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猛地坐起来，瞪着许大茂：想让老娘闭嘴也行，你娶我！反正你也没老婆，便宜你了！
许大茂当场石化，张着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这主意不错。”
崔大可坏笑着拍拍许大茂：你先凑合用，等找到好的再离......
离你大爷！
许大茂彻底疯了，冲进厨房抄起菜刀：滚！都给我滚！不然老子把你们全剁了！
** 婚的恐惧让许大茂【崔大可满脸委屈地打断许大茂，深深叹了口气：刚才在你家，贾张氏亲口说要你娶她。”
她说的？
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瞪着崔大可：这老东西打的什么算盘，还用我明说吗？她的话你也信，活该被人当傻子耍。”
随你怎么骂。”
崔大可也不争辩，摇着头落寞地离开：婚也离了，我也有了新工作，一个月二十九块八，虽然不如从前，一个人也能过得挺好。
恭喜你啊大茂，又要当新郎官了。”
姓崔的给我站住！
别跑......
许大茂急了，刚要追上去，却被院子里的人团团围住。
都给老子滚开！
想到自己还顶着个屎盆子，许大茂非得把崔大可拽回来问个明白不可。
别着急大茂。”
刚才贾张氏光着身子从你家跑出来，是不是被崔大可当场撞见了？
放 ** 屁！
别骂人啊，就是随便聊聊。
说真的，我们都能理解，男人嘛，一时冲动控制不住很正常。
不过你得小心，贾张氏现在穷疯了，当心她讹上你。”
别怕大茂，要是贾张氏非要你娶她，你就跟她要嫁妆。
现在这老东西，连根稻草都拿不出来......
滚蛋！
眼看解释不清了，许大茂一挥手，骂骂咧咧地推开人群就要回家。
回家？
哪有这么容易。
大伙儿还惦记着等他们办喜事时好好吃一顿呢。
别走啊大茂，这事不解决迟早是个麻烦。
万一贾张氏怀孕了怎么办？
就是......你可要想清楚，别到时候贾张氏一纸诉状把你告了，不仅要坐牢，连老婆孩子都没了。”
结婚吧大茂，贾张氏虽然老了点，但好歹是个女人。
就你家这条件，已经很不错了。”
结婚......
......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催他娶贾张氏，许大茂整个人都懵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好好在家养伤，崔大可和老妖婆闹离婚，最后倒霉的居然是他。
这 ** 到底怎么回事？
大茂？大茂......
大你祖宗！谁再敢废话一句，老子砍死他信不信！
许大茂彻底怒了，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人：让老子娶贾张氏？亏你们想得出来！这么积极你们怎么不自己娶？滚滚滚......都给老子滚！
怎么还急眼了呢？
许大茂这是要赖账啊。
先散了吧，相信贾张氏那老妖婆不会善罢甘休的，咱们就等着吃喜酒吧。”
......
刚进门的许大茂听到这话，气得眼前一黑，踉踉跄跄地栽进屋里。
** ！
贾张氏也太狠了，把许大茂榨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
看到许大茂倒下，院子里的人又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而此时，院门外。
崔大可找到惊慌逃跑的贾张氏，商量着怎么让许大茂风风光光地把她娶进门。
许大茂死都不答应？
这关崔大可什么事，只要婚一离，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至于贾张氏？
谁是贾张氏？
崔大可表示根本不认识，连听都没听说过。
去龙腾化工厂的路上。
贾正毅悠闲地开着车，副驾驶上的冯越乖巧地吃着奶糖。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冯越的大眼睛里还带着一丝微红，像是刚哭过一场。
没错，她就是刚哭过。
而罪魁祸首正是以奸诈着称的贾正毅。
