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道衍虚空,墨裁众生-《修真老六,背刺全宗门》

  “墨先生”的存在,已如同悬于黑石坊市暗面的一轮幽月,清冷的光辉下,是森然不可逾越的“墨规”与日益庞大的“墨线”网络。安笙端坐于层层空间褶皱守护的核心,心神与《虚空经》残卷不断交融,对空间之道的领悟日渐精深,其“资本虚空”之道,亦随之衍化出更为诡谲莫测的形态。

  安全第一,虚空留影,万界无踪。

  筑基初期的修为在《虚空经》与海量资源的堆砌下,稳步向着中期迈进。安笙对虚空之力的运用,不再局限于隐匿与搬运。他成功初步掌握了 “虚空留影” 之术。此术可在其停留过的地方,留下一道蕴含其气息与部分神识印记的空间幻影,维持数个时辰,足以迷惑绝大多数追踪手段。配合“虚空替身傀”,他如今即便真身远在千里之外,亦能营造出“墨先生”仍在黑石坊市坐镇的假象。

  同时,他耗费重金与大量心力,终于将那单向传送阵彻底完善,并成功连接上了一处位于数千里之外、荒无人烟的古墓深处。此墓结构复杂,内蕴天然迷阵,且被安笙以虚空道纹进一步加固隐藏,成为了他最终的逃生堡垒,谓之 “虚空墓府” 。至此,他的安全体系已初步具备“金蝉脱壳”、“虚空留影”、“万界无踪”三重保障。

  (行为准则:安全第一 - 掌握高阶遁术与终极避难所,生存能力臻至全新境界)

  资本运作,债衍万相,做空气运。

  “心魔债券”的成功,让安笙看到了将“情绪金融化”推向极致的可能。他不再满足于定制个人心魔,开始设计更为宏大、也更歹毒的 “群体命运债券”。

  此债券以某个特定群体(如一个小型修仙家族、一个散修联盟)的“整体气运”为标的。认购者(往往是该群体的敌对势力或纯粹的投机者)可以押注该群体在未来一段时间内会遭遇“厄运”(如资源点枯竭、天才陨落、遭遇强敌等)。安笙则通过庞大的信息网络和虚空窥秘能力,“评估”并“引导”该群体的气运走向,甚至暗中出手制造“厄运”,以确保债券的“赔付”。

  第一个试验品,是黑石坊市附近一个与安笙控制的傀儡商会存在竞争关系的“百巧阁”。安笙匿名向几个与百巧阁有怨的势力发行了针对百巧阁的“群体命运债券(厄运)”。随后,他利用“微空搬运”,神不知鬼不觉地破坏了百巧阁几批重要货物的核心部件,又散布其阁主修炼走火入魔的谣言,并引动一小股流寇袭击其外围产业……一系列“厄运”接连爆发,百巧阁声誉大跌,资源缩水,债券认购者获得巨额赔付,狂喜不已。而整个过程中,百巧阁上下弥漫的【绝望】、【愤怒】与【不解】,以及敌对势力的【贪婪】与【快意】,皆化作了安笙的资粮。他如同一个冷酷的庄家,不仅坐收债券佣金与做空收益,更直接导演了一场势力的兴衰,收割其覆灭过程中产生的所有情绪价值。

  (行为准则:情绪价值,利益最大化 - 金融衍生品创新至“群体命运”层面,主动做空并导演势力兴衰,全方位收割)

  信息霸权,虚空镜影,料敌先机。

  随着对《虚空经》领悟加深,安笙开始尝试修炼更为玄妙的 “虚空镜影” 之术。此术可在极短时间、极小范围内,窥探到目标区域过去一段时间内发生的空间印记回响,如同观看一段模糊的无声影像。虽然消耗巨大且影像残缺,但已足以让他获取许多至关重要的信息。

  青岚宗内门一位实权长老,秘密派遣心腹弟子,前往一处疑似古修洞府探查。此事极为隐秘,却未能逃过安笙通过“虚空镜影”对那心腹弟子近期活动轨迹的回溯。他抢先一步,通过“墨线”将洞府入口已被人发现、且内有重宝的消息,分别出售给了另外两拨与那长老素有嫌隙的势力。

