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追爱火葬场:怀孕,为什么不告诉我?-《新婚夜离婚,她归来,全员飙演技》

  失去了那个与他共享生命意义的人,再贵重的东西又有什么意义。

  “拿着,不要多说。”沈洐把金条取出来,一个宝宝分一根。

  他满面颓废,目光忧伤。

  时婉不好违背他再惹气。

  拉了拉盛世和盛安,蹲下去跟他们交代,“带舅舅去楼顶晒太阳,玩一会儿。”

  “好滴~”盛安点小脑袋,小手握住沈洐的大拇指。

  “舅舅,我们坐电梯上楼去~”

  “好。”

  盛世牵着星星,怀里抱小红球。

  一大两小,加上狗,坐电梯上到顶楼。

  联排别墅面积紧凑,顶楼全被规划利用上。

  楼梯口左手边搭建了全玻璃阳光房。

  楼梯口右手边造了小型洗衣房,房内设有三个洗衣机,大的大,小的小,功能齐全。

  与洗衣房相连的是晾晒区。

  大衣架横在栏杆边,不占空间。

  楼顶的中央位置全部打造成活动区,铺了软皮地胶,盛世和盛安跟星星就在上面玩小红球接龙。

  三小只你丢给我,我丢给狗,狗再刨给你。

  盛安十次有九次接不住球,蹦蹦跳跳捡球。

  星星一次都接不住,它是飞奔耳朵被气流冲直了的满场捡球。

  欢乐的笑声直冲上空。

  难得一见的太阳笑脸嘻嘻。

  沈洐展开臂膀抓握住栏杆,在轻松,隐私得到全方位保护的状态下,眺望隔壁楼。

  芩雾家每一道玻璃窗上都贴着大红喜字。

  新婚氛围浓烈。

  三楼有个窗户特别宽,像主卧,窗帘是深灰色配粉色拼接款,华贵之中带浪漫调调,像宋予泽的风格与芩雾的结合体。

  那个房间,应该是芩雾的婚房。

  她和宋予泽的婚床,就在里面。

  他们,每天晚上在那张床上滚。

  不对。

  新婚燕尔,不分白天黑夜的黏在一起,他们可能白天也滚几次。

  沈洐的手紧抠不锈钢栏杆。

  他的视线从婚房撤离,落寞的下移。

  猛地,眼皮一跳。

  宋予泽和芩雾在一楼花园里。

  与他们同框的,还有一位男老人。

  下午的阳光明亮,宋予泽斜躺在摇椅上刷手机,二郎腿高跷,大脚上下肆意摇摆。

  男老人坐在小板凳上。

  腿边一堆工具,工具旁边,有十来根粗长的竹杆。

  芩雾在擦竹子做的晾衣架。

  沈洐静静看她的背影。

  她把及腰长发烫了,微卷大波浪,一头抹茶色,阳光下,她又熟又香。

  及腰波浪长发将后背掩盖,远看她双肩以下都是腿。

  穿着米咖色阔腿羊绒裤,直线条裤型将她的腿型修得笔直。

  她在做事,人是移动的。

  那头海藻般的厚密长发Q弹。

  她动一下,头发弹起来,再垂下去,发梢扫翘臀。

  天生的美人连骨相都异于常人。

  下一刻。

  芩雾转身侧过来站,沈洐就看到她面前有两只小盆子。

  一盆袜子,全是白的,很大只。

  一盆内裤,粉的白的红的混合。

  袜子是宋予泽的,沈洐抓栏杆的手指再收紧。

  这个他很熟,芩雾以前就是这样手洗他的袜子。

  用内衣皂柔柔的搓洗,穿在脚上是软的。

  不像洗衣机洗洗完了袜子是个直桶桶。

  芩雾晾内裤,宋予泽穿的平角款,抖平整挂上衣架,亮粉色的。

  沈洐咬牙。

  男人穿粉色内裤,有病!

  宋予泽不怕把他搔死。

  正在嫉妒仇恨,宋予泽站了起来,笑得像狼外公,走去芩雾身边,胳膊勾她脖子。

  芩雾转头,两人鼻尖抵鼻尖。

  不知道说了什么。

  两个都笑了。

  宋予泽勾着芩雾脖子亲了下去,芩雾小手抓他衣服推了下。

  宋予泽瞟一眼拨弄竹子的老人。

  偷捏芩雾的屁股,趁机吮了下天鹅颈,笑着走开。

  他绕到前院,打开门出去了。

  沈洐喊上盛世盛安和小狗,带他们下楼来。

  时婉在客厅打电话,回头,赶忙过来关怀。

  “厨房在准备晚饭了,你留下来,吃了饭再回去。”

  “好。”

  沈洐好好牵着两个宝宝,眼睛瞟门。

  时婉了然。

  摸摸盛世和盛安的头,“舅舅第一次来我们家做客,带他出去转转吧。”

  盛安大眼睛闪亮,“麻麻~我可以~可以带舅舅去雾雾阿姨家玩玩~”

  盛世也赞成,“爷爷昨天说要做鸡圈,欢迎我们参观。”

  时婉打开门把三个人放出去。

  盛安按门铃,开门的是钟点工阿姨,宋予泽家里特聘做饭的。

  “奶奶好~”

  “欸!好、好。”阿姨摸摸盛安和盛世,眼睛看沈洐,“您是?”

  “芩雾的朋友。”

  “哦。”阿姨瞟一眼里面。

  宋予泽宝贝老婆,交代过他不在家的时候,不允许放陌生男人进去。

  沈洐拍拍两个宝宝,“去找爷爷玩,舅舅待会儿来。”

  “好滴~”

  孩子一走。

  阿姨笑笑,“我家先生特别特别爱太太,捧着含着的待她,先生刚才出去了,他的几个朋友路过,说是要来家里坐坐。”

  沈洐的心脏直往下沉。

  “麻烦通报芩雾,请她出来一下。”

  阿姨抓着围裙揉。

  “太太没空呢,亲家老爷准备杀鸡招待客人,太太说先生爱吃鸡杂,她要亲手洗鸡肠子,晚上烤给先生下酒。”

  酸涩感充满了身心。

  沈洐移开视线。

  宋予泽的地盘,他不便搞事,宋疯子知道了会以为他失控。

  争女人这种事,谁输谁矮对手一截。

  有可能成为一辈子的笑柄。

  沈洐回头,再去找时婉。

  时婉给芩雾打电话,又给沈洐安排她的书房等待。

  芩雾拧开门的时候,一道光照进书气沉沉的房内。

  沈洐眼睛亮了亮,有惊喜,婚后的芩雾镀上一层成熟气度,五官像是突然长开了,大气略见规模,富少的小娇妻那般明丽动人。

  她走进来,默默关门。

  米白色羊绒蝙蝠衫袖口微长,露在外面的手指绵软。

  关好门,就近坐在门边的红南瓜沙发上。

  安安静静。

  不争不抢之态。

  “当初怀孕,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许是难得听到沈洐不吼不躁,芩雾掀开长睫看了看。

  目光清清浅浅,纯纯扫过,长睫毛又盖下去。

  她轻捏着手指,一如既往的温柔没脾气。

  “那天是你生日,我是要告诉你的,但你的……阮溪回来了,她肚子里怀着你想要的孩子,你有了她,我怀的……是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