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边走边在心里飞快盘算。
第一，白泽想出去，利用自己是真。
第二，他出去后想搞事，拉自己下水也是真。
第三，这合作肯定有坑，但具体坑多大，现在看不透。
第四，好处大概率也是真的，上古神兽不至于这点信誉都没有。
第五，关键是怎么在合作中尽量占据主动，别真被卖了还帮数钱。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反正西游那潭水本来就浑，多个搞事的白泽，说不定反而对自己更有利。
风险与机遇并存，这游戏不一直这样吗？
……
想通了这点，齐天心态稳了不少。
他检查了一下自身状态，确认混沌道基运转正常，玄冰螭犼和巴隆也状态良好，便不再犹豫，踏入了向上折返的传送路径。
回去的路比来时顺畅得多，或许有白泽暗中影响的缘故。
沿途遇到的零星妖物也构不成威胁，被他们随手清理。
很快，齐天穿过第四层、第三层、第二层，最终从第一层那个巨大的入口，重新回到了万妖窟外的天地。
阳光洒在身上，带着血腥味的罡风吹过，竟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毕竟万妖窟里的环境实在太差了。
【系统】：恭喜您！成功完成限时副本【万妖窟】深度探索！
【系统】：您是第一个进入并成功离开第五层的玩家！
【系统】：【万妖窟征服榜】结算，您获得第一名！奖励：特殊称号【万妖克星】，大量功勋、修为，随机上古宝箱x1，【万妖窟秘境之钥】（可重复进入特定区域）x1。
【系统】：隐藏任务【白泽的棋局（第一阶段）】完成进度更新。
一连串系统提示刷出，奖励丰厚得惊人。
尤其是那个“唯一进入第五层”和榜首奖励，让齐天的心情好了不少。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牛魔王信物现在应该叫白泽暂居符了。
信物非常安静，没有任何异动。
“出来吧，前辈。已经离开万妖窟了。”
齐天对着信物说道。
信物上青烟袅袅升起，在齐天面前重新凝聚成白泽那俊逸出尘的身影。
他深深吸了一口外界的空气，虽然混杂着血腥和煞气，但他脸上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嗯……自由的味道，虽然有点浊，但比死水强。”
白泽伸了个懒腰，看向齐天。
“小家伙，合作愉快。答应你的好处，不会少你的。不过现在嘛……我先去找个舒服的地方歇歇脚，顺便看看这世道变成了什么样子。”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齐天。
“你也该回去交任务了。记住我们的约定，有‘有趣’的事情，记得通知我。联系方式嘛……你对着信物喊我名字就行，只要我不想被找到，谁也发现不了我。”
说完，他对齐天挥了挥手，身影再次淡化，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丝气息都没留下。
齐天看着白泽消失的地方，又看了看手中多了道云纹的信物，摇了摇头。
“得，又多了一尊惹不起的大爷。”
他收起信物，辨认了一下方向，驾起三昧火云，朝着北天门飞去。
该回去交差了。
……
就在齐天驾云返回北天门，盘点此行收获的同时，所有关注榜单的玩家都倒吸一口凉气。
世界频道、区域频道、各大公会频道、游戏论坛、乃至游戏外的社交平台，瞬间被“齐天”这个名字和相关讨论淹没。
“我靠！第五层？！有人打到第五层了？还是个散人玩家？！”
“这积分……比第二名的‘天庭荣耀’公会精英团高了快一倍！开挂了吧？”
“唯一进入第五层……这得拿了多少首通奖励和隐藏任务？”
“之前我看到他了！在第二层一路砍瓜切菜似的过去了！”
“求大神分享攻略！第五层到底啥样？有什么BOSS？”
“同求！有偿！”
……
无数玩家好奇、羡慕、嫉妒、质疑。
很快，一些“目击者”的碎片化信息被拼凑出来。
“我在第二层远远看到过他！骑着个贼拉风的冰麒麟，还有个会放灰光的影子跟班！”
“第三层入口的守门BOSS好像就是他单挑干掉的！”
……
这些信息不仅没平息议论，反而让齐天显得更加神秘。
冰麒麟宠物？
神秘影子跟班？
快速击杀高级BOSS？
每一条都足以让普通玩家津津乐道。
可惜，齐天基本不怎么看世界消息，他正忙着回天庭述职。
北天门，巡天殿。
当齐天走进来交还【荡妖令】结算最终功勋。
负责结算的仙吏老徐动作麻利地为他办理，
“齐协防此次立下大功，真君府那边已有嘉奖下达，稍后便会传召。”
果然，他刚走出巡天殿，一名真君府的亲卫神将便已在等候。
“齐协防，真君有请。”
……
跟随真君府亲卫，齐天再次踏入佑圣真君府。
府内气氛依旧庄严肃穆，但这次不是在正殿，而是在一处偏厅。
