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之辩，降维打击！
会议结束的钟声响起，核心会议室里却落针可闻。
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精英探员们，此刻看着陈默的眼神，已经从轻视和怀疑，转变成了一种混杂着敬畏与困惑的情绪。他们交头接耳，都在讨论陈默那句让人震惊的医生与屠夫的说法。
这个年轻人，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颠覆了他们几十年的工作理念。
赵玄陵没有立刻走，她站在主位上，深邃的目光凝视着陈默的背影，似乎想把这个谜一样的青年看透。那几位历史顾问团的老者则围了上来，激动的拉着陈默，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各种高深的历史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想探探他的深浅。
只有李昊，像尊石像一样僵硬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
陈默的每一句话，都将他从小建立起来的，那套以力量和传承为核心的骄傲给砸得粉碎。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家族秘法、强大的灵力修为，在真正的历史因果面前，是如此的没用。他就像一个拿着手术刀却不懂解剖图的医生，胡乱切割，只会加速病人的死亡。
而陈默，才是那个真正的主刀医师。
强烈的羞辱感和挫败感占据了他的内心。
不，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个念头在他脑中出现。纸上谈兵谁都会！那只是一个F级悬案，说不定正好被他蒙对了！理论说得再漂亮，也要实践来检验！
对，实践！
李昊猛的站起身，动作太猛甚至带倒了椅子。他双眼发红，死死的盯住了好不容易从老学究们的热情中脱身的陈默。
“陈默，你等一下！”
他几步冲上前，拦在会议室门口，挡住了陈默的去路。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好奇的望了过来。
陈默抬起眼皮，看着眼前这个快要发疯的天之骄子，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李队长，还有事吗？如果想请我吃饭，我建议换个时间，我现在只想回去睡一觉。”
“少废话！”李昊粗暴的打断了他，从随身的储物法器中，取出一面巴掌大、生了锈的古铜镜，直接塞到陈默面前。
铜镜的镜身上，缠绕着若有若无的黑气，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理论说得再好听，也只是空谈！”李昊的声音因为激动有些嘶哑，“这是我们小队刚回收的一件低级污染品，来自一个E级野案。既然你是历史医生，那你现在就给我诊断一下，它的病因到底是什么？”
这是他赌上全部尊严的最后挣扎。
他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陈默的纸上谈兵，证明自己输的不是能力，只是运气！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面铜镜和陈默身上。赵玄陵眉头微蹙，但没有出言阻止。她也想看看，陈默的能力，是否真的每一次都管用。
面对这种近乎挑衅的举动，陈默脸上看不出一点意外或紧张。
他只是慢悠悠的接过了那面铜镜。
入手冰凉，一股阴森的怨气顺着指尖就想往他身体里钻。
陈默面不改色，发动了刚获得的初级能力——历史回溯。
嗡！
一瞬间，他眼前的世界褪去了色彩。
无数模糊破碎的历史片段涌入他的脑海，又飞速退去。最终，一个持续了大概五秒的清晰场景定了下来。
那是在一座华丽的唐代宫殿里。
一个身穿华美宫装的年轻女子，正坐在梳妆台前。她拿着这面铜镜，泪流满面，用颤抖的手指，蘸着胭脂在自己脸上涂抹。
镜子里，映出了旁边不远处，另一个衣着更加华贵、正得意冷笑的女人。而在那女人的身后，一个高大的、穿着亲王朝服的男人身影，正漠然的转身离去……
画面到此为止。
信息量不大，但够了。
陈默收回目光，眼神平静。
他没有像李昊想的那样，立刻说出答案。他只是拿着铜镜，饶有兴致的端详着上面的花纹，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李队长，”他忽然开口，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觉得，这面铜镜背后的花纹，是喜鹊登梅，还是鸳鸯戏水？”
“什么？”李昊一愣，完全没跟上他的思路。
他下意识的接过铜镜，仔细看去。只见铜镜背面，雕刻着繁复的鸟雀花枝图案，但因为年代久远，锈蚀严重，很多细节都模糊了，根本分不清那鸟到底是喜鹊还是鸳AR。
