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的警报响了！！！
这个声音很刺耳，一听就是最高等级的灾难警报，像催命一样，九州阁总部里的每个人都觉得很紧张。
这里是中央指挥室。它是九州阁的大脑和心脏。几百个分析员和调度员都在这里工作，平时是保证国运天牢平稳运行的。但是现在呢，这个地方，本来应该是很冷静和高效的，现在却乱成了一锅粥。
在那个大屏幕上，本来应该是一个立体的星图，代表着天牢，但是现在它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样子了。超过三百个光点，这些光点是中低级悬案牢房，正在乱闪，闪着红色的光，看起来很吓人。
“报告！C-72号牢房那个‘白莲教之乱’的因果链稳定性已经低于阈值了！里面的怨念能量在快速升高啊！”
“D-114号牢房的‘洛神赋图失窃案’有不知道什么能量在干扰！时空坐标都开始飘了！”
“不行啊！我们的净化小队才刚进去‘白莲教’，那个‘洛神赋图’就又出事了！人手完全不够用啦！”
“国运总指数在三分钟里，掉了七个百分点！龙脉表层有一千多个小裂痕！还在变多！”
各种让人绝望的报告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喘不过气来。
赵玄陵站在指挥台前面，她的脸很白。她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开始下命令：
“所有A级以下的小队，别管那些次要目标了，三个人一组，先去处理C级牢房的能量溢出问题！”
“通知技术部，把备用的能源都给龙脉稳定器！一定要保证主干是稳定的！”
“李昊！你带麒麟小队，当机动支援，哪里最危险你就去哪里！”
她的命令很清楚，也很果断，处理得很好。
但是，这些都没有用。
这就好像一个消防员，他经验很丰富，但是面对一场大火，这个大火有几百个着火点，他跑得再快，灭火再努力，也跟不上火蔓延的速度呢，根本没用哈。
刚有个报告说：“C-72号牢房能量波动暂时稳住了！”
马上就有三个新的警报响了：“警告！D-45、C-101、C-233号牢房都出事了！”
所有人都觉得很无力。他们感觉自己不是在打仗，而是在被动地挨打，好像对方是更高维度的存在，在对他们进行战略打击。
“停下。”
就在大家都觉得很乱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这个声音很平静，甚至有点冷漠。
这个声音不大，但是所有人都听见了，然后大家就都安静下来了。
大家就都停下了手上的活，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
是陈默。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指挥台的中间，就在赵玄陵的旁边。他没看那些让人头晕的数据，也没管那些刺耳的警报。
“所有的行动，都停下。”他又说了一遍，语气很肯定。
“陈默？你……”赵玄陵看着他，觉得很奇怪。现在每一秒都很重要，关系到国运的生死，停下行动不就等于等死吗。
陈默没有解释。
-
他只是慢慢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他发动了一个叫【因果视界】的能力。
嗡——
然后，他眼前看到的东西就都变了，没有颜色也没有形状了。
吵闹的指挥室不见了，红色的屏幕也不见了，着急的人也都不见了。在他的感觉里，整个国运天牢变成了一个宇宙，这个宇宙很大，也很黑。
那些悬案牢房，就像宇宙里的星星，有好多好多。它们都有自己的轨道在转，互相之间还有金色的线连着，这些线代表“历史关联”，构成了一个很大的星盘，看起来很和谐。
这就是国运天牢的本质——一个由华夏五千年历史因果构成的精密宇宙。
但是现在，这个宇宙正在被入侵。
有很多黑色的线，从外面进来了。这些线连上了那些比较弱的C级和D级“星星”，然后就开始一起震动！
他们不是在攻击，而是在搞一种“共振”！
就像你用一个声音，如果频率和玻璃杯一样，就能把玻璃杯震碎。“监天司”现在就是这么做的，他们同时搞了几百个这种震动，想要从里面把整个星盘给弄塌了！
所以说，那些此起彼伏的警报根本不是真正的“攻击”，只是共振产生的一些没用的“涟漪”罢了！
赵玄陵他们从一开始就搞错了，他们忙着去处理那些涟漪，但是对真正的源头一点都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
陈默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里好像有破碎的星空。
“我明白他们想干什么了。”他在安静的指挥室里说，“赵组长，我们打的这场仗肯定会输。因为我们连敌人的战略是什么都没搞清楚。”
他走到主屏幕前面，抬起手，大家都很不理解地看着他，他用虚拟的笔把那几百个闪烁的红点都连了起来。
当他画完最后一笔，大家看到了一张很大很复杂的图案，这个图案看起来有点邪乎。
那是一个……阵图。
这是一个用几百个历史悬案当节点，用整个天牢当载体，布下的一个非常大的“污染阵法”！
“他们不是要攻破这些牢房。”陈默的声音很冷，“他们是在用这些牢房的共振，来污染和动摇我们整个国运天牢的根基！我们派人去处理的每一个点，都是在浪费力气，没用的！”
