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灭兄夺皇权,弑父坐皇位-《左魔尊,右师尊,天下唯我独尊!》

  第68章:灭兄夺皇权,弑父坐皇位

  言归正传。

  徐天淙再次看向林隐舟,跟他汇报一下:“不管是什么药,反正是下药,罪魁祸首已经找到,想着这事必须给你一个交代。”

  “等等。”

  林隐舟还没有开口。

  白棠算是听明白了,指着地上的和尚,提高音量:“太子殿下该不会说他是罪魁祸首吧?”

  好家伙。

  这就是替罪羊。

  看来昨晚公主殿下伺候得也不怎么样吧,随便拉一个和尚,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对啊,他亲口承认,昨晚是在吃食中不小心加了毒草。”徐天淙有点疑惑她的反常。

  听她的意思。

  难道她知道其中另有隐情?

  白棠嘴角抽搐:“……”不小心误加了毒草?

  这话说出来谁信啊。

  谁好人那么好运加春药,还差点加床上去了,这个太子殿下这个智商,是怎么活到现在。

  也是。

  书中他就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嗯。”白棠没有拆穿,想看看还有什么忽悠三岁小孩子的逆天言语:“您继续说。”

  “我们三位都是受害者,小寻已经不打算追究,你想如何处置。”徐天淙是对着林隐舟说的。

  林隐舟丢了很大的脸。

  可他也知道罪魁祸首并非是地上的和尚,真正的罪魁祸首还在逍遥法外,但以徐天淙的智商。

  估计没人提醒的话,他这辈子都不知道真相。

  而方卓寻。

  他毕竟身为将军,臣无法定君罪,再说两人只是发酒疯,而他,是实实在在的伤害。

  他也不是忍气吞声的,沉声:“你眼神不好可以治,但心盲,那就是彻底没救了。”

  “……”

  众人暗自吃惊。

  白棠仿佛见怪不怪,师兄好像对这个太子殿下不是很尊重的样子,想说什么就是什么。

  关键是。

  太子殿下居然没有一点脾气!

  比如现在,徐天淙一愣:“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要我说清楚?”

  “太子殿下,我大师兄的意思是,地上的只是替罪羊,并非罪魁祸首,而你听什么就是什么,没有一点分辨是非的能力。”白棠是真看不下去这个太子殿下的蠢样。

  漏洞百出的借口,为什么他会那么相信。

  她真的……

  “呃……”那么直白的话,让徐天淙很尴尬:“我没有是非不分,本人亲口说,还有调查就是如此。”

  “太子殿下该不会让你妹妹调查的吧?”她有些无力感,要不下次修真界有人渡劫。

  让他过去长长见识,也方便给他脑子开窍。

  开智也可以。

  “嗯?有什么问题吗?”

  “……”

  然而,林隐舟都看不下去了,丝毫没有给面子:“徐天淙,你不问我这个当事人到底发生什么?就相信随便找的替罪羊的话?”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好妹妹伙同邪修想残害修真界的人,很难不怀疑,你们与邪修达成某种协议。”

  “……”

  一番话下来。

  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其中徐烟然更是脸上血色全无,她以为林隐舟不会说出来。

  因为有前车之鉴。

  可没想到,他一点不顾忌她的面子。

  林隐舟:“……”你的面子又算什么东西?

  听见大师兄不憋屈的话。

  白棠舒坦了。

  徐天淙愣了好半天,才难以置信看着徐烟然:“他说的可属实?你真那么做了?”

  “皇兄……”

  “我在现场,若不是我们昨晚及时赶到,大师兄性命堪忧之外,还有可能清白不保。”白棠突然插嘴,不想给她解释的机会,

  她解释没有任何意义。

  可能是狡辩。

  林隐舟:“……”后面两句大可不必说的。

  最后怎么解决的。

  白棠不太清楚,因为她说完这句话提前离开了,戏已经接近尾声,看不看都无所谓。

  还是战野事后告诉她:“师姐,那个公主被送回皇宫了,我估计一定她的罪悬的。”

  说着。

  他看了一眼四周,发现四下无人,又小声道:“她可是当朝最受宠的公主,跟那个晋王是同父同母,其面前是最受宠的妃子。”

  晋王。

  这个白棠熟悉。

  徐天淙一死,就是那个晋王成为新的太子殿下,是真正坐上皇位的人,不像徐天淙。

  一天都没有坐上。

  人家的家事白棠不作评价,但让那个搅屎棍晋王成为未来储君,倒不是是脑子不好的徐天淙。

  最起码他不会真的与邪修同流合污。

  从而威胁修真界。

  “……”白棠目光闪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师妹……”

  看她走神,战野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师妹,你在想什么?居然想得那么出神?”

  “师兄,我昨晚没睡好,回去补觉了。”

  “哎……”

  不等战野说完。

  她一溜烟就不见了。

  白棠自然不是补觉回去,自然去干一票大的,说不定可以挽救两人鲜活的两人。

  没错。

  她要帮助徐天淙,灭兄夺皇权,弑父坐皇位。

  一如既往。

  徐天淙四周各种暗卫,她这次是光明正大来找人,自然不用鬼鬼祟祟:“太子殿下?”

  “嗯?”

  徐天淙是在的。

  只不过他在院中的树下练习书法,听见有人喊,他下意识地抬起头,就看见白棠。

  他放下笔,笑着说:“你大师兄不在这里。”

  “……”白棠来到他对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死亡凝视:“不找他,我是来找你的。”

  “找我?”

  “太子殿下想不想弑父……”

  她话还没有说完,徐天淙脸色莫名一黑,已顾不上男女有别,上去捂住她的嘴。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隔墙有耳,被有心之人听见了必有麻烦。

  “……”白棠去扒拉他的手。

  徐天淙不放心:“你不会再说了是吧?”

  她点点头。

  于是,徐天淙放开她,也是不紧不慢坐下:“行了,你大师兄不在,可以走了。”

  “……”

  白棠不走。

  没有表达自己意思她是坚决不走。

  意识到怕有人听见,白棠抓起愣神的徐天淙就往房里冲,然后在当事人惊恐的眼神下反锁门。

  徐天淙一时惊慌,身体忍不住往后缩:“你……你这是要干什么,本殿下洁身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