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舌战群儒：智慧破困局
鹦鹉的声音还在大殿里回荡，我站在原地，袖中的锁灵灰微微发烫。礼部尚书脸色铁青，却再没敢上前一步。我知道他们不会就这么认输。刚才那一局是靠妖力破了他们的“天命”，可接下来，他们会换一种方式来压我。
果然，还没等萧云轩开口宣布退朝，一名老者从保守派人群中走出。他身穿深青儒袍，头戴玉冠，拄着一根乌木杖，步子很稳。
他是太学祭酒，姓周，号称当世大儒，门生遍布朝野。
他走到殿中，双手捧起一卷古籍，声音低沉但清晰：“臣请呈《皇朝典律》原本。”
两名内侍立刻上前接过，将书放在御前案上。那书封金线缠绕，盖着玉玺印泥，显然是宫中秘藏的初版正本。
周祭酒抬头看我，眼神冷硬：“自开国以来，祖制明令——妖邪不得干政。此条载于《典律》第三卷‘纲纪篇’，违者视为乱纲，当废黜不赦。”
他说完，转向史官。那名翰林院修撰立刻出列，翻开书页，朗声诵读：“凡非人之属，涉朝堂议政者，皆以祸国论处，削籍流放，永不得入宫禁。”
声音传遍大殿。
不少人低头看着我，目光复杂。革新派的人皱眉，却没人敢说话。这一回不是什么鹦鹉祥瑞，而是白纸黑字的法典原文。他们搬出了真正的“祖制”。
我站在凤座侧席前，没有动。
烬心火在体内缓缓流动，像一条蛰伏的蛇。昨夜香炉里的锁灵灰提醒过我，这些人背后有人操控。现在他们用典律压我，不是为了争道理，是为了把我从制度上彻底抹掉。
我轻轻碰了下尾戒。
指尖微热。
我没有反驳，反而向前走了两步，站到大殿中央。
“既然说到祖制，”我说，“那就请诸位看看，三百年前，这部典律真正写的是什么。”
周祭酒冷笑：“你又要施妖术篡改文书？”
我没理他。掌心凤印一震，烬心火顺着经脉冲上双目。瞳孔泛起琥珀色光晕，我看向那本《皇朝典律》，同时并指成剑，凌空一点。
半空中，一道虚影浮现。
是一本残破古籍，纸页焦黄，边角卷曲，正是三百年前初版《皇朝典律》的影像。它漂浮在大殿上方，所有人都能看清。
我手指划过虚影书页，火痕所至，文字逐行亮起。
翻到第三卷“纲纪篇”，我在一处被墨迹掩盖的地方停住。
指尖一勾，烬心火燃起细丝，轻轻剥开表面涂改的墨层。底下一行早已湮灭的注释，缓缓浮现：
“妖非罪，祸国者诛；族不论血，有德者居。”
全场死寂。
这八个字，彻底推翻了他们引用的条文。
史官瞪大眼睛，手里的真本都差点掉落。他低头去看自己手中的书，那句注释根本不存在。
我冷冷道：“你们读的是删改本。我唤出来的，是真迹。”
周祭酒猛地后退一步，脸色变了：“荒谬！这是妖术伪造！历代先帝都依此律治国，岂容你一人妄言！”
“妄言？”我反问，“那为什么这句注释会被抹去？是谁在三百年前动的手脚？”
他张嘴想辩，却被我打断。
“你说我干政违法，”我盯着他，“可这部典律本身就在说——不看血脉，只看有无德行。谁定我是无德？是你？还是藏在你背后的那个人？”
他浑身一抖，突然怒吼：“妖女惑众！来人！将她拿下！”
话音未落，他身体猛然僵住。
脸涨成紫红，喉咙发出咯咯声，接着口吐白沫，整个人直挺挺倒在地上。
“周大人！”有官员惊叫。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查看。刚掀开他的袖口，一道黑符滑了出来，落在地上。
那符用朱砂画着倒五芒星，边缘刻着扭曲咒文。我一眼认出——这是玄明子的符咒，控制傀儡用的。
我走过去，弯腰捡起符纸。
烬心火一燃，符上咒文开始扭曲，最后化作一行小字：“听命行事，不可违逆。”
我举起符，让所有人都看见。
