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火焰山是防火墙-《西游代码:斗战胜佛觉醒》

  金箍棒的棍尖刚触到火焰山的热浪,孙悟空就觉出不对——不是八卦炉里那种能烧熔神兵的阳火,也不是地府幽冥火的阴寒,这火里裹着细碎的“滋滋”声,像极了当年在灵山藏经阁拆解“三界系统”底层代码时,数据流过载发出的异响。他猛地收棍后退,火眼金睛骤然亮起,瞳孔里映出的景象瞬间变了:原本赤红色的山体竟透出层层叠叠的蓝光,山岩缝隙里不是岩浆,而是流动的二进制符号,连空气里飘着的火星,落地时都化作一串转瞬即逝的“01”代码。

  “师父,这火不对劲。”孙悟空侧身挡在唐僧身前,金箍棒在掌心转了个圈,棍身泛起淡淡的金光,“不是凡火,是代码构的能量场。”

  唐僧骑着白龙马,袈裟边缘被热浪掀得翻飞,他抬手拭了拭额角的汗,目光落在远处山脚下——那里聚着十几户人家,却听不到半点人声,只有几缕黑烟从屋顶飘起,像是被火烤得焦脆的纸。“悟空,你看那村落,莫不是遭了火灾?”话音刚落,白龙马突然刨了刨蹄子,嘶鸣着往后退,马鞍上挂着的紫金钵盂竟自行震颤起来,钵底的梵纹亮得刺眼。

  猪八戒扛着九齿钉耙,呼哧呼哧地跑到孙悟空身边,肥硕的肚皮随着喘气起伏:“猴哥,俺老猪的钉耙都发烫了!这山邪门得很,刚才俺想凑过去看看,刚走三步,钉耙齿上就沾了些蓝火,甩都甩不掉!”他说着把钉耙凑过来,果然见耙齿尖上缠着几簇细碎的蓝光,像粘在铁上的萤火虫,凑近了还能看见光里裹着的小字——竟是“权限不足”的符文。

  沙僧提着降妖宝杖,站在唐僧另一侧,宝杖顶端的月牙铲贴在地面,铲刃上的纹路与地面隐隐呼应:“大师兄,地面在震。不是山摇,是下面有东西在动——像是代码在重组。”他蹲下身,指尖轻触地面,刚碰到滚烫的岩石,就猛地缩回手,指尖沾了片透明的“鳞”,那“鳞”在他掌心转了圈,化作一行代码:【防火墙能量阈值92%,警告:外部入侵风险提升】。

  孙悟空眼睛一眯,一把抓过沙僧的手,火眼金睛盯着那行代码:“防火墙?”他突然想起五百年前被压在五行山下时,曾听路过的山神提过,火焰山是上古时期“补天者”留下的屏障,那时只当是神话,如今看来,哪是什么屏障,分明是三界系统里一道硬设的防火墙。他抬头望向火焰山的主峰,山巅处有一团黑色的云,云里裹着暗红的光,那光的频率,竟与当年大闹天宫时,天庭防御系统启动时的频率一模一样。

  “走,去山下看看。”孙悟空率先迈步,金箍棒在前面开路,棍尖扫过之处,热浪竟被逼退三尺。刚走没多远,就见山脚下的村落里跑出个穿着粗布衣裳的老汉,手里抱着个布包,跌跌撞撞地往这边跑,嘴里喊着:“仙人!快救救我们!那铁扇仙又来扇火了!”

  “铁扇仙?”猪八戒耳朵一竖,“莫不是铁扇公主?她不是有芭蕉扇能灭火吗,怎么还会扇火?”

  老汉跑到近前,喘得说不出话,指着火焰山的方向:“不是以前的铁扇仙了!自从三个月前那山巅来了个穿黑斗篷的人,铁扇仙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每次来都用芭蕉扇往山上扇,那火就越烧越旺,村里的庄稼都被烤死了,再这么下去,我们都要被烤熟了!”

  孙悟空心里一动——穿黑斗篷的人?莫不是“暗码教”的人?前几章在流沙河时,他们就遇到过暗码教的教徒,那些人能操控代码怪物,试图破坏流沙河底的“数据节点”,如今看来,他们是盯上火焰山这道防火墙了。他刚要追问,就听远处传来一阵呼啸,风里裹着更强的热浪,抬头一看,只见一道身影踩着祥云飞来,手里握着一把翠绿的扇子,扇面上隐约有符文流转——正是铁扇公主。

  “你们是什么人?敢闯火焰山地界!”铁扇公主落在他们面前,芭蕉扇一扬,一股热浪就朝他们扑来。孙悟空早有准备,金箍棒一横,金光乍起,将热浪挡了回去。他盯着铁扇公主的眼睛,火眼金睛里映出她周身的代码流——竟有一道黑色的代码缠在她的脖颈处,像条细蛇,正不断往她体内输送着什么。

  “铁扇公主,你脖子上的东西,是暗码教的人给你的吧?”孙悟空冷声道,“他们用代码控制你,让你扇火增强防火墙的能量,其实是想找到防火墙的漏洞,对吧?”

