏念真没接他的话茬，直接切入正题，“比如进货渠道、利润分配、门店管理，这些怎么算？”
周明远从公文包掏出份文件夹，扔在桌上：“方案都在这。进货从盛华供应链走，价格比你现在低十五个点；利润我们抽三成，用来做品牌维护和宣传；门店管理要按盛华的标准来，员工得去总部培训，服装、价签都得统一换。”
苏念真翻开文件夹，手指停在“利润抽成三成”那行。她抬眼：“三成太高了。我这超市毛利率也就二十多个点，按你这抽法，我还要倒贴？”
“苏老板格局小了。”周明远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抽三成是帮你铺路。你想想，挂了盛华的招牌，客流量至少涨五成，还能开分店，到时候这点抽成算什么？”
“管理要统一，意思是我这老板说了不算？”苏念真又翻到下一页，“员工培训、服装这些没问题，但定价、促销活动，也要听总部的？”
“那是自然。”周明远点头，“连锁品牌就要有连锁的样子，不能各自为政。总部会根据区域情况定策略，比你自己瞎琢磨靠谱。”
苏念真合起文件夹，推回给他：“周总，方案我先看看。三天后给你答复。”
周明远挑眉，显然没想到她会犹豫：“苏老板最好抓紧点。盛华的合作名额很抢手，过了这村没这店。”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西装，“我把名片放这，想通了随时打给我。”
周明远走后，刘姐端着杯茶走进来，压低声音问：“老板，盛华那可是大公司，真不考虑？我刚才听他们员工说，合作了就能开分店，咱们不用自己找铺面了。”
“方案有问题。”苏念真把文件夹递给她，“利润抽三成，管理还没自主权，这不是合作，是把超市卖了。”
刘姐翻开看了几页，脸色也变了：“这么黑？三成利润都被他们抽走了，咱们还赚什么？不行不行，绝对不能答应。”
“我没说不合作。”苏念真靠在椅背上，“盛华的供应链和渠道确实好，要是能谈妥，对超市扩张有好处。但条款得改。”
晚上回家，陈宇泽刚辅导完陈念苏写作业，就看见苏念真坐在沙发上翻文件夹。他走过去，拿起方案看了两眼：“盛华连锁？我知道这家公司，规模不小，但之前有合作商闹过，说他们强行干涉管理，最后把店搞黄了。”
“我就是担心这个。”苏念真指着“管理统一”那条，“你看这个，定价、促销都要听总部的，咱们这超市靠的就是灵活，跟街坊熟络，真按他们的来，老顾客该走了。”
陈宇泽坐下来，掏出手机翻了翻：“我查了下，盛华去年换了区域总，就是今天来的周明远。这人以前在别的连锁公司待过，风格很强势，合作过的小老板都吐槽他独断。”
“但他们的供应链确实诱人。”苏念真叹了口气，“咱们现在进货价虽然不算高，但要是能再低十五个点，利润空间就大了，开分店也有底气。”
陈宇泽放下手机，指尖点在方案上：“可以谈。利润抽成最多给一成五，而且要注明是‘品牌服务费’，不是利润分成。管理方面，人事、定价、促销必须自主，总部只能提供建议，不能强制要求。供应链要保证质量，出问题他们得负责。”
苏念真眼睛一亮：“这些条款，他们能同意吗？”
“不同意就不谈。”陈宇泽把方案折好，“盛华想拓展本地市场，咱们超市是片区龙头，他们比咱们更想合作。明天我陪你去谈，从法律角度把条款捋清楚，不能让他们钻空子。”
第二天一早，苏念真刚到超市，就看见几个员工围在门口议论。走近一听，才知道是有人在附近发传单，说“苏念真超市要被盛华收购，以后东西涨价三成”。
“谁发的传单？”苏念真脸色一沉，接过员工递来的传单，上面印着超市的照片，配文“本土超市变连锁，物价要飞天”，落款没写名字。
“我刚才看见李娟了！”收银员小张跑过来说，“她戴着口罩，在对面巷子里发，被我撞见就跑了。肯定是她搞的鬼！”