“你们口中的大儒，”我说，“不过是被人写好台词的提线木偶。”
没人说话。
史官低头盯着地上的符，嘴唇发白。其他保守派官员一个个避开视线，不敢与我对视。
我转身，看向龙椅上的萧云轩。
他一直没说话，此刻只是静静看着我，眼神深沉。
我也没多言，抬手将那道黑符悬在空中，烬心火一卷，符纸瞬间燃烧，化为灰烬飘落。
灰落在周祭酒脸上，还带着余温。
我回到凤座侧席前，站定。
位置没变，姿势也没变。可我知道，这一回，我不再是那个被动应对的人。
他们用天命压我，我破了。
他们用法典压我，我也破了。
而且这一次，我不仅赢了理，还撕开了他们的皮——让他们亲眼看到，所谓“祖制”，也不过是别人编好的戏词。
大殿安静得可怕。
革新派的人悄悄抬头看我，眼里多了点别的东西。不再是单纯的敬畏，而是认可。
我抬起手，掌心凤印微热。
就在这时，那名史官忽然低声开口：“娘娘……那句注释……”
我看着他。
他顿了一下，才说：“在旧档里，确实有过记载。只是后来……被划去了。”
我点头。
他知道就够了。其他人也会慢慢知道。
这场朝会还没散，诏令也还没下。但我已经不再需要等人给我一个位置。
我的存在，就是新的法度。
萧云轩终于开口：“南境灵稻试种成功，准予扩耕。工部、户部、兵部依令行事。”
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革新派齐声应诺。
保守派无人出声。
我知道他们不会就此罢休。但这不重要了。只要凤印在我掌心，只要烬心火还在燃烧，他们拿出来的每一条“祖制”，我都能翻出来，一页页烧干净。
我站在原地，目光扫过那些低垂的头颅。
然后，我注意到一件事。
周祭酒倒下时，怀里掉出一张纸片，边缘焦黑，像是被火烧过又抢救回来的。
我走过去，拾起来一看。
上面写着一行字：
“子时三刻，门开。”
鹦鹉的声音还在大殿里回荡，我站在原地，袖中的锁灵灰微微发烫。礼部尚书脸色铁青，却再没敢上前一步。我知道他们不会就这么认输。刚才那一局是靠妖力破了他们的“天命”，可接下来，他们会换一种方式来压我。
果然，还没等萧云轩开口宣布退朝，一名老者从保守派人群中走出。他身穿深青儒袍，头戴玉冠，拄着一根乌木杖，步子很稳。
他是太学祭酒，姓周，号称当世大儒，门生遍布朝野。
他走到殿中，双手捧起一卷古籍，声音低沉但清晰：“臣请呈《皇朝典律》原本。”
两名内侍立刻上前接过，将书放在御前案上。那书封金线缠绕，盖着玉玺印泥，显然是宫中秘藏的初版正本。
周祭酒抬头看我，眼神冷硬：“自开国以来，祖制明令——妖邪不得干政。此条载于《典律》第三卷‘纲纪篇’，违者视为乱纲，当废黜不赦。”
他说完，转向史官。那名翰林院修撰立刻出列，翻开书页，朗声诵读：“凡非人之属，涉朝堂议政者，皆以祸国论处，削籍流放，永不得入宫禁。”
声音传遍大殿。
不少人低头看着我，目光复杂。革新派的人皱眉，却没人敢说话。这一回不是什么鹦鹉祥瑞，而是白纸黑字的法典原文。他们搬出了真正的“祖制”。
我站在凤座侧席前，没有动。
烬心火在体内缓缓流动，像一条蛰伏的蛇。昨夜香炉里的锁灵灰提醒过我，这些人背后有人操控。现在他们用典律压我，不是为了争道理，是为了把我从制度上彻底抹掉。
我轻轻碰了下尾戒。
指尖微热。
我没有反驳，反而向前走了两步，站到大殿中央。
“既然说到祖制，”我说，“那就请诸位看看，三百年前，这部典律真正写的是什么。”
周祭酒冷笑：“你又要施妖术篡改文书？”
我没理他。掌心凤印一震，烬心火顺着经脉冲上双目。瞳孔泛起琥珀色光晕，我看向那本《皇朝典律》，同时并指成剑，凌空一点。
半空中，一道虚影浮现。
