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曾江给老人家送完文件后，并没有如往常一样离开。
而是站在一旁等候着，这是曾江和老人家长久以来的默契。
如果有重要事情汇报就直接说，有事情要汇报但是事情不是很重要。
就站在一旁等待，老人家会根据批示文件的重要程度，择机听取汇报。
今天曾江等待的时间并不长，老人家批示了半个小时文件，就点上一支烟看向曾江。
“有啥子事，讲嘛”。
“首长，我觉得有件事情需要向您汇报一下，事情涉及章丘同志和宋真一那小子，事情是这样的...............”。
曾江微微躬身，将章丘与宋真一的矛盾起始以及章丘后续的所作所为讲述了一遍。
“首长，我建议还是早一点干预的好，现在大炮和胜利同志那边应该已经有所不满了，但是因为章丘同志做的并不过分所以也没有爆发直接的冲突，但现在钱同志那边也开始不满了”。
“说实话首长，我与钱同志认识也很久了，他的性格大家都了解，跟同志们都没红过脸，一直以儒雅着称，这次还是第一次他直接让秘书打电话到中办，请我帮忙督促”。
“而督促的事只是因为一辆配车，您一直以来都强调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科学家们的脑子不应该为生活等琐事烦忧，今天跟科委的应飞同志通电话，他也跟我抱怨了不少”。
“再者真一那小子近期贡献很大，现在应该在家写报告呢，他发现新研制出来的材料无法批量生产后，现在想升级钢材的冶炼和轧钢设备，还有发电设备”。
“这小子的脑子是咱们国家的宝贝，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再骑着自行车天天穿梭于各个单位，别说钱同志了，我看着都觉得这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曾江汇报完之后就不再说话，静静的恭候在一旁。
老人家右手夹着烟，左手轻轻地敲击桌面。
直到手中的香烟吸完才缓缓开口道：
“娃娃是我们国家的将来，娃娃有了出息是好事嘛，我们不应该扯后腿嘛，你有啥子想法？”。
曾江胸内早有腹案，听到老人家的问话直接回道：
“我已经告诉应飞同志这件事不出科委处理了，真一那小子不是在JW办公厅任职嘛，这辆车我准备由我出面安排办公厅那边去配备，先给章丘同志敲个警钟吧”。
“前面说的几件小事我猜测都是章丘同志下面的人做的，但是如果章丘同志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下面的人也不会这么做，关键的是这么做了，章丘同志也没有及时干预，这就是问题”。
“再有我打算去国院那边走一趟，换几个人，同志们总在机关单位里面做事对他们发展不好，去基层锻炼一下会更好一些”。
说到这里曾江就打住了，还有一点他没说出口，但他相信老人家会有自己的判断。
没说出口的是，给宋真一配车是发生在老人家给宋真一站台之后。
老人家已经亲自给宋真一站台了，还有人敢这么做，那就是ZZ上不成熟了。
既然如此，不管是谁的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这也是他提议去走一趟国院的原因。
老人家听到曾江的安排，沉吟了一下说道：
“再加一条，今年的全国劳动模范表彰大会让胜利同志去主持，还有，娃娃那边的安保一定要做好，就这样”。
“是，我这就去安排！”。
曾江闻言，应了一声就转身退了出去。
晚上七点，开了一下午会的章丘疲惫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刚坐下就朝着外面喊道：
“小秦，泡茶！”。
喊了几遍都没人应，章丘摇了摇头只好自己起身泡茶。
说实话这会儿他有点想念被外放的商岩了。
刚泡好茶没一会儿就看到专门服务于他的副秘书长李立神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李立勇一进来就反手把门关上。
章丘见是李立勇，就自顾自的喝了口茶水，淡淡的吩咐道：
“立勇，小秦他们几个我用着还是不太顺手，你再物色一下把小秦他们换掉吧”。
吩咐完章丘就准备批改文件，只是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李立勇的回复。
章丘疑惑的抬头看去，就看到李立勇抓耳挠腮的站在原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顿时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是还是对着李立勇斥责道：
“怎么了？有话就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像个副秘书长吗？”。
“首长，我.........”。
“说！”。
章丘沉声喝了一句，李立勇也不再纠结，将下午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首长，下午您开会的时候，中办的曾主任和中组部的蒋名同志来了国院，以需要锻炼的名义将小秦他们全部下放到基层了，我这边的工作据说也有调整”。
说到这里李立勇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章丘的神态，见章丘仍是一脸平静的样子。
继续说道：
“还有，曾主任走了之后，秘书长那边通知我说，今年的劳动模范大会改由林副总那边出席”。
说出这句话之后，李立勇仿佛被掏空了精气神一样沉头丧气的站在原地。
章丘心里非常震惊，但是面上不动声色，对着李立勇问道：
“下放到基层很正常，你了解过没有，是只有小秦他们几个被下放到基层还是国院他们这个年龄的都被下放了？”。
“了解了，只有小秦他们几个被下放了”。
李立勇低着头回道。
听到李立勇的回答，章丘心里无比的苦涩，整个人被恐慌和震惊等各种情绪笼罩。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你的工作问题我会和中组部那边沟通一下的，不用担心！”。
听到章丘的保证，李立勇忐忑的心安稳了不少。
退出办公室之前李立勇本来想劝一下章丘的，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这个时候还是把时间和空间留给首长比较好。
