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一起动手，连抬带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七头沉重的野猪依次弄上了卡车的后车厢。车厢里顿时被塞得满满当当。
王二雷感叹道：“你俩这小子，真是越来越尿性了！这下好了，这么多肉，你俩有啥打算？都弄回家吃啊！”
陆阳摇摇头：“哪能啊！我们哪吃的了这么多。我俩在山上还合计呢，除了留两只黄毛子自家吃，剩下的想晚上回去问问我爸，林场食堂收不收。”
王二雷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卖林场？那敢情好啊！我刚才问你的意思就是想着你能不能卖林场几头野猪。
现在场里伙食正缺油水呢！计划的肉太少了。每年北风屯围猎的部分肉都被林场买来。
加上林场刚换老大，他新官上任不得表示表示，拉拢拉拢人心，普通工人不能加工资，那吃口好的不过分吧！现在正是需要肉的时候。
这么着，阳子，你也别等晚上问师傅了，一会儿车直接开到林场食堂后院去，我帮你跟林场食堂说，价格肯定公道！”
陆阳本来就有这个打算，见王二雷这么热心，自然同意：“那太好了，正愁咋跟我爸说呢，有二哥你帮着牵线，那就更方便了！”
“跟我还客气啥！”王二雷大手一挥，“都是自家兄弟！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卡车晃晃悠悠地驶出山林，沿着压得瓷实的运材路，一路开回了林场驻地。
王二雷指挥着司机小刘，直接把车开到了后勤部院子门口。
车刚停稳，王二雷就利索地跳下车，对陆阳和向羽说了句，“你俩稍等会儿，我去去就来”。便一溜小跑着进了后勤部那排红砖平房。
后勤部办公室里，部长姓李，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此刻正对着桌上的几张报表发愁，眉头拧成了个大疙瘩。
新上任的书记在会上发了话，要改善职工伙食，让大伙儿多吃上肉，可这计划内的肉就那么多，上哪去变出多余的肉来？
每年指着北风屯围猎分润的那点，也就是将将够用，这又要加？他上哪里弄肉去啊。
他正挠头呢，就听见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
“李部长！好事！大好事！”王二雷人还没到，大嗓门就先传了进来。
李部长抬头一看是王二雷，没好气地说：“二雷？你小子不在运输科盯着，跑我这来嚎啥？我这儿正烦着呢！”
王二雷几步凑到办公桌前，脸上堆着笑，压低了些声音，却掩不住兴奋：“部长，烦啥？肉的事儿有门路了！”
“肉？”李部长眼睛一亮，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啥门路？快说！”
“我兄弟，就是我师傅家的大小子，陆阳！还有他哥们儿向羽，这俩小子能耐大了！刚上山，端了一窝野猪！整整七头！连大带小，一锅端了！肉现在就在我车后头躺着呢！”王二雷用手比划着，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李部长脸上了。
“多少？七头？！”李部长“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瞬间涌上狂喜，“真的假的？二雷你可别忽悠我！”
“哎哟我的部长！这我能忽悠您吗？车就停外边，您自己个儿看去！满满一车厢！最大的那头炮卵子，少说四百斤往上！”王二雷拍着胸脯保证。
“走走走！快去看看！”李部长再也坐不住了，也顾不上穿外套，拉着王二雷就往外走，脚步快得差点绊到门槛。
