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柳刚喝完一杯热咖啡，瓷杯底还留着褐色的残渣，舌尖的苦味还没散去，操作屏就发出了急促的“嘀嘀”声，像一连串的鼓点砸在寂静的实验室里。她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吱呀”声，差点碰倒身后的试剂架，只见“样本2”的进度条已经爬到了100%，屏幕中央跳出“匹配成功”的绿色提示框，像一束突然亮起的绿灯。阳光正好透过窗户照在屏幕上，反射出刺眼的光，她不得不眯起眼睛，用手挡住光，才能看清匹配结果上的信息，指尖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指着屏幕上的名字念出声。
“姓名：赵小梅；失踪时间：2014年8月18日；失踪前工作单位：张氏集团海外事业部；登记联系人：丈夫孙建明；匹配依据：线粒体DNA母系遗传匹配，相似度99.99%。”尚柳逐字念出信息，声音从一开始的低沉逐渐抬高，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她一把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手指因为激动差点按错号码，重拨两次才接通耿旭的分机，声音里满是狂喜：“耿队，样本2匹配到了！赵小梅，就是李建国通讯记录里的那个赵小梅，也是张氏集团海外事业部的，2014年8月18日被丈夫报失踪，距离李建国失踪只隔了三天！”电话那头传来耿旭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他碰倒文件的“哗啦”声，显然也是急着赶过来。
耿旭赶到实验室时，尚柳已经打印出了赵小梅的人事档案，A4纸还带着打印机的余温，她用曲别针将档案和李建国的订在一起，放在实验台中央。两人凑在台前，档案上的照片里，赵小梅穿着一身藏青色职业套装，领口别着一枚银色胸针，笑容干练，眼神里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胸前的工牌和李建国的款式一模一样，连玉兰花Logo的大小都分毫不差。“你看这里。”尚柳用指尖点着离职申请栏的复印件，油墨因为反复触摸有些模糊，“离职理由：个人发展原因；审批人：刘峰；审批日期：2014年7月21日——和李建国的离职申请除了姓名，其他内容完全一致，连标点符号都没差！”她又翻到下一页，是赵小梅的岗位说明，“数据分析师，直接对接竞标项目的成本核算，手里握着张氏最核心的报价底牌。”
“同一时间、同一部门、同一审批人，连离职理由都一字不差，甚至连申请单的格式都一样。”耿旭的手指重重敲在“个人发展原因”这几个字上，力道大得让纸页都跟着震动，“这根本不是巧合，是早有预谋的‘批量离职’。张宏远当年和赵天成竞标东南亚供应链项目，那是块肥肉，谁拿到谁就能垄断东南亚三成的市场。这三个核心数据员手里，肯定掌握着能决定竞标结果的关键数据——要么是张氏的底价，要么是赵天成的黑料，甚至可能是张宏远为了竞标做的手脚。”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扫过桌上的两份档案，“他们的离职，绝不是被挖走那么简单，更像是......被封口了。”他看向尚柳，语气里带着急切：“第三份样本的比对还需要多久？”
“还剩30%，估计要一个小时。”尚柳刷新了一下页面，进度条稳稳地爬升着，绿色的块体每移动一点，都像在靠近真相一步。她拿起两份离职申请的复印件，对着光仔细对比，连字体的大小都确认了一遍：“李建国是数据统计员，负责整合市场数据；赵小梅是数据分析师，管成本核算；如果第三份样本匹配到周海涛——根据通讯记录，他是数据安全专员，管数据加密和存储。这三个人加起来，就是竞标团队的‘数据铁三角’，少了任何一个都玩不转，更别说三个一起走了。”她放下复印件，眼神里带着笃定，“如果第三份样本真的是周海涛，那就能100%确定，这起碎尸案和2014年的项目竞标绝对有关，受害者就是这三个‘铁三角’。”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张婷婷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米白色的围巾边角都冻得发硬。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显然是昨晚没睡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像淬了火的钢。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蓝色的文件夹，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走到实验台边，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掏出手机，解锁屏幕后递到两人面前：“耿队，尚柳，我有东西给你们看。”屏幕上是她偷拍的日记照片，“数据核查隐患”和那个潦草的问号清晰可见，“这是我父亲2014年7月19日的工作日记，他写字从来工整，这个问号绝不是随便画的。刘叔也证实了，当年这三个人是‘突然离职’，父亲说他们被竞品挖走了，但我查了当年的行业报道，根本没有南方公司挖人的记录——这是谎言。”