他作为国办副秘书长，自然知道下午发生的事意味着什么。
但他不是章丘，不能替章丘做任何决定。
而是站在一旁等候着，这是曾江和老人家长久以来的默契。
如果有重要事情汇报就直接说，有事情要汇报但是事情不是很重要。
就站在一旁等待，老人家会根据批示文件的重要程度，择机听取汇报。
今天曾江等待的时间并不长，老人家批示了半个小时文件，就点上一支烟看向曾江。
“有啥子事，讲嘛”。
“首长，我觉得有件事情需要向您汇报一下，事情涉及章丘同志和宋真一那小子，事情是这样的...............”。
曾江微微躬身，将章丘与宋真一的矛盾起始以及章丘后续的所作所为讲述了一遍。
“首长，我建议还是早一点干预的好，现在大炮和胜利同志那边应该已经有所不满了，但是因为章丘同志做的并不过分所以也没有爆发直接的冲突，但现在钱同志那边也开始不满了”。
“说实话首长，我与钱同志认识也很久了，他的性格大家都了解，跟同志们都没红过脸，一直以儒雅着称，这次还是第一次他直接让秘书打电话到中办，请我帮忙督促”。
“而督促的事只是因为一辆配车，您一直以来都强调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科学家们的脑子不应该为生活等琐事烦忧，今天跟科委的应飞同志通电话，他也跟我抱怨了不少”。
“再者真一那小子近期贡献很大，现在应该在家写报告呢，他发现新研制出来的材料无法批量生产后，现在想升级钢材的冶炼和轧钢设备，还有发电设备”。
“这小子的脑子是咱们国家的宝贝，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再骑着自行车天天穿梭于各个单位，别说钱同志了，我看着都觉得这是在浪费他的时间”。
曾江汇报完之后就不再说话，静静的恭候在一旁。
老人家右手夹着烟，左手轻轻地敲击桌面。
直到手中的香烟吸完才缓缓开口道：
“娃娃是我们国家的将来，娃娃有了出息是好事嘛，我们不应该扯后腿嘛，你有啥子想法？”。
曾江胸内早有腹案，听到老人家的问话直接回道：
“我已经告诉应飞同志这件事不出科委处理了，真一那小子不是在JW办公厅任职嘛，这辆车我准备由我出面安排办公厅那边去配备，先给章丘同志敲个警钟吧”。
“前面说的几件小事我猜测都是章丘同志下面的人做的，但是如果章丘同志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下面的人也不会这么做，关键的是这么做了，章丘同志也没有及时干预，这就是问题”。
“再有我打算去国院那边走一趟，换几个人，同志们总在机关单位里面做事对他们发展不好，去基层锻炼一下会更好一些”。
说到这里曾江就打住了，还有一点他没说出口，但他相信老人家会有自己的判断。
没说出口的是，给宋真一配车是发生在老人家给宋真一站台之后。
老人家已经亲自给宋真一站台了，还有人敢这么做，那就是ZZ上不成熟了。
既然如此，不管是谁的人，必须要付出代价。
这也是他提议去走一趟国院的原因。
老人家听到曾江的安排，沉吟了一下说道：
“再加一条，今年的全国劳动模范表彰大会让胜利同志去主持，还有，娃娃那边的安保一定要做好，就这样”。
“是，我这就去安排！”。
曾江闻言，应了一声就转身退了出去。
晚上七点，开了一下午会的章丘疲惫的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刚坐下就朝着外面喊道：
“小秦，泡茶！”。
喊了几遍都没人应，章丘摇了摇头只好自己起身泡茶。
说实话这会儿他有点想念被外放的商岩了。
刚泡好茶没一会儿就看到专门服务于他的副秘书长李立神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李立勇一进来就反手把门关上。
章丘见是李立勇，就自顾自的喝了口茶水，淡淡的吩咐道：
“立勇，小秦他们几个我用着还是不太顺手，你再物色一下把小秦他们换掉吧”。
吩咐完章丘就准备批改文件，只是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李立勇的回复。
章丘疑惑的抬头看去，就看到李立勇抓耳挠腮的站在原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顿时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但是还是对着李立勇斥责道：
“怎么了？有话就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像个副秘书长吗？”。
“首长，我.........”。
“说！”。
章丘沉声喝了一句，李立勇也不再纠结，将下午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首长，下午您开会的时候，中办的曾主任和中组部的蒋名同志来了国院，以需要锻炼的名义将小秦他们全部下放到基层了，我这边的工作据说也有调整”。
说到这里李立勇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章丘的神态，见章丘仍是一脸平静的样子。
继续说道：
“还有，曾主任走了之后，秘书长那边通知我说，今年的劳动模范大会改由林副总那边出席”。
说出这句话之后，李立勇仿佛被掏空了精气神一样沉头丧气的站在原地。
章丘心里非常震惊，但是面上不动声色，对着李立勇问道：
“下放到基层很正常，你了解过没有，是只有小秦他们几个被下放到基层还是国院他们这个年龄的都被下放了？”。
“了解了，只有小秦他们几个被下放了”。
李立勇低着头回道。
听到李立勇的回答，章丘心里无比的苦涩，整个人被恐慌和震惊等各种情绪笼罩。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你的工作问题我会和中组部那边沟通一下的，不用担心！”。
听到章丘的保证，李立勇忐忑的心安稳了不少。
退出办公室之前李立勇本来想劝一下章丘的，但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这个时候还是把时间和空间留给首长比较好。
他作为国办副秘书长，自然知道下午发生的事意味着什么。
但他不是章丘，不能替章丘做任何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