他一说完，整个屋子的人都惊呆了！
一些老参谋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他们顺着陈默说的去想，马上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那……那要怎么办？”一个老头声音发抖地问，“难道我们就看着他们成功吗？”
“不。”陈默摇了摇头，他看着那个大阵图，眼神很锐利，“任何阵法，都有它的‘阵眼’。那些地方，才是他们力量的核心。只要把阵眼打掉，这张看起来很吓人的大网，自己就破了。”
-
他抬起手，在那个大阵图上，重重地点了五个坐标。
这五个点，在屏幕上看起来不怎么起眼，连警报的红色都比别的地方暗，是大家都会忽略的地方。但是在陈默的【因果视界】里，那是所有黑线最后汇集的地方，是能量最厉害的漩涡！
“把所有力量都集中起来，分成五路，不管花多大代价，同时把这五个地方打掉！”陈默的声音很坚决。
指挥室里一下子就安静了。
大家都被陈默这个大胆的、甚至有点疯狂的计划给吓到了。
放弃几百个正在报警的地方，把所有宝贵的人手，都投到五个看起来不重要的地方去？
这已经不是战术了，这是一场赌博！
赢了，就没事了。
输了，就全完了，国运崩盘，后果不堪设想！
“不行！这太冒险了！”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文职系统的保守派高层马上站出来反对，“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说你的判断是对的！这是拿整个九州的命运开玩笑！我绝对不同意！”
“我同意。”
一个很冷的声音，盖过了所有反对的声音。
赵玄陵走上前，和陈默站在一起。她看着屏幕上那五个被标出来的点，又看了看陈默那双自信的眼睛，做出了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一个决定。
她把自己肩膀上代表“麒麟组”组长、有A级指挥权限的肩章摘了下来，放到了陈默的手里。
“从现在开始，到这次危机结束，九州阁特别行动部的所有作战单位的最高指挥权，暂时交给特别顾问，陈默。”
她看着大家，眼神很冷，很坚决。
“这是命令。”
“我的决定，我一个人负责全部后果。要是赢了，功劳是大家的。要是输了……”
她停了一下，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我担责。”
整个指挥室，一点声音都没有。
-
所有人都被赵玄陵这个惊人的举动给镇住了。他们看着那个年轻人，他很平静地接过了指挥权，好像这本来就是他该干的事，大家心里都很受震撼。
所以，战争的规则从现在开始改变了。
陈默拿着那个肩章，目光又回到了那个巨大的、红色的星盘上。那里，是“监天司”给他们布下的一个死亡棋局。
现在呢，轮到他来落子了。
这个声音很刺耳，一听就是最高等级的灾难警报，像催命一样，九州阁总部里的每个人都觉得很紧张。
这里是中央指挥室。它是九州阁的大脑和心脏。几百个分析员和调度员都在这里工作，平时是保证国运天牢平稳运行的。但是现在呢，这个地方，本来应该是很冷静和高效的，现在却乱成了一锅粥。
在那个大屏幕上，本来应该是一个立体的星图，代表着天牢，但是现在它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样子了。超过三百个光点，这些光点是中低级悬案牢房，正在乱闪，闪着红色的光，看起来很吓人。
“报告！C-72号牢房那个‘白莲教之乱’的因果链稳定性已经低于阈值了！里面的怨念能量在快速升高啊！”
“D-114号牢房的‘洛神赋图失窃案’有不知道什么能量在干扰！时空坐标都开始飘了！”
“不行啊！我们的净化小队才刚进去‘白莲教’，那个‘洛神赋图’就又出事了！人手完全不够用啦！”
“国运总指数在三分钟里，掉了七个百分点！龙脉表层有一千多个小裂痕！还在变多！”
各种让人绝望的报告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在场的所有人都感觉喘不过气来。
赵玄陵站在指挥台前面，她的脸很白。她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开始下命令：
“所有A级以下的小队，别管那些次要目标了，三个人一组，先去处理C级牢房的能量溢出问题！”
“通知技术部，把备用的能源都给龙脉稳定器！一定要保证主干是稳定的！”
“李昊！你带麒麟小队，当机动支援，哪里最危险你就去哪里！”
她的命令很清楚，也很果断，处理得很好。
但是，这些都没有用。
这就好像一个消防员，他经验很丰富，但是面对一场大火，这个大火有几百个着火点，他跑得再快，灭火再努力，也跟不上火蔓延的速度呢，根本没用哈。
刚有个报告说：“C-72号牢房能量波动暂时稳住了！”
马上就有三个新的警报响了：“警告！D-45、C-101、C-233号牢房都出事了！”
所有人都觉得很无力。他们感觉自己不是在打仗，而是在被动地挨打，好像对方是更高维度的存在，在对他们进行战略打击。
“停下。”
就在大家都觉得很乱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这个声音很平静，甚至有点冷漠。