耿旭盯着照片里的日记内容，又低头看了看桌上的人事档案，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指尖在实验台上轻轻敲击，发出“笃笃”的声，像是在梳理线索。尚柳也凑过来看，照片里的字迹她有印象——上次在张婷婷家见过张宏远的签名，确实和日记里的工整字迹一致，那个问号的突兀感更明显了。就在这时，操作屏又发出一声“嘀”响，尚柳猛地转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第三份样本比对有结果了！初步匹配到周海涛的母系亲属——他的妹妹周海霞，正在做精准比对，相似度已经超过95%，而且周海涛的失踪时间是2014年8月20日，正好是赵小梅之后两天！”
“姓名：赵小梅；失踪时间：2014年8月18日；失踪前工作单位：张氏集团海外事业部；登记联系人：丈夫孙建明；匹配依据：线粒体DNA母系遗传匹配，相似度99.99%。”尚柳逐字念出信息，声音从一开始的低沉逐渐抬高，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她一把抓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手指因为激动差点按错号码，重拨两次才接通耿旭的分机，声音里满是狂喜：“耿队，样本2匹配到了！赵小梅，就是李建国通讯记录里的那个赵小梅，也是张氏集团海外事业部的，2014年8月18日被丈夫报失踪，距离李建国失踪只隔了三天！”电话那头传来耿旭急促的脚步声，还有他碰倒文件的“哗啦”声，显然也是急着赶过来。
耿旭赶到实验室时，尚柳已经打印出了赵小梅的人事档案，A4纸还带着打印机的余温，她用曲别针将档案和李建国的订在一起，放在实验台中央。两人凑在台前，档案上的照片里，赵小梅穿着一身藏青色职业套装，领口别着一枚银色胸针，笑容干练，眼神里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胸前的工牌和李建国的款式一模一样，连玉兰花Logo的大小都分毫不差。“你看这里。”尚柳用指尖点着离职申请栏的复印件，油墨因为反复触摸有些模糊，“离职理由：个人发展原因；审批人：刘峰；审批日期：2014年7月21日——和李建国的离职申请除了姓名，其他内容完全一致，连标点符号都没差！”她又翻到下一页，是赵小梅的岗位说明，“数据分析师，直接对接竞标项目的成本核算，手里握着张氏最核心的报价底牌。”
“同一时间、同一部门、同一审批人，连离职理由都一字不差，甚至连申请单的格式都一样。”耿旭的手指重重敲在“个人发展原因”这几个字上，力道大得让纸页都跟着震动，“这根本不是巧合，是早有预谋的‘批量离职’。张宏远当年和赵天成竞标东南亚供应链项目，那是块肥肉，谁拿到谁就能垄断东南亚三成的市场。这三个核心数据员手里，肯定掌握着能决定竞标结果的关键数据——要么是张氏的底价，要么是赵天成的黑料，甚至可能是张宏远为了竞标做的手脚。”他顿了顿，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扫过桌上的两份档案，“他们的离职，绝不是被挖走那么简单，更像是......被封口了。”他看向尚柳，语气里带着急切：“第三份样本的比对还需要多久？”
“还剩30%，估计要一个小时。”尚柳刷新了一下页面，进度条稳稳地爬升着，绿色的块体每移动一点，都像在靠近真相一步。她拿起两份离职申请的复印件，对着光仔细对比，连字体的大小都确认了一遍：“李建国是数据统计员，负责整合市场数据；赵小梅是数据分析师，管成本核算；如果第三份样本匹配到周海涛——根据通讯记录，他是数据安全专员，管数据加密和存储。这三个人加起来，就是竞标团队的‘数据铁三角’，少了任何一个都玩不转，更别说三个一起走了。”她放下复印件，眼神里带着笃定，“如果第三份样本真的是周海涛，那就能100%确定，这起碎尸案和2014年的项目竞标绝对有关，受害者就是这三个‘铁三角’。”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张婷婷走了进来，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米白色的围巾边角都冻得发硬。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显然是昨晚没睡好，但眼神却异常坚定，像淬了火的钢。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蓝色的文件夹，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走到实验台边，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掏出手机，解锁屏幕后递到两人面前：“耿队，尚柳，我有东西给你们看。”屏幕上是她偷拍的日记照片，“数据核查隐患”和那个潦草的问号清晰可见，“这是我父亲2014年7月19日的工作日记，他写字从来工整，这个问号绝不是随便画的。刘叔也证实了，当年这三个人是‘突然离职’，父亲说他们被竞品挖走了，但我查了当年的行业报道，根本没有南方公司挖人的记录——这是谎言。”
耿旭盯着照片里的日记内容，又低头看了看桌上的人事档案，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指尖在实验台上轻轻敲击，发出“笃笃”的声，像是在梳理线索。尚柳也凑过来看，照片里的字迹她有印象——上次在张婷婷家见过张宏远的签名，确实和日记里的工整字迹一致，那个问号的突兀感更明显了。就在这时，操作屏又发出一声“嘀”响，尚柳猛地转头，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第三份样本比对有结果了！初步匹配到周海涛的母系亲属——他的妹妹周海霞，正在做精准比对，相似度已经超过95%，而且周海涛的失踪时间是2014年8月20日，正好是赵小梅之后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