本来不想动手的，可冯越实在太气人，拿他的名字疯狂玩梗。
什么贾厂长，你是真厂长，还有贾正毅厂长，你是真厂长而且还真正义之类的。
关键是，贾正毅走到哪儿她就喊到哪儿。
喊也就罢了，声音小点总行吧？
可她偏不，不仅嗓门大，还跟人解释说她不是在调侃，是不想让别人误会。
不到十分钟，假正义厂长这个外号就传开了。
这还能忍？贾正毅直接把她拽进办公室教训了一顿。
其实也没怎么用力，就是打了几下屁股。
结果这丫头哭得整栋办公楼都惊动了。
不知道是谁乱传谣言，说他要用强，冯越宁死不从。
真是醉了。
更糟的是，这谣言还传开了。
吃个午饭的功夫，丁秋楠、陈丽、刘岚、于莉她们一个个都跑来旁敲侧击地警告他。
这一圈解释下来，贾正毅差点没累死。
而冯越这丫头不但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反而觉得自己很无辜。
这下可不敢再打了，只能像哄小孩一样哄她。
别说，还真管用。
一包奶糖下去，冯越立刻变得乖巧听话。
至于厂里的流言蜚语，爱咋咋地吧，反正挨骂的也不止贾正毅一个。
还有谁？
还能有谁，当然是刘峰。
冯越可是他一手安排给贾正毅当助理的。
也得恭喜刘峰，从此多了个外号——轧钢厂妈妈桑。
没错。
他一共给贾正毅安排了两个助理，结果都传出绯闻，不是妈妈桑是什么？
这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刘峰靠在后座，手指抵着太阳穴，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眉宇间尽是懊恼。
招惹上贾正毅，终究还是晚节不保了。
明明一心扑在工作上，为何总遇上这些荒唐事？
实在想不明白。
唉——
接连的叹息从刘峰嘴里飘出来，听得邻座的周庆年直翻白眼：这一路叹得够多了。
木已成舟，不如想想怎么拿下订单。”
没心思。”
刘峰话音刚落，贾正毅苦笑着插话：我也提不起劲，就劳烦老哥多费唇舌，我和老刘给你当后盾。”
什么？
跷着二郎腿的周庆年猛地坐直，指着自己鼻子：你俩让我主谈？
没错，就是你。”
刘峰突然来了精神，郑重其事地点头：现在我和正毅脑子都是乱的，除了你还能指望谁？
周庆年爆了粗口，气极反笑：我现在真怀疑你俩在给我下套。”
名声都搭进去了，这戏演得未免太下血本......
少扯淡！
周庆年冷哼一声，冲着贾正毅嚷道：靠边停车！我要下车......
要停也是停在化工厂门口了。”
贾正毅咧嘴一笑，指了指近在咫尺的厂区：全厂职工都等着呢。
三位厂长齐出马，要是谈不下来，以后还怎么服众？
中计了。
周庆年气得肝疼，刚才还在看热闹，转眼就摊上大事。
这转折也太猝不及防了。
别慌老周，不是说好了我俩给你撑腰......
站着说话不腰疼。”
周庆年狠狠瞪了眼刘峰：真出了事板子也打不到你们身上。
要有良心就跟我共进退。”
正毅你看？
见好就收，刘峰笑呵呵地把球踢给贾正毅。
那就帮帮他？
贾正毅哪会轻易接招，转头看向周庆年：周哥觉得呢？
问我？
周庆年翻了个白眼，虚点着贾正毅：老弟啊，你可真不厚道。
忘了老哥平时怎么照顾你了？
好我都记着，不过坏事也没忘。”
贾正毅笑着停稳车，推门下去：冯越留下看车，顺便想想晚上吃什么，给周哥庆功。”
我来选？
冯越眼睛一亮，扭头冲着周庆年笑：辣火锅行吗周厂长？
随便！反正是贾厂长买单。”
不吃白不吃，非得狠狠宰这小子一顿。
一把年纪还跟小姑娘计较。”
刘峰拎着公文包下车，冲冯越温和一笑：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
别理老周，他便秘上火呢。”
能说点好听的吗？
周庆年实在想不通，怎么一出车门，这俩人就统一战线排挤自己了？
实话实说嘛。”
刘峰耸耸肩，走到贾正毅身边：路上我想了想，还是把冯越调走......
打住！
贾正毅赶紧抬手：冯越挺好，虽然缺心眼，但养眼又嘴甜，我很满意。”
这是工作不是相亲......
你想陪周哥一起主谈？
贾正毅一句话让刘峰立刻改口：当我没说，进厂谈正事。”
别当没说啊！
周庆年逮住机会凑上来：这可是几万块的大单子，搞不好还有后续合作，我压力山大啊正毅。”
让老刘帮你？
对对对......