  铁扇公主脸色一变,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却像没摸到什么,她咬着牙:“休要胡说!我扇火是为了保护火焰山,这山是我夫君牛魔王留下的屏障,绝不能被外人破坏!”

  “牛魔王?”孙悟空挑眉,“你夫君早就被暗码教的人控制了,前几日在积雷山,他还差点拆了积雷山的‘能量核心’,若不是俺老孙及时赶到,那核心早就被暗码教的人抢走了!”

  铁扇公主身子一震,芭蕉扇险些从手里滑落:“你说什么?老牛他……”她话没说完,就听山巅传来一阵狂笑,那黑色的云突然炸开,一道黑影从云里窜出,落在他们面前——正是个穿黑斗篷的人,斗篷下露出的手,指甲是暗紫色的,指尖缠着黑色的代麻流。

  “孙悟空,你倒来得快。”黑衣人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可惜,还是晚了一步。这火焰山防火墙的漏洞,我已经找到了。”他抬手一挥,一道黑色的代码射向火焰山,山岩上的蓝光瞬间暗了下去,随即又爆发出更刺眼的红光,地面开始剧烈震颤,无数道裂缝从山脚下蔓延开来,裂缝里钻出些奇形怪状的怪物——身体是由破碎的代码组成的,没有五官,只有一双双红色的眼睛。

  “代码傀儡!”沙僧低喝一声,降妖宝杖横在胸前,宝杖上的梵纹亮起,形成一道光盾,挡住了扑过来的傀儡。猪八戒也挥起九齿钉耙,一耙砸在一个傀儡身上,那傀儡瞬间散成一串代码,却又很快重组,再次扑了上来。

  唐僧双手合十,嘴里念起紧箍咒——不是用来约束孙悟空的,而是当年如来佛祖传给他的“净化咒”,咒音响起,空气里的代码流竟渐渐稳定下来,那些扑过来的傀儡动作也慢了几分。“悟空,快想办法破解那黑衣人的代码!”

  孙悟空点头,金箍棒在掌心一转,化作一道金光,他纵身跃起,朝着黑衣人冲去:“暗码教的杂碎,上次让你跑了,这次俺老孙定要拆了你的代码核心!”黑衣人冷笑一声,抬手召出一道黑色的代码墙,挡住了金箍棒的攻击。孙悟空借力后退,火眼金睛紧紧盯着那代码墙——墙上有一道细微的裂缝,裂缝里的代码频率,竟与他当年在八卦炉里炼化出的“火眼金睛代码”有些相似。

  “原来如此。”孙悟空嘴角一扬,突然闭上眼,再睁开时,火眼金睛里射出两道金光,直直射向那道裂缝。金光触到裂缝的瞬间,代码墙竟开始瓦解,黑衣人脸色大变,连忙召出更多的代码傀儡,挡住金光。孙悟空趁机冲到近前,金箍棒一挑,直刺黑衣人的胸口——那里有一团黑色的光,显然是他的代码核心。

  就在这时,铁扇公主突然扑了过来,芭蕉扇一扬,一股热浪挡在黑衣人面前。孙悟空猝不及防,被热浪逼退两步:“铁扇公主,你还护着他?他控制你夫君,破坏防火墙,你难道看不出来?”

  “我……”铁扇公主脸色挣扎,脖颈处的黑色代码流越来越亮,“我不能让你伤他……他说,只要我帮他找到防火墙的漏洞,他就放了老牛……”

  “他在骗你!”孙悟空急声道,“暗码教的人从来不会守信,他们拿到漏洞后,不仅会杀了牛魔王,还会毁了整个火焰山,到时候三界系统都会被他们入侵,你我都得变成代码傀儡!”

