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不许动！”随着一声厉喝，耿旭带着四名队员冲进了刘磊家的别墅。客厅足足有五十平米，水晶吊灯的光芒刺眼，把地板照得像镜子一样。刘磊正瘫在真皮沙发上打游戏，双腿翘在价值不菲的红木茶几上，脚尖还踩着个限量版的游戏手柄，屏幕上是激烈的枪战画面，伴随着他的口出秽言：“菜鸡！敢打老子？”看到警察进来，他不仅没有害怕，反而嗤笑了一声，随手把游戏手柄扔在沙发上，溅起几颗薯片碎屑落在昂贵的地毯上。“你们凭什么抓我？《未成年人保护法》我可是读过的，就算我跟江晓宇吵了几句，推了他一下，你们也不能随便抓人。”他歪着头，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耿旭的警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我爸给你们局里捐了两辆警车，还给你们建了个新的训练馆，你们就是这么报答他的？信不信我让我爸给你们局长打电话，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审讯室里，白炽灯的光线直射在刘磊脸上，他跷着二郎腿，双手插在限量版运动裤的兜里，眼神里满是不屑。“江晓宇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晃了晃腿，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谁让他那么怂，我们就是跟他开个玩笑，抢了他的笔记本，他就哭着去告老师，真是个废物。”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炫耀的语气：“再说了，我爸捐了一百万给学校建实验室，校长见了我都得客客气气的，你们敢抓我？我爸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们队长给我道歉。”
耿旭没有说话，只是将一张照片推到刘磊面前——那是护栏上的指纹比对报告，刘磊的指纹清晰地印在上面。刘磊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护栏，这能说明什么？”
“碰一下能留下这么清晰的指纹？”尚柳推开门走进来，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护栏的指纹比对报告。她将平板放在刘磊面前，放大的指纹图像清晰可见，“这是你右手拇指的指纹，纹型是斗型，核心花纹清晰，12个特征点完全吻合。”没等刘磊反驳，她点开了林小冉提供的施暴视频，平板电脑的外放音响里传出清晰的威胁声：“再敢告老师，我就给你刻个菱形记号！”画面里，刘磊踩着江晓宇的手背，手里的银色圆规笔尖闪着寒光。刘磊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眼神开始闪烁，不自觉地避开屏幕。
张婷婷紧接着走进来，将一摞厚厚的书面证言放在桌上，每份证言都盖着红色的手印。“这是12名被你霸凌过的学生的证言，里面详细记录了你从初一开始，怎么抢他们的零花钱、撕他们的作业，怎么用圆规在他们手上刻菱形标记。”她抽出其中一份，“这个叫陈阳的学生，现在还在接受心理治疗，他的手腕上有三个深浅不一的菱形疤痕。”她顿了顿，将一份供述笔录放在最上面，“还有你同伙张浩的供述，他说案发当天下午，你从家里带了一杯‘安神水’，逼着江晓宇喝下去，然后把他推下了楼。”
“他胡说！是他跟我一起抢的笔记本，是他怂恿我推江晓宇的！”刘磊猛地拍了下桌子，力道之大让桌上的水杯都晃了晃，水花溅到了他的裤子上。他情绪激动起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桌沿上，发出“嗒”的轻响。张婷婷眼神冰冷，从物证袋里拿出一把银色圆规，圆规的笔尖闪着寒光，她将物证袋放在桌上：“张浩说，这是你专门用来刻标记的圆规，每次霸凌后都会用酒精消毒，笔身上还刻着你的名字缩写‘LL’。我们在圆规的笔尖缝隙里，检测到了江晓宇的血迹，DNA分型与江晓宇完全一致，匹配度99.99%。”她推了推物证袋，袋子在桌面上滑动时发出轻微的声响，“这把圆规，是从你卧室的保险柜里找到的，密码是你的生日1008，对吗？我们还查到，这个保险柜是你爸上个月刚给你装的，专门用来放你的‘宝贝’。”刘磊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像纸一样，身体开始发抖，双手捂住脸，肩膀剧烈颤抖，指缝里传出压抑的呜咽声。
过了很久，刘磊才放下双手，眼睛红肿得像核桃，脸上满是泪痕，声音里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说：“是他先告老师的，还跟我爸打电话告状，我爸把我骂了一顿，说我给他丢脸……我就是想教训他一下，让他不敢再告老师。”他抽噎着，手指紧紧攥着裤子，把布料都攥出了褶皱，“我从家里的药箱里拿了安定，是我爸吃的助眠药，泡在水里逼他喝，他不喝，我就跟张浩、李鹏一起打他，踹他的肚子，扇他的脸……后来他躺在地上不动了，眼睛闭着，我害怕了，就想把他扶起来送医务室，结果一推，他就从护栏上掉下去了……”他趴在桌上，哭声越来越大，带着绝望的嘶吼，“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他道歉，我不想杀他的……”
