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得倒快。”贾正毅嘟囔着调转车头，回家叫上娄小娥她们泡澡去......
车轮刚停稳在院门前，贾正毅就被眼前的阵仗惊住了——乌泱泱的人群将前院围得水泄不通，看工装打扮都是刚下班的住户。
谁这么大排场？
易中海早已威信扫地，刘海中、闫埠宽前些天刚在化粪池过，至于领导视察更不可能——院里这帮人可不是这般态度。
各位街坊......
闫埠宽标志性的嗓音从人堆里传来。
贾正毅顿时了然，悄声寻了个角落静观其变。
知道大伙儿上班辛苦，就说几句......闫埠宽举起块木牌，为免有人不识字，我给大家念念......
还是我来吧老闫。”刘海中迫不及待抢过话头，首先是我们几家现在无处落脚，几十年老邻居了，大家总不能眼睁睁......
少放屁！爱死哪儿死哪儿去！
拿块破牌吓唬谁呢？想让我们捐钱？做梦！
赶紧滚蛋！耽误老子休息！
在一片骂声中，人群作鸟兽散。
刘海中一下子愣住了，难道他没说明白，还是告示写得不够清楚？话还没说完，这些人怎么就要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各位请留步！
大家别急着走，不是要收你们的钱，是我们出钱......
只要大家同意我们住进院里的地窖，每个月我们三家出十块钱，买肉请大家吃一顿。”
眼看形势不对，刘海中赶紧抛出诱人的条件。
三家一个月才十块钱？刘海中你这也太敢想了吧？
就是！你们占了地窖，我们的东西往哪儿放？再说，三家一个月十块钱，每家一天才一毛多，分到每个人头上住一天才几分钱，却要占这么大个地窖，这么精明的账，是哪个 ** 算的？
......
听到这话，闫埠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少在这儿废话！刚才我们留下来就是想看看你们会不会加价，现在明白了，这两个老东西还想摆大爷的谱糊弄我们呢。
散了散了，走慢点说不定又要被占便宜。”
说得对，大家快走，这儿捞不着好处......
......
这回所有人都要走，不像刚才只有那些不识字或不清楚状况的人。
别走啊各位，有事好商量！闫埠宽急了，扔下牌子一个个拦着人喊：能商量，只要让我们住下，什么都好说......
怎么个商量法？还真有人停下脚步，斜眼瞅着闫埠宽：商量？你们能加钱吗？
这个......提到加钱简直要了闫埠宽的老命，他犹豫地看向脸色铁青的刘海中：老刘，你说呢？
老子没钱，要加你自己加！刘海中直接火了，要是答应了一个人的条件，全院这么多人得加多少钱啊：老子是七级钳工，又是院里的大爷，认识不少领导，你们别欺人太甚......
欺负你又怎样？
哎哟喂！这老东西又嘚瑟起来了？忘了在化粪池里喊救命的时候了？
来来来......老东西，你倒是说说，我们能把你怎么样？
......
转眼间，那些受过刘海中一家欺负的人都冷笑着围了上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一下子被十几个人围住，刘海中慌了，但还是强装镇定地维持着二大爷的威严：我警告你们别乱来，我认识很多......
啪！
话还没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扇在刘海中脸上。
人太多看不清是谁动的手，但一个充满不屑的声音响起：你这么厉害，当初被扔进化粪池、房子被过户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叫人啊？
那是老子不愿意！刘海中捂着 ** 辣的脸，怒视众人：刚才是谁打的？有种站出来......
哗啦——
他正叫嚣着，一个人突然站了出来，吓得刘海中一哆嗦。
还没等他发作，又一个人站了出来，笑眯眯地盯着他。
你......你站出来干什么？
因为我现在要打你。”
话音刚落，一记更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刘海中脸上。
哎哟喂！这一巴掌打得狠，刘海中感觉满嘴牙都松动了。
妈的，有本事再打老子一下......
哗啦啦——
又有几个人站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朝刘海中扬起手。
我的妈呀！刘海中吓得惨叫一声，扭动肥胖的身躯转身就跑：行，你们够狠，老子记住你们了！
这才到哪儿啊？抓住这个 ** ，给他加深一下记忆......
话音未落，几个人冷笑着扑了上去。
啊......哎哟......
我是院里的二大爷，你们敢动手，老子就......
啊呀......别打了......
光天？光福？快来救爹......
......
再也硬气不起来了，被围住的刘海中被人按在地上痛揍。
......
