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诗画为翼,秋云和鸣诉情长-《金市花开半夏重逢》

  作者默云溪

  金市的秋意浸着桂花甜香,梧桐巷的银杏叶铺成金色小径,“银杏诗画坊”的原木门窗被秋风拂得轻响。孟云正坐在画架前写生,笔尖勾勒着窗外银杏的叶脉,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下,投下浅浅阴影,精致白皙的脸盘沾了点淡褐颜料,像落在雪地上的银杏果,灵动又娇憨。

  叶知秋坐在身旁书桌前修改诗集,深邃的眼睛专注地落在纸面,偶尔抬眼望向孟云,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自诗画大赛夺冠、还清债务后,两人关系愈发亲密,却始终没捅破那层窗户纸——历经隐瞒与波折,他们更懂珍惜,愿让感情在平淡相处中慢慢沉淀。

  “知秋,这片叶子的光影这样处理,会不会更自然?”孟云转头示意,指尖点在画布边缘。

  叶知秋起身俯身细看,墨香混着阳光气息萦绕在孟云鼻尖,让她脸颊微烫,下意识挪了挪身子。他察觉她的局促,嘴角勾笑,拿起画笔添了一笔浅灰:“这样明暗对比更明显,像我们走过的路,有高光也有沉淀。”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背,两人同时一顿,目光交汇时,空气里仿佛飘着细碎银杏叶,裹着暧昧暖意。

  “对了,凡若尘的文创方案定了,”叶知秋刻意转移话题,“下周启动第一批生产,以银杏书签和诗画笔记本为主,得挑些适配的诗画。”

  孟云点头平复心绪:“我整理些清新风格的画稿,刚好契合文创调性。”

  正说着,杜君推门进来,手里扬着一张宣传单:“你们快看!金市要办‘秋韵之声’歌唱比赛,冠军能获得文博会开幕式表演资格,还能和文化公司签约,刚好能推广银杏文化!”

  孟云眼睛一亮:“这对我们的文创和文博会展区都是好机会!”

  叶知秋摩挲着宣传单,眼神微动。他高中时就爱弹吉他,当年“诗画吉他铁三角”的《银杏约定》至今仍是三中佳话,只是后来忙于生计和还债,许久没碰过吉他了。

  “知秋,你去参加啊!”孟云看出他的心动,“你的嗓音和吉他弹得都好,肯定能脱颖而出。”

  杜君附和:“是啊!你夺冠后在文博会开幕式表演,既能宣传银杏文化,又能为诗画坊引流,一举两得!”

  叶知秋沉吟片刻,眼里燃起光亮:“好,我参加。就唱张羽的《落叶》——但我想改改歌词,让它更贴合我们的故事和金市的秋。”

  “那我也报名!”孟云突然开口,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我唱琼瑶阿姨的《我是一片云》,刚好和你的《落叶》呼应,一云一叶,都是金市的秋景,也藏着我们的心意。”

  叶知秋又惊又喜:“你也想参加?太好了!你的声音清甜,唱琼瑶阿姨的歌一定很有味道。”

  杜君拍着手笑道:“这下更有看点了!‘诗画cp’同台竞技,一云一叶唱和,肯定能引爆全场!”

  接下来的日子,工作室成了双重备战区。孟云一边整理画稿、构思文博会现场创作,一边跟着音乐练习《我是一片云》。她特意找来原版磁带反复聆听,模仿琼瑶作品中特有的柔情与空灵,清甜的歌声混着叶知秋的吉他弦音,在秋阳里交织成最动听的旋律。叶知秋则抱着旧吉他打磨改编歌词,那把高中时攒钱买的吉他,琴身磨出的包浆泛着温润光泽,当年跳河捞画稿时都没舍得丢,如今弦音裹着深情,与孟云的歌声相映成趣。

  凡若尘和向阳也常来帮忙,凡若尘负责剪辑伴奏,把《我是一片云》的钢琴旋律做得更简洁空灵,又给叶知秋的《落叶》加了轻微的银杏叶沙沙声采样;向阳则当起“专属观众”,每次练习都坐在一旁认真聆听,时不时提出建议:“云姐,你唱到‘暮随夕阳下’时,尾音再拖长一点,更有画面感”“知秋哥,副歌部分可以再投入一点,把那种‘为你停留’的坚定唱出来”。

  比赛前一周,几人特意去金市文化中心踩点。舞台宽敞明亮,背景板还在搭建中,工作人员说会做成动态银杏林的效果。站在空旷的舞台上,孟云突然有些紧张,握着话筒的手微微发颤:“这么大的舞台,我有点怕忘词。”

  叶知秋拿起吉他,轻轻弹起《我是一片云》的前奏,声音温柔:“别怕,到时候我在后台给你加油,实在不行,我就跟着你一起唱。”他弹着吉他走到她身边,“我们现在彩排一遍,就当是在工作室练习。”