两人来到卡车旁，李部长扒着车厢板往里一瞧——好家伙！七头大小不一的野猪堆在车厢里，虽然盖了层麻袋，但那壮实的轮廓、黑褐色的皮毛清晰可见，尤其是最上面那头格外硕大的炮卵子，视觉冲击力极强！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和野猪身上特有的土腥味。
李部长的脸瞬间就激动得泛红了，搓着手，连说了三个“好”字：“好！好！好啊！这可真是雪中送炭！解了燃眉之急了！” 他转头急切地问王二雷：“二雷，这……这肉怎么说？卖不卖？”
“卖！当然卖了。不卖拉你这干嘛。咱们食堂收吧？别不收，我们还得拉走。”王二雷说着，把站在一旁的陆阳和向羽拉过来，“部长，这就是我兄弟，陆阳，这是向羽。阳子，小羽，这是咱们后勤部的李部长。”
陆阳和向羽赶紧上前，礼貌地问好：“李部长好。”
李部长一看陆阳，态度更是热络了几分。
陆山河现在是场里的红人，他儿子弄来的肉，这关系得处好了。他脸上笑开了花，用力拍了拍陆阳的肩膀：“哎呀！这就是山河家的大小子？好小子！真给你爹长脸！这一手打猎的本事，厉害！”
他接着又看向那一车野猪，大手一挥，语气斩钉截铁：“收！必须收！这么多好肉，咱们食堂全要了！价格方面你们放心，绝对按市场上最高的收购价算，咱场里绝不亏待自己人！我现在就安排人过秤！”
李部长雷厉风行，立刻扭头朝办公室里喊：“小张！小王！赶紧去食堂叫人，让它们把大秤推出来！多叫几个人来帮忙！有急活！”
很快，后勤部里和食堂那边跑出来几个年轻小伙，推来了沉重的大磅秤。众人七手八脚，合力将车厢里的野猪一头头抬下来过秤。
“炮卵子，四百二十六斤八两！”
“母猪，二百八十三斤！”
“这只，二百一十五斤四两！” ……
司秤的小张大声报着数，记账的小王飞快地在单子上写着。李部长亲自在旁边盯着，脸上乐得跟朵花似的。
“等会！”陆阳赶紧上前一步，拦住了正要抬最后一头野猪的食堂帮工。
后勤部长张部长脸上热情的笑容微微一滞，有些诧异地看向陆阳：“阳子，这是……？”
“不好意思啊，张部长。”陆阳带着歉意笑了笑，指了指车上那头最小的、约莫二百斤上下的野猪，“这六头，场里食堂收了，我们没二话，感谢还来不及。但这最后一头，我另有点用处，就不卖了。”
张部长虽然心里有点嘀咕，不知道这小伙子留着这头猪要干嘛，但东西是人家的，说不卖，他自然不能强求。
何况人家已经爽快地卖了六头大头，解决了食堂的大问题，为这一头小的纠缠也不像话。他脸上立刻又堆起笑容：
“哦哦，行！没问题！阳子你说了算！咱们就过这六头的秤！” 说着，便招呼手下人继续给那六头野猪称重记账。
这边，王二雷一把将陆阳拉到旁边，压低了声音，眉头拧着，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解和一丝不悦：“兄弟，你这是弄的哪一出？你跟小羽不是一人留了一头黄毛子自家吃吗？这头还留着干啥？”
他凑近了些，声音压低和王二雷说道，：“二哥，这头猪，是专门给你留的。”
“给我？”王二雷眼睛一瞪，嗓门差点没控制住，又赶紧压下，“给我干啥？我缺这一口肉吃？你快拉倒吧！赶紧一起卖了换钱！”
“二哥，你听我说完。”陆阳按住王二雷的胳膊，语气诚恳，“今天小刘司机跟着跑前跑后，出车又出力，帮咱们把肉从山上拉下来，这情分咱得记着吧？按山里规矩，帮忙了就不能让人家白忙活，得分润，这是规矩，不然以后不好办事。”
他顿了顿，看着王二雷的眼睛：“他都分了，还差你们车队里的其他人了。不患寡而患不均！
你现在是队长。这头猪，你拿去，给车队的弟兄们都分一分。一人割条肉，也是那个意思。显得你这当队长的心里有弟兄，有好处的时候不忘了弟兄们！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王二雷愣愣地听着，他刚才光想着帮陆阳的忙，别让兄弟吃亏，完全没往自己身上想。此刻被陆阳这么一点拨，心里瞬间透亮起来！
