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变态不要脸激将法-《四合院:秦淮茹深夜敲门》

  “变态!不要脸……”

  激将法很成功,娄晓娥三人齐声骂了贾正毅一句,随后立刻挤到他身边,互相盯着对方,争夺主导权。

  “呼——”

  一场危机成功化解,贾正毅长舒一口气。

  只是……

  被三人紧紧挤在中间,阵阵幽香沁入心脾,再加上之前喝的三鞭酒,他有些喘不过气。

  难受就难受吧,总比她们打起来强。

  “正毅?”

  “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刘海中一家走了过来。

  傻柱要整死易中海,这种热闹怎么能错过?

  “二大爷来了。”

  贾正毅打了声招呼,顺势把秦淮茹往前一推:“出大事了,易中海色迷心窍,在医院天台想强 * 我堂嫂,幸好被人及时拦下……”

  “什么?”

  “老易要强 * 秦淮茹?”

  刘海中瞪大眼睛,满脸震惊和不可思议。

  “这……这怎么可能?我从医院走的时候,老易还好好的……”

  “是真的,二大爷,不信您可以去医院问我婆婆,还有许大茂一家。”

  说完,秦淮茹低头抹泪,呜呜哭了起来。

  “这……”

  刘海中震惊了,看秦淮茹的样子不像说谎。

  一瞬间,他脑海中浮现出独揽大院权力的计划。

  “易中海真是疯了!”

  他怒骂一声,冲两个儿子招手:“光天、光福,跟我来!易中海为老不尊,欺负咱们院的女同志,必须抓起来送执法局!”

  这话不仅是说给儿子听的,更是说给贾正毅听的,表明自己的态度,顺便揽下惩治易中海的大权。

  “那就麻烦二大爷了……”

  “正毅?”

  “正毅……”

  话没说完,贾正毅听到闫埠宽的喊声,转头一看,见他带着全家匆匆赶来。

  “光天、光福,跟我走!”

  抢风头的人来了,刘海中哪能让他得逞?一挥手,带着儿子直奔易家。

  “秦淮茹的事我听说了,易中海简直不是东西!你说,要我怎么办?”

  上次抄贾张氏家,闫埠宽不仅出了风头,还捞到不少好处。

  这么大的事,他当然要积极表现。

  可惜商量对策晚了一步,被刘海中抢了先。

  “秦淮茹是我堂嫂,我不方便出面,麻烦三大爷带她走一趟。”

  贾正毅暗示,闫埠宽心领神会,连连点头:“放心,正毅,绝不会轻饶易中海这 ** !走吧秦丫头,三大爷替你讨公道。”

  “谢谢三大爷……”

  “等等,三大爷。”

  几人正要离开,贾正毅叫住闫埠宽:“盯着点傻柱,别闹出人命,让易中海以后蹲着尿尿就行了。”

  闫埠宽嘴角一抽——这么狠还叫“就行了”

  “不行?那又能怎样?”

  “小叔子?”

  贾正毅的话让秦淮茹心头一暖。

  傻柱为她拼命,她自然感激,但相比之下,傻柱显得太过鲁莽。

  这份情谊她会铭记一生。

  至于傻柱的终身大事——

  她是寡妇,配不上他,但秦京茹是黄花闺女,无论如何也要促成他俩。

  “去吧。”

  贾正毅没多言,冲秦淮茹摆了摆手:“若觉得委屈,可以让两位大爷帮你要些补偿。”

  “正毅放心,我老闫一定办妥!”

  闫埠宽大手一挥,带着三个儿子,领着秦淮茹离开了。

  “你不去?”

  见贾正毅找了块砖头坐下,娄晓娥一脸不解。

  “我坐镇后方。”

  贾正毅咧嘴一笑,从兜里掏出一把瓜子,递给娄晓娥和秦京茹:“帮我嗑瓜子……”

  “你怎么跟聋老太太似的?”

  娄晓娥既无语又惊讶,还带着一丝好奇。

  “这种时候嗑瓜子,特别香吗?”

  秦京茹眨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满脸疑惑。

  “尝尝不就知道了……别说话,快搬小板凳坐好,好戏开场了……”

  好戏确实开始了。

  先到的刘海中几步冲到傻柱面前:“冷静点傻柱!事情我们都听说了,你砍死易中海,自己也得进去,不值当!”

  他一边劝,一边挥手示意:“光天、光福,去把门撬开,请易中海出来对质!”

  “好嘞!”

  “不必了!”

  没等刘家兄弟动手,躲在门后的易中海推开破烂的门走了出来。

  “傻柱,你发什么疯?”

  一出门,易中海就沉下脸,指着傻柱怒骂:“我易中海在院里的为人,你还不清楚?说我玷污秦淮茹,这种话你也信?我这岁数都能当她爹了!”

  “少狡辩!秦姐不会拿清白开玩笑!”

  傻柱怒吼一声,抡起扁担朝易中海狠狠砸下:“去死吧,老畜生!”

  “老刘,拦住他!”

  易中海慌忙闪躲,还是慢了一步,扁担重重砸在他肩上。

  “啊——!”

  一声惨叫,易中海踉跄倒地,捂着肩膀哀嚎:“傻柱,你特么疯了……”

  “老子没疯!就是要弄死你……”

  “老头子!”

  见易中海倒地痛苦 ** ,一大妈怒火中烧,一头撞向傻柱裤裆:“敢打我男人,老娘跟你拼了!”

  幸亏她脑袋大,没造成太大伤害,但傻柱仍疼得倒吸凉气。

  “嘶——!”

  “滚开!”

