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安静得要死。
赵玄陵感觉自己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她那个很厉害的脑子，好像也不转了，就那么死机了。
S级的案子……就这么搞定了哈？
A级的案子……有很重要的线索了？
要是九州阁里别的老前辈这么说，她肯定会高兴得跳起来的。但是这话是陈默说出来的，特别是他一个人跑到“锁龙井”里待了一个晚上才出来，赵玄陵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小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开始说胡话了呢。
可她刚这么想，手边的加密通讯器就响了，是很急的那种声音，代表着最重要的事情。
一条“国运监测总署”发来的红色消息弹了出来。
【警告！不对，是好消息！在华夏龙脉中间的‘杭城’节点，一个特大级的国运堵塞点（编号S-009，锁龙井）在京城时间早上五点十七分的时候被弄通了！这个地方的国运流动速度恢复了，比正常还快了20%！估计三天内，会有大概三千万单位的国运回到主龙脉里面！】
【还有，同一个时间点，我们国家的‘夸父’计划有了很大的突破！常温超导材料的问题被解决了！这个技术能让我们的能源、交通、量子计算这些领域，一下子进步三十年！】
【“天机处”也看过了，确认科技突破和S-009号堵塞点弄通，这两个事百分之百有关系！】
赵玄陵看着那两条信息，她拿着手机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地抖了起来。
原来……
都是真的啊。
这个才来几个月、老是吐槽、看起来不怎么靠谱的年轻人，真的用一个晚上，就把九州阁好几代人，六百年都没做成的事给做成了！
而且，他还顺便，给国家挣了个三十年的未来！
“你在哪里啊？”
赵玄陵的声音听起来很压抑，但是还是能听出来很激动，她声音最后有点抖，暴露了她现在的心情。
“岳王庙门口，刚出来。”陈默打了个哈欠，他的身体虽然不累了，但是精神上还是很累，没那么容易恢复。
“你就在那别动啊！”赵玄陵的语气很强硬，“我们已经启动了最高级别的接人程序！三分钟之内，就有人去接你！你必须马上回来！我要听你的全部报告呢！”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好像多说一个字，她就要撑不住了一样。
陈默放下手机，耸了耸肩膀。
行吧，领导叫我回去加班。打工人就是打工人，没办法啊。
他趁着等车的时候，打开了系统面板。
【姓名：陈默】
【寿命：352年（活得久！）】
【国运点数：7,021,500点】
【天赋：言出法随（初阶）（SSS级，唯一性）】
【称号：历史镇魂师（佩戴中）】
七百万！
看着后面那么多个零，陈默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这感觉，就像是搬了一晚上砖，老板直接给了十年的工资！什么累啊，什么虚啊，一下就没了！
有了这笔巨款，他终于可以去看看系统商店里那些以前看都不敢看的，标价七位数以上的“奢侈品”了。
然而，就在他高兴地想着怎么花钱的时候，一辆全身都是黑色的，而且没有车牌的红旗轿车，像鬼一样，很安静地停在了他面前。
车门开了，一个穿黑色风衣、戴墨镜的男的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了，专车来了。
……
半小时后。
国家历史博物馆，地下最深的一层，九州阁“麒麟组”的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室里。
一个大圆桌旁边，坐着三个人。
赵玄陵，她的脸很严肃。但眼睛很亮。李昊像个犯错的小学生。坐得很直。脸色发白。他从内部消息里知道锁龙井被解决了，他心里那点骄傲，一下子就没了。他想不通，那个他看不起的“野路子”陈默，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个神仙才能做到的事的。
主位上坐着的，居然是那个在博物馆门口睡觉的孙老。他还是那副没睡醒的样子，但整个会议室里，他身上的那种感觉，像是很老的书一样，最重，也最让人喘不过气。
陈默被带进会议室的时候，三个人的目光，一下子都看在他身上。
像是在审视他，对他很好奇，还有……一种看不懂的感觉。
“坐。”
赵玄幕指了指自己旁边的空位。
“说吧，陈默。”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从你进锁龙井开始，每个细节，我都要知道。”
陈默拉开椅子坐下，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始说他早就想好的故事了。
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是靠着现代人的抬杠精神，把元顺帝的执念给气到崩溃的。
