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孙老的图书管理室出来的时候呢，外面的天已经都黑了哈。
指挥室里很吵闹，很热闹，但是现在感觉那些声音都好远了。陈默一个人走在九州阁的走廊上，走廊是合金做的，冷冰冰的。陈默表面很平静，其实心里一点也不平静。
“天命碎片”、“传国玉玺”、“逆天之器”……
他想起了孙老跟他说的话，那些关于几千年的秘密，感觉压力很大。他终于明白了，他不是在解决一个个案子，而是在参加一场决定文明命运的战争，他是个很重要的角色。
他胸口那个彩色的碎片很热，像心脏在跳。这个东西既是能让他变强的钥匙，也是一个很危险的东西，会引来敌人。
他不再只是个“解密者”了。
从今天起，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找宝物，还要守护宝物。
“陈默。”
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走廊那头响起来。赵玄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等他了。她换了衣服，穿着黑西装，看起来很干练，因为刚打完仗，所以她看起来很厉害。
她看着陈默，眼神很复杂，然后说：“那个，庆功宴结束了哈。阁老们说你这次干得不错，所以呢，你的那个代理总指挥就变成永久的啦，跟我一样了。”
这就意味着，陈默从一个被看着的“特殊人员”，一下子变成了九州阁的最高领导之一。
这个权力和荣耀，能让任何年轻人高兴疯了。
但是陈默只是点了点头，好像这事儿很平常。
“我知道了。”
赵玄陵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感觉有点陌生。她感觉眼前的陈默，和几个小时前在指挥室里指挥的他，或者在梨园里唱戏的他，好像不是同一个人了。
之前感觉他很厉害，现在感觉他很深沉，看不懂他了。
“你……你和孙老聊了什么呀？”她忍不住问。
陈默摇了摇头，没回答。他觉得关于“天命”的秘密太重要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气氛有点沉默。这时候，旁边岔路口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陈指挥。”
李昊带着他的小队成员过来了。
他们也都换了衣服，不再穿脏兮兮的作战服了。一个个站得笔直，眼神很锋利，身上有股打过仗的气势。
李昊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看不起陈默的样子。他在长沙古墓被陈默救了，这次又亲眼看到陈默指挥得那么厉害，他现在对陈默已经不是服气了，而是有点敬畏。
但是他是个武者，有自己的骄傲，他觉得还差最后一步。
“陈指挥，”李昊对着陈默抱了抱拳，声音很大地说，“你指挥得确实好，我李昊服了。没有你，我们现在可能都死在阵里了。”
“但是，指挥是脑子，打架是靠力气。我们‘麒麟组’以后就是你手里的剑。一把剑，要知道拿剑的人，手稳不稳！”
他一说完，他后面的几个队员也往前站了一步，盯着陈默看。
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因为要让这些士兵服气，光有脑子不行，还得能打。
赵玄陵皱了皱眉，想说什么，但是陈默抬手拦住了她。
陈默看着李昊那双想打架的眼睛，笑了。
他知道，这是必须要做的一件事，不然收服不了这帮人。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
李昊眼睛一亮，说：“地点，第七训练场。那里能吸收能量，我们可以……放开打。”
-
九州阁第七训练场很大，能装下好几千人。
墙和地板都是一种黑色的、能吸收能量的材料做的。现在，场子中间就站了两个人。
陈默和李昊。
赵玄陵和麒麟组的其他人站在远处看着，表情很严肃。
“陈指挥，我练的是家传的‘八极崩’，非常猛，一出手劲儿就很大。我不敢保证能收住手。”李昊摆开架势，他全身骨头都响了。他身上有股很强的气。
他不是在吓唬人，是在提醒陈默。
-
可是陈默就那么随便站着，连个防守的姿势都没有，他笑了笑说：“没事，你使劲打就行。”
这句话听起来很平淡，但是却让李昊感觉被侮辱了，他是个武者，有尊严的！
“好！得罪了！”
李昊大喝一声，脚下用力一蹬，黑色的地面居然被他踩出了一个坑！他整个人像影子一样冲了过去，就像一只老虎，一下子就冲了几十米远，一个很猛的拳头，直接打向陈默的脸！
这一拳打过来的时候，空气都发出了声音。
-
在旁边看的人，麒pilin组的队员们都紧张得不敢呼吸了。他们很清楚他们队长的这一拳有多厉害。
然而，面对这么厉害的一拳，陈默的动作，却简单得不像话。
他只是，往左边挪了一小步。
就这么一小步。
李昊那个很有力的拳头，就带着风，擦着他的鼻子尖打空了！