  忍痛一脚,傻柱将一大妈踹翻在地。

  “哎哟!”

  一大妈扛不住这一脚,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老东西,受死吧!”

  傻柱抄起菜刀,杀气腾腾逼近易中海。

  “傻……傻柱,你想干什么?!”

  易中海慌了,捂着肩膀拼命往后挪。

  “不干什么,就是要你的命!”

  话音未落,菜刀已朝易中海头顶劈下。

  “傻柱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闫埠宽扑上来抱住傻柱,将他推到一旁。

  “我的娘啊!”

  菜刀擦着头皮掠过,易中海吓得尿了裤子,连滚带爬往外逃。

  “别冲动!杀了易中海,你坐牢不说,还会连累秦淮茹……”

  闫埠宽的话让傻柱一愣。

  “废了他那玩意儿,比杀了他更解恨!易中海理亏,不敢报警!”

  说完,闫埠宽猛地将傻柱推向易中海。

  “老易快跑!傻柱疯了!”

  这一嗓子惊醒了傻柱。

  “老畜生,别跑!”

  傻柱丢下菜刀,扑向踉跄逃跑的易中海。

  “砰!”

  两人重重摔在地上。

  “看你还跑!”

  傻柱爬起来,一拳砸在易中海脸上,接着一脚踹向他裤裆。

  “咔嚓——!”

  蛋碎声中,易中海瞪大眼睛,“噌”

  地坐起身。

  “啊——!!!”

  凄厉惨叫后,他两眼一翻,疼晕过去。

  “老头子!”

  “傻柱,你这天杀的……”

  “呵!”

  傻柱咧嘴冷笑:“你生不出孩子,这老东西留着那玩意儿也是摆设,我帮你平衡平衡!”

  说完,他抬脚又狠狠踩向易中海裤裆。

  “啊——!!!”

  剧痛让昏迷的易中海瞬间惊醒,他颤抖着抱住傻柱的腿,撕心裂肺求饶:

  “傻柱……饶……饶了我吧……我错了……”

  “讲!”

  “你在医院天台上对秦淮茹干了什么?”

  傻柱怒吼着,用脚狠狠碾轧易中海的裤裆。

  “啊...我...我禽兽不如...傻柱...饶了我吧...啊...”

  “老畜生!”

  见易中海认罪,傻柱怒火更盛,抬腿就是一脚猛踹。

  “啊——!”

  易中海发出凄厉惨叫,双手捂着 ** 翻着白眼昏死过去。

  “当家的?”

  “当家的?”

  一大妈惊恐地爬到易中海身边,伸手一摸全是黏稠的血迹。

  “救命啊!快救救我家老易...”

  她抱着昏迷的丈夫,向呆若木鸡的刘海中等人哭喊:“求求你们救救他...”

  “快...快送医院...”

  “老刘别愣着了,赶紧送医...”

  再耽搁下去,怕是到医院也只能切除保命了。

  “哦哦...快来帮忙...”

  回过神的刘海中急忙招呼闫家兄弟,七手八脚抬起易中海往外跑。

  “他大嫂,把钱都带上...”

  闫埠宽拽住慌乱的一大妈:“估计要花不少钱,把家底都带上。”

  “好好...”

  六神无主的一大妈冲回家,抱着个铁罐子叮当作响地追了上去。

  院子里只剩下傻柱和秦淮茹。

  “姐,解气了吗?”

  沉默片刻,傻柱咧嘴憨笑,方才的暴戾荡然无存。

  “你...你这个傻子...”

  秦淮茹泪如雨下,哽咽道:“为什么要这样?我不值得...我就是个自私自利的烂人...

  彻底坏死,只能全部切除...

  医生的话让一大妈两眼发直,整个人都懵了。

  这...这...

  刘海中和闫埠宽也吓呆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闫埠宽更是冷汗涔涔——毕竟是他怂恿傻柱动手的。

  大夫,能不能保留一点?全切太残忍了...

  求您了大夫...

  一大妈突然跪地哭嚎:保住我男人的命根子啊...

  实在没办法。”

  医生扶起她:再拖延连命都保不住了。”

  作孽啊!该死的傻柱...

  一大妈瘫坐在地嚎啕大哭:老易家要绝后了...

  再耽误就准备后事吧!

  医生厉声呵斥。

  切!全切!保命要紧...

  一大妈慌忙改口。

  早这样或许还能保留些,现在彻底没救了...

  听到这话,一大妈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快掐人中!

  刘海中他们手忙脚乱地施救。

  安静!

  护士怒气冲冲推门而出:再吵怎么手术?

  可这人昏过去了...

  解开衣领通气!别嚷嚷了!

  护士甩门而去。

  轻点声,先把人抬走...

  刘海中憋屈地指挥着,众人像抬牲口似的把一大妈架到一旁。

  “老易,出啥事了?”

  被拉到一旁的闫埠宽一脸茫然,疑惑地望向神色凝重的刘海中。

  “老易伤得这么重,等他醒了肯定不会轻易罢休……”

  “你到底想说什么?”

  见刘海中拐弯抹角,闫埠宽不耐烦了:“都这时候了,有话直说,别摆你那套官腔。”

  “行行行!我说……”

  眼下确实不是端架子的时候,刘海中叹了口气:“老易的为人你清楚,他一定会报复,而且会怀疑是贾正毅在背后搞鬼,甚至迁怒于我们……”

  闫埠宽闻言沉默了。

  刘海中说得没错,易中海表面宽厚,实则阴险狡诈。

  从他为了让秦淮茹给易家留后,竟能谋划三四年,足见其城府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