他的版本，是一个很英雄的故事。
“……当时的情况，很危险。那条阴龙的怨气，比我想的厉害多了，它弄出来一个都是亡国恨意的精神世界，几乎打不破。”
“我差一点就陷进去了，差点被那种悲伤给弄得和它一样了。”
陈默说话的声音很沉重，表情也很严肃，把那种差点死掉的危险感觉，演得特别真。
李昊听得嘴唇都白了，他完全能想到那种场景。面对那种级别的“历史囚徒”，个人的力量真的很小。
“那你后来是怎么赢的？”赵玄陵又问，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发现，用武力去打怨气，只会让它更强。”陈默话头一转，开始说他的核心观点，“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决根源问题，让它存在的‘逻辑’没了。”
“于是呢，我就不打了，而是用一个‘史官’的身份，主动跟元顺帝的魂，进行了一场隔了六百年的‘谈话’。”
“我给他看了六百年后的世界，给他看了我们这个新时代。我告诉他，他放不下的江山、天命，早就被一个更厉害的东西——‘时间’，给埋葬了。”
“我让他明白，他的恨，除了害人，已经没任何意义了。历史真正的用处，不是让人一直想着过去的痛苦，而是让后面的人记住这个痛苦，不要再发生一样的事。”
陈默说到这里，声音大了一点，好像他自己肩负着什么历史使命一样。
“最后，那个皇帝，接受了现实。他的执念，在更大的历史面前，放下了。那条阴龙，也就没了。”
他说完，会议室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赵玄陵和李昊，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陈默。
他们听懂了。
但他们完全搞不懂这是怎么操作的！
跟一个恨了六百年的S级厉鬼，讲历史唯物主义？还他妈讲成功了？！
这不是打架了，这是降维打击！是思想上的碾压！
李昊脸上，最后那点不服气，也完全没了。他明白自己和陈默的差距了。那不是力量上的差距，是脑子上的、根本就不在一个次元的差距。他还在想怎么用更厉害的“剑”去杀龙，结果陈默，直接把“龙”这个东西存在的“道理”给弄没了。
“咳。”
一直不说话的孙老，突然咳了一声，拿起他面前的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用道理说服人，挺好。”他放下茶杯，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点赞许的光，“自古以来啊，能压住‘史心之魔’的，都不是刀剑，而是‘大势’。你做的，很好。”
一句“很好”，就给陈默这次离谱的行动，定了性。
赵玄陵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指了指桌上另一份文件。
“你的报告，和‘天机处’的分析结果，能对得上。”
“现在，说第二个问题吧。传国玉玺。”
陈默点了点头，把他从元顺帝最后记忆里看到的信息，都说了出来。
“……他死前，把玉玺给了一个萨满巫师，下了最后一道命令：‘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赵玄陵皱着眉头，“这个范围太大了。和氏璧本来是楚国的，后来给了赵国，最后被秦国拿了。这个‘原主’，到底说的是谁？”
“我认为，不是楚国。”陈默很肯定地说。
“理由呢。”
“元顺帝的身份，是个‘皇帝’。一个皇帝，特别是亡国皇帝，在他快死的时候，想的肯定不是什么‘完璧归赵’这种讲道理的事。”
陈默的目光看了看在场的三个人，很有逻辑地分析说：
“他要还的，不是那块‘玉’，是玉代表的‘权柄’和‘天命’！”
“那么，谁是这个‘天命’的‘原主’？”
“是第一个，用这块玉，刻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然后当了天下皇帝的人！”
“——始皇帝，嬴政！”
这话一出来，连孙老的眼睛里，都闪过了一丝惊讶。
“所以，你的结论是？”赵玄陵追着问。
“玉玺，被那个萨满巫师，带回了古都长安，也就是今天的西安。”
“它最可能埋的地方，不是已经封死的秦始皇陵地宫里头，而是为了保护皇陵修的，那个很大的，到现在还有很多谜团的——”
“——地下军阵！”
当陈默说出最后四个字时，整个会议室里的温度，好像都低了点。
赵玄陵和李昊的脸，一下子变得非常严肃。
因为他们知道，那个地方，关着国运天牢的——一号犯人！
也是他们最早，遇到陈默的地方。
赵玄陵没有马上做决定，她看向了孙老，很明显是在问这位九州阁“定海神针”的意见。
孙老却没看她，而是看着陈默，问了个好像不相关的问题。
“小陈，那七百万点国运，你准备怎么花啊？”
陈默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还没想好，可能会……换一些保命的东西吧。”