他力气用大了没打中，身体晃了一下。
“什么？！”
李昊心里很吃惊，来不及多想，腰一拧，拳头变成手肘，从一个更快的角度，打向陈默的太阳穴！
这是肘击！八极拳里最厉害的招数之一！
而陈默还是没有挡，也没有退。
他只是，稍微往后仰了一下头。
很快的肘击，又一次擦着他的头发打空了！
如果说第一次是运气好，那第二次，就肯定是实力了！
-
“不可能！”
李昊被惹生气了，他的攻击开始变得很猛，像刮大风下大雨一样，不停地打向陈默！
他用了冲拳、崩拳、炮拳、横肘、顶膝……
他把他会的所有招数都用出来了。整个训练场中间，只能看到他发疯一样地攻击，带起一串串影子。而陈默呢，就像风雨里的一条小船，一直在原地很小的范围里躲来躲去。
他每次动一下，都刚刚好，好像在散步一样，总能用最小的动作，躲开李昊最厉害的攻击。
旁边看的人都呆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麒麟组队员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自信，变成了惊讶，然后是害怕，最后，变成了完全不能理解的恐惧。
在他们看来，陈默好像根本不是在打架。
他好像一个什么都知道的先知，在李昊出招之前，就已经算到了他要怎么打、用多大力气、后面还要接什么招！
“这……这不是人能做到的啊……”一个队员小声说，声音都在抖。
-
赵玄陵的眼睛也一下子瞪大了。
她看得比别人清楚。她知道陈默用的是一种她完全不理解的能力，那种能直接看到“因果”的恐怖能力！
在陈默的【因果视界】里，李昊的每一次攻击，都不只是一个动作了。而是一条条由“肌肉怎么用力”、“气怎么流”、“想打哪里”组成的，非常清楚的因果线。
所以，陈默根本不是在“躲”他的拳头。
他是提前移动到了，那个“因果线”永远也打不到的……“未来”位置。
这根本就不是在打架。
这是……降维打击！
-
“啊——！”
打了半天都打不中，反而感觉自己像个小丑被耍了，李昊终于不甘心地大吼了一声。
他往后退了一步，胳膊上的肌肉鼓了起来，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右拳上！
“八极崩·龙抬头！”
这是他最厉害的绝招，是他全部精气神的一击！
一拳打出去，拳风很大，声音很响，一个由气形成的、模模糊糊的龙头影子，包着他的拳头，用一种非要打死你不可的气势，轰向了陈默！
这是他最强的一击，也是他，最后的一击。
然而，就在他出招的前一秒，陈默却做了一个谁也看不懂的动作。
他居然从训练场的角落里，捡起了一片不知道从哪儿飘来的、干干的树叶。
然后，就在李昊的必杀招要打到他的时候，他松开了手。
---
那片干树叶，就那么轻飘飘地，掉在了李昊拳头要经过的路上。
李昊的瞳孔一下子缩小了！
他想收力，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能打碎石头的拳风，把那片很轻的树叶卷了起来。
然后，在所有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的眼神里，那片树叶，被拳风带着，轻轻地、正好地，贴在了李昊自己的额头上。
时间，好像停了。
李昊的拳头，停在了离陈默胸口只有一寸的地方，再也动不了了。
不是陈默挡住了他。
是他自己，停了下来。
训练场里，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李昊保持着出拳的姿势，额头上贴着那片很可笑的树叶，他脸上的表情，从非常愤怒和不甘心，慢慢地，变成了一片空白，最后，变成了一丝非常苦涩的自嘲。
他输了。
输得，非常彻底。
陈默看着他，很平静地开口，说了这场比试的，最后一句话。
“你输了。”
李昊慢慢地放下了拳头，他没有看陈默，而是抬起手，把额头上的那片树叶，轻轻地拿了下来。
他看着这片树叶，好像看到了自己那被彻底打碎的骄傲。
-
过了很久。
他突然笑了，那笑声里，没有不甘心了，只剩下一种解脱的感觉。
他转过身，对着陈默，单膝跪下，低下了他那个曾经非常骄傲的头，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真心实意的、完全服从的语气，沉声说道：
“心服，口服。”
“从今以后，我李昊，愿意做陈指挥手里的剑，为你披荆斩棘，死都可以！”
他后面的麒麟组成员，在发呆了一会儿后，也马上反应过来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和激动。
下一秒，所有人都刷地一下，跟着他们的队长，单膝跪地。
“我等，愿意为陈指挥效死！”
整齐的喊声，在空旷的训练场里回响。
从这一刻起，九州阁建立以来，第一支真正能当王牌的“私人部队”，正式诞生了。
陈默看着眼前单膝跪地的大家，他没有马上让他们起来，而是走过去，亲自把李昊扶了起来。
“我需要的，不是为我去死的剑。”
