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凤冠加身:妖妃登后位震朝-《妖术通天:我助帝王定乾坤》

  第20章:凤冠加身:妖妃登后位震朝

  我仍站在乾元殿前,手还被萧云轩握着。他的掌心滚烫,我的指尖也在发烫,不是因为情绪,而是烬心火在血管里流动。刚才那句“你死,我烧了这天下陪你”还在殿中回荡,可我知道,现在不能退。

  司礼官从高阶走下,捧着凤冠。九尾造型的宝石层层叠叠,珠玉垂落,在晨光里闪出冷光。这是皇后之位的象征,是千年礼制定下的规矩——女人要低头,要顺从,要由皇帝赐予尊荣。

  “请受凤冠。”司礼官声音拉长。

  我往前一步,脚步很稳。百官跪伏,头压得低低的,没人敢抬头看。可我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有畏惧,有不屑,也有等着看笑话的冷意。

  就在他要把凤冠戴上的瞬间,我抬手。

  不是接,是抓。

  一把将那沉重的冠冕从托盘上扯下。珠玉崩裂声清脆响起,几颗宝石砸在地上,滚进金砖缝隙。九尾造型的主冠在我手中震颤,仿佛有灵性般发出幽光,映得整座大殿一片暗红。

  我举起它,声音不高,却穿透整个殿堂:“本宫不靠恩宠,不靠册命。若要我坐这后位,便拿江山作聘,战功为礼。”

  没有人出声。

  连呼吸都停了。

  我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一个妖妃,竟敢拒受凤冠?竟敢当众撕毁礼制?可我不在乎。从我在雪原醒来那一刻起,我就没想过要靠谁的怜悯活着。我靠的是伤,是血,是一次次在生死边缘点燃烬心火换来的力量。

  我松手,凤冠砸在金砖上,发出沉闷一响。

  然后我看向萧云轩。

  他还站在龙座前,没有动。眼神也没变,依旧是那种只有我知道的灼热与坚定。他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做。也许他等这一天,比我还久。

  他转身,走向内殿。龙袍摆动,步伐不急不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下一刻,他从暗格中取出一物。

  虎符。

  双面雕刻,一面龙纹,一面狐影。那是调遣天下兵马的信物,历来只掌握在皇帝一人手中。从未有过第二个人能触碰它,更别说共掌。

  他走回来,站在我面前,双手递出。

  “此符调遣天下兵马,今日起,与你共掌。”

  我没有立刻去接。

  而是伸出手,指尖轻抚过符体。烬心火顺着经脉渗入,一寸寸探查。真品无疑。而且,内里暗刻一道狐形纹路,极细,非妖力无法察觉。那是他早就为我准备的印记。

  我握住虎符。

  冰冷的金属贴上掌心,却像燃起一团火。这不是信物,是权柄,是生杀予夺的开始。

  我抬头看他。

  他也看着我。

  我们都没有说话。但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不是册封,是权力交接。从此以后,朝堂之上,不再只有帝座一人发号施令。

  钟鼓齐鸣。

  三十六响,是皇后登基之礼。可今日无凤冠,无册书,只有虎符在手,战功为誓。

  我转身面向百官。

  玄色宫装随风扬起,金线绣的狐纹在光下流转。眉间朱砂赤如火焰,双耳微动,已不受法术压制,隐约现出狐耳轮廓。我不再隐藏。

  “从今日起,边关若有异动,无需奏报,我可直接调兵。”我说,“叛乱一日不平,后位一日不立。待我以战功定北境、清内奸、守皇城,再论谁配为后。”

  话音落下,无人敢应。

  有人想反驳,张了张嘴,终究没出声。他们知道,眼前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他们能用礼法规训的存在了。

  她手里握着虎符,背后站着皇帝。

  她不是被封的后,她是自己打下来的权。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声枪鸣。

  极远,极轻,像是风里的回音。但我和萧云轩同时转头望向南郊方向。

  破军枪插入祭土的声音,只有我们听得见。

  风无涯在那里。他在祭坛外,独自一人。昨夜他斩杀北戎先锋,血染枪缨。此刻他将烈酒倾洒于地,敬天地,也敬我。

  他知道我拿到了虎符。

  他知道我终于踏出了这一步。

  他不会进宫,也不会来贺。但他用那一枪,告诉我——这天下,该变了。

  殿内,文武百官缓缓起身。有人低头退下,有人迟疑未动。一名老臣颤声开口:“陛下……如此授权于后妃,恐违祖制……”

  萧云轩打断他:“祖制是谁定的?是人。如今局势是谁稳的?是她。你要祖制,还是要江山?”

  老臣哑然。

  另一人上前:“可妖力难测,万一……”

  “万一?”萧云轩冷笑,“你们亲眼见过她护城结界,亲眼见过她识破假军报,现在却说‘万一’?若无她,你们早已跪迎北戎铁骑。”

  无人再言。

  我收起虎符,放入袖中。动作干脆,没有半分犹豫。

  “接下来的事。”我对萧云轩说,“我要查宫门记录,调禁军布防图,还要见所有曾出入藏书阁的人。”

  “准。”他说,“即刻办。”

  “还有。”我补充,“春桃不能再留在冷宫。她知道太多,也太容易被人利用。”

  他点头:“交给你处置。”

  我转身往殿外走。脚步沉稳,每一步都像踩在旧秩序的裂缝上。

  走到台阶尽头时,我停下。

  身后是巍峨宫殿,前方是整座皇城。我知道,第21章的夜袭已经在路上。叛军会来,旧势力会反扑,更多阴谋正在暗处酝酿。

  但现在,我不怕了。

  因为我已经有了发号施令的资格。

  我抬起手,看着掌心残留的虎符压痕。

  那痕迹像一道伤,也像一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