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新婚-《四合院之1942饥荒开局》

  周晓白脸颊飞起两朵红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缸上劳动光荣的描金字样,声音轻得像槐花落地:瑞东哥......你当着这么多人说这个......

  她下意识往易瑞东身后躲了半步,辫梢的红头绳扫过他警服袖章。

  满桌长辈顿时笑开。

  周震南把酒杯往桌上一顿,震得花生米蹦跳:好!这才是军人作风,做事就要冲锋在前!

  易中海笑得眼角褶子堆成菊花,忙不迭从兜里摸出个红纸包塞给新娘:拿着!这是大爷给你们的红包!

  张桂芬抹着眼角凑近周母:瞧这小两口,蜜里调油似的!

  这个年代敬酒可没有后世那么多说法,也就是感谢众人的捧场,等周晓白和易瑞东敬完酒后,他们坐回桌后。

  易瑞东看着周晓白通红的脸颊,低声道:“我让你喝水,你非得逞能,你看你脸红的。”

  张桂芬关切的问道:“晓白没事吧?怎么脸红的这么厉害!”

  易瑞东说道:“喝了一杯酒,今天高兴。”

  张桂芬忙起身往厨房走:晓白这孩子实诚!等着,大娘给你冲碗蜂蜜水解酒。

  周晓白低头抿嘴笑,手指绞着衣角:就一杯......没醉。

  她声音软绵绵的,眼波在煤油灯下漾着水光。,易瑞东伸手想替她捋开鬓角的碎发,又被她轻巧躲开——满桌长辈都抿着嘴笑呢。

  新娘子脸皮薄!何大清端着醒酒汤过来,粗瓷碗里飘着姜丝,当年我娶柱子娘,她也是红着脸躲了我三天。

  周震南哈哈大笑,军装扣子绷得紧紧的:咱们当兵的找媳妇,就图个真心实意!说着把红烧肉盘子往新人面前推,快吃点菜压压。

  易瑞东夹了块鸡腿放周晓白碗里,鸡腿炖得酥烂,酱汁渗进米饭。

  周晓白小口吃着,耳垂的红晕渐渐褪成淡粉,她悄悄把肥肉剔到易瑞东碗底,动作轻柔

  看这小两口!周晓白目前指着他们笑,瑞东知道疼人了!

  窗外月色渐浓,宴席到了尾声。

  邻居们开始帮着收拾碗筷,搪瓷盆相碰发出清脆声响。

  何雨柱带着年轻人在井边刷锅,水花溅湿了布鞋,张桂芬把剩菜装进铝饭盒,非要往其他帮忙的人手里塞:明早热热就能吃!

  月光洒满青石院坝时,最后一桌客人也告辞了。

  周晓白靠在门框上揉太阳穴,发梢还沾着喜糖的甜香。

  瑞东哥,她忽然轻声说,咱们真成一家人了。

  易瑞东抬头,看见她眼底映着满院红绸,比夜空的星子还亮,娘娘就是美!

  ……

  ……

  ……

  这一晚易瑞东和周晓白的故事,经历过的都知道,就是没有经历过的以后将会经历。

  晨光还未透进窗帘缝,易瑞东就觉着怀里一动。

  周晓白正轻手轻脚往下溜,发梢扫过他的胸膛。

  再睡会儿?他迷糊着去捞,却摸到冰凉的地面,新打的榆木床吱呀响了一声。

  周晓白已经把列宁装扣到领口,正蹲在地上系鞋带:六点了,你昨天说了,你们局里七点要点卯。

  她起身时晃了晃,昨晚那杯酒的后劲还没全消。

  易瑞东起身穿上内衣,然后套上警服,“媳妇,你再休息休息吧,做完累坏了,嘿嘿!”

  听到易瑞东的调侃,周晓白横了他一眼,“跟头牛似的,就是到欺负人家。”

  晌午我去医院食堂打饭,给你送过去?周晓白起身后,他往铝饭盒里装窝头,手指沾了玉米面。

  别跑一趟了。易瑞东系着武装带,王副局长说今天要突击检查东直门黑市。他忽然想起什么,从抽屉拿出个红纸包,大娘给的喜糖,你带着分给护士们。

  胡同里传来扫街声。

  张桂芬正在院井边打水,见两人来到95号院后院,她忙摆手:灶台煨着小米粥,喝完再走!锅盖一掀,粥香混着煤烟味飘过来,米油结着金黄的膜。

  周晓白小口喝粥时,易瑞东已经三两口扒完。

  下班我去医院接你。他推自行车时,链条咔哒响了一声,这还是何雨柱昨晚特意给上的油。

  不用接,周晓白把铝饭盒塞进他车筐,我们科室今天值夜班。她手指飞快地理了理他警服领口。

  95号院门口,阎埠贵正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通知,看见他们笑:小两口这么早?瑞东今天该休婚假啊!

  公安局事情多,哪有假期。易瑞东蹬上车,铃声惊飞了院内槐树上的麻雀。

  阎埠贵推着那辆铃铛不响全身响的自行车刚出胡同口,就听见身后传来清脆的车铃声。易瑞东蹬着锃亮的自行车超上来,“阎老师,早啊!”。

  哟!瑞东!阎埠贵扶了扶滑到鼻尖的眼镜,你这新郎官也太积极了,婚假不休就上岗?

  易瑞东单脚支地停下来,车把上挂的铝饭盒晃悠着:阎老师,局里最近搞严打,实在走不开。

  你媳妇就没意见?阎埠贵凑近些,压低声音,我当年结婚可是陪你家嫂子逛了三天大栅栏,全聚德吃了两顿烤鸭呢!

  她现在可是比我还忙。易瑞东说道,她们产科今天有台剖腹产手术,一早就去医院准备了。

  正说着,何雨柱拎着网兜从大院里跑出来,兜里俩油饼还冒着热气:瑞东哥!来一个?

  他看见阎埠贵忙补一句,三大爷,要不您也来一个?

  阎埠贵笑着搓了搓手:我也有吗?”

  何雨柱直接伸手递给他,笑道:“那是,拿着!”

  阎埠贵推着那辆铃铛不响全身响的自行车刚出胡同口,就听见身后传来清脆的车铃声。易瑞东蹬着锃亮的永久车超上来,警服下摆被晨风掀起一角。

  哟!瑞东!阎埠贵扶了扶滑到鼻尖的眼镜,你这新郎官也太积极了,婚假不休就上岗?

  易瑞东单脚支地停下来,车把上挂的铝饭盒晃悠着:阎老师,局里最近搞严打,实在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