真武大帝端坐于上首，王灵官侍立一旁。
厅内没有其他闲杂人等。
“末将齐天，参见佑圣真君。”
齐天上前行礼。
“免礼。”
真武大帝目光落在齐天身上，
“此番万妖窟之行，你做得很好。不仅肃清外围妖患，更深入核心，探明异动根源，稳住了第四层封印，功勋卓着。”
果然，牛魔王残影稳固封印的举动，真武大帝这边是知晓的。
“此乃末将分内之事。”
齐天应道。
“据王灵官回报，以及【荡妖令】记录，你此行表现远超寻常协防使。”
真武大帝语气带着赞许。
“单枪匹马，探至第四层，与那妖族大圣残影交涉，并促成其出手稳固封印，化解一场潜在浩劫。此等胆识与能力，堪当大任。”
王灵官在一旁补充道。
“真君已上奏天庭，为你请功。除既定功勋赏赐外，特擢升你为‘伏魔金仙’实职，兼领‘北天门巡守副使’，可独立领兵巡防，权限提升。另赐【真武护身符】一枚，【九转金丹】三粒，【北冥寒铁】百斤。”
【系统】：您在北天门的声望大幅度提升！
【系统】：您的职务变更为【北天门巡守副使】。
【系统】：您获得物品【真武护身符】（一次性防御至宝）、【九转金丹】x3、【北冥寒铁】x100。
【系统】：功勋结算完成，您获得额外功勋奖励3000点。
奖励颇为丰厚，尤其是职务提升和真武护身符，都是实打实的好处。
“谢真君厚赐！”
齐天谢恩。
真武大帝微微颔首，话锋却是一转。
“不过，本座观你气息，此番归来，似有不同。除修为略有精进外，身上似沾染了一丝因果气息，连本座亦难以完全看透。”
他目光如炬，直视齐天。
“你可在万妖窟深处，遇到其他……非同寻常之物？”
来了！
齐天心中凛然。
真武大帝果然敏锐，可能察觉到了白泽残留的些许痕迹，或者他自身因果的变化。
他早有准备，面色不变，恭敬答道，
“回真君，末将在第四层深处，确曾感应到一股极其古老的意志，其层次远超妖王残影。末将未敢惊扰，取得镇妖血玉后便迅速离开。至于因果……或许是接触上古遗迹与妖皇戾气所致，末将亦不明晰。”
真武大帝静静看了他几秒，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淡淡道。
“上古之地，多有隐秘，福祸难料。你既有所感，当谨守本心，善加体悟。若有不明或异常，可随时来报。”
“末将谨记。”
“嗯。”
真武大帝不再多言。
“西牛贺洲近来颇不平静，佛门东传之事已渐有风声。你既已晋升，又立此功，天庭或有他用。下去好生休整，静候调遣。”
“末将告退。”
退出真君府，齐天松了口气。
真武大帝这一关，算是过了……
第一，白泽想出去，利用自己是真。
第二，他出去后想搞事，拉自己下水也是真。
第三，这合作肯定有坑，但具体坑多大，现在看不透。
第四，好处大概率也是真的，上古神兽不至于这点信誉都没有。
第五，关键是怎么在合作中尽量占据主动，别真被卖了还帮数钱。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反正西游那潭水本来就浑，多个搞事的白泽，说不定反而对自己更有利。
风险与机遇并存，这游戏不一直这样吗？
……
想通了这点，齐天心态稳了不少。
他检查了一下自身状态，确认混沌道基运转正常，玄冰螭犼和巴隆也状态良好，便不再犹豫，踏入了向上折返的传送路径。
回去的路比来时顺畅得多，或许有白泽暗中影响的缘故。
沿途遇到的零星妖物也构不成威胁，被他们随手清理。
很快，齐天穿过第四层、第三层、第二层，最终从第一层那个巨大的入口，重新回到了万妖窟外的天地。
阳光洒在身上，带着血腥味的罡风吹过，竟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毕竟万妖窟里的环境实在太差了。
【系统】：恭喜您！成功完成限时副本【万妖窟】深度探索！
【系统】：您是第一个进入并成功离开第五层的玩家！
【系统】：【万妖窟征服榜】结算，您获得第一名！奖励：特殊称号【万妖克星】，大量功勋、修为，随机上古宝箱x1，【万妖窟秘境之钥】（可重复进入特定区域）x1。
【系统】：隐藏任务【白泽的棋局（第一阶段）】完成进度更新。
一连串系统提示刷出，奖励丰厚得惊人。
尤其是那个“唯一进入第五层”和榜首奖励，让齐天的心情好了不少。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怀里的牛魔王信物现在应该叫白泽暂居符了。
信物非常安静，没有任何异动。
“出来吧，前辈。已经离开万妖窟了。”
齐天对着信物说道。
信物上青烟袅袅升起，在齐天面前重新凝聚成白泽那俊逸出尘的身影。
他深深吸了一口外界的空气，虽然混杂着血腥和煞气，但他脸上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嗯……自由的味道，虽然有点浊，但比死水强。”
白泽伸了个懒腰，看向齐天。