这个声音不大，但是所有人都听见了，然后大家就都安静下来了。
大家就都停下了手上的活，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
是陈默。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指挥台的中间，就在赵玄陵的旁边。他没看那些让人头晕的数据，也没管那些刺耳的警报。
“所有的行动，都停下。”他又说了一遍，语气很肯定。
“陈默？你……”赵玄陵看着他，觉得很奇怪。现在每一秒都很重要，关系到国运的生死，停下行动不就等于等死吗。
陈默没有解释。
-
他只是慢慢闭上了眼睛。
下一秒，他发动了一个叫【因果视界】的能力。
嗡——
然后，他眼前看到的东西就都变了，没有颜色也没有形状了。
吵闹的指挥室不见了，红色的屏幕也不见了，着急的人也都不见了。在他的感觉里，整个国运天牢变成了一个宇宙，这个宇宙很大，也很黑。
那些悬案牢房，就像宇宙里的星星，有好多好多。它们都有自己的轨道在转，互相之间还有金色的线连着，这些线代表“历史关联”，构成了一个很大的星盘，看起来很和谐。
这就是国运天牢的本质——一个由华夏五千年历史因果构成的精密宇宙。
但是现在，这个宇宙正在被入侵。
有很多黑色的线，从外面进来了。这些线连上了那些比较弱的C级和D级“星星”，然后就开始一起震动！
他们不是在攻击，而是在搞一种“共振”！
就像你用一个声音，如果频率和玻璃杯一样，就能把玻璃杯震碎。“监天司”现在就是这么做的，他们同时搞了几百个这种震动，想要从里面把整个星盘给弄塌了！
所以说，那些此起彼伏的警报根本不是真正的“攻击”，只是共振产生的一些没用的“涟漪”罢了！
赵玄陵他们从一开始就搞错了，他们忙着去处理那些涟漪，但是对真正的源头一点都不知道。
“原来是这样……”
陈默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睛里好像有破碎的星空。
“我明白他们想干什么了。”他在安静的指挥室里说，“赵组长，我们打的这场仗肯定会输。因为我们连敌人的战略是什么都没搞清楚。”
他走到主屏幕前面，抬起手，大家都很不理解地看着他，他用虚拟的笔把那几百个闪烁的红点都连了起来。
当他画完最后一笔，大家看到了一张很大很复杂的图案，这个图案看起来有点邪乎。
那是一个……阵图。
这是一个用几百个历史悬案当节点，用整个天牢当载体，布下的一个非常大的“污染阵法”！
“他们不是要攻破这些牢房。”陈默的声音很冷，“他们是在用这些牢房的共振，来污染和动摇我们整个国运天牢的根基！我们派人去处理的每一个点，都是在浪费力气，没用的！”
他一说完，整个屋子的人都惊呆了！
一些老参谋的脸一下子就白了，他们顺着陈默说的去想，马上就吓出了一身冷汗。
“那……那要怎么办？”一个老头声音发抖地问，“难道我们就看着他们成功吗？”
“不。”陈默摇了摇头，他看着那个大阵图，眼神很锐利，“任何阵法，都有它的‘阵眼’。那些地方，才是他们力量的核心。只要把阵眼打掉，这张看起来很吓人的大网，自己就破了。”
-
他抬起手，在那个大阵图上，重重地点了五个坐标。
这五个点，在屏幕上看起来不怎么起眼，连警报的红色都比别的地方暗，是大家都会忽略的地方。但是在陈默的【因果视界】里，那是所有黑线最后汇集的地方，是能量最厉害的漩涡！
“把所有力量都集中起来，分成五路，不管花多大代价，同时把这五个地方打掉！”陈默的声音很坚决。
指挥室里一下子就安静了。
大家都被陈默这个大胆的、甚至有点疯狂的计划给吓到了。
放弃几百个正在报警的地方，把所有宝贵的人手，都投到五个看起来不重要的地方去？
这已经不是战术了，这是一场赌博！
赢了，就没事了。
输了，就全完了，国运崩盘，后果不堪设想！
“不行！这太冒险了！”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文职系统的保守派高层马上站出来反对，“我们没有任何证据说你的判断是对的！这是拿整个九州的命运开玩笑！我绝对不同意！”
“我同意。”
一个很冷的声音，盖过了所有反对的声音。
赵玄陵走上前，和陈默站在一起。她看着屏幕上那五个被标出来的点，又看了看陈默那双自信的眼睛，做出了她这辈子最重要的一个决定。
她把自己肩膀上代表“麒麟组”组长、有A级指挥权限的肩章摘了下来，放到了陈默的手里。
“从现在开始，到这次危机结束，九州阁特别行动部的所有作战单位的最高指挥权，暂时交给特别顾问，陈默。”
她看着大家，眼神很冷，很坚决。
“这是命令。”
“我的决定，我一个人负责全部后果。要是赢了，功劳是大家的。要是输了……”
她停了一下，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我担责。”
整个指挥室，一点声音都没有。
-
所有人都被赵玄陵这个惊人的举动给镇住了。他们看着那个年轻人，他很平静地接过了指挥权，好像这本来就是他该干的事，大家心里都很受震撼。
所以，战争的规则从现在开始改变了。
陈默拿着那个肩章，目光又回到了那个巨大的、红色的星盘上。那里，是“监天司”给他们布下的一个死亡棋局。
现在呢，轮到他来落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