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凤仪天下:封号显尊荣-《妖术通天:我助帝王定乾坤》

  第126章:凤仪天下:封号显尊荣

  我掐住小顺子手腕的瞬间,烬心火从指尖窜起。他袖口露出的黑布与角楼刺客一模一样。灯笼落地,火光熄灭,我没有松手。

  “把人押下去。”我说,“查他今日所有行踪。”

  禁军立刻上前。小顺子挣扎了一下,没再反抗。我低头看着掌心,烬心火微微跳动,像是在提醒什么。西六宫方向的火网还在震颤,但那股杀意已经散了。敌人察觉到了我的追查,退得很快。

  我没追。现在不是时候。

  半个时辰后,我换下沾了夜露的外袍,走进太极殿。早朝刚要开始,礼部官员站在丹阶下,手里捧着玉册。萧云轩坐在龙椅上,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知道我刚从西六宫回来。

  “今日议封妃之礼。”他开口,声音平稳,“澹台月救驾有功,平乱有实,镇国之策已见成效。朕意已决,立其为镇国妖妃,授金印,掌巡狩之权。”

  礼部尚书上前一步,低头道:“陛下,古制有言,妖类不入正祀,封号需经三日验印,方可生效。请陛下三思。”

  我没说话,只看着他手中的玉册。烬心火悄然蔓延,一丝热流顺着指尖探出。玉册夹页里藏着一行朱批——“妖非正统,不得享天爵”。

  他们改了诏书。

  我收回手,不动声色。这种伎俩,在密道挖出来之前或许有用。现在,没人能挡住这一步。

  萧云轩看了我一眼,抬手示意宣诏。

  礼官展开圣旨,声音洪亮。我走上丹阶,站在大殿中央。金印由内侍托着,呈到我面前。那是一枚赤金打造的凤形印玺,底部刻着九尾缠龙纹。

  我伸手迎去。

  金印触到掌心的刹那,体内烬心火猛然震动。一股滚烫的力量从心口冲出,直贯四肢百骸。七彩光芒自印底升起,照亮整座大殿。蟠龙梁柱被映得通明,百官抬头,鸦雀无声。

  光芒中浮现出九道虚影,盘旋三周,如真似幻。那是我的本源之力,是狐族血脉的回应。天地灵气随之震荡,殿外飞鸟惊起,宫墙上的火网同时亮起一圈红光。

  礼部尚书后退半步,脸色发白。

  这不是人为能造的异象。这是天授之权。

  “镇国妖妃,受印。”萧云轩站起身,亲自将金印按在我掌心。

  印记嵌入皮肤,化作一道永不磨灭的图腾。我能感觉到它的重量,也能感觉到它带来的责任。从此以后,我不再只是后宫妃嫔,也不再只是帝王宠眷。我是这个国家的执权者之一。

  一名老臣突然出列,手持玉笏:“陛下!妖妃虽得印,然政务繁杂,岂能一人兼理?若边关告急、灾民待赈、朝议争执同时而至,她如何应对?莫非以妖术欺世?”

  我知道他是谁的人。保守派虽已被清肃,但余党仍在。

  我没看他,只抬起手,让金印在光下显现。然后,我闭眼,催动烬心火第五层——化形。

  三道身影从我身后分离而出。

  第一道直奔边关案牍台,拿起密报翻阅。手指划过地图,妖火燃起,在空中投影出敌军动向。片刻后,她提笔写下调兵方略,盖上凤印。

  第二道走向户部灾情图。旱区千里,百姓断水。她挥手点燃灵稻火种,火光扩散,形成一条条灌溉脉络,清晰标注水源流向与开渠位置。户部官员瞪大眼睛,急忙记录。

  第三道留在我身边,面对那名老臣,开口:“你所执何典?若禁妖参政,先帝御笔为何许我临朝?《皇朝典律》第三卷注释尚存,妖非罪,祸国者诛;族不论血,有德者居。你今日质疑,是质疑祖制,还是质疑陛下?”

  老臣张了张嘴,说不出话。

  三道分身缓缓归一,火影收束,如凤翼合拢。我睁开眼,看着满殿寂静。有人低头,有人握紧玉笏,无人再敢发声。

  萧云轩走下龙椅,亲手递来一枚雕凤玉符。玉质温润,正面刻着“代天巡狩”四字。

  “自今日起,卿可持此符调动四境兵马、巡查百官政绩、开闭宫门禁令。”他说,“此符与金印同源,唯你我可启。”

  我接过玉符,掌心金印微热。他的左臂衣袖下,龙纹隐隐泛光,与我掌中印记遥相呼应。那是帝王之血与执权者的契约,无需言语,自有灵力相连。

  礼乐骤起,钟鼓齐鸣。

  百官跪拜,山呼万岁。

  “镇国妖妃,受封礼成!”

  我站在丹陛之上,狐耳从发际悄然显露,双眸流转琥珀光晕。周身仍有妖火余韵萦绕,却不灼人,只显威仪。

  礼部官员低头退后,不敢直视。有人整理朝服,有人悄悄擦汗。他们的反对已经被碾碎在这场仪式里。

  我知道,这不只是一个封号。

  这是权力的正式移交。

  从此,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插手军政,可以巡视四方,可以问责百官。那些躲在暗处的人,再不能用古制当挡箭牌。

  我转身面向萧云轩,微微欠身。

  他看着我,眼神深沉,却带着一丝极轻的笑意。那是只有我知道的表情。他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大殿之外,阳光洒在宫墙上。火网依旧运行,但已不再只为预警。它现在是我的眼,是我的防线,是我的权柄延伸。

  一名内侍匆匆走入,低声道:“娘娘,西偏殿瓦片已补好。”

  我没应声,只将玉符收入袖中。

  就在这时,掌心金印忽然一烫。

  不是警兆,也不是反噬。是一种新的感应——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带着熟悉的气息。

  我抬眼看去,太极殿外,一道身影正缓步走来。穿着旧衣,手里抱着沙盘。

  是萧景琰。

  他走到殿门口,停下,抬头看我。

  我没有动。但他眼神里的意思很清楚。

  他有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