“嗯。”孙老点了点头，慢悠悠地说：“用点数换的东西，毕竟不是你自己的。真正的力量，还是得靠自己。”
他伸出一个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点了点。
“那个SSS级的天赋，是好东西。但也是一把没刀鞘的刀，用不好，会伤到你自己。”
“去西安之前，你先回一趟天牢吧。”
“那里，给你准备了一个真正的‘奖励’。”
赵玄陵感觉自己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她那个很厉害的脑子，好像也不转了，就那么死机了。
S级的案子……就这么搞定了哈？
A级的案子……有很重要的线索了？
要是九州阁里别的老前辈这么说，她肯定会高兴得跳起来的。但是这话是陈默说出来的，特别是他一个人跑到“锁龙井”里待了一个晚上才出来，赵玄陵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小子是不是脑子坏掉了，开始说胡话了呢。
可她刚这么想，手边的加密通讯器就响了，是很急的那种声音，代表着最重要的事情。
一条“国运监测总署”发来的红色消息弹了出来。
【警告！不对，是好消息！在华夏龙脉中间的‘杭城’节点，一个特大级的国运堵塞点（编号S-009，锁龙井）在京城时间早上五点十七分的时候被弄通了！这个地方的国运流动速度恢复了，比正常还快了20%！估计三天内，会有大概三千万单位的国运回到主龙脉里面！】
【还有，同一个时间点，我们国家的‘夸父’计划有了很大的突破！常温超导材料的问题被解决了！这个技术能让我们的能源、交通、量子计算这些领域，一下子进步三十年！】
【“天机处”也看过了，确认科技突破和S-009号堵塞点弄通，这两个事百分之百有关系！】
赵玄陵看着那两条信息，她拿着手机的手，开始不听使唤地抖了起来。
原来……
都是真的啊。
这个才来几个月、老是吐槽、看起来不怎么靠谱的年轻人，真的用一个晚上，就把九州阁好几代人，六百年都没做成的事给做成了！
而且，他还顺便，给国家挣了个三十年的未来！
“你在哪里啊？”
赵玄陵的声音听起来很压抑，但是还是能听出来很激动，她声音最后有点抖，暴露了她现在的心情。
“岳王庙门口，刚出来。”陈默打了个哈欠，他的身体虽然不累了，但是精神上还是很累，没那么容易恢复。
“你就在那别动啊！”赵玄陵的语气很强硬，“我们已经启动了最高级别的接人程序！三分钟之内，就有人去接你！你必须马上回来！我要听你的全部报告呢！”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好像多说一个字，她就要撑不住了一样。
陈默放下手机，耸了耸肩膀。
行吧，领导叫我回去加班。打工人就是打工人，没办法啊。
他趁着等车的时候，打开了系统面板。
【姓名：陈默】
【寿命：352年（活得久！）】
【国运点数：7,021,500点】
【天赋：言出法随（初阶）（SSS级，唯一性）】
【称号：历史镇魂师（佩戴中）】
七百万！
看着后面那么多个零，陈默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
这感觉，就像是搬了一晚上砖，老板直接给了十年的工资！什么累啊，什么虚啊，一下就没了！
有了这笔巨款，他终于可以去看看系统商店里那些以前看都不敢看的，标价七位数以上的“奢侈品”了。
然而，就在他高兴地想着怎么花钱的时候，一辆全身都是黑色的，而且没有车牌的红旗轿车，像鬼一样，很安静地停在了他面前。
车门开了，一个穿黑色风衣、戴墨镜的男的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了，专车来了。
……
半小时后。
国家历史博物馆，地下最深的一层，九州阁“麒麟组”的一个很重要的会议室里。
一个大圆桌旁边，坐着三个人。
赵玄陵，她的脸很严肃。但眼睛很亮。李昊像个犯错的小学生。坐得很直。脸色发白。他从内部消息里知道锁龙井被解决了，他心里那点骄傲，一下子就没了。他想不通，那个他看不起的“野路子”陈默，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个神仙才能做到的事的。
主位上坐着的，居然是那个在博物馆门口睡觉的孙老。他还是那副没睡醒的样子，但整个会议室里，他身上的那种感觉，像是很老的书一样，最重，也最让人喘不过气。
陈默被带进会议室的时候，三个人的目光，一下子都看在他身上。
像是在审视他，对他很好奇，还有……一种看不懂的感觉。
“坐。”
赵玄幕指了指自己旁边的空位。
“说吧，陈默。”她的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从你进锁龙井开始，每个细节，我都要知道。”
陈默拉开椅子坐下，清了清嗓子，然后开始说他早就想好的故事了。
他当然不能说自己是靠着现代人的抬杠精神，把元顺帝的执念给气到崩溃的。
他的版本，是一个很英雄的故事。
“……当时的情况，很危险。那条阴龙的怨气，比我想的厉害多了，它弄出来一个都是亡国恨意的精神世界，几乎打不破。”