“这……有什么关系？”李昊皱着眉，同时催动灵力，用家族秘传的鉴源术探查铜镜。
一圈圈淡金色的光晕在镜身上扫过，他能清晰的感知到，镜子里残留的怨念能量核心，指向的是一种爱而不得的情感。
“哼，很简单。”李昊以为自己抓住了核心，冷笑道，“污染源是情伤！这镜子的前主人，肯定是为情所困，最终含恨而死，导致怨念附着在镜身上！”
这是最标准的分析逻辑，找不到毛病。
然而，陈默听完，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摇了摇头。
“错了。”
“错在哪？！”李昊不服。
“错在，你只看到了症状，却没找到病灶。”陈默伸出手指，在铜镜背面某个很不显眼的角落，轻轻一点。
“你看这里。”
众人凑上前去，只见陈默指点的地方，是鸟儿尾羽的末端。
“喜鹊的尾羽修长分叉，像剪刀，方便在林间飞行时保持平衡。而鸳鸯的尾羽短而圆润，是为了在水中游弋时减少阻力。”陈默的声音平静而清晰，“这面镜子上，鸟的身体是鸳鸯的形态，但尾羽的根部，却残留着被强行打磨修改过的，属于喜鹊尾羽的痕迹。”
他顿了顿，继续说：“这说明，这面镜子原本雕刻的是寓意喜报的喜鹊登梅图，是主人心上人送她的信物，意思是静候佳音。后来，却被人为的、拙劣的修改成了象征爱情的鸳鸯戏水图。”
“为什么这么做？”陈默看向已经目瞪口呆的李昊，公布了答案。
“因为，这是一场恶毒的构陷！有人偷走了这面镜子，把它修改了，再栽赃给原主人，污蔑她与人私通，破坏了她原本的姻缘。那个可怜的宫女，死于百口莫辩的冤屈！”
“所以……”陈默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这股怨念的核心是憎恨！你如果用安抚情伤的法术去净化它，只会火上浇油，甚至可能引发更强的反噬！”
一番话说完，全场一片寂静。
李昊呆呆的看着手里的铜镜，再看看陈默，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他引以为傲的鉴源术，只能模糊探查到情感的种类。而陈默，却只通过观察一处放大镜都未必能看清的微小痕迹，就完整的还原出了一整个唐代宫斗剧的现场！
这是什么样的观察力和推理能力？
这已经不是分析了，是降维打击！
“啪、啪、啪……”
就在李昊的世界观快要崩塌时，那清脆熟悉的掌声再次响起。
孙老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们身边。他拄着一把扫帚，笑眯眯的看着陈默，浑浊的眼中满是藏不住的欣赏。
“不错，不错！见微知着，由表及里。”老人赞许的点了点头，“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年轻人，你很有我们这一行的天分啊。”
说完，他不知从哪摸出一本线装的、书页已经泛黄发脆的古籍，递给了陈-。
封面上，用毛笔写着三个古朴的篆字——《舆地纪胜》。
“这本书，送你了。”孙老乐呵呵的说，“记住，历史，是发生在时间和空间里的故事。你懂了时间，也别忘了脚下的土地。有时候，换个地方看看，风景或许会很不一样。”
这番话说得云里雾里。
但陈默接过书，看着老人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若有所思，郑重的道了声谢。
而李昊，在听到孙老那句“你很有我们这一行的天分”时，身体猛的一颤，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他知道，自己彻底输了。
……
陈默抱着那本沉甸甸的古籍，回到了分配给他的临时宿舍。
他刚坐下，房门就被敲响了。
赵玄陵走了进来，依旧表情冰冷，但陈默能感觉到，她看自己的眼神，少了些审视，多了几分郑重。
“这是你的新权限卡。”她将一张黑色的卡片放在桌上，“从现在起，你可以无限制访问九州阁B-3级以下的所有资料库，包括大部分已侦破悬案的卷宗。另外，这是我的私人加密通讯号，24小时在线，有任何紧急情况，可以直接联系我。”
这无疑是一次巨大的提拔。从一个被监控的罪犯，一跃成为了拥有高级权限、能与“典狱长”直接对话的核心人员。
“谢谢。”陈默没有客套，直接收下了。
“这是你应得的。”赵玄陵看着他，沉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那面铜镜，你真的只靠观察就……”
“不然呢？”陈默摊了摊手，“赵组长，我的专业是历史，不是算命。”
赵玄陵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追问。
她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背对着他，淡淡的说：“SSS级的评价，在九州阁的历史上是第一次。它代表的不只是功劳，更是一种可能性的象征。”
“这几天，好好休息。顺便，可以多了解一下国运反哺的概念。”
“什么意思？”陈默有些不解。
赵玄陵没有回答，只是留下一个背影，径直离去。
“国运反哺……”