是啊，自己刚上位，正是需要笼络人心的时候。平时嘴上说得再好，也不如这点实实在在的肉来得实在。
陆阳这哪里是送他一口肉，这分明是送他一个顺水人情，一个树立威信、团结队伍的机会！
想明白这些，王二雷心里是一股滚烫的暖流和深深的感慨。他用力抿了抿嘴，看着陆阳那真诚的眼神，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后只化作重重地一拍陆阳的肩膀，声音有些发哽：
“兄弟……啥也不说了！哥哥……心里有数！”
他王二雷混了这么多年，三教九流的人都打过交道，太知道这种不着痕迹的帮衬有多么难得。陆阳这孩子，本事大，心思却更细，为人处世透着远超年龄的豁达和厚道。
他不再推辞，转头对那边已经称完重、等着开单子的张部长喊了一嗓子：“张部长！就那六头！这头小的我们拉走了啊！”
“好嘞！没问题！”张部长痛快地应着，心里那点小疑惑也没了，只当是年轻人自己还有安排。
很快，六头野猪的总重量算了出来，李部长拿着单子，心里快速算了一下，对陆阳和向羽说。
“阳子，小羽，这六头野猪一共是，一千六百七十八斤，就按一千七百斤算！连皮带骨带肉给你算三毛五，一共五百九十五块。你们看怎么样？”
这个价格确实很公道了，比围猎的时候给的多多了，因为北风屯还得赚一笔呢。这价钱比陆阳预想的还好。
陆阳和向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满意。陆阳点点头：“行，李部长，就按您说的价，我们信得过您！”
“痛快！”李部长更高兴了，对记账的小王说，“小王，赶紧开票，然后带阳子他们去财务科领钱！现结！”
小王答应一声，麻利地开了收货单，盖上章，递给陆阳。
王二雷在一旁看着交易达成，也替陆阳他们高兴，插话道：“张部长，那我领着他们两个去财务科。
王二雷感叹道：“你俩这小子，真是越来越尿性了！这下好了，这么多肉，你俩有啥打算？都弄回家吃啊！”
陆阳摇摇头：“哪能啊！我们哪吃的了这么多。我俩在山上还合计呢，除了留两只黄毛子自家吃，剩下的想晚上回去问问我爸，林场食堂收不收。”
王二雷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卖林场？那敢情好啊！我刚才问你的意思就是想着你能不能卖林场几头野猪。
现在场里伙食正缺油水呢！计划的肉太少了。每年北风屯围猎的部分肉都被林场买来。
加上林场刚换老大，他新官上任不得表示表示，拉拢拉拢人心，普通工人不能加工资，那吃口好的不过分吧！现在正是需要肉的时候。
这么着，阳子，你也别等晚上问师傅了，一会儿车直接开到林场食堂后院去，我帮你跟林场食堂说，价格肯定公道！”
陆阳本来就有这个打算，见王二雷这么热心，自然同意：“那太好了，正愁咋跟我爸说呢，有二哥你帮着牵线，那就更方便了！”
“跟我还客气啥！”王二雷大手一挥，“都是自家兄弟！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卡车晃晃悠悠地驶出山林，沿着压得瓷实的运材路，一路开回了林场驻地。
王二雷指挥着司机小刘，直接把车开到了后勤部院子门口。
车刚停稳，王二雷就利索地跳下车，对陆阳和向羽说了句，“你俩稍等会儿，我去去就来”。便一溜小跑着进了后勤部那排红砖平房。
后勤部办公室里，部长姓李，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此刻正对着桌上的几张报表发愁，眉头拧成了个大疙瘩。
新上任的书记在会上发了话，要改善职工伙食，让大伙儿多吃上肉，可这计划内的肉就那么多，上哪去变出多余的肉来？
