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正毅没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闫埠宽，想看看这老畜生还能说出什么混账话。
贾瘸子！你还是人吗？解娣还是个孩子......
闭嘴！
你个蠢婆娘懂什么？一边待着去！
闫埠宽把三大妈拽到一旁，满脸堆笑地对贾正毅说：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也没什么别的要求，就是给我这个老丈人找个住处，再给点零花钱......
** ！
贾正毅一脚踹翻闫埠宽，冷笑道：“老子好心替你分担，不领情就赶紧把人带走，死活与我无关！”
“贾瘸子你——”
闫埠宽摔了个狗吃屎，刚要破口大骂，突然反应过来：这瘸子现在可惹不起。
没了闫解娣这个拖油瓶，日子反而轻松。
等贾瘸子把闺女养大，要是敢不认亲爹，非告到她身败名裂不可。
再说了，贾家顿顿吃肉吃白面，往后说不定还能蹭几顿好的......
“嘿嘿！”
闫埠宽眼珠一转，拍拍灰爬起来：“成！解娣以后就跟你过......”
“滚吧。”
贾正毅懒得废话，发动车子扬长而去，尾气喷了闫埠宽满脸。
“呸呸！缺德玩意儿！”
闫埠宽边吐唾沫边骂街。
三大妈急得直跺脚：“老头子你疯了？闺女就这么白送人？”
“妇人之见！”
闫埠宽推了推眼镜，阴笑道：“姓贾的愿意当 ** ，咱乐得清闲。
横竖闺女总要嫁人，嫁谁不是嫁？”
“可......”
“饿死了！我去学校预支工资。”
闫埠宽裹紧棉袄就要走，三大妈拽住他：“不睡大街装可怜了？”
“装给鬼看？”
闫埠贵刚甩开老伴，贾张氏就扑上来抱住他胳膊：“带我一起去！崔大可那 ** 跑没影了，你要不管我，我就饿死在这儿！”
“撒手！你那堆破烂不要了？”
闫埠宽指着墙角的家当。
贾张氏却抱得更紧：“少糊弄我！今儿要不带着我，我就把你干的好事全抖出来！”
三大妈顿时竖起耳朵：“啥好事？”
“没...没啥！”
闫埠宽心虚地岔开话题，突然发现被两个女人左右夹着，竟莫名得意起来——虽说都是老菜帮子，但这排场......
三人刚离开，棒梗就从墙根探出头。
盯着那堆家当，小崽子咧嘴一笑：“房子都让你们折腾没了，这些东西该归小爷了！”
说着瘸着腿往废品站跑：“来人！趁老东西不在赶紧拉走！”
“查明白了贾哥！”
李东风风火火冲进办公室：“刘新鸣为填小舅子的坑，贪了三张自行车票、两张缝纫机票，还从公社倒腾八百斤粮食补窟窿。
这孙子还让工人去吴会计的粮店采购，每月吃几十块回扣，他老婆更绝，倒卖粮票工业票......”
