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最疯的刀,看家-《末日:女友祭天,我转身签到校花》

  时间,拉回到陈夜出发之前。

  【天罚号】,最高指挥舰桥。

  气氛凝重如水银,压得人喘不过气。

  陈夜从他的王座上缓缓站起。

  他深邃的目光,如同巡视疆土的君王,扫过他亲手缔造的女神天团。

  顾倾城斜倚在沙发,G级的深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媚眼如丝,一副看戏的慵懒。

  秦知语紧紧扶着控制台,F级的饱满将白大褂的第一颗纽扣撑得岌岌可危,秀眉紧蹙,眼中满是忧虑。

  艾娃对着光幕上的数据流念念有词,宽大的研究服也遮不住她奔跑时那C 的动人曲线。

  而赫拉,像一尊被遗忘在阴影里的冰冷雕像,F级的雄伟被银白军服紧紧束缚,散发着生人勿近的铁血气息。

  然后,陈夜开口了。

  声音不大,却像一道天宪,在死寂的舰桥内轰然炸响。

  “我不在时,基地所有防务,赫拉全权负责。”

  “她的权限,仅在我之下。”

  一瞬间,舰桥内连最细微的电流声都消失了。

  “我反对!”

  第一个炸毛的,毫不意外,是唐火舞。

  “砰!”

  她一掌拍在合金桌面上,震得杯盘作响,猛地站了起来。

  刚结束高强度训练的黑色背心被汗水浸透,紧紧勾勒出她那D罩杯惊心动魄的弹性,胸口因极度的愤怒而剧烈起伏。

  “陈夜!你脑子被丧尸啃了?”

  “让她看家?”

  唐火舞的杏眼瞪得滚圆,手指几乎要戳到赫拉的脸上。

  “她不把咱们的家一把火点了都算谢天谢地!”

  “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只知道杀戮和服从的战争机器!”

  顾倾城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鲜红的酒液在灯光下划过一道妖异的弧线,

  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没有插话。

  秦知语担忧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的逻辑和计算在这一刻完全失效,最终化为一声无声的轻叹。

  而那个被称为“疯子”的赫拉,整个人都僵住了。

  她猛地抬起头。

  那双仿佛由万年冰川构成的眼眸里,第一次卷起了名为“惊骇”与“不敢置信”的滔天巨浪。

  她以为,自己永远是主人手里那把最脏,最见不得光的刀。

  用来审讯。

  用来屠戮。

  用来染满世间最污秽的鲜血。

  可现在……

  主人,要把整个“家”的钥匙,塞进她这把沾满血污的屠刀手里?

  陈夜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暴怒的唐火舞。

  他一步一步,沉稳地走到了赫拉的面前。

  他微微俯下身,双眼死死锁住她那双剧烈震颤的金色美眸。

  他看到了里面的混乱、自我否定,和一丝几乎被错愕淹没的惶恐。

  “你的铁腕,你的无情。”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神谕,狠狠砸进赫拉的灵魂最深处。

  “不是用来对付自己人的。”

  他伸出手。

  轻轻地,拍了拍赫拉那因为极致紧绷而坚硬如铁的肩膀。

  “我的后背。”

  “交给你了。”

  轰——!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

  却像一道开天辟地的创世神光,瞬间击穿了赫拉内心所有卑微、偏执和自我厌弃的壁垒。

  被他亲手砸碎的荣耀,在这一刻,被一种名为“主人的信任”的神圣火焰,重新粘合,锻造成了不朽的神作!

  赫拉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仿佛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重量。

  “咚!”

  她猛地单膝跪地。

  动作标准得如同教科书,冰冷的甲叶与舰桥地板撞出沉闷而决绝的巨响。

  因为这个剧烈的动作,那身紧绷的军服胸前,弧度愈发惊心动魄,仿佛要撕裂束缚。

  她的头颅,深深埋下。

  “属下……”

  她的声音里,是再也压抑不住的剧烈哽咽,和一种焚尽灵魂的钢铁决意。

  “……誓死扞卫您的疆土!”

  【叮!】

  【女神-赫拉,被赋予守护神国的至高荣耀,内心产生巨大蜕变,存在价值被重新定义!】

  【好感度正在发生变化……当前好感度50(荣耀的烙印)!】

  “火舞妹妹。”

  顾倾城终于端着酒杯,摇曳着她那魔鬼般的腰肢走了过来,红唇凑到唐火舞耳边,吐气如兰。

  “有时候啊,用一条会咬人的疯狗看门……”

  她妩媚的眼波瞥向跪在地上的赫拉。

  “……可比用一条太听话的猎犬,要让人放心多了。”

  唐火舞瞬间愣住。

  她满腔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瞬间熄灭了大半。

  她不甘地撇了撇嘴,重重地“哼”了一声,却终究没再吭声。

  “根据我的计算。”

  一直沉默的艾娃头也不抬地敲击着光幕,声音毫无感情。

  “赫拉指挥官的‘绝对理性’决策模型,在处理突发性军事危机时,预估成功率高达97.3%。”

  “该数据,远高于你的‘肾上腺素驱动型’决策模型。”

  “你!”

  唐火舞气得差点拔枪,却又拿这个只会讲数据的科学疯子毫无办法。

  陈夜从怀里,拿出一枚通体漆黑,雕刻着神秘龙纹的令牌。

  他亲手将这枚代表着仅次于他的至高权限的令牌,放进了赫拉冰冷的掌心。

  令牌入手,冰凉刺骨。

  赫拉却感觉它烫得几乎要将自己的灵魂都彻底烙穿。

  陈夜做完这一切,径直转身就走,声音又恢复了那份懒洋洋的调调,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微不足道。

  “行了,走了。”

  “我去看看那只烧了上万年的老鸟,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自动门后。

  舰桥里,只剩下赫拉一个人,孤独地跪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双手死死攥着那枚黑色令牌,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捏得惨白。

  我的神……

  您赐予我的,不是权力……

  是枷锁。

  一条……我心甘情愿,用我的生命与灵魂去背负的,荣耀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