祠堂的油灯添了新油，火苗稳稳地舔着灯芯，将长条木桌上的空白竹简照得透亮。各族代表围坐桌前，手里都握着一支竹笔，笔尖悬在竹简上方，等着韩小羽开口——昨夜盟会结束时，他提议制定一份宪章，让联盟的规矩明明白白写在纸上，刻进心里。
“咱先说好，这宪章不是约束，是过日子的谱。”韩小羽拿起最顶端的竹简，用刀背轻轻敲了敲，“各族习性不同，但想好好过日子的心思是一样的。咱就从最实在的来。”
他蘸了点松烟墨，在竹简上写下第一行字：“地不分南北，族无分大小，凡入联盟者，共用山川，共护水土。”
石猴首领凑近看了看，抓了抓毛茸茸的脑袋：“意思是说，东崖的石头咱能用来垒墙，西坡的草药兔族能采，谁也别护着自家的地当宝贝？”
“正是。”韩小羽点头，“但得记着，用多少取多少，不能糟践。比如地精挖矿石，得给山留块喘气的地方；兔族采草药，得留着根让它再长。”
地精长老骑着土拨鼠，爪子在地上画了个圈：“这条得记上！上次见着有人把整片药草拔光，第二年连影子都没了，傻得很！”它吱吱叫着，让身边的小地精往竹简上添了句：“取物留生机，用度有节制。”
兔族首领抱着怀里的草药篮，忽然轻声说：“各族的娃，能不能一起上学舍？石猴族的娃力气大，能帮着搬书；我们的娃认得草药，能教大家辨毒草。”她怕别人觉得多余，又补充道，“学会了字，以后记规矩、记药方，都方便。”
韩小羽立刻在竹简上写下：“设联盟学舍，各族幼崽共学文字、算学、族技，不传偏见，只教互助。”
青狼首领一直没说话，这时突然用爪子指着竹简：“若有外族来犯呢？上次黑风谷的妖狼就抢过我们的猎物，单打独斗咱不怕，就怕他们趁虚偷袭。”
“这得写上‘共御外侮’。”韩小羽加重了笔力，“无论哪个部族遇袭，号角一响，各族都得出力。石猴族的投石机，兔族的迷药草，地精的陷阱，人族的弓箭，青狼族的追踪术——合在一起，谁也别想讨便宜。”
火把从窗缝钻进来，在竹简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像极了各族生灵并肩站在一起的模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竹笔在竹简上沙沙游走：
“分配按劳作计，多劳者多获，老弱病残由联盟共养”——这是李伯提的，他总念着族里的孤寡老人。
“禁止私斗，若有争执，由各族长老共断，不偏不倚”——这是被小猴抢过野果的小兔崽子们悄悄提议的。
“每季度在广场集会，各族轮着摆宴，石猴族的野果酒，兔族的花蜜糕，人族的麦饼，都得让大家尝着”——这是总爱分享的地精长老想的，它说“吃在一起，才像一家人”。
不知不觉，天快亮了。三十片竹简已写得满满当当，韩小羽将它们用麻绳串起，沉甸甸的一串，捧在手里像捧着整个联盟的重量。各族代表轮流上前，用自己的族印盖在末尾——石猴族按了个石质掌印，兔族印了朵草药花，地精盖了个小铁锹印，青狼按了个狼爪印，人族则盖了枚朱砂方印。
“从今日起，这宪章就立在祠堂正中央。”韩小羽将竹简挂在墙上，晨光恰好照进来，在“互助”“共生”等字上镀了层金边，“哪天忘了规矩，就来看看；哪天有了新想法，咱再添上。”
窗外，学舍的方向传来孩童的读书声，石猴族的孩子们正跟着人族先生念：“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青狼首领望着那串竹简，忽然低声说：“以前总觉得各族隔着山，现在才明白，心齐了，山就不是障碍了。”
韩小羽笑了，看向窗外初升的太阳，觉得这宪章上的字，正像阳光一样，要往每个人心里钻呢。
“咱先说好，这宪章不是约束，是过日子的谱。”韩小羽拿起最顶端的竹简，用刀背轻轻敲了敲，“各族习性不同，但想好好过日子的心思是一样的。咱就从最实在的来。”
他蘸了点松烟墨，在竹简上写下第一行字：“地不分南北，族无分大小，凡入联盟者，共用山川，共护水土。”
石猴首领凑近看了看，抓了抓毛茸茸的脑袋：“意思是说，东崖的石头咱能用来垒墙，西坡的草药兔族能采，谁也别护着自家的地当宝贝？”
“正是。”韩小羽点头，“但得记着，用多少取多少，不能糟践。比如地精挖矿石，得给山留块喘气的地方；兔族采草药，得留着根让它再长。”
地精长老骑着土拨鼠，爪子在地上画了个圈：“这条得记上！上次见着有人把整片药草拔光，第二年连影子都没了，傻得很！”它吱吱叫着，让身边的小地精往竹简上添了句：“取物留生机，用度有节制。”
兔族首领抱着怀里的草药篮，忽然轻声说：“各族的娃，能不能一起上学舍？石猴族的娃力气大，能帮着搬书；我们的娃认得草药，能教大家辨毒草。”她怕别人觉得多余，又补充道，“学会了字，以后记规矩、记药方，都方便。”
韩小羽立刻在竹简上写下：“设联盟学舍，各族幼崽共学文字、算学、族技，不传偏见，只教互助。”
青狼首领一直没说话，这时突然用爪子指着竹简：“若有外族来犯呢？上次黑风谷的妖狼就抢过我们的猎物，单打独斗咱不怕，就怕他们趁虚偷袭。”
“这得写上‘共御外侮’。”韩小羽加重了笔力，“无论哪个部族遇袭，号角一响，各族都得出力。石猴族的投石机，兔族的迷药草，地精的陷阱，人族的弓箭，青狼族的追踪术——合在一起，谁也别想讨便宜。”
火把从窗缝钻进来，在竹简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像极了各族生灵并肩站在一起的模样。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竹笔在竹简上沙沙游走：
“分配按劳作计，多劳者多获，老弱病残由联盟共养”——这是李伯提的，他总念着族里的孤寡老人。
“禁止私斗，若有争执，由各族长老共断，不偏不倚”——这是被小猴抢过野果的小兔崽子们悄悄提议的。
“每季度在广场集会，各族轮着摆宴，石猴族的野果酒，兔族的花蜜糕，人族的麦饼，都得让大家尝着”——这是总爱分享的地精长老想的，它说“吃在一起，才像一家人”。
不知不觉，天快亮了。三十片竹简已写得满满当当，韩小羽将它们用麻绳串起，沉甸甸的一串，捧在手里像捧着整个联盟的重量。各族代表轮流上前，用自己的族印盖在末尾——石猴族按了个石质掌印，兔族印了朵草药花，地精盖了个小铁锹印，青狼按了个狼爪印，人族则盖了枚朱砂方印。
“从今日起，这宪章就立在祠堂正中央。”韩小羽将竹简挂在墙上，晨光恰好照进来，在“互助”“共生”等字上镀了层金边，“哪天忘了规矩，就来看看；哪天有了新想法，咱再添上。”
窗外，学舍的方向传来孩童的读书声，石猴族的孩子们正跟着人族先生念：“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
青狼首领望着那串竹简，忽然低声说：“以前总觉得各族隔着山，现在才明白，心齐了，山就不是障碍了。”
韩小羽笑了，看向窗外初升的太阳，觉得这宪章上的字，正像阳光一样，要往每个人心里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