李娟就是之前开同名超市恶意竞争的女人，被苏念真揭穿后关了店，没想到现在又来捣乱。苏念真捏紧传单，掏出手机给周明远打了电话。
周明远听完后，语气也不好：“这肯定是竞争对手搞的鬼！盛华的合作是双赢，怎么会涨价？苏老板，你别被影响，咱们今天就谈条款，谈妥了赶紧官宣，粉碎谣言。”
上午十点，苏念真和陈宇泽准时到了盛华的区域总部。周明远见陈宇泽跟着来，皱了皱眉：“这位是？”
“我的律师，也是合伙人。”苏念真坐下，把修改后的条款放在桌上，“周总，这是我的条件，能同意咱们就签合同，不同意就算了。”
周明远拿起条款，越看脸色越沉：“利润抽成一成五？还要自主管理？苏老板，你这不是谈条件，是漫天要价！”
“这是合理要求。”陈宇泽开口，声音平稳，“盛华的品牌价值值一成五的服务费，但管理自主权是我们的底线。据我所知，去年贵公司因为强制管理，导致三家合作商解约，损失了不少市场份额吧？”
周明远脸色一变：“你调查我们？”
“我只是做了律师该做的尽职调查。”陈宇泽拿出手机，翻出新闻截图，“这三家合作商解约后，都成了贵公司的竞争对手，现在做得比以前还好。周总要是不想重蹈覆辙，最好考虑清楚。”
周明远盯着截图看了半天，手指在桌上敲得咚咚响。他抬头看向苏念真：“自主管理可以，但定价不能低于盛华的最低标准，不能搞恶性竞争。”
“没问题。”苏念真点头，“我可以保证不低于最低标准，但促销活动我要自己定，比如会员日、满减这些，都是老顾客的福利，不能取消。”
“供应链方面，我们能保证质量，但运输损耗要你们自己承担。”周明远又说，“还有，门店招牌要加‘盛华连锁’的字样，员工要统一穿盛华的工服。”
“工服可以，但招牌要保留‘苏念真超市’的原名，旁边加小字‘盛华连锁合作店’。”苏念真寸步不让，“我的老顾客认的是‘苏念真’这三个字，不能丢。”
双方僵持了半小时，最后周明远松了口：“行，招牌按你说的来。但合作期限至少三年，中途不能解约。”
“可以。但如果盛华供应链出问题，或者干涉管理，我们有权解约，而且不用付违约金。”陈宇泽补充道，“合同里要写清楚，违约条款对双方都有效。”
周明远盯着陈宇泽看了几秒，最终点头：“好，就按你们说的改合同。”
就在这时，周明远的助理突然敲门进来，脸色慌张：“周总，楼下好多记者，还有些市民举着牌子，说咱们要垄断本地超市，哄抬物价！”
周明远猛地站起来：“怎么回事？谁把消息放出去的？”
苏念真掏出手机，点开本地论坛，置顶帖就是“盛华连锁强行收购本土超市，拟涨价三成”，下面附了李娟发的传单照片，还有些不明真相的网友在跟风骂。
“是李娟干的。”苏念真把手机递给周明远，“她以前开超市跟我竞争，被揭穿后怀恨在心，现在故意造谣搅局。”
周明远气得拍了桌子：“这个女人！简直是胡来！”他看向苏念真，“现在怎么办？记者堵在楼下，不解释清楚，总部那边没法交代。”
“开个临时发布会。”陈宇泽提议，“把合作方案公开，强调是合作不是收购，定价自主不会涨价，再把李娟造谣的证据拿出来，澄清谣言。”
周明远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行，就按你说的办。苏老板，麻烦你跟我一起出席，跟大家解释清楚。”
半小时后，发布会在盛华总部的会议室举行。记者们蜂拥而至，摄像机镜头对着苏念真和周明远。
“周总，请问盛华是不是要收购苏念真超市？以后会涨价吗？”第一个记者率先提问。
周明远拿起话筒：“首先澄清一下，我们和苏念真超市是合作关系，不是收购。合作方案里明确写了，苏念真超市保留自主管理权，定价、促销都由苏老板决定，盛华只提供供应链和渠道支持，不存在涨价一说。”
“那利润分配是怎样的？有传言说盛华要抽三成利润，是真的吗？”另一个记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