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光青宗一觉醒来,天都塌了-《左魔尊,右师尊,天下唯我独尊!》

  第8章:光青宗一觉醒来,天都塌了

  隔天。

  光青宗一觉醒来,天都塌了。

  宗门每个角落都有屎壳郎的身影,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每只都没有空着手的,都推着一个不知从哪来的粪球,盲猜是茅坑团上来的。

  有内味了。

  宗门又乱了,已有不少人跑到黎玄那告状:“宗主,屎壳郎大迁徙,宗门到处都是屎壳郎。”

  “啊啊啊,师父,到处都是,我一觉醒来,一掀被窝都是屎壳郎,脏死了,它们还玩屎!”又有一个少年疯疯癫癫跑过来。

  他头上还趴着一只屎壳郎。

  正在伺机观察。

  “宗主宗主,我刚刚看见这些该死的屎壳郎,它们是从茅坑那边过来了,都泡茅坑腌入味了。”

  “它们还拖家带口粮的……”

  “……”

  黎玄都快烦死了。

  宗门圣地,哪有不长眼的畜生敢靠近,肯定是有人故意放进来的,但他又不知道是谁针对他宗门。

  因为没人敢。

  就在黎玄毫无头绪时,自己的大徒弟提醒:“师父,全修真界有这个能力,把小……动物为招来的只有日虚宗宗主的六徒弟,他上次可是把蚂蚁招来,差点让蚂蚁把宗门搬空了。”

  不止蚂蚁。

  还有一次是啄木鸟。

  最后把他们宗门的东西都啄上一个洞,连他们师父的裤衩都没放过,知道的就这两件事,毕竟当时那个宗主拿着棍子追打的动静很大。

  整个修真界都听见了。

  那还有他们不知道,没有外传的事迹呢?

  “混小子!”黎玄眼眸锐利,已经百分百断定是日虚宗的人干的:“祸害自己宗门不够,还要来祸害我的宗门,行,燕芜归那老东西不给一个合理解释,这事彻底没完。”

  他不认为是遭报复了。

  只认为,是那小子被自己师父打怕了,不敢在宗门搞事情了,于是就把目光放在别的宗门身上。

  他直接冲去日虚宗,可又想到屎壳郎没有解决,沉声吩咐:“让宗门所有弟子一把火将这些恶心玩意烧了,一只都别放过!”

  不是一般的恶心。

  好在这些玩意也是看人下菜,不敢靠近他住的范围,要是敢去,他现在早冲日虚宗揍人了。

  “师父,火没有用,我刚才就已经试过了。”刚才头上有屎壳郎的少年,抓过头上的屎壳郎。

  望着还抱着屎的屎壳郎。

  他嫌弃般就要丢出去,可是这个小机灵鬼灵机一动,把屎壳郎手中的屎弹出门口,没想到,屎壳郎直接从他的手翻下去。

  狂奔那个屎……

  少年仿佛找到最有效的解决方法,兴奋地跟众弟子大喊:“快快快,把它们手中的屎抢过来!”

  众弟子:“……”说的是人话吗?

  跟屎壳郎抢……屎。

  这说出去,他们宗门怕是要沦为修真界的笑柄了。

  少年见他们无动于衷,急道:“哎呀,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抢就是了,它们走哪都抱着屎,抢过来丢出去,这些恶心的屎壳郎不就跟着出去吗?”

  “早说这个意思啊,非说抢……屎。”

  于是。

  整个光青宗上演一出不忍直视的局面。

  ……

  日虚宗。

  宗门一点屎壳郎踪迹都没有,这让黎玄更加验证自己的猜测,黎玄找过来的时候。

  燕芜归躺在那晒太阳。

  “姓燕的,你还有心思晒太阳,你怎么管徒弟的?”

  燕芜归象征性睁开一只眼睛,连屁股底下的位置都没挪一下:“黎玄你发什么疯?”

  “大白天过来兴师问罪,我徒儿能怎么了?他们乖的很,少来挑拨我们的师徒情谊!”

  “乖?”黎玄仿佛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冷笑两声:“你六徒弟把屎壳郎往我们宗门引叫乖?”

  “……”

  不允许别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污蔑他徒弟。

  燕芜归翻身起来,沉着一张脸:“没有证据的事,你这是污蔑,他最近可是一直在我眼皮底下,怎么去你宗门引屎壳郎的?”

  怎么去的?

  分身去的?这个老东西尽是污蔑人!

  “那你现在就去看,我光青宗都快成屎壳郎聚集地,遍地都是,还是人手一团屎的屎壳郎!”

  燕芜归:“……”别说了,他有点恶心。

  不能吧。

  那个死小子引蚂蚁引鸟倒还说得过去,怎么还有引屎壳郎的能力,只有屎才对屎壳郎有吸引力。

  那小子该不会拉裤裆了吧……

  怀疑归怀疑,燕芜归还是那句话,没有证据,他是坚决不信:“不可能,他昨晚被刺激废疯了之后,我就让人把他捆在宗门的门口冷静冷静,现在都没让人把他放开。”

  就是不相信。

  身为师父,他情愿相信那小子还在门口捆着,也不相信他去引屎壳郎祸害光青宗。

  黎玄也不甘示弱:“那你把他叫过来,不,带我过去看看是不是真如你所说的,他一晚上捆住在那里,本宗主要去亲自验证。”

  “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走走走,就让你看看在不在,省得你张口闭口都是他干的,污蔑我们日虚的名声。”燕芜归也是气急了。

  首先一步往宗门口那边方向走去。

  从没人可以这样污蔑他宗门的人,他算什么东西。

  黎玄什么话都没说跟上。

  “要是人还在,黎玄你必须要跟我道歉!”眼看快要到门口,燕芜归一边回头一边说。

  黎玄一眼就看见那地上的绳子,嘴角笑容逐渐扩大:“燕芜归,你徒弟呢?别告诉我在那树上?”

  “对,他不就在……”燕芜归指着那个方向,这会他也看见那边的情况,他声音戛然而止。

  哪有什么人。

  有的只有被扔在地上的绳子。

  他脸上是火辣辣的,刚才有多理直气壮,现在就有多打脸,这个混小子尽干让他丢脸的事。

  主要黎玄还在一旁阴阳怪气。

  “刚才是谁说,他就在这里的?我出现幻听了?”

  “……”不吭声。

  黎玄也不想磨叽:“燕芜归,你最好把你徒弟喊来,这事不给我一个合理解释,就不要怪我,不顾及同为四大宗主的情分!”

  “腿长他身上,我能喊回来?”在燕芜归的心底,已经信了是那小子做的,可到底是自己徒弟。

  必须站在他这一边。

  他依旧那个态度。

  “他不在,又不能说明你宗门里的屎壳郎是他引的,万一是你们宗门有这个招屎体质呢?”

  “你……”

  “噗。”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嗤笑声,是他们要找的当事人,看见季云起,燕芜归上前拽住他耳朵。

  他恨铁不成钢:“混小子,你还敢笑?让你在这里反省,你昨晚又干什么去了?”

  “哎哎哎……师父,我就是混一顿饭吃……”季云起捂着被拎起的耳朵,表情扭曲。

  “他们宗门屎壳郎是不是你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