  铁扇公主愣住了,手里的芭蕉扇微微颤抖。黑衣人见状,突然抬手一道代码射向铁扇公主:“没用的东西,留着你也没用!”孙悟空眼疾手快,金箍棒一挡,代码被击散,他趁机冲到铁扇公主身边,指尖凝聚一道金光,点在她脖颈处的黑色代码上。金光触到代码的瞬间,黑色代码发出“滋滋”的声响,渐渐消散,铁扇公主浑身一颤,眼神终于清明起来。

  “我……我刚才做了什么?”铁扇公主看着满地的代码傀儡,又看了看黑衣人,脸色煞白,“老牛他……”

  “牛魔王现在被关在积雷山的代码牢笼里,俺老孙已经让人去救了。”孙悟空说着,转头看向黑衣人,“现在,该算我们的账了。”他纵身跃起,金箍棒化作一道长鞭,缠住黑衣人的腰,黑衣人想召出代码墙,却发现身体里的代码流竟被金箍棒的金光压制住了——孙悟空的斗战胜佛之力正在觉醒,如今的他,不仅能操控自身的代码,还能压制他人的代码。

  “不可能!你的斗战胜佛代码不是还没完全觉醒吗?”黑衣人惊恐地喊道,身体开始扭曲,像是要化作代码流逃走。孙悟空冷笑一声,火眼金睛射出金光,定住黑衣人的身体:“以前是,现在不是了。这火焰山的防火墙,不仅是屏障,还是唤醒俺老孙力量的钥匙——刚才破解你的代码墙时,俺老孙已经悟透了‘防御代码’的本质,斗战胜佛的力量,已经觉醒了三成!”

  他说着,金箍棒猛地一收,黑衣人被拉到近前,孙悟空抬手一掌,拍在他的胸口,黑色的代码核心从黑衣人的身体里飞出,落在孙悟空的掌心。核心刚一到手,就化作一串代码,融入孙悟空的体内,他的周身泛起金色的光芒,金箍棒也变得更加耀眼,山巅的黑色云层渐渐散去,火焰山的蓝光也稳定下来,不再那么刺眼。

  铁扇公主看着孙悟空的变化,连忙上前:“大圣,多谢你救了我。这火焰山的防火墙,现在该怎么办?刚才那黑衣人说,他已经找到了漏洞。”

  孙悟空收起金箍棒,走到火焰山脚下,指尖轻触山岩,火眼金睛里映出防火墙的代码结构:“漏洞确实有,但俺老孙已经用斗战胜佛的代码暂时补上了。不过,要想彻底修复,还需要芭蕉扇的帮助——你这扇子,其实是防火墙的‘权限密钥’,对吧?”

  铁扇公主点头,将芭蕉扇递过来:“这扇子是当年补天者传给我的,说只要扇动三次,就能激活防火墙的修复程序。只是刚才被黑衣人控制,我一直用它来增强能量,反而差点让漏洞变大。”

  孙悟空接过芭蕉扇,扇面上的符文与他掌心的代码产生共鸣,他走到火焰山主峰前,举起扇子,轻轻扇了三下。第一扇,山巅的红光褪去,蓝光重新亮起;第二扇,地面的裂缝开始愈合,代码傀儡渐渐消散;第三扇,整个火焰山泛起一层金光,山岩上的二进制符号重新排列,形成一道完整的防御符文。

  “成了!”猪八戒欢呼一声,收起九齿钉耙,“这下可以过山了吧?俺老猪还等着到西天取经,早点修成正果呢!”

  孙悟空把芭蕉扇还给铁扇公主,笑道:“过是能过,但这防火墙还需要人守护。铁扇公主,你愿意继续守在这里吗?暗码教的人肯定还会来,只有你拿着芭蕉扇,才能随时激活修复程序。”

  铁扇公主郑重地点头:“我愿意。老牛回来后,我们夫妻二人一起守在这里,绝不让暗码教的人再破坏防火墙。”

  唐僧走上前,双手合十:“善哉善哉。铁扇公主有此心,实乃三界之幸。我们取经之路还长,就此别过,若日后有需要,可随时传讯灵山。”

  几人告别铁扇公主,沿着火焰山脚下的小路继续西行。孙悟空走在最后,回头望了一眼火焰山——那道蓝光像一道守护的屏障,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他摸了摸胸口,那里的斗战胜佛代码正在缓缓流转,刚才修复防火墙时,他隐约感觉到,三界系统里还有更多像火焰山这样的“节点”,暗码教的人肯定还会去破坏,而他的觉醒之路,才刚刚开始。

  “猴哥,想什么呢?快走啊!”猪八戒在前面喊着,手里拿着个刚从村里讨来的馒头,吃得满嘴是渣。孙悟空笑了笑,纵身追上队伍,金箍棒在掌心转了个圈,棍身的金光映着前方的路——不管前面有多少代码怪物,多少暗码教徒,他都要护着师父,走完这取经路,觉醒全部的斗战胜佛之力,守护好这三界系统。

  可他没注意到,在火焰山山巅的云层里,还有一道细微的黑色代码,像条小蛇,悄无声息地钻进了虚空——那是黑衣人留下的后门代码,而在更遥远的“暗码教”总部,一个坐在黑色王座上的人影,正盯着水晶球里的火焰山,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孙悟空,斗战胜佛觉醒又如何?这三界系统的漏洞,可不止火焰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