“小家伙，合作愉快。答应你的好处，不会少你的。不过现在嘛……我先去找个舒服的地方歇歇脚，顺便看看这世道变成了什么样子。”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看着齐天。
“你也该回去交任务了。记住我们的约定，有‘有趣’的事情，记得通知我。联系方式嘛……你对着信物喊我名字就行，只要我不想被找到，谁也发现不了我。”
说完，他对齐天挥了挥手，身影再次淡化，消失得无影无踪，连一丝气息都没留下。
齐天看着白泽消失的地方，又看了看手中多了道云纹的信物，摇了摇头。
“得，又多了一尊惹不起的大爷。”
他收起信物，辨认了一下方向，驾起三昧火云，朝着北天门飞去。
该回去交差了。
……
就在齐天驾云返回北天门，盘点此行收获的同时，所有关注榜单的玩家都倒吸一口凉气。
世界频道、区域频道、各大公会频道、游戏论坛、乃至游戏外的社交平台，瞬间被“齐天”这个名字和相关讨论淹没。
“我靠！第五层？！有人打到第五层了？还是个散人玩家？！”
“这积分……比第二名的‘天庭荣耀’公会精英团高了快一倍！开挂了吧？”
“唯一进入第五层……这得拿了多少首通奖励和隐藏任务？”
“之前我看到他了！在第二层一路砍瓜切菜似的过去了！”
“求大神分享攻略！第五层到底啥样？有什么BOSS？”
“同求！有偿！”
……
无数玩家好奇、羡慕、嫉妒、质疑。
很快，一些“目击者”的碎片化信息被拼凑出来。
“我在第二层远远看到过他！骑着个贼拉风的冰麒麟，还有个会放灰光的影子跟班！”
“第三层入口的守门BOSS好像就是他单挑干掉的！”
……
这些信息不仅没平息议论，反而让齐天显得更加神秘。
冰麒麟宠物？
神秘影子跟班？
快速击杀高级BOSS？
每一条都足以让普通玩家津津乐道。
可惜，齐天基本不怎么看世界消息，他正忙着回天庭述职。
北天门，巡天殿。
当齐天走进来交还【荡妖令】结算最终功勋。
负责结算的仙吏老徐动作麻利地为他办理，
“齐协防此次立下大功，真君府那边已有嘉奖下达，稍后便会传召。”
果然，他刚走出巡天殿，一名真君府的亲卫神将便已在等候。
“齐协防，真君有请。”
……
跟随真君府亲卫，齐天再次踏入佑圣真君府。
府内气氛依旧庄严肃穆，但这次不是在正殿，而是在一处偏厅。
真武大帝端坐于上首，王灵官侍立一旁。
厅内没有其他闲杂人等。
“末将齐天，参见佑圣真君。”
齐天上前行礼。
“免礼。”
真武大帝目光落在齐天身上，
“此番万妖窟之行，你做得很好。不仅肃清外围妖患，更深入核心，探明异动根源，稳住了第四层封印，功勋卓着。”
果然，牛魔王残影稳固封印的举动，真武大帝这边是知晓的。
“此乃末将分内之事。”
齐天应道。
“据王灵官回报，以及【荡妖令】记录，你此行表现远超寻常协防使。”
真武大帝语气带着赞许。
“单枪匹马，探至第四层，与那妖族大圣残影交涉，并促成其出手稳固封印，化解一场潜在浩劫。此等胆识与能力，堪当大任。”
王灵官在一旁补充道。
“真君已上奏天庭，为你请功。除既定功勋赏赐外，特擢升你为‘伏魔金仙’实职，兼领‘北天门巡守副使’，可独立领兵巡防，权限提升。另赐【真武护身符】一枚，【九转金丹】三粒，【北冥寒铁】百斤。”
【系统】：您在北天门的声望大幅度提升！
【系统】：您的职务变更为【北天门巡守副使】。
【系统】：您获得物品【真武护身符】（一次性防御至宝）、【九转金丹】x3、【北冥寒铁】x100。
【系统】：功勋结算完成，您获得额外功勋奖励3000点。
奖励颇为丰厚，尤其是职务提升和真武护身符，都是实打实的好处。
“谢真君厚赐！”
齐天谢恩。
真武大帝微微颔首，话锋却是一转。
“不过，本座观你气息，此番归来，似有不同。除修为略有精进外，身上似沾染了一丝因果气息，连本座亦难以完全看透。”
他目光如炬，直视齐天。
“你可在万妖窟深处，遇到其他……非同寻常之物？”
来了！
齐天心中凛然。
真武大帝果然敏锐，可能察觉到了白泽残留的些许痕迹，或者他自身因果的变化。
他早有准备，面色不变，恭敬答道，
“回真君，末将在第四层深处，确曾感应到一股极其古老的意志，其层次远超妖王残影。末将未敢惊扰，取得镇妖血玉后便迅速离开。至于因果……或许是接触上古遗迹与妖皇戾气所致，末将亦不明晰。”
真武大帝静静看了他几秒，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淡淡道。
“上古之地，多有隐秘，福祸难料。你既有所感，当谨守本心，善加体悟。若有不明或异常，可随时来报。”
“末将谨记。”
“嗯。”
真武大帝不再多言。
“西牛贺洲近来颇不平静，佛门东传之事已渐有风声。你既已晋升，又立此功，天庭或有他用。下去好生休整，静候调遣。”
“末将告退。”
退出真君府，齐天松了口气。
真武大帝这一关，算是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