贾正毅敲着桌面打断：“就这点蚊子腿？”
刘新鸣堂堂主任，要只捞这点油水，鬼都不信。
拿到粮站的分红后，刘新鸣第一次体会到权力带来的好处。
人的欲望总是无止境的，如果他真有足够的自制力，也不会因为小舅子的事情而丢掉原则。
“目前只查到这些，贾哥如果需要，我可以继续深入调查。”
时间紧迫，李东确实只掌握了这些信息，稍作思考后补充道：“刘新鸣胆子不大，稍微吓唬一下，他应该会主动交代。”
“这事交给老曹去办，你别暴露自己。”
贾正毅只是出于好奇，并不打算真的对刘新鸣做什么：“最近多和刘峰的人接触，我总觉得这老家伙没表面那么简单。”
“您怀疑他另有图谋？”
李东有些惊讶，他和刘峰共事多年，如果对方真是个城府极深的人，那这伪装未免太可怕了。
“防患于未然罢了。”
贾正毅没有多解释，站起身看了李东一眼：“中午我有事要处理，刘新鸣的事你和老曹商量着办，尽量别让人察觉。”
“明白，贾哥。”
李东点点头，跟着贾正毅走出办公室，犹豫片刻后问道：“对了，崔大可来找过我，让我安排他进保卫科，说是您同意的？”
“是我答应的。”
听到这话，李东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崔大可自作主张。
但他心里又升起一丝好奇——崔大可消失了近两个月，不仅搞到了城市户口，还和贾正毅化敌为友。
难道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替贾正毅办事？
虽然好奇，但李东没多问。
该他知道的，贾正毅自然会告诉他；不该他知道的，问了反而显得多事。
“不用特殊照顾，让他正常进保卫科就行。
另外，盯紧崔大可的一举一动，这家伙可不是什么知恩图报的人。”
安排崔大可进保卫科，贾正毅只是想多个可用之人，但对他的警惕从未放松。
“明白，贾哥，我会尽快安排……”
“正毅？”
话未说完，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转头看去，只见一名身穿制服的执法者快步走来——是张海洋。
“你先去忙。”
“好。”
李东点点头，瞥了一眼张海洋，侧身让了让，随后下楼离开。
“怎么突然来了？去办公室聊吧……”
“不用了，正毅，你得跟我走一趟。”
张海洋拦住准备转身的贾正毅，直截了当道：“李为民要见你，我也是奉命行事。”
“他找 ** 什么？”
贾正毅故作镇定，笑着试探道：“该不会你们真信了他的胡言乱语吧？”
“不是这事，路上再说。”
张海洋摇摇头，示意贾正毅下楼，压低声音道：“上头对李为民的作案工具很感兴趣，甚至下了秘密处决令逼他交代药的来源……”
贾正毅心里一沉。
原本以为这事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闹大了。
“找药让他开口不就行了？找我有什么用？”
他可不想去，万一李为民在执法局一口咬定他，那就麻烦了。
“要是能撬开他的嘴，还用得着找你吗？”
张海洋苦笑一声，解释道：“一开始他咬定是你给的，可问他是否和魏长春有仇，他又支支吾吾说不清。
后来改口说是曹国安给的，但我们查到他跟曹国安有过节，明显是栽赃。”
“原来如此。”
贾正毅差点笑出声，假装认同地点点头：“我看他是疯了，为了减刑，估计会把认识的人都扯进来。”
“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处决书一亮，他立马老实了。
不过，他坚持要见你之后才肯交代。”
说着，张海洋掏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塑料盒：“这是最新型的 ** ，带电池的，两百米内都能清晰收音。”
“挺先进的嘛。”
贾正毅心里不以为然，后世比这更高级的设备他见多了。
不过在这个年代，这玩意儿确实算高科技。
“这是开关，还能录音。”
张海洋简单介绍后，将 ** 递给贾正毅：“李为民要求单独见你，带上这个对你有好处，免得被他反咬一口。”
“看来你们已经把他带来了？”
** 必须拿着，否则会引起张海洋的怀疑。
至于如何控制谈话内容，贾正毅自有办法——见面后直接把 ** 收进空间，让空间里的模拟人声代替他和李为民对话，说什么全由他掌控。
“为了节省时间，如果有重大发现，立刻实施抓捕。”
张海洋略显兴奋，搓了搓手笑道：“这事还得靠你，想办法套出李为民的话，重点是那种药。”
“明白。”
贾正毅笑了笑，随手将 ** 揣进口袋：“李为民在哪儿？我们怎么过去？”
“坐你的车，就在厂区西边的树林里。”
“你来开车吧。”
贾正毅没多废话，把车钥匙丢给张海洋，转身朝停车场走去。
很快，张海洋驾车载着贾正毅离开。
树林距离不远，大约七百米，不到五分钟，两人便抵达目的地。
下车后，贾正毅环顾四周，发现数十名持械战士呈扇形展开警戒线。
树林深处还散布着十几名荷枪实弹的执法人员。
这阵仗未免太夸张了？贾正毅不禁哑然失笑，这架势简直像在迎接重要人物。
谨慎总没错。”张海洋没有多作解释，指了指旁边的巴士：他们在车里，要去打个招呼吗？
先办正事。”贾正毅摆摆手，取出通讯器试音：能听清楚吗？
车窗应声降下，周晓白比了个的手势。
直接录音吧，防止李为民反悔。”贾正毅收起设备，转向张海洋：人在哪？
树林里的囚车上。”张海洋指向深处，拍了拍贾正毅肩膀：全看你的了。”
准备好庆功宴吧。”贾正毅自信一笑，大步走向囚车。
透过车窗，他看到李为民双眼通红，满脸油光，胡须杂乱。
开门。”贾正毅对守卫说道。
贾同志小心，这人很危险。
我们就在附近待命。”守卫将他引入驾驶室。
后车厢用铁网隔开，李为民立刻低吼：让他们走！我只和你单独谈...