这可怎么办？他们真敢动手！听着父亲凄厉的惨叫和求救声，刘光天兄弟俩对视一眼，竟然扭头溜了。
没错，就是溜了。
两个儿子怕挨打，丢下刘海中一个人承受，真是孝顺啊。
咱们也走。”连亲儿子都跑了，闫埠宽更不会去救人。
趁着大家都在揍刘海中没人注意，正是开溜的好时机。
毕竟现在虎落平阳，想欺负他们的太多了。
开这个会真是太不明智了。
爹......等等我们......闫解放兄弟俩蹑手蹑脚地跟上闫埠宽。
闫老师这是要去哪儿啊？一个人笑吟吟地拦住闫埠宽父子三人：前几天我家的小猫不小心跑到你们家，你们非说它偷喝了二斤香油，讹了我八毛钱。
这笔账，是不是该算算了？
嘿嘿......大光兄弟，这事儿真没冤枉你，确实喝了我们家二斤......
放 ** 屁！
两个月大的猫还没二斤重，能偷喝二斤香油？骗鬼呢！赶紧还钱，连本带利给一块吧。”
什么？！
闫埠宽傻眼了，这混账的算法跟谁学的？借八毛钱五天利息两毛，简直丧心病狂！
怎么着？想赖账？
那人阴笑着卷起袖子，一把揪住闫埠宽的衣领：不给钱也行，五分钱一耳光，一块钱二十个巴掌。
要钱还是要肉偿？
你...
闫埠宽气得直翻白眼。
别说没钱，有钱也不能给啊！
这些年他在院里连蒙带骗捞了不少好处。
要是开了这个口子，所有人都来找他要钱怎么办？
这钱绝对不能给！
想到这里，闫埠宽把心一横，梗着脖子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势：老子选肉偿...
好得很！
那人狞笑着抡圆胳膊，照着闫埠宽的老脸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哎哟我的娘！
这一下又脆又疼，闫埠宽捂着脸直叫唤：轻...轻点儿...
没门儿！
那人揪着衣领，像打羽毛球似的左右开弓。
啪！
啪！
哎哟喂...
别...等会儿...受不了了...
钱不是我一个人花的，还有俩儿子，剩下的巴掌让他们挨...
闫埠宽满嘴是血，牙都被打掉了，疼得直哼哼，居然想让儿子替他受罚。
别啊爹，您老骨头硬朗，越打越长寿，儿子可不敢抢这福分...
大光兄弟，使劲抽，我爹脸皮厚，抗揍！
闫解成兄弟俩得很，嚷嚷着挤开人群溜之大吉。
不孝子啊！
哎哟喂...
啪！
啪！
闫埠宽一边骂儿子，一边挨着响亮的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前院回荡。
大光你快点，打完换我，我跟闫埠宽这老东西还有笔账没算呢。”
加我一个！
也算上我...
排队的人越来越多，被打得眼冒金星的闫埠宽迷迷糊糊看见一群人围上来，吓得眼睛都不花了：别光打我啊，刘海中也没少坑你们...
闫埠宽你个 ** ！
刚爬起来的刘海中听到这话火冒三丈：想拉老子垫背？我跟你拼了...
别急二大爷，等我们算完账，您再找闫埠宽算账不迟...
后面排好队，有冤报冤，有仇 ** ，算完账就把这俩狗东西轰出去...
话音刚落，闫埠宽和刘海中面前就排起了长队，等着扇耳光的人比春运还多。
不对啊！
不是说三家吗？怎么没见贾张氏...
哎哟我的老天爷！
用头巾遮着脸排队的贾张氏听见有人点名，也顾不上趁 ** 刘海中他们了，扭着肥硕的身子就要开溜。
跑得掉吗？
在一旁看戏的贾正毅瞧见一头戴黄头巾的肥猪摇摇晃晃往外跑，不用想就知道是贾张氏。
吃屎去吧你。”
贾正毅伸脚一绊，贾张氏摔了个狗吃屎。
哎哟！
哪个缺德...
是你爷爷我。”
贾正毅笑着揪住贾张氏的衣领，像拖死狗似的把她拽到闫埠宽旁边：这边也排一队，都记好了，打完一轮换人接着排。
都是一个院的，谁也别落下。”
贾主任说得对...
什么主任，现在是厂长了...
恭喜正毅高升啊...
在一片恭维声中，贾张氏面前也排起了长队，个个摩拳擦掌。
打贾张氏已经不光是私人恩怨了。
贾瘸子！
放开我！放开...
看着长长的队伍，贾张氏腿都软了。
一人一巴掌都能要她半条命。
想都别想，好好享受吧老东西。”
贾正毅咧嘴一笑，冲身后摆摆手：你们继续，我还有事。
对了，快过年了，外人就别留在院里了，晦气。”
明白明白！
贾厂长放心，这几个狗东西一秒都别想多待...
暗示这么明显，众人心领神会：打完就把闫埠宽他们轰出去。
贾瘸子！你丧尽天良这么对老太太...