是一本残破古籍，纸页焦黄，边角卷曲，正是三百年前初版《皇朝典律》的影像。它漂浮在大殿上方，所有人都能看清。
我手指划过虚影书页，火痕所至，文字逐行亮起。
翻到第三卷“纲纪篇”，我在一处被墨迹掩盖的地方停住。
指尖一勾，烬心火燃起细丝，轻轻剥开表面涂改的墨层。底下一行早已湮灭的注释，缓缓浮现：
“妖非罪，祸国者诛；族不论血，有德者居。”
全场死寂。
这八个字，彻底推翻了他们引用的条文。
史官瞪大眼睛，手里的真本都差点掉落。他低头去看自己手中的书，那句注释根本不存在。
我冷冷道：“你们读的是删改本。我唤出来的，是真迹。”
周祭酒猛地后退一步，脸色变了：“荒谬！这是妖术伪造！历代先帝都依此律治国，岂容你一人妄言！”
“妄言？”我反问，“那为什么这句注释会被抹去？是谁在三百年前动的手脚？”
他张嘴想辩，却被我打断。
“你说我干政违法，”我盯着他，“可这部典律本身就在说——不看血脉，只看有无德行。谁定我是无德？是你？还是藏在你背后的那个人？”
他浑身一抖，突然怒吼：“妖女惑众！来人！将她拿下！”
话音未落，他身体猛然僵住。
脸涨成紫红，喉咙发出咯咯声，接着口吐白沫，整个人直挺挺倒在地上。
“周大人！”有官员惊叫。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查看。刚掀开他的袖口，一道黑符滑了出来，落在地上。
那符用朱砂画着倒五芒星，边缘刻着扭曲咒文。我一眼认出——这是玄明子的符咒，控制傀儡用的。
我走过去，弯腰捡起符纸。
烬心火一燃，符上咒文开始扭曲，最后化作一行小字：“听命行事，不可违逆。”
我举起符，让所有人都看见。
“你们口中的大儒，”我说，“不过是被人写好台词的提线木偶。”
没人说话。
史官低头盯着地上的符，嘴唇发白。其他保守派官员一个个避开视线，不敢与我对视。
我转身，看向龙椅上的萧云轩。
他一直没说话，此刻只是静静看着我，眼神深沉。
我也没多言，抬手将那道黑符悬在空中，烬心火一卷，符纸瞬间燃烧，化为灰烬飘落。
灰落在周祭酒脸上，还带着余温。
我回到凤座侧席前，站定。
位置没变，姿势也没变。可我知道，这一回，我不再是那个被动应对的人。
他们用天命压我，我破了。
他们用法典压我，我也破了。
而且这一次，我不仅赢了理，还撕开了他们的皮——让他们亲眼看到，所谓“祖制”，也不过是别人编好的戏词。
大殿安静得可怕。
革新派的人悄悄抬头看我，眼里多了点别的东西。不再是单纯的敬畏，而是认可。
我抬起手，掌心凤印微热。
就在这时，那名史官忽然低声开口：“娘娘……那句注释……”
我看着他。
他顿了一下，才说：“在旧档里，确实有过记载。只是后来……被划去了。”
我点头。
他知道就够了。其他人也会慢慢知道。
这场朝会还没散，诏令也还没下。但我已经不再需要等人给我一个位置。
我的存在，就是新的法度。
萧云轩终于开口：“南境灵稻试种成功，准予扩耕。工部、户部、兵部依令行事。”
声音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革新派齐声应诺。
保守派无人出声。
我知道他们不会就此罢休。但这不重要了。只要凤印在我掌心，只要烬心火还在燃烧，他们拿出来的每一条“祖制”，我都能翻出来，一页页烧干净。
我站在原地，目光扫过那些低垂的头颅。
然后，我注意到一件事。
周祭酒倒下时，怀里掉出一张纸片，边缘焦黑，像是被火烧过又抢救回来的。
我走过去，拾起来一看。
上面写着一行字：
“子时三刻，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