  结果,三波人马在洞府入口遭遇,爆发混战,死伤惨重,最终谁也没能进入核心区域,反而结下了死仇。而安笙,不仅赚取了三分信息费,更吸收了他们混战时的【杀意】、【贪婪】与【背叛】等激烈情绪,并成功将水搅浑,为自己未来探索那处洞府创造了条件。

  (行为准则:信息为王 - “虚空镜影”实现有限度的“回溯过去”,料敌先机,操纵局势)

  资源掌控,虚空种植,道兵初成。

  安笙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掠夺与囤积。他利用“微空搬运”与对空间的理解,开始尝试在“虚空墓府”中,开辟独立的 “虚空药田” 。他从各处“搬运”来富含灵气的土壤,又以虚空道纹引聚微薄的空间能量滋养,将之前“自留地”中那几株最珍贵的阴属性灵草和毒草移植于此。虽然生长缓慢,但胜在绝对安全,且受空间能量滋养,药性似乎发生着不易察觉的良性变异。

  同时,那具堪比筑基中期的金尸傀,被他以《虚空经》中记载的一种祭炼法门,结合大量负面情绪淬炼,成功转化为更易操控、且能短暂融入阴影进行虚空跳跃的 “虚空影傀” 。他计划未来批量炼制低阶的“影傀”,组成一支只听命于他、来无影去无踪的 “虚空道兵” ,用于执行更复杂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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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为准则:利益最大化 - 开辟绝对安全的资源生产基地,打造专属武装力量)

  墨裁众生,暗面立序,因果嫁接。

  “墨规”的权威,随着几次“群体命运债券”的“应验”以及“墨线”仲裁的高效(对安笙而言)与“公正”(对产生情绪价值而言),已然超越了简单的黑市规则,开始向一种地下秩序的形态演变。

  甚至有小型势力在缔结盟约时,会请求“墨先生”作为见证,并以“墨规”为约束。安笙来者不拒,但他会在盟约中悄然埋下一些基于虚空道纹的“契约之引”。一旦盟约双方未来产生剧烈冲突并爆发符合“债券”标准的负面情绪,这“契约之引”便能被远程引动,放大其情绪波动,甚至间接影响其心神,使其更易走向极端,为安笙提供更“优质”的情绪能量。

  他将自身通过“虚空镜影”窥探到的一些无关自身核心利益的秘辛,通过傀儡匿名散布出去,往往能引发一连串的连锁反应,搅动风云。而他,则始终超然物外,将所有的因果,通过精妙的运作,嫁接到一个个“合适”的目标身上。他仿佛一个隐藏在幕后的裁缝,以虚空为线,以资本为针,肆意裁剪着众生之网,编织着利于自己的图案。

  道基稳固,虚空资本,墨噬寰宇初显。

  密室中,安笙周身空间之力如温顺的宠物般流转。他面前,是一面以虚空之力凝聚的、不断闪烁变幻的“镜影”,其上模糊映照出远方几个势力因他散布的消息而剑拔弩张的场景。他手中,把玩着一枚刚刚从“虚空药田”采摘的、叶片上带着奇异空间波纹的“幽影草”。

  感受着“虚空墓府”的坐标在心间清晰浮现,感受着“墨线”网络源源不断输送来的资源与情绪,感受着自身对空间之道日益加深的掌控,安笙的眼中,已不再仅仅满足于青岚一隅。

  “资本无形,可驭众生之欲。”

  “虚空无界,可纳万界之资。”

  “以此二者为基,墨规为尺,裁量众生……”

  “这方修真界,不过是我资本虚空大道起步的苗圃。终有一日,诸天万界,皆闻墨名,皆遵墨规,皆为……我之道田!”

  道衍虚空,墨裁众生。安笙的“资本虚空”之道,于此章,已初具吞噬寰宇之气魄!死道友不死贫道,已从个人准则,升华为一种冰冷的、针对整个世界的收割法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