贾正毅你给我等着！我刘海中记住你了...
正毅啊...看在我帮过你的份上，还有于莉...让我们一家...
身后的叫骂哀求贾正毅充耳不闻，一手插兜一手拎着公文包往家走。
别愣着了各位，开始吧。”
贾正毅懒得搭理他们，直接动手发出信号。
手臂一挥，清脆的耳光声接连响起，在四合院里回荡不绝。
“啊啊啊……”
场面惨不忍睹。
没过多久，闫埠宽、刘海中、贾张氏三人的脸就被打得又青又紫，肿得像猪头一样。
“啊啊啊……”
与此同时，许家。
“贾瘸子下手也太狠了！”
躲在窗边的许大茂，看着闫埠宽三人挨打惨叫的样子，忍不住头皮发麻。
幸好被母亲拉住没去凑热闹，否则贾瘸子肯定会找借口，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没啥好看的了。”
许母叹了口气，神情黯淡地坐下：“这回闫埠宽他们彻底栽了，以后在院里，贾瘸子真要一手遮天了。”
“气死我了！”
棒梗看到贾张氏被打得满脸是血，气得从凳子上跳下来：“一群废物，就这么被贾瘸子收拾了？”
“不废物又能怎样？你没听见那些人拍马屁，都喊他厂长了？”
车轮刚停稳在院门前，贾正毅就被眼前的阵仗惊住了——乌泱泱的人群将前院围得水泄不通，看工装打扮都是刚下班的住户。
谁这么大排场？
易中海早已威信扫地，刘海中、闫埠宽前些天刚在化粪池过，至于领导视察更不可能——院里这帮人可不是这般态度。
各位街坊......
闫埠宽标志性的嗓音从人堆里传来。
贾正毅顿时了然，悄声寻了个角落静观其变。
知道大伙儿上班辛苦，就说几句......闫埠宽举起块木牌，为免有人不识字，我给大家念念......
还是我来吧老闫。”刘海中迫不及待抢过话头，首先是我们几家现在无处落脚，几十年老邻居了，大家总不能眼睁睁......
少放屁！爱死哪儿死哪儿去！
拿块破牌吓唬谁呢？想让我们捐钱？做梦！
赶紧滚蛋！耽误老子休息！
在一片骂声中，人群作鸟兽散。
刘海中一下子愣住了，难道他没说明白，还是告示写得不够清楚？话还没说完，这些人怎么就要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各位请留步！
大家别急着走，不是要收你们的钱，是我们出钱......
只要大家同意我们住进院里的地窖，每个月我们三家出十块钱，买肉请大家吃一顿。”
眼看形势不对，刘海中赶紧抛出诱人的条件。
三家一个月才十块钱？刘海中你这也太敢想了吧？
就是！你们占了地窖，我们的东西往哪儿放？再说，三家一个月十块钱，每家一天才一毛多，分到每个人头上住一天才几分钱，却要占这么大个地窖，这么精明的账，是哪个 ** 算的？
......
听到这话，闫埠宽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少在这儿废话！刚才我们留下来就是想看看你们会不会加价，现在明白了，这两个老东西还想摆大爷的谱糊弄我们呢。
散了散了，走慢点说不定又要被占便宜。”
说得对，大家快走，这儿捞不着好处......
......
这回所有人都要走，不像刚才只有那些不识字或不清楚状况的人。
别走啊各位，有事好商量！闫埠宽急了，扔下牌子一个个拦着人喊：能商量，只要让我们住下，什么都好说......
怎么个商量法？还真有人停下脚步，斜眼瞅着闫埠宽：商量？你们能加钱吗？
这个......提到加钱简直要了闫埠宽的老命，他犹豫地看向脸色铁青的刘海中：老刘，你说呢？
老子没钱，要加你自己加！刘海中直接火了，要是答应了一个人的条件，全院这么多人得加多少钱啊：老子是七级钳工，又是院里的大爷，认识不少领导，你们别欺人太甚......
欺负你又怎样？
哎哟喂！这老东西又嘚瑟起来了？忘了在化粪池里喊救命的时候了？
来来来......老东西，你倒是说说，我们能把你怎么样？
......
转眼间，那些受过刘海中一家欺负的人都冷笑着围了上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一下子被十几个人围住，刘海中慌了，但还是强装镇定地维持着二大爷的威严：我警告你们别乱来，我认识很多......
啪！
话还没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重重扇在刘海中脸上。
人太多看不清是谁动的手，但一个充满不屑的声音响起：你这么厉害，当初被扔进化粪池、房子被过户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叫人啊？
那是老子不愿意！刘海中捂着 ** 辣的脸，怒视众人：刚才是谁打的？有种站出来......
哗啦——
他正叫嚣着，一个人突然站了出来，吓得