陈默咀嚼着这个词，打开了宿舍的全息终端，开始查阅相关资料。他隐隐觉得，或许有什么超出他想象的、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即将发生。
会议结束的钟声响起，核心会议室里却落针可闻。
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精英探员们，此刻看着陈默的眼神，已经从轻视和怀疑，转变成了一种混杂着敬畏与困惑的情绪。他们交头接耳，都在讨论陈默那句让人震惊的医生与屠夫的说法。
这个年轻人，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颠覆了他们几十年的工作理念。
赵玄陵没有立刻走，她站在主位上，深邃的目光凝视着陈默的背影，似乎想把这个谜一样的青年看透。那几位历史顾问团的老者则围了上来，激动的拉着陈默，像是发现了什么宝贝，各种高深的历史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抛出，想探探他的深浅。
只有李昊，像尊石像一样僵硬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他的大脑一片混乱。
陈默的每一句话，都将他从小建立起来的，那套以力量和传承为核心的骄傲给砸得粉碎。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家族秘法、强大的灵力修为，在真正的历史因果面前，是如此的没用。他就像一个拿着手术刀却不懂解剖图的医生，胡乱切割，只会加速病人的死亡。
而陈默，才是那个真正的主刀医师。
强烈的羞辱感和挫败感占据了他的内心。
不，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一个念头在他脑中出现。纸上谈兵谁都会！那只是一个F级悬案，说不定正好被他蒙对了！理论说得再漂亮，也要实践来检验！
对，实践！
李昊猛的站起身，动作太猛甚至带倒了椅子。他双眼发红，死死的盯住了好不容易从老学究们的热情中脱身的陈默。
“陈默，你等一下！”
他几步冲上前，拦在会议室门口，挡住了陈默的去路。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好奇的望了过来。
陈默抬起眼皮，看着眼前这个快要发疯的天之骄子，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李队长，还有事吗？如果想请我吃饭，我建议换个时间，我现在只想回去睡一觉。”
“少废话！”李昊粗暴的打断了他，从随身的储物法器中，取出一面巴掌大、生了锈的古铜镜，直接塞到陈默面前。
铜镜的镜身上，缠绕着若有若无的黑气，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气息。
“理论说得再好听，也只是空谈！”李昊的声音因为激动有些嘶哑，“这是我们小队刚回收的一件低级污染品，来自一个E级野案。既然你是历史医生，那你现在就给我诊断一下，它的病因到底是什么？”
这是他赌上全部尊严的最后挣扎。
他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陈默的纸上谈兵，证明自己输的不是能力，只是运气！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面铜镜和陈默身上。赵玄陵眉头微蹙，但没有出言阻止。她也想看看，陈默的能力，是否真的每一次都管用。
面对这种近乎挑衅的举动，陈默脸上看不出一点意外或紧张。
他只是慢悠悠的接过了那面铜镜。
入手冰凉，一股阴森的怨气顺着指尖就想往他身体里钻。
陈默面不改色，发动了刚获得的初级能力——历史回溯。
嗡！
一瞬间，他眼前的世界褪去了色彩。
无数模糊破碎的历史片段涌入他的脑海，又飞速退去。最终，一个持续了大概五秒的清晰场景定了下来。
那是在一座华丽的唐代宫殿里。
一个身穿华美宫装的年轻女子，正坐在梳妆台前。她拿着这面铜镜，泪流满面，用颤抖的手指，蘸着胭脂在自己脸上涂抹。
镜子里，映出了旁边不远处，另一个衣着更加华贵、正得意冷笑的女人。而在那女人的身后，一个高大的、穿着亲王朝服的男人身影，正漠然的转身离去……
画面到此为止。
信息量不大，但够了。
陈默收回目光，眼神平静。
他没有像李昊想的那样，立刻说出答案。他只是拿着铜镜，饶有兴致的端详着上面的花纹，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李队长，”他忽然开口，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觉得，这面铜镜背后的花纹，是喜鹊登梅，还是鸳鸯戏水？”
“什么？”李昊一愣，完全没跟上他的思路。
他下意识的接过铜镜，仔细看去。只见铜镜背面，雕刻着繁复的鸟雀花枝图案，但因为年代久远，锈蚀严重，很多细节都模糊了，根本分不清那鸟到底是喜鹊还是鸳AR。
“这……有什么关系？”李昊皱着眉，同时催动灵力，用家族秘传的鉴源术探查铜镜。