每年指着北风屯围猎分润的那点，也就是将将够用，这又要加？他上哪里弄肉去啊。
他正挠头呢，就听见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
“李部长！好事！大好事！”王二雷人还没到，大嗓门就先传了进来。
李部长抬头一看是王二雷，没好气地说：“二雷？你小子不在运输科盯着，跑我这来嚎啥？我这儿正烦着呢！”
王二雷几步凑到办公桌前，脸上堆着笑，压低了些声音，却掩不住兴奋：“部长，烦啥？肉的事儿有门路了！”
“肉？”李部长眼睛一亮，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了倾，“啥门路？快说！”
“我兄弟，就是我师傅家的大小子，陆阳！还有他哥们儿向羽，这俩小子能耐大了！刚上山，端了一窝野猪！整整七头！连大带小，一锅端了！肉现在就在我车后头躺着呢！”王二雷用手比划着，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李部长脸上了。
“多少？七头？！”李部长“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脸上瞬间涌上狂喜，“真的假的？二雷你可别忽悠我！”
“哎哟我的部长！这我能忽悠您吗？车就停外边，您自己个儿看去！满满一车厢！最大的那头炮卵子，少说四百斤往上！”王二雷拍着胸脯保证。
“走走走！快去看看！”李部长再也坐不住了，也顾不上穿外套，拉着王二雷就往外走，脚步快得差点绊到门槛。
两人来到卡车旁，李部长扒着车厢板往里一瞧——好家伙！七头大小不一的野猪堆在车厢里，虽然盖了层麻袋，但那壮实的轮廓、黑褐色的皮毛清晰可见，尤其是最上面那头格外硕大的炮卵子，视觉冲击力极强！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和野猪身上特有的土腥味。
李部长的脸瞬间就激动得泛红了，搓着手，连说了三个“好”字：“好！好！好啊！这可真是雪中送炭！解了燃眉之急了！” 他转头急切地问王二雷：“二雷，这……这肉怎么说？卖不卖？”
“卖！当然卖了。不卖拉你这干嘛。咱们食堂收吧？别不收，我们还得拉走。”王二雷说着，把站在一旁的陆阳和向羽拉过来，“部长，这就是我兄弟，陆阳，这是向羽。阳子，小羽，这是咱们后勤部的李部长。”
陆阳和向羽赶紧上前，礼貌地问好：“李部长好。”
李部长一看陆阳，态度更是热络了几分。
陆山河现在是场里的红人，他儿子弄来的肉，这关系得处好了。他脸上笑开了花，用力拍了拍陆阳的肩膀：“哎呀！这就是山河家的大小子？好小子！真给你爹长脸！这一手打猎的本事，厉害！”
他接着又看向那一车野猪，大手一挥，语气斩钉截铁：“收！必须收！这么多好肉，咱们食堂全要了！价格方面你们放心，绝对按市场上最高的收购价算，咱场里绝不亏待自己人！我现在就安排人过秤！”
李部长雷厉风行，立刻扭头朝办公室里喊：“小张！小王！赶紧去食堂叫人，让它们把大秤推出来！多叫几个人来帮忙！有急活！”
很快，后勤部里和食堂那边跑出来几个年轻小伙，推来了沉重的大磅秤。众人七手八脚，合力将车厢里的野猪一头头抬下来过秤。
“炮卵子，四百二十六斤八两！”
“母猪，二百八十三斤！”
“这只，二百一十五斤四两！” ……
司秤的小张大声报着数，记账的小王飞快地在单子上写着。李部长亲自在旁边盯着，脸上乐得跟朵花似的。
“等会！”陆阳赶紧上前一步，拦住了正要抬最后一头野猪的食堂帮工。
后勤部长张部长脸上热情的笑容微微一滞，有些诧异地看向陆阳：“阳子，这是……？”