  孟云深吸一口气,跟着旋律开口,清甜的歌声在空旷的场馆里回荡,渐渐驱散了紧张。叶知秋看着她投入的模样,嘴角扬起笑意,手指不自觉地加快了节奏,两人的声音在舞台上交织,像云与叶的缠绵。

  比赛当天,金市文化中心座无虚席。观众席里既有来看比赛的市民,也有不少三中的校友,他们听说“诗画吉他铁三角”的叶知秋参赛,还带了搭档同台,特意赶来支持。杜君、向阳和凡若尘坐在前排,手里举着“秋云组合加油”的灯牌,格外显眼。舞台背景是巨幅动态银杏长廊,金黄的叶子在电子屏上轻轻飘落,氛围感拉满。

  比赛分为初赛、复赛和决赛,孟云和叶知秋都顺利晋级,一路闯进决赛。决赛当晚,场馆里更是座无虚席,连过道上都站满了人。

  轮到孟云上场时,舞台灯光切换成柔和的暖黄色,她穿着米白色连衣裙,裙摆绣着细碎的银杏叶纹样,长发松松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长长的睫毛在灯光下轻轻颤动,像蝶翼般灵动。伴奏响起,是凡若尘剪辑的简洁钢琴旋律,她清唱开口,清甜的嗓音透过麦克风传遍全场,瞬间安抚了所有喧闹:

  “我是一片云,

  天空是我家,

  朝随旭日升,

  暮随夕阳下。

  我是一片云,

  自在又潇洒,

  身随魂梦飞,

  它来去无牵挂。”

  歌声空灵澄澈,像金市秋日的晴空,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孟云的目光始终落在观众席的叶知秋身上,眼里藏着未说出口的温柔——她是自在的云,却早已在他这里找到了牵挂。唱到最后一句“它来去无牵挂”时,她刻意放缓了语调,尾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眷恋,像是在诉说着“云虽自在,却愿为叶停留”。

  她想起高中时第一次在文艺汇演后台见到叶知秋的场景,他抱着吉他弹唱,阳光落在他身上,像现在这样耀眼;想起车祸后他日夜陪伴,给她念诗、讲他们的过往;想起一起熬夜赶画、并肩对抗刘雅的阴谋;想起这次为了比赛,他陪着她一遍遍练习,耐心纠正她的发音和气息。这些画面在脑海里闪过,让她的歌声里多了几分真挚的情感,愈发动人。

  歌声落下,全场陷入短暂的寂静,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评委们纷纷点头称赞:“嗓音清甜纯粹,情感真挚动人,把琼瑶阿姨作品里的空灵意境唱活了!尤其是最后一句的处理,既保留了原曲的洒脱,又添了几分眷恋,很有巧思。”

  孟云鞠躬退场,刚走到后台就被叶知秋拦住。他眼里满是惊艳,递过一瓶温水:“云儿,你唱得太好了!尤其是最后一句,我听懂了。”

  孟云脸颊微红,接过水轻轻抿了一口:“别夸我了,该你上场了,加油!我在台下为你助阵。”

  叶知秋深吸一口气,抱着旧吉他走上舞台。舞台灯光骤然暗下,一束追光打在他身上,刀削般的轮廓在灯光下格外柔和。他坐在高脚凳上,指尖轻轻拨动琴弦,舒缓的旋律瞬间漫满全场,喧闹的场馆立刻安静下来。

  他抬眼望向观众席的孟云,眼神温柔又坚定,低沉的嗓音透过麦克风响起,是改编后贴合两人故事的歌词:

  “我是一片金市的落叶

  总被秋风牵住了乡愁

  飘到梧桐巷 沾了桂香稠

  岁岁年年 为你停留

  我是一片银杏的落叶

  曾随风雨四处飘游

  直到遇见你 才肯伏枝头

  一生一世 不愿远走

  秋风吹呀吹 心意多纯粹

  并肩走过 所有疲惫

  秋风吹呀吹 深情不枯萎

  我是落叶 因你而明媚

  我是一片银杏的落叶

  曾随风雨四处飘游

  直到遇见你 才肯伏枝头

  一生一世 不愿远走

  秋风吹呀吹 心意多纯粹

  并肩走过 所有疲惫

  秋风吹呀吹 深情不枯萎

  我是落叶 因你而明媚

  秋风吹呀吹 执念不曾退

  风雨同舟 此生相随

  秋风吹呀吹 爱意永不悔

  我是落叶 为你绽光辉

  为你绽光辉”