一圈圈淡金色的光晕在镜身上扫过，他能清晰的感知到，镜子里残留的怨念能量核心，指向的是一种爱而不得的情感。
“哼，很简单。”李昊以为自己抓住了核心，冷笑道，“污染源是情伤！这镜子的前主人，肯定是为情所困，最终含恨而死，导致怨念附着在镜身上！”
这是最标准的分析逻辑，找不到毛病。
然而，陈默听完，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摇了摇头。
“错了。”
“错在哪？！”李昊不服。
“错在，你只看到了症状，却没找到病灶。”陈默伸出手指，在铜镜背面某个很不显眼的角落，轻轻一点。
“你看这里。”
众人凑上前去，只见陈默指点的地方，是鸟儿尾羽的末端。
“喜鹊的尾羽修长分叉，像剪刀，方便在林间飞行时保持平衡。而鸳鸯的尾羽短而圆润，是为了在水中游弋时减少阻力。”陈默的声音平静而清晰，“这面镜子上，鸟的身体是鸳鸯的形态，但尾羽的根部，却残留着被强行打磨修改过的，属于喜鹊尾羽的痕迹。”
他顿了顿，继续说：“这说明，这面镜子原本雕刻的是寓意喜报的喜鹊登梅图，是主人心上人送她的信物，意思是静候佳音。后来，却被人为的、拙劣的修改成了象征爱情的鸳鸯戏水图。”
“为什么这么做？”陈默看向已经目瞪口呆的李昊，公布了答案。
“因为，这是一场恶毒的构陷！有人偷走了这面镜子，把它修改了，再栽赃给原主人，污蔑她与人私通，破坏了她原本的姻缘。那个可怜的宫女，死于百口莫辩的冤屈！”
“所以……”陈默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这股怨念的核心是憎恨！你如果用安抚情伤的法术去净化它，只会火上浇油，甚至可能引发更强的反噬！”
一番话说完，全场一片寂静。
李昊呆呆的看着手里的铜镜，再看看陈默，感觉自己的脑子已经不够用了。
他引以为傲的鉴源术，只能模糊探查到情感的种类。而陈默，却只通过观察一处放大镜都未必能看清的微小痕迹，就完整的还原出了一整个唐代宫斗剧的现场！
这是什么样的观察力和推理能力？
这已经不是分析了，是降维打击！
“啪、啪、啪……”
就在李昊的世界观快要崩塌时，那清脆熟悉的掌声再次响起。
孙老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们身边。他拄着一把扫帚，笑眯眯的看着陈默，浑浊的眼中满是藏不住的欣赏。
“不错，不错！见微知着，由表及里。”老人赞许的点了点头，“知其然，更要知其所以然。年轻人，你很有我们这一行的天分啊。”
说完，他不知从哪摸出一本线装的、书页已经泛黄发脆的古籍，递给了陈-。
封面上，用毛笔写着三个古朴的篆字——《舆地纪胜》。
“这本书，送你了。”孙老乐呵呵的说，“记住，历史，是发生在时间和空间里的故事。你懂了时间，也别忘了脚下的土地。有时候，换个地方看看，风景或许会很不一样。”
这番话说得云里雾里。
但陈默接过书，看着老人那双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睛，若有所思，郑重的道了声谢。
而李昊，在听到孙老那句“你很有我们这一行的天分”时，身体猛的一颤，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去了。他知道，自己彻底输了。
……
陈默抱着那本沉甸甸的古籍，回到了分配给他的临时宿舍。
他刚坐下，房门就被敲响了。
赵玄陵走了进来，依旧表情冰冷，但陈默能感觉到，她看自己的眼神，少了些审视，多了几分郑重。
“这是你的新权限卡。”她将一张黑色的卡片放在桌上，“从现在起，你可以无限制访问九州阁B-3级以下的所有资料库，包括大部分已侦破悬案的卷宗。另外，这是我的私人加密通讯号，24小时在线，有任何紧急情况，可以直接联系我。”
这无疑是一次巨大的提拔。从一个被监控的罪犯，一跃成为了拥有高级权限、能与“典狱长”直接对话的核心人员。
“谢谢。”陈默没有客套，直接收下了。
“这是你应得的。”赵玄陵看着他，沉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那面铜镜，你真的只靠观察就……”
“不然呢？”陈默摊了摊手，“赵组长，我的专业是历史，不是算命。”
赵玄陵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追问。
她转身准备离开，走到门口时，又停下脚步，背对着他，淡淡的说：“SSS级的评价，在九州阁的历史上是第一次。它代表的不只是功劳，更是一种可能性的象征。”
“这几天，好好休息。顺便，可以多了解一下国运反哺的概念。”
“什么意思？”陈默有些不解。
赵玄陵没有回答，只是留下一个背影，径直离去。
“国运反哺……”
陈默咀嚼着这个词，打开了宿舍的全息终端，开始查阅相关资料。他隐隐觉得，或许有什么超出他想象的、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即将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