耿旭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冽如冰：“教训他，需要打断他的肋骨？教训他，需要逼他喝安定？教训他，需要把他从四楼推下去？”他指着桌上的证言和证据，“你用圆规刻在那些孩子手上的疤痕，用霸凌摧毁的那些童年，不是一句‘教训’就能抵消的。”他拿起逮捕令，放在刘磊面前，“《刑法》第十七条规定，已满十六周岁的人犯罪，应当负刑事责任。你以为未成年是免罪金牌？法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他人生命的凶手。”
审讯室里，白炽灯的光线直射在刘磊脸上，他跷着二郎腿，双手插在限量版运动裤的兜里，眼神里满是不屑。“江晓宇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晃了晃腿，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谁让他那么怂，我们就是跟他开个玩笑，抢了他的笔记本，他就哭着去告老师，真是个废物。”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声音压低了些，带着炫耀的语气：“再说了，我爸捐了一百万给学校建实验室，校长见了我都得客客气气的，你们敢抓我？我爸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们队长给我道歉。”
耿旭没有说话，只是将一张照片推到刘磊面前——那是护栏上的指纹比对报告，刘磊的指纹清晰地印在上面。刘磊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护栏，这能说明什么？”
“碰一下能留下这么清晰的指纹？”尚柳推开门走进来，手里拿着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护栏的指纹比对报告。她将平板放在刘磊面前，放大的指纹图像清晰可见，“这是你右手拇指的指纹，纹型是斗型，核心花纹清晰，12个特征点完全吻合。”没等刘磊反驳，她点开了林小冉提供的施暴视频，平板电脑的外放音响里传出清晰的威胁声：“再敢告老师，我就给你刻个菱形记号！”画面里，刘磊踩着江晓宇的手背，手里的银色圆规笔尖闪着寒光。刘磊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眼神开始闪烁，不自觉地避开屏幕。
张婷婷紧接着走进来，将一摞厚厚的书面证言放在桌上，每份证言都盖着红色的手印。“这是12名被你霸凌过的学生的证言，里面详细记录了你从初一开始，怎么抢他们的零花钱、撕他们的作业，怎么用圆规在他们手上刻菱形标记。”她抽出其中一份，“这个叫陈阳的学生，现在还在接受心理治疗，他的手腕上有三个深浅不一的菱形疤痕。”她顿了顿，将一份供述笔录放在最上面，“还有你同伙张浩的供述，他说案发当天下午，你从家里带了一杯‘安神水’，逼着江晓宇喝下去，然后把他推下了楼。”
“他胡说！是他跟我一起抢的笔记本，是他怂恿我推江晓宇的！”刘磊猛地拍了下桌子，力道之大让桌上的水杯都晃了晃，水花溅到了他的裤子上。他情绪激动起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桌沿上，发出“嗒”的轻响。张婷婷眼神冰冷，从物证袋里拿出一把银色圆规，圆规的笔尖闪着寒光，她将物证袋放在桌上：“张浩说，这是你专门用来刻标记的圆规，每次霸凌后都会用酒精消毒，笔身上还刻着你的名字缩写‘LL’。我们在圆规的笔尖缝隙里，检测到了江晓宇的血迹，DNA分型与江晓宇完全一致，匹配度99.99%。”她推了推物证袋，袋子在桌面上滑动时发出轻微的声响，“这把圆规，是从你卧室的保险柜里找到的，密码是你的生日1008，对吗？我们还查到，这个保险柜是你爸上个月刚给你装的，专门用来放你的‘宝贝’。”刘磊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像纸一样，身体开始发抖，双手捂住脸，肩膀剧烈颤抖，指缝里传出压抑的呜咽声。
过了很久，刘磊才放下双手，眼睛红肿得像核桃，脸上满是泪痕，声音里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说：“是他先告老师的，还跟我爸打电话告状，我爸把我骂了一顿，说我给他丢脸……我就是想教训他一下，让他不敢再告老师。”他抽噎着，手指紧紧攥着裤子，把布料都攥出了褶皱，“我从家里的药箱里拿了安定，是我爸吃的助眠药，泡在水里逼他喝，他不喝，我就跟张浩、李鹏一起打他，踹他的肚子，扇他的脸……后来他躺在地上不动了，眼睛闭着，我害怕了，就想把他扶起来送医务室，结果一推，他就从护栏上掉下去了……”他趴在桌上，哭声越来越大，带着绝望的嘶吼，“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他道歉，我不想杀他的……”
耿旭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冽如冰：“教训他，需要打断他的肋骨？教训他，需要逼他喝安定？教训他，需要把他从四楼推下去？”他指着桌上的证言和证据，“你用圆规刻在那些孩子手上的疤痕，用霸凌摧毁的那些童年，不是一句‘教训’就能抵消的。”他拿起逮捕令，放在刘磊面前，“《刑法》第十七条规定，已满十六周岁的人犯罪，应当负刑事责任。你以为未成年是免罪金牌？法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伤害他人生命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