他看着李昊，也看着他身后的每一个人，很平静但是很坚定地说道：
“而是，能跟我一起，活着看到最后胜利的……战友。”
一句话，让李昊他们，眼睛都红了。
从这以后，麒麟组就真心实意地服从陈默了。
指挥室里很吵闹，很热闹，但是现在感觉那些声音都好远了。陈默一个人走在九州阁的走廊上，走廊是合金做的，冷冰冰的。陈默表面很平静，其实心里一点也不平静。
“天命碎片”、“传国玉玺”、“逆天之器”……
他想起了孙老跟他说的话，那些关于几千年的秘密，感觉压力很大。他终于明白了，他不是在解决一个个案子，而是在参加一场决定文明命运的战争，他是个很重要的角色。
他胸口那个彩色的碎片很热，像心脏在跳。这个东西既是能让他变强的钥匙，也是一个很危险的东西，会引来敌人。
他不再只是个“解密者”了。
从今天起，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去找宝物，还要守护宝物。
“陈默。”
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走廊那头响起来。赵玄陵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等他了。她换了衣服，穿着黑西装，看起来很干练，因为刚打完仗，所以她看起来很厉害。
她看着陈默，眼神很复杂，然后说：“那个，庆功宴结束了哈。阁老们说你这次干得不错，所以呢，你的那个代理总指挥就变成永久的啦，跟我一样了。”
这就意味着，陈默从一个被看着的“特殊人员”，一下子变成了九州阁的最高领导之一。
这个权力和荣耀，能让任何年轻人高兴疯了。
但是陈默只是点了点头，好像这事儿很平常。
“我知道了。”
赵玄陵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感觉有点陌生。她感觉眼前的陈默，和几个小时前在指挥室里指挥的他，或者在梨园里唱戏的他，好像不是同一个人了。
之前感觉他很厉害，现在感觉他很深沉，看不懂他了。
“你……你和孙老聊了什么呀？”她忍不住问。
陈默摇了摇头，没回答。他觉得关于“天命”的秘密太重要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气氛有点沉默。这时候，旁边岔路口传来了另一个声音。
“陈指挥。”
李昊带着他的小队成员过来了。
他们也都换了衣服，不再穿脏兮兮的作战服了。一个个站得笔直，眼神很锋利，身上有股打过仗的气势。
李昊的脸上已经没有了看不起陈默的样子。他在长沙古墓被陈默救了，这次又亲眼看到陈默指挥得那么厉害，他现在对陈默已经不是服气了，而是有点敬畏。
但是他是个武者，有自己的骄傲，他觉得还差最后一步。
“陈指挥，”李昊对着陈默抱了抱拳，声音很大地说，“你指挥得确实好，我李昊服了。没有你，我们现在可能都死在阵里了。”
“但是，指挥是脑子，打架是靠力气。我们‘麒麟组’以后就是你手里的剑。一把剑，要知道拿剑的人，手稳不稳！”
他一说完，他后面的几个队员也往前站了一步，盯着陈默看。
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因为要让这些士兵服气，光有脑子不行，还得能打。
赵玄陵皱了皱眉，想说什么，但是陈默抬手拦住了她。
陈默看着李昊那双想打架的眼睛，笑了。
他知道，这是必须要做的一件事，不然收服不了这帮人。
“好。”他只说了一个字。
李昊眼睛一亮，说：“地点，第七训练场。那里能吸收能量，我们可以……放开打。”
-
九州阁第七训练场很大，能装下好几千人。
墙和地板都是一种黑色的、能吸收能量的材料做的。现在，场子中间就站了两个人。
陈默和李昊。
赵玄陵和麒麟组的其他人站在远处看着，表情很严肃。
“陈指挥，我练的是家传的‘八极崩’，非常猛，一出手劲儿就很大。我不敢保证能收住手。”李昊摆开架势，他全身骨头都响了。他身上有股很强的气。
他不是在吓唬人，是在提醒陈默。
-
可是陈默就那么随便站着，连个防守的姿势都没有，他笑了笑说：“没事，你使劲打就行。”
这句话听起来很平淡，但是却让李昊感觉被侮辱了，他是个武者，有尊严的！
“好！得罪了！”
李昊大喝一声，脚下用力一蹬，黑色的地面居然被他踩出了一个坑！他整个人像影子一样冲了过去，就像一只老虎，一下子就冲了几十米远，一个很猛的拳头，直接打向陈默的脸！
这一拳打过来的时候，空气都发出了声音。
-
在旁边看的人，麒pilin组的队员们都紧张得不敢呼吸了。他们很清楚他们队长的这一拳有多厉害。
然而，面对这么厉害的一拳，陈默的动作，却简单得不像话。
他只是，往左边挪了一小步。
就这么一小步。
李昊那个很有力的拳头，就带着风，擦着他的鼻子尖打空了！
他力气用大了没打中，身体晃了一下。
“什么？！”
李昊心里很吃惊，来不及多想，腰一拧，拳头变成手肘，从一个更快的角度，打向陈默的太阳穴！
这是肘击！八极拳里最厉害的招数之一！
而陈默还是没有挡，也没有退。