周庆年点头如捣蒜，话没说完就见刘峰昂首挺胸，拎着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快去追吧老哥。”
贾正毅拍拍周庆年肩膀，露出鼓励的微笑：让你主谈是老刘的主意，说这单子是你牵线的，你谈最合适。
再加上中午那场误会，你懂的。”
我懂。”
懂个屁！
周庆年心里骂娘，总算看透贾正毅了。
阴了人还要被阴的感恩戴德，偏偏还不能不领情。
不然风险自己扛，好处大家分。
妈的，到底谁才是一把手？
人情我记下了，先去逮那老狐狸。”
快去，我随后就到。”
贾正毅慢悠悠地缀在两人身后往厂里走。
人情？
这种人情，他压根没放在心上。
让那两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互相内耗，这波已经稳赚不亏。
订单成不成无所谓。
成了，给自己添彩；不成，也没损失。
反正不是自己主谈，只要拿下一单，就是漂亮的翻身仗。
双赢的局面，贾正毅毫无压力，权当提前熟悉工作环境。
来之前电话约好了，他们刚到办公楼，就被等候的人请进会议室。
有意思的是，不知周庆年用了什么招，两人居然统一战线了。
化工厂会议室。
贾正毅三人刚进门，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笑呵呵起身相迎。
欢迎三位来厂里洽谈。”
一一握手后，老者指着身旁的男女介绍：吴倩女士是化工改造总设计师，这位是财务主任谢勇......
你们好。”
你们好。”
寒暄过后，双方落座进入正题。
我们亲自到场，诚意已经摆明，说说你们的想法吧。”
周庆年笑着看向白发老者：王厂长，这次我们厂三位厂长齐到，希望别让双方太难做。”
当然当然。”
王厂长点头应和，转头对吴倩说：给他们详细讲讲，实事求是，争取今天敲定。”
好的厂长。”
吴倩利落地递上资料：各位边看我边讲解，有疑问随时打断。”
请开始吧。”
是这样的。”
吴倩清了清嗓子：我们不仅需要储罐，还要输送管道。
贵厂合并后具备生产软性防腐钢材的能力，如果可以，我们希望管道也一并订购......
稍等。”
贾正毅突然抬手打断。
不得不喊停——资料上只简单标注防腐蚀软性钢，关键参数全无。
许大茂当场石化，张着嘴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这主意不错。”
崔大可坏笑着拍拍许大茂：你先凑合用，等找到好的再离......
离你大爷！
许大茂彻底疯了，冲进厨房抄起菜刀：滚！都给我滚！不然老子把你们全剁了！
** 婚的恐惧让许大茂【崔大可满脸委屈地打断许大茂，深深叹了口气：刚才在你家，贾张氏亲口说要你娶她。”
她说的？
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瞪着崔大可：这老东西打的什么算盘，还用我明说吗？她的话你也信，活该被人当傻子耍。”
随你怎么骂。”
崔大可也不争辩，摇着头落寞地离开：婚也离了，我也有了新工作，一个月二十九块八，虽然不如从前，一个人也能过得挺好。
恭喜你啊大茂，又要当新郎官了。”
姓崔的给我站住！
别跑......
许大茂急了，刚要追上去，却被院子里的人团团围住。
都给老子滚开！
想到自己还顶着个屎盆子，许大茂非得把崔大可拽回来问个明白不可。
别着急大茂。”
刚才贾张氏光着身子从你家跑出来，是不是被崔大可当场撞见了？
放 ** 屁！
别骂人啊，就是随便聊聊。
说真的，我们都能理解，男人嘛，一时冲动控制不住很正常。
不过你得小心，贾张氏现在穷疯了，当心她讹上你。”
别怕大茂，要是贾张氏非要你娶她，你就跟她要嫁妆。
现在这老东西，连根稻草都拿不出来......
滚蛋！
眼看解释不清了，许大茂一挥手，骂骂咧咧地推开人群就要回家。
回家？
哪有这么容易。
大伙儿还惦记着等他们办喜事时好好吃一顿呢。
别走啊大茂，这事不解决迟早是个麻烦。
万一贾张氏怀孕了怎么办？
就是......你可要想清楚，别到时候贾张氏一纸诉状把你告了，不仅要坐牢，连老婆孩子都没了。”
结婚吧大茂，贾张氏虽然老了点，但好歹是个女人。
就你家这条件，已经很不错了。”
结婚......
......