“我差一点就陷进去了，差点被那种悲伤给弄得和它一样了。”
陈默说话的声音很沉重，表情也很严肃，把那种差点死掉的危险感觉，演得特别真。
李昊听得嘴唇都白了，他完全能想到那种场景。面对那种级别的“历史囚徒”，个人的力量真的很小。
“那你后来是怎么赢的？”赵玄陵又问，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发现，用武力去打怨气，只会让它更强。”陈默话头一转，开始说他的核心观点，“唯一的办法，就是解决根源问题，让它存在的‘逻辑’没了。”
“于是呢，我就不打了，而是用一个‘史官’的身份，主动跟元顺帝的魂，进行了一场隔了六百年的‘谈话’。”
“我给他看了六百年后的世界，给他看了我们这个新时代。我告诉他，他放不下的江山、天命，早就被一个更厉害的东西——‘时间’，给埋葬了。”
“我让他明白，他的恨，除了害人，已经没任何意义了。历史真正的用处，不是让人一直想着过去的痛苦，而是让后面的人记住这个痛苦，不要再发生一样的事。”
陈默说到这里，声音大了一点，好像他自己肩负着什么历史使命一样。
“最后，那个皇帝，接受了现实。他的执念，在更大的历史面前，放下了。那条阴龙，也就没了。”
他说完，会议室里，一点声音都没有。
赵玄陵和李昊，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陈默。
他们听懂了。
但他们完全搞不懂这是怎么操作的！
跟一个恨了六百年的S级厉鬼，讲历史唯物主义？还他妈讲成功了？！
这不是打架了，这是降维打击！是思想上的碾压！
李昊脸上，最后那点不服气，也完全没了。他明白自己和陈默的差距了。那不是力量上的差距，是脑子上的、根本就不在一个次元的差距。他还在想怎么用更厉害的“剑”去杀龙，结果陈默，直接把“龙”这个东西存在的“道理”给弄没了。
“咳。”
一直不说话的孙老，突然咳了一声，拿起他面前的茶杯，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用道理说服人，挺好。”他放下茶杯，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点赞许的光，“自古以来啊，能压住‘史心之魔’的，都不是刀剑，而是‘大势’。你做的，很好。”
一句“很好”，就给陈默这次离谱的行动，定了性。
赵玄陵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她指了指桌上另一份文件。
“你的报告，和‘天机处’的分析结果，能对得上。”
“现在，说第二个问题吧。传国玉玺。”
陈默点了点头，把他从元顺帝最后记忆里看到的信息，都说了出来。
“……他死前，把玉玺给了一个萨满巫师，下了最后一道命令：‘物归原主’。”
“物归原主……”赵玄陵皱着眉头，“这个范围太大了。和氏璧本来是楚国的，后来给了赵国，最后被秦国拿了。这个‘原主’，到底说的是谁？”
“我认为，不是楚国。”陈默很肯定地说。
“理由呢。”
“元顺帝的身份，是个‘皇帝’。一个皇帝，特别是亡国皇帝，在他快死的时候，想的肯定不是什么‘完璧归赵’这种讲道理的事。”
陈默的目光看了看在场的三个人，很有逻辑地分析说：
“他要还的，不是那块‘玉’，是玉代表的‘权柄’和‘天命’！”
“那么，谁是这个‘天命’的‘原主’？”
“是第一个，用这块玉，刻了‘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然后当了天下皇帝的人！”
“——始皇帝，嬴政！”
这话一出来，连孙老的眼睛里，都闪过了一丝惊讶。
“所以，你的结论是？”赵玄陵追着问。
“玉玺，被那个萨满巫师，带回了古都长安，也就是今天的西安。”
“它最可能埋的地方，不是已经封死的秦始皇陵地宫里头，而是为了保护皇陵修的，那个很大的，到现在还有很多谜团的——”
“——地下军阵！”
当陈默说出最后四个字时，整个会议室里的温度，好像都低了点。
赵玄陵和李昊的脸，一下子变得非常严肃。
因为他们知道，那个地方，关着国运天牢的——一号犯人！
也是他们最早，遇到陈默的地方。
赵玄陵没有马上做决定，她看向了孙老，很明显是在问这位九州阁“定海神针”的意见。
孙老却没看她，而是看着陈默，问了个好像不相关的问题。
“小陈，那七百万点国运，你准备怎么花啊？”
陈默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还没想好，可能会……换一些保命的东西吧。”
“嗯。”孙老点了点头，慢悠悠地说：“用点数换的东西，毕竟不是你自己的。真正的力量，还是得靠自己。”
他伸出一个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点了点。
“那个SSS级的天赋，是好东西。但也是一把没刀鞘的刀，用不好，会伤到你自己。”
“去西安之前，你先回一趟天牢吧。”
“那里，给你准备了一个真正的‘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