他只是，稍微往后仰了一下头。
很快的肘击，又一次擦着他的头发打空了！
如果说第一次是运气好，那第二次，就肯定是实力了！
-
“不可能！”
李昊被惹生气了，他的攻击开始变得很猛，像刮大风下大雨一样，不停地打向陈默！
他用了冲拳、崩拳、炮拳、横肘、顶膝……
他把他会的所有招数都用出来了。整个训练场中间，只能看到他发疯一样地攻击，带起一串串影子。而陈默呢，就像风雨里的一条小船，一直在原地很小的范围里躲来躲去。
他每次动一下，都刚刚好，好像在散步一样，总能用最小的动作，躲开李昊最厉害的攻击。
旁边看的人都呆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麒麟组队员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自信，变成了惊讶，然后是害怕，最后，变成了完全不能理解的恐惧。
在他们看来，陈默好像根本不是在打架。
他好像一个什么都知道的先知，在李昊出招之前，就已经算到了他要怎么打、用多大力气、后面还要接什么招！
“这……这不是人能做到的啊……”一个队员小声说，声音都在抖。
-
赵玄陵的眼睛也一下子瞪大了。
她看得比别人清楚。她知道陈默用的是一种她完全不理解的能力，那种能直接看到“因果”的恐怖能力！
在陈默的【因果视界】里，李昊的每一次攻击，都不只是一个动作了。而是一条条由“肌肉怎么用力”、“气怎么流”、“想打哪里”组成的，非常清楚的因果线。
所以，陈默根本不是在“躲”他的拳头。
他是提前移动到了，那个“因果线”永远也打不到的……“未来”位置。
这根本就不是在打架。
这是……降维打击！
-
“啊——！”
打了半天都打不中，反而感觉自己像个小丑被耍了，李昊终于不甘心地大吼了一声。
他往后退了一步，胳膊上的肌肉鼓了起来，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了右拳上！
“八极崩·龙抬头！”
这是他最厉害的绝招，是他全部精气神的一击！
一拳打出去，拳风很大，声音很响，一个由气形成的、模模糊糊的龙头影子，包着他的拳头，用一种非要打死你不可的气势，轰向了陈默！
这是他最强的一击，也是他，最后的一击。
然而，就在他出招的前一秒，陈默却做了一个谁也看不懂的动作。
他居然从训练场的角落里，捡起了一片不知道从哪儿飘来的、干干的树叶。
然后，就在李昊的必杀招要打到他的时候，他松开了手。
---
那片干树叶，就那么轻飘飘地，掉在了李昊拳头要经过的路上。
李昊的瞳孔一下子缩小了！
他想收力，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个能打碎石头的拳风，把那片很轻的树叶卷了起来。
然后，在所有人都震惊得说不出话的眼神里，那片树叶，被拳风带着，轻轻地、正好地，贴在了李昊自己的额头上。
时间，好像停了。
李昊的拳头，停在了离陈默胸口只有一寸的地方，再也动不了了。
不是陈默挡住了他。
是他自己，停了下来。
训练场里，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李昊保持着出拳的姿势，额头上贴着那片很可笑的树叶，他脸上的表情，从非常愤怒和不甘心，慢慢地，变成了一片空白，最后，变成了一丝非常苦涩的自嘲。
他输了。
输得，非常彻底。
陈默看着他，很平静地开口，说了这场比试的，最后一句话。
“你输了。”
李昊慢慢地放下了拳头，他没有看陈默，而是抬起手，把额头上的那片树叶，轻轻地拿了下来。
他看着这片树叶，好像看到了自己那被彻底打碎的骄傲。
-
过了很久。
他突然笑了，那笑声里，没有不甘心了，只剩下一种解脱的感觉。
他转过身，对着陈默，单膝跪下，低下了他那个曾经非常骄傲的头，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真心实意的、完全服从的语气，沉声说道：
“心服，口服。”
“从今以后，我李昊，愿意做陈指挥手里的剑，为你披荆斩棘，死都可以！”
他后面的麒麟组成员，在发呆了一会儿后，也马上反应过来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震惊和激动。
下一秒，所有人都刷地一下，跟着他们的队长，单膝跪地。
“我等，愿意为陈指挥效死！”
整齐的喊声，在空旷的训练场里回响。
从这一刻起，九州阁建立以来，第一支真正能当王牌的“私人部队”，正式诞生了。
陈默看着眼前单膝跪地的大家，他没有马上让他们起来，而是走过去，亲自把李昊扶了起来。
“我需要的，不是为我去死的剑。”
他看着李昊，也看着他身后的每一个人，很平静但是很坚定地说道：
“而是，能跟我一起，活着看到最后胜利的……战友。”
一句话，让李昊他们，眼睛都红了。
从这以后，麒麟组就真心实意地服从陈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