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省运会，我和李维一起参加。她的主项是女子铅球，赛前一周，她在训练时砸到了胳膊——肿得像个发面馒头，青紫色的淤血从手腕蔓延到肩膀。我陪她去校医室，医生用冰袋敷着她的胳膊：“最少养三天，不能用力。”
李维坐在病床上，咬着嘴唇不说话。我递过去一杯热牛奶：“要不别练了？”
“不行。”她接过牛奶，指尖发抖，“我已经拿到市运会铜牌了，这次想冲省运会……”眼泪砸在牛奶杯里，溅起小小的涟漪。
我突然想起去年省运会前，我摔破膝盖时，她也是这样，坐在操场边陪我，帮我擦药，说“没事，我们下次再来”。
接下来的三天，李维没去操场。她坐在教室里，帮我整理数学错题本，或者在电脑上查铅球的训练技巧。第四天，她抱着冰袋来操场：“我试了试，能投了。”
她的胳膊还是肿的，投铅球时表情扭曲，铅球只飞了8米——平时她能投10米。我冲过去扶住她：“别勉强！”
“我能行！”她推开我，再次举起铅球。这一次，她调整了站姿，用腰部的力量带动手臂，铅球划过一道弧线，落在10.5米处。
“看到了吗？”她笑着流泪，“我没问题。”
省运会决赛那天，李维站在铅球区。我站在看台上，攥着她的护腕——那是我上周给她买的，印着她
李维坐在病床上，咬着嘴唇不说话。我递过去一杯热牛奶：“要不别练了？”
“不行。”她接过牛奶，指尖发抖，“我已经拿到市运会铜牌了，这次想冲省运会……”眼泪砸在牛奶杯里，溅起小小的涟漪。
我突然想起去年省运会前，我摔破膝盖时，她也是这样，坐在操场边陪我，帮我擦药，说“没事，我们下次再来”。
接下来的三天，李维没去操场。她坐在教室里，帮我整理数学错题本，或者在电脑上查铅球的训练技巧。第四天，她抱着冰袋来操场：“我试了试，能投了。”
她的胳膊还是肿的，投铅球时表情扭曲，铅球只飞了8米——平时她能投10米。我冲过去扶住她：“别勉强！”
“我能行！”她推开我，再次举起铅球。这一次，她调整了站姿，用腰部的力量带动手臂，铅球划过一道弧线，落在10.5米处。
“看到了吗？”她笑着流泪，“我没问题。”
省运会决赛那天，李维站在铅球区。我站在看台上，攥着她的护腕——那是我上周给她买的，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