听着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催他娶贾张氏，许大茂整个人都懵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好好在家养伤，崔大可和老妖婆闹离婚，最后倒霉的居然是他。
这 ** 到底怎么回事？
大茂？大茂......
大你祖宗！谁再敢废话一句，老子砍死他信不信！
许大茂彻底怒了，一把推开挡在前面的人：让老子娶贾张氏？亏你们想得出来！这么积极你们怎么不自己娶？滚滚滚......都给老子滚！
怎么还急眼了呢？
许大茂这是要赖账啊。
先散了吧，相信贾张氏那老妖婆不会善罢甘休的，咱们就等着吃喜酒吧。”
......
刚进门的许大茂听到这话，气得眼前一黑，踉踉跄跄地栽进屋里。
** ！
贾张氏也太狠了，把许大茂榨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
看到许大茂倒下，院子里的人又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而此时，院门外。
崔大可找到惊慌逃跑的贾张氏，商量着怎么让许大茂风风光光地把她娶进门。
许大茂死都不答应？
这关崔大可什么事，只要婚一离，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至于贾张氏？
谁是贾张氏？
崔大可表示根本不认识，连听都没听说过。
去龙腾化工厂的路上。
贾正毅悠闲地开着车，副驾驶上的冯越乖巧地吃着奶糖。
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冯越的大眼睛里还带着一丝微红，像是刚哭过一场。
没错，她就是刚哭过。
而罪魁祸首正是以奸诈着称的贾正毅。
本来不想动手的，可冯越实在太气人，拿他的名字疯狂玩梗。
什么贾厂长，你是真厂长，还有贾正毅厂长，你是真厂长而且还真正义之类的。
关键是，贾正毅走到哪儿她就喊到哪儿。
喊也就罢了，声音小点总行吧？
可她偏不，不仅嗓门大，还跟人解释说她不是在调侃，是不想让别人误会。
不到十分钟，假正义厂长这个外号就传开了。
这还能忍？贾正毅直接把她拽进办公室教训了一顿。
其实也没怎么用力，就是打了几下屁股。
结果这丫头哭得整栋办公楼都惊动了。
不知道是谁乱传谣言，说他要用强，冯越宁死不从。
真是醉了。
更糟的是，这谣言还传开了。
吃个午饭的功夫，丁秋楠、陈丽、刘岚、于莉她们一个个都跑来旁敲侧击地警告他。
这一圈解释下来，贾正毅差点没累死。
而冯越这丫头不但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反而觉得自己很无辜。
这下可不敢再打了，只能像哄小孩一样哄她。
别说，还真管用。
一包奶糖下去，冯越立刻变得乖巧听话。
至于厂里的流言蜚语，爱咋咋地吧，反正挨骂的也不止贾正毅一个。
还有谁？
还能有谁，当然是刘峰。
冯越可是他一手安排给贾正毅当助理的。
也得恭喜刘峰，从此多了个外号——轧钢厂妈妈桑。
没错。
他一共给贾正毅安排了两个助理，结果都传出绯闻，不是妈妈桑是什么？
这可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刘峰靠在后座，手指抵着太阳穴，目光呆滞地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眉宇间尽是懊恼。
招惹上贾正毅，终究还是晚节不保了。
明明一心扑在工作上，为何总遇上这些荒唐事？
实在想不明白。
唉——
接连的叹息从刘峰嘴里飘出来，听得邻座的周庆年直翻白眼：这一路叹得够多了。
木已成舟，不如想想怎么拿下订单。”
没心思。”
刘峰话音刚落，贾正毅苦笑着插话：我也提不起劲，就劳烦老哥多费唇舌，我和老刘给你当后盾。”
什么？
跷着二郎腿的周庆年猛地坐直，指着自己鼻子：你俩让我主谈？
没错，就是你。”
刘峰突然来了精神，郑重其事地点头：现在我和正毅脑子都是乱的，除了你还能指望谁？
周庆年爆了粗口，气极反笑：我现在真怀疑你俩在给我下套。”
名声都搭进去了，这戏演得未免太下血本......
少扯淡！
周庆年冷哼一声，冲着贾正毅嚷道：靠边停车！我要下车......