  歌声裹着银杏的清冽与桂花的甜香,每一句都藏着他对孟云的牵挂,对金市的眷恋,对过往风雨的释然。他唱得格外投入,指尖划过琴弦时带着力度,仿佛在诉说着这些年的等待与坚守。唱到“并肩走过 所有疲惫”时,他想起两人一起面对债务压力、熬夜赶画稿的日子;唱到“风雨同舟 此生相随”时,他想起车祸后孟云失忆,自己不离不弃的陪伴;唱到“为你绽光辉”时,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孟云,眼里满是深情。

  孟云望着舞台中央的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听懂了歌词里的每一份心意——他是四处漂泊的落叶,她是让他甘愿停留的枝头;他是历经风雨的归人,她是他最终的归宿。舞台背景的银杏叶缓缓飘落,映着他专注的侧脸,像一幅定格的油画,深深印在她的心里。

  副歌收尾时,叶知秋的嗓音带着一丝哽咽,却更显真挚。歌声落下,舞台陷入短暂寂静,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观众们纷纷起身鼓掌,欢呼声此起彼伏。有三中的校友大声喊着:“叶知秋!孟云!再唱一遍《银杏约定》!”

  评委们给出了极高评价,资深音乐制作人笑着说:“叶知秋的改编很有巧思,把个人情感与地域特色完美融合,歌词像一首优美的诗;孟云的清唱空灵澄澈,两人的表演一刚一柔、一叶一云,完美诠释了金市的秋意与深情,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作品!”

  最终,叶知秋夺得冠军,孟云获得亚军。颁奖典礼上,两人并肩站在舞台中央,接过奖杯和证书。聚光灯下,叶知秋拿着话筒,目光紧紧锁住孟云,声音清亮:“这首歌,送给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孟云。你是自由的云,我是为你停留的落叶,往后余生,愿与你风雨同舟,岁岁相依。”

  全场观众纷纷起哄,口哨声、欢呼声此起彼伏。孟云的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眼里满是感动与幸福。她也举起话筒,轻声说:“谢谢知秋的回应。其实唱琼瑶阿姨的《我是一片云》时,我心里一直在想,云再自由,也想找一片可以停靠的落叶。很高兴,我找到了。”

  掌声再次雷动,闪光灯不断亮起,记录下这浪漫的瞬间。主持人笑着打趣:“这简直是比赛现场变成了告白现场!请问两位,接下来有什么合作计划吗?”

  叶知秋牵起孟云的手,坦然一笑:“我们会一起筹备文博会,把《落叶》和《我是一片云》作为‘银杏诗画展区’的推广曲,让更多人爱上金市的秋,爱上这里的云与叶。”

  比赛结束后,记者们围了上来,纷纷追问两人的关系和后续计划。“叶先生、孟女士,你们是正式确立恋爱关系了吗?”“两首歌的版权会对外开放吗?”“文博会开幕式的合唱会有新的改编吗?”

  叶知秋耐心地一一回应,始终牵着孟云的手,眼神里的宠溺藏都藏不住。杜君、向阳和凡若尘则挤开人群,把两人护在中间,笑着说:“先让我们的冠军和亚军庆祝一下,采访稍后再说!”

  一行人说说笑笑走出文化中心,夜色渐浓,街灯亮起,像一串串珍珠。叶知秋牵着孟云的手走在银杏小径上,吉他斜挎肩头,两人的奖杯并排抱在怀里。银杏叶随风飘落,落在他们的头发上、肩膀上,像一场温柔的祝福。

  “知秋,恭喜你夺冠!”孟云仰头看他,眼里满是崇拜,“改编后的歌词太动人了,尤其是‘风雨同舟 此生相随’,我差点哭出来。”

  叶知秋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深邃的眼睛里满是深情:“没有你,就没有这首改编的《落叶》,也没有今天的我。云儿,有句话,我想对你说很久了。”

  他放下奖杯,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小盒子,缓缓打开——里面是一枚银杏叶形状的钻戒,戒托内侧刻着“星河可渡,岁岁相依”八个小字,钻石在街灯下闪着温柔的光。

  孟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满脸惊讶,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唇微微张开。

  叶知秋单膝跪地,眼神真挚而坚定:“从高中文艺汇演那天起,我就喜欢你了。车祸后你失忆,我每天都在害怕,害怕你永远记不起我;一起面对债务、反击刘雅的阴谋时,我怕给不了你幸福,不敢轻易告白。现在,我们一起走过了风雨,一起站在了这个舞台上,我想给你一个承诺。孟云,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吗?等文博会结束,我就娶你,余生陪你看遍每一年的银杏落黄,做你永远的停靠,永远的归宿。”

  孟云的眼眶瞬间湿润,眼泪顺着精致白皙的脸颊滑落,像断了线的珍珠。她看着叶知秋满是期待的神情,想起了他们一起走过的点点滴滴——银杏树下的诗稿、熬夜赶画的夜晚、并肩抗敌的勇气、舞台上的深情唱和、此刻他眼里的真挚与坚定……这些画面像电影一样在脑海里闪过,温暖而动人。

  她用力点头,声音哽咽:“我愿意,知秋,我愿意!”