“不好意思啊，张部长。”陆阳带着歉意笑了笑，指了指车上那头最小的、约莫二百斤上下的野猪，“这六头，场里食堂收了，我们没二话，感谢还来不及。但这最后一头，我另有点用处，就不卖了。”
张部长虽然心里有点嘀咕，不知道这小伙子留着这头猪要干嘛，但东西是人家的，说不卖，他自然不能强求。
何况人家已经爽快地卖了六头大头，解决了食堂的大问题，为这一头小的纠缠也不像话。他脸上立刻又堆起笑容：
“哦哦，行！没问题！阳子你说了算！咱们就过这六头的秤！” 说着，便招呼手下人继续给那六头野猪称重记账。
这边，王二雷一把将陆阳拉到旁边，压低了声音，眉头拧着，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解和一丝不悦：“兄弟，你这是弄的哪一出？你跟小羽不是一人留了一头黄毛子自家吃吗？这头还留着干啥？”
他凑近了些，声音压低和王二雷说道，：“二哥，这头猪，是专门给你留的。”
“给我？”王二雷眼睛一瞪，嗓门差点没控制住，又赶紧压下，“给我干啥？我缺这一口肉吃？你快拉倒吧！赶紧一起卖了换钱！”
“二哥，你听我说完。”陆阳按住王二雷的胳膊，语气诚恳，“今天小刘司机跟着跑前跑后，出车又出力，帮咱们把肉从山上拉下来，这情分咱得记着吧？按山里规矩，帮忙了就不能让人家白忙活，得分润，这是规矩，不然以后不好办事。”
他顿了顿，看着王二雷的眼睛：“他都分了，还差你们车队里的其他人了。不患寡而患不均！
你现在是队长。这头猪，你拿去，给车队的弟兄们都分一分。一人割条肉，也是那个意思。显得你这当队长的心里有弟兄，有好处的时候不忘了弟兄们！这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王二雷愣愣地听着，他刚才光想着帮陆阳的忙，别让兄弟吃亏，完全没往自己身上想。此刻被陆阳这么一点拨，心里瞬间透亮起来！
是啊，自己刚上位，正是需要笼络人心的时候。平时嘴上说得再好，也不如这点实实在在的肉来得实在。
陆阳这哪里是送他一口肉，这分明是送他一个顺水人情，一个树立威信、团结队伍的机会！
想明白这些，王二雷心里是一股滚烫的暖流和深深的感慨。他用力抿了抿嘴，看着陆阳那真诚的眼神，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最后只化作重重地一拍陆阳的肩膀，声音有些发哽：
“兄弟……啥也不说了！哥哥……心里有数！”
他王二雷混了这么多年，三教九流的人都打过交道，太知道这种不着痕迹的帮衬有多么难得。陆阳这孩子，本事大，心思却更细，为人处世透着远超年龄的豁达和厚道。
他不再推辞，转头对那边已经称完重、等着开单子的张部长喊了一嗓子：“张部长！就那六头！这头小的我们拉走了啊！”
“好嘞！没问题！”张部长痛快地应着，心里那点小疑惑也没了，只当是年轻人自己还有安排。
很快，六头野猪的总重量算了出来，李部长拿着单子，心里快速算了一下，对陆阳和向羽说。
“阳子，小羽，这六头野猪一共是，一千六百七十八斤，就按一千七百斤算！连皮带骨带肉给你算三毛五，一共五百九十五块。你们看怎么样？”
这个价格确实很公道了，比围猎的时候给的多多了，因为北风屯还得赚一笔呢。这价钱比陆阳预想的还好。
陆阳和向羽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满意。陆阳点点头：“行，李部长，就按您说的价，我们信得过您！”
“痛快！”李部长更高兴了，对记账的小王说，“小王，赶紧开票，然后带阳子他们去财务科领钱！现结！”
小王答应一声，麻利地开了收货单，盖上章，递给陆阳。
王二雷在一旁看着交易达成，也替陆阳他们高兴，插话道：“张部长，那我领着他们两个去财务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