要停也是停在化工厂门口了。”
贾正毅咧嘴一笑，指了指近在咫尺的厂区：全厂职工都等着呢。
三位厂长齐出马，要是谈不下来，以后还怎么服众？
中计了。
周庆年气得肝疼，刚才还在看热闹，转眼就摊上大事。
这转折也太猝不及防了。
别慌老周，不是说好了我俩给你撑腰......
站着说话不腰疼。”
周庆年狠狠瞪了眼刘峰：真出了事板子也打不到你们身上。
要有良心就跟我共进退。”
正毅你看？
见好就收，刘峰笑呵呵地把球踢给贾正毅。
那就帮帮他？
贾正毅哪会轻易接招，转头看向周庆年：周哥觉得呢？
问我？
周庆年翻了个白眼，虚点着贾正毅：老弟啊，你可真不厚道。
忘了老哥平时怎么照顾你了？
好我都记着，不过坏事也没忘。”
贾正毅笑着停稳车，推门下去：冯越留下看车，顺便想想晚上吃什么，给周哥庆功。”
我来选？
冯越眼睛一亮，扭头冲着周庆年笑：辣火锅行吗周厂长？
随便！反正是贾厂长买单。”
不吃白不吃，非得狠狠宰这小子一顿。
一把年纪还跟小姑娘计较。”
刘峰拎着公文包下车，冲冯越温和一笑：想吃什么随便点，我请客。
别理老周，他便秘上火呢。”
能说点好听的吗？
周庆年实在想不通，怎么一出车门，这俩人就统一战线排挤自己了？
实话实说嘛。”
刘峰耸耸肩，走到贾正毅身边：路上我想了想，还是把冯越调走......
打住！
贾正毅赶紧抬手：冯越挺好，虽然缺心眼，但养眼又嘴甜，我很满意。”
这是工作不是相亲......
你想陪周哥一起主谈？
贾正毅一句话让刘峰立刻改口：当我没说，进厂谈正事。”
别当没说啊！
周庆年逮住机会凑上来：这可是几万块的大单子，搞不好还有后续合作，我压力山大啊正毅。”
让老刘帮你？
对对对......
周庆年点头如捣蒜，话没说完就见刘峰昂首挺胸，拎着包头也不回地走了。
快去追吧老哥。”
贾正毅拍拍周庆年肩膀，露出鼓励的微笑：让你主谈是老刘的主意，说这单子是你牵线的，你谈最合适。
再加上中午那场误会，你懂的。”
我懂。”
懂个屁！
周庆年心里骂娘，总算看透贾正毅了。
阴了人还要被阴的感恩戴德，偏偏还不能不领情。
不然风险自己扛，好处大家分。
妈的，到底谁才是一把手？
人情我记下了，先去逮那老狐狸。”
快去，我随后就到。”
贾正毅慢悠悠地缀在两人身后往厂里走。
人情？
这种人情，他压根没放在心上。
让那两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还互相内耗，这波已经稳赚不亏。
订单成不成无所谓。
成了，给自己添彩；不成，也没损失。
反正不是自己主谈，只要拿下一单，就是漂亮的翻身仗。
双赢的局面，贾正毅毫无压力，权当提前熟悉工作环境。
来之前电话约好了，他们刚到办公楼，就被等候的人请进会议室。
有意思的是，不知周庆年用了什么招，两人居然统一战线了。
化工厂会议室。
贾正毅三人刚进门，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笑呵呵起身相迎。
欢迎三位来厂里洽谈。”
一一握手后，老者指着身旁的男女介绍：吴倩女士是化工改造总设计师，这位是财务主任谢勇......
你们好。”
你们好。”
寒暄过后，双方落座进入正题。
我们亲自到场，诚意已经摆明，说说你们的想法吧。”
周庆年笑着看向白发老者：王厂长，这次我们厂三位厂长齐到，希望别让双方太难做。”
当然当然。”
王厂长点头应和，转头对吴倩说：给他们详细讲讲，实事求是，争取今天敲定。”
好的厂长。”
吴倩利落地递上资料：各位边看我边讲解，有疑问随时打断。”
请开始吧。”
是这样的。”
吴倩清了清嗓子：我们不仅需要储罐，还要输送管道。
贵厂合并后具备生产软性防腐钢材的能力，如果可以，我们希望管道也一并订购......
稍等。”
贾正毅突然抬手打断。
不得不喊停——资料上只简单标注防腐蚀软性钢，关键参数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