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符号再现与寿宴前夕-《社畜穿成小庶女,只好咸鱼爆红啦》

  地图上那个微小的、却无比熟悉的符号,像一道冰冷的闪电,劈开了苏妙(林笑笑)脑中关于庶兄苏文渊的所有固有认知!

  他怎么会知道这个符号?!

  他是在暗示水榭假山是接头地点?还是指那里有与符号相关的秘密?

  他送来了《安国公府家训》和布局图,是单纯的兄妹帮扶?还是别有深意的指引?

  他……和生母阮姨娘的秘密,和肃王追查的事情,到底有没有关系?

  无数的疑问如同沸腾的开水,在她脑海中翻滚。苏文渊这个一直以冷漠疏离形象存在的庶兄,瞬间变得神秘莫测,甚至……有些可怕。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与苏文渊有限的几次接触。他送书提醒她明哲保身,他在花园与苏文博争吵时对肃王府的忌惮,以及如今这看似无意、实则信息量巨大的“馈赠”……

  这一切都表明,苏文渊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他像一个沉默的观察者,隐藏在侯府的阴影里,洞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他送地图来,是善意?还是想利用她达成某种目的?

  苏妙不敢确定。但眼下,她没有时间去深究苏文渊的动机。安国公府的寿宴迫在眉睫,肃王的任务像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

  无论如何,这张地图和信息是有用的。它至少确认了水榭假山可能是一个关键点,或许祁墨会在那里接应她。

  她将地图上的细节,尤其是水榭周围的环境、路径以及那个符号的位置,牢牢刻在心里,然后将地图连同《家训》一起小心藏好。

  现在,她需要集中精力,为寿宴做最后的准备。

  寿礼方面,“佛珠皂”已经完成,虽然简陋,但心意和新奇度够了。她需要练习一套说辞,如何自然而不刻意地献上寿礼,既能表达敬意,又不显得谄媚。

  礼仪方面,她反复练习行走、跪拜、敬茶等动作,力求标准流畅,不出差错。她还让小桃和草儿扮演其他宾客,模拟可能遇到的寒暄和刁难,训练自己的应变能力。

  最重要的,还是肃王的任务。

  如何接近戏班管事?如何辨认红漆木盒?如何下手?

  她让小桃和草儿重点打探戏班的消息。反馈回来的信息有限,只知道请的是京城有名的“庆喜班”,班主姓胡,是个精明的中年人,戏班明天下午就会进府准备。

  苏妙决定,只能见机行事。到时候,水榭听戏,人员混杂,或许是她唯一的机会。她需要制造一个小小的混乱,或者利用某些时机……

  就在寿宴前一天的晚上,苏妙正准备早早歇下养精蓄锐,窗外却再次传来了那催命符般的三声叩响。

  笃,笃,笃。

  苏妙的心猛地一沉。又来了!这次又是什么?

  她无奈地起身开窗,窗外果然是如同影子般的祁墨。

  “苏三小姐,主子最后交代几句话。”祁墨的声音依旧平板无波。

  “侍卫大哥请讲。”苏妙深吸一口气。

  “明日寿宴,戏班胡管事左手小指缺一节,好认。红漆木盒不离其身,多半在腰间或随身包袱。酉时三刻,水榭东南角假山后,有人接应。得手后,放入假山第三层从左往右数第二处缝隙即可,自有人取。”

  祁墨语速极快,交代完关键信息,不等苏妙反应,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带着一丝罕见的凝重:

  “另,主子让提醒小姐,安国公府二夫人近日与永靖伯府走动频繁。明日宴上,若遇永靖伯府女眷,尤其是一位姓韩的夫人,需格外留心,切勿接近或冲突。切记!”

  说完,他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苏妙关上窗户,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心脏狂跳。

  永靖伯府?韩夫人?

  这又是哪一路神仙?

  肃王特意提醒,意味着这个韩夫人极其危险?和二夫人勾结在一起了?

  任务细节更清晰了,但压力也更大了。不仅要偷东西,还要躲避未知的危险人物。

  这一夜,苏妙辗转反侧,几乎未能成眠。

  第二天,安国公府老夫人七十大寿的正日子,终于到了。

  整个永安侯府从一大早就忙碌起来。柳氏和苏玉瑶盛装打扮,珠光宝气,脸上带着矜持的兴奋和志在必得。苏妙则按照吩咐,穿上了老夫人赏赐的那件玉白色云锦褙子,里面是素净的湖蓝色衣裙,头上只簪了那对珍珠耳钉,打扮得清丽脱俗,既不失礼,又不会抢了嫡母嫡姐的风头。

  柳氏看到她这身打扮,尤其是那件褙子,眼中闪过一丝嫉恨,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冷冷地吩咐了一句“跟紧了,别丢人现眼”。

  马车摇摇晃晃驶向安国公府。

  越是接近安国公府,街上的车马越多,皆是装饰华贵,可见今日宾客云集。

  到达安国公府时,门前已是车水马龙,人声鼎沸。气派的朱漆大门敞开,穿着统一服饰的下人井然有序地引导着宾客。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奢华而紧张的气息。

  苏妙跟着柳氏和苏玉瑶下了车,递上请柬,步入府中。

  安国公府内部比永嘉郡主府还要恢弘气派,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处处彰显着顶级勋贵的底蕴。来往的宾客无不衣香鬓影,非富即贵,言谈举止间带着上层社会特有的矜持与疏离。

  柳氏很快便融入了相熟的贵妇圈中,苏玉瑶也兴奋地去找平时交好的小姐妹。苏妙乐得被“遗忘”,她低调地跟在后面,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默默观察着环境,尤其是寻找水榭和戏台的位置。

  寿宴的流程繁琐而漫长。先是宾客向安国公老夫人拜寿,献上寿礼。

  正厅内,老夫人身着诰命礼服,端坐在主位,虽然年事已高,但精神矍铄,面带慈祥笑容,接受着众人的祝贺。永嘉郡主陪侍在侧,明媚大气,举止得体。安国公府二夫人则忙前忙后,张罗应酬,但眉宇间那抹郁气和傲慢依旧难以掩饰。

  轮到永安侯府献礼时,柳氏献上了一尊价值不菲的玉观音,苏玉瑶献上了一幅名家寿字图,都中规中矩。轮到苏妙时,她深吸一口气,捧着那个旧梳妆匣,走上前去,规规矩矩地行了大礼。

  “臣女苏妙,恭祝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臣女身无长物,唯有近日静心礼佛,依古方亲手制得几枚净手佛珠皂,虽粗陋不堪,却是一片诚心,望老夫人不弃。”

  她的声音清脆,态度恭谨,举止得体。

  此言一出,厅内不少人都露出了惊讶和好奇的神色。佛珠皂?这是什么新奇玩意儿?

  安国公老夫人似乎也来了兴趣,示意身边的嬷嬷接过盒子打开。只见几枚圆润小巧、色泽温润、散发着淡淡奇异香气的“佛珠”静静躺在软布上,那香气似檀非檀,似沉非沉,清雅宁神。

  “哦?这是皂?”老夫人拿起一枚,仔细看了看,又闻了闻,脸上露出笑容,“香气倒是特别,难为你有这份巧思和心意。郡主,你瞧瞧。”

  永嘉郡主接过,也看了看,笑着对苏妙道:“苏三妹妹果然心思灵巧,这礼物别致得很,祖母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