  叶知秋激动地站起来,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尺寸刚刚好,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他紧紧抱住她,力道大得像是怕她消失,声音带着一丝哽咽:“谢谢你,云儿,谢谢你愿意相信我,愿意陪在我身边。”

  孟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心里满是踏实与幸福。她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能感受到他怀抱的温暖,这一切都让她觉得,所有的等待和坚持都是值得的。

  “对了,”孟云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着他,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我们明天去银杏长廊,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那棵老银杏树吧?当年我们在树下分吃糖粥,在树下排练文艺汇演的节目,现在我们在树下定了终身,也算是一种圆满。”

  “好,”叶知秋笑着点头,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都听你的。以后每年秋天,我们都去银杏长廊,我给你弹吉他,你给我唱歌,永远都这样。”

  杜君、向阳和凡若尘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人相拥的身影,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真好,他们终于在一起了,”向阳感慨地说,“从高中到现在,兜兜转转这么多年,还好没有错过。”

  “是啊,”杜君点点头,“知秋这小子,终于开窍了,没让我们白着急。”

  凡若尘笑着说:“现在他们成了金市的‘秋韵代言人’,我们的文创产品和文博会展区肯定会爆火,这可是双喜临门!”

  一行人回到工作室,凡若尘早已提前订好了蛋糕,上面插着“秋云夺冠 情定终身”的小旗子,还印着银杏叶和吉他的图案。大家围着蛋糕唱歌、许愿、吹蜡烛,欢声笑语在工作室里回荡。

  孟云闭上眼睛许愿时,心里默念:愿我们的爱情像银杏一样,坚韧不拔,岁岁常青;愿我们的事业顺顺利利,把金市的银杏文化推广到更远的地方;愿身边的朋友都能幸福安康,永远相伴。

  吹灭蜡烛后,杜君提议:“我们来合影留念吧!把这个难忘的时刻记录下来,以后放进我们的文创产品里,肯定很有意义。”

  大家纷纷赞同,围着奖杯和蛋糕拍照,孟云和叶知秋站在中间,手牵着手,脸上满是幸福的笑容。照片里,灯光温暖,银杏叶装饰的工作室格外温馨,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悦。

  就在这时,叶知秋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上显示“妈”。他随手点开,看到母亲发来的消息:“知秋,你爸最近身体不太舒服,总是头晕,想让你回山东老家一趟,陪他去医院检查检查。”

  叶知秋的笑容微微一滞,心里泛起一丝不安。他父亲的身体一直很好,常年坚持锻炼,怎么突然不舒服了?但他没多想,只觉得可能是老毛病犯了,或者最近太累了。他回复母亲:“好,我忙完文博会的筹备就回去,大概半个月后。”

  发完消息,他收起手机,重新加入到庆祝的人群中。他不想让这个突然的消息破坏此刻的好心情,也没把这件事告诉孟云,只想等文博会结束后,再安心回老家一趟,顺便把孟云介绍给父母认识。

  孟云注意到他瞬间的失神,轻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叶知秋笑着摇摇头,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自然,“我妈说我爸想我了,让我有空回老家看看。等文博会结束,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我想让你见见我的家人。”

  孟云点点头,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好啊!我早就想看看你长大的地方了,也想亲口谢谢叔叔阿姨,培养出这么好的你。”

  她没有再多问,只是觉得叶知秋的笑容里,似乎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事,但她选择相信他,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

  夜色渐深,朋友们陆续离开,工作室里只剩下孟云和叶知秋。两人依偎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银杏叶,聊着未来的憧憬——文博会的展区布置要突出银杏元素,互动区可以设置dIY银杏书签的环节;文创产品要尽快推出第二批,加入歌词周边;婚后可以在梧桐巷附近买一套带院子的房子,种上两棵银杏树,打造一个属于他们的“银杏小院”;以后还要一起去旅行,把各地的秋景画下来,写成诗,编成歌。

  叶知秋抱着孟云,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母亲的消息来得有些突然,尤其是“总是头晕”的描述,让他心里放不下。但看着怀里温柔的孟云,他又强迫自己放下疑虑,心想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等文博会结束,回去看看就好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条来自老家的消息,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即将在他们刚刚确定的感情里,掀起一场巨大的风暴。而远在山东的老家,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正在悄然等待着他的归来。

  金市的秋夜依旧温柔,银杏叶还在静静飘落,工作室里的灯光温暖明亮,映着两人相拥的身影。孟云和叶知秋的幸福时光,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却不知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正在不远处悄然酝酿。文博会的筹备能否顺利推进?叶知秋的老家之行会遇到什么?他们刚刚确定的感情,能否经受住即将到来的考验?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而此刻的他们,只愿沉浸在这份甜蜜与憧憬中,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幸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