你们先出去，关上门。”贾正毅借掏烟的动作，暗中启动了录音设备。
空间里两个模拟人偶已开始同步对话。
抽一支？贾正毅递出香烟。
少装模作样！李为民咬牙切齿：那药到底怎么回事？只要你坦白，我不仅守口如瓶，还会给你蔡锦康的把柄。”
药是从外商买的，具体成分不清楚，只知道 ** 会在死后十分钟随尿液排出。”贾正毅回答时，空间里的人偶正将对话内容调换顺序。
该你说了，蔡锦康的把柄是什么？
去找张爱琴，她最清楚。
最后问你，那个外商叫什么？哪国人？住哪？
只知道叫大卫， ** 人。
在芝麻胡同的酒吧认识的，现在还在不在就不知道了。”
......
我问的都告诉你了，现在轮到我提问。”贾正毅紧盯着对方：你只推个老婆出来，我怎么知道真假？
信不信由你。”李为民突然狞笑：别以为买通张海洋就能整死我。
这些供词顶多让我免死，等进了监狱我就上诉...
蠢货。”贾正毅掐灭烟头：免死又不是释放。
听说你老婆风韵犹存？安心服刑吧，我会替你好好她的...
贾正毅！我杀了你！李为民暴怒捶打铁网。
来人！快来人！贾正毅佯装惊慌，揣着录音设备冲出车门。
李为民要行凶！
执法人员迅速反应，护着贾正毅撤离。
几名持械警卫冲进车内，很快制服了发狂的李为民。
怎么回事？张海洋、周晓白等人闻声赶来，紧张地检查贾正毅是否受伤。
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周晓白急得团团转，生怕漏掉任何伤口。
别担心，有铁网隔着呢。”张海洋语气酸涩，他执行任务负伤时，可没受过这般关切。
贾瘸子！你还是人吗？解娣还是个孩子......
闭嘴！
你个蠢婆娘懂什么？一边待着去！
闫埠宽把三大妈拽到一旁，满脸堆笑地对贾正毅说：这门亲事我同意了。
也没什么别的要求，就是给我这个老丈人找个住处，再给点零花钱......
** ！
贾正毅一脚踹翻闫埠宽，冷笑道：“老子好心替你分担，不领情就赶紧把人带走，死活与我无关！”
“贾瘸子你——”
闫埠宽摔了个狗吃屎，刚要破口大骂，突然反应过来：这瘸子现在可惹不起。
没了闫解娣这个拖油瓶，日子反而轻松。
等贾瘸子把闺女养大，要是敢不认亲爹，非告到她身败名裂不可。
再说了，贾家顿顿吃肉吃白面，往后说不定还能蹭几顿好的......
“嘿嘿！”
闫埠宽眼珠一转，拍拍灰爬起来：“成！解娣以后就跟你过......”
“滚吧。”
贾正毅懒得废话，发动车子扬长而去，尾气喷了闫埠宽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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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埠宽边吐唾沫边骂街。
三大妈急得直跺脚：“老头子你疯了？闺女就这么白送人？”
“妇人之见！”
闫埠宽推了推眼镜，阴笑道：“姓贾的愿意当 ** ，咱乐得清闲。
横竖闺女总要嫁人，嫁谁不是嫁？”
“可......”
“饿死了！我去学校预支工资。”
闫埠宽裹紧棉袄就要走，三大妈拽住他：“不睡大街装可怜了？”
“装给鬼看？”
闫埠贵刚甩开老伴，贾张氏就扑上来抱住他胳膊：“带我一起去！崔大可那 ** 跑没影了，你要不管我，我就饿死在这儿！”
“撒手！你那堆破烂不要了？”
闫埠宽指着墙角的家当。
贾张氏却抱得更紧：“少糊弄我！今儿要不带着我，我就把你干的好事全抖出来！”
三大妈顿时竖起耳朵：“啥好事？”
“没...没啥！”
闫埠宽心虚地岔开话题，突然发现被两个女人左右夹着，竟莫名得意起来——虽说都是老菜帮子，但这排场......
三人刚离开，棒梗就从墙根探出头。
盯着那堆家当，小崽子咧嘴一笑：“房子都让你们折腾没了，这些东西该归小爷了！”
说着瘸着腿往废品站跑：“来人！趁老东西不在赶紧拉走！”
“查明白了贾哥！”
李东风风火火冲进办公室：“刘新鸣为填小舅子的坑，贪了三张自行车票、两张缝纫机票，还从公社倒腾八百斤粮食补窟窿。
这孙子还让工人去吴会计的粮店采购，每月吃几十块回扣，他老婆更绝，倒卖粮票工业票......”
贾正毅敲着桌面打断：“就这点蚊子腿？”
刘新鸣堂堂主任，要只捞这点油水，鬼都不信。
拿到粮站的分红后，刘新鸣第一次体会到权力带来的好处。
人的欲望总是无止境的，如果他真有足够的自制力，也不会因为小舅子的事情而丢掉原则。
“目前只查到这些，贾哥如果需要，我可以继续深入调查。”
时间紧迫，李东确实只掌握了这些信息，稍作思考后补充道：“刘新鸣胆子不大，稍微吓唬一下，他应该会主动交代。”
“这事交给老曹去办，你别暴露自己。”
贾正毅只是出于好奇，并不打算真的对刘新鸣做什么：“最近多和刘峰的人接触，我总觉得这老家伙没表面那么简单。”
“您怀疑他另有图谋？”
李东有些惊讶，他和刘峰共事多年，如果对方真是个城府极深的人，那这伪装未免太可怕了。
“防患于未然罢了。”
贾正毅没有多解释，站起身看了李东一眼：“中午我有事要处理，刘新鸣的事你和老曹商量着办，尽量别让人察觉。”
“明白，贾哥。”
李东点点头，跟着贾正毅走出办公室，犹豫片刻后问道：“对了，崔大可来找过我，让我安排他进保卫科，说是您同意的？”
“是我答应的。”
听到这话，李东松了口气，还好不是崔大可自作主张。
但他心里又升起一丝好奇——崔大可消失了近两个月，不仅搞到了城市户口，还和贾正毅化敌为友。
难道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替贾正毅办事？
虽然好奇，但李东没多问。
该他知道的，贾正毅自然会告诉他；不该他知道的，问了反而显得多事。
“不用特殊照顾，让他正常进保卫科就行。
另外，盯紧崔大可的一举一动，这家伙可不是什么知恩图报的人。”
安排崔大可进保卫科，贾正毅只是想多个可用之人，但对他的警惕从未放松。
“明白，贾哥，我会尽快安排……”
“正毅？”
话未说完，一道声音打断了他。
转头看去，只见一名身穿制服的执法者快步走来——是张海洋。
“你先去忙。”
“好。”
李东点点头，瞥了一眼张海洋，侧身让了让，随后下楼离开。
“怎么突然来了？去办公室聊吧……”
“不用了，正毅，你得跟我走一趟。”
张海洋拦住准备转身的贾正毅，直截了当道：“李为民要见你，我也是奉命行事。”
“他找 ** 什么？”
贾正毅故作镇定，笑着试探道：“该不会你们真信了他的胡言乱语吧？”
“不是这事，路上再说。”
张海洋摇摇头，示意贾正毅下楼，压低声音道：“上头对李为民的作案工具很感兴趣，甚至下了秘密处决令逼他交代药的来源……”
贾正毅心里一沉。
原本以为这事做得天衣无缝，没想到闹大了。
“找药让他开口不就行了？找我有什么用？”
他可不想去，万一李为民在执法局一口咬定他，那就麻烦了。
“要是能撬开他的嘴，还用得着找你吗？”
张海洋苦笑一声，解释道：“一开始他咬定是你给的，可问他是否和魏长春有仇，他又支支吾吾说不清。
后来改口说是曹国安给的，但我们查到他跟曹国安有过节，明显是栽赃。”
“原来如此。”
贾正毅差点笑出声，假装认同地点点头：“我看他是疯了，为了减刑，估计会把认识的人都扯进来。”
“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处决书一亮，他立马老实了。
不过，他坚持要见你之后才肯交代。”
说着，张海洋掏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塑料盒：“这是最新型的 ** ，带电池的，两百米内都能清晰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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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正毅心里不以为然，后世比这更高级的设备他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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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洋简单介绍后，将 ** 递给贾正毅：“李为民要求单独见你，带上这个对你有好处，免得被他反咬一口。”
“看来你们已经把他带来了？”
** 必须拿着，否则会引起张海洋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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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节省时间，如果有重大发现，立刻实施抓捕。”
张海洋略显兴奋，搓了搓手笑道：“这事还得靠你，想办法套出李为民的话，重点是那种药。”
“明白。”
贾正毅笑了笑，随手将 ** 揣进口袋：“李为民在哪儿？我们怎么过去？”
“坐你的车，就在厂区西边的树林里。”
“你来开车吧。”
贾正毅没多废话，把车钥匙丢给张海洋，转身朝停车场走去。
很快，张海洋驾车载着贾正毅离开。
树林距离不远，大约七百米，不到五分钟，两人便抵达目的地。
下车后，贾正毅环顾四周，发现数十名持械战士呈扇形展开警戒线。
树林深处还散布着十几名荷枪实弹的执法人员。
这阵仗未免太夸张了？贾正毅不禁哑然失笑，这架势简直像在迎接重要人物。
谨慎总没错。”张海洋没有多作解释，指了指旁边的巴士：他们在车里，要去打个招呼吗？
先办正事。”贾正毅摆摆手，取出通讯器试音：能听清楚吗？
车窗应声降下，周晓白比了个的手势。
直接录音吧，防止李为民反悔。”贾正毅收起设备，转向张海洋：人在哪？
树林里的囚车上。”张海洋指向深处，拍了拍贾正毅肩膀：全看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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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车窗，他看到李为民双眼通红，满脸油光，胡须杂乱。
开门。”贾正毅对守卫说道。
贾同志小心，这人很危险。
我们就在附近待命。”守卫将他引入驾驶室。
后车厢用铁网隔开，李为民立刻低吼：让他们走！我只和你单独谈...
你们先出去，关上门。”贾正毅借掏烟的动作，暗中启动了录音设备。
空间里两个模拟人偶已开始同步对话。
抽一支？贾正毅递出香烟。
少装模作样！李为民咬牙切齿：那药到底怎么回事？只要你坦白，我不仅守口如瓶，还会给你蔡锦康的把柄。”
药是从外商买的，具体成分不清楚，只知道 ** 会在死后十分钟随尿液排出。”贾正毅回答时，空间里的人偶正将对话内容调换顺序。
该你说了，蔡锦康的把柄是什么？
去找张爱琴，她最清楚。
最后问你，那个外商叫什么？哪国人？住哪？
只知道叫大卫， ** 人。
在芝麻胡同的酒吧认识的，现在还在不在就不知道了。”
......
我问的都告诉你了，现在轮到我提问。”贾正毅紧盯着对方：你只推个老婆出来，我怎么知道真假？
信不信由你。”李为民突然狞笑：别以为买通张海洋就能整死我。
这些供词顶多让我免死，等进了监狱我就上诉...
蠢货。”贾正毅掐灭烟头：免死又不是释放。
听说你老婆风韵犹存？安心服刑吧，我会替你好好她的...
贾正毅！我杀了你！李为民暴怒捶打铁网。
来人！快来人！贾正毅佯装惊慌，揣着录音设备冲出车门。
李为民要行凶！
执法人员迅速反应，护着贾正毅撤离。
几名持械警卫冲进车内，很快制服了发狂的李为民。
怎么回事？张海洋、周晓白等人闻声赶来，紧张地检查贾正毅是否受伤。
你没事吧？快让我看看！周晓白急得团团转，生怕漏掉任何伤口。
别担心，有铁网隔着呢。”张海洋语气酸涩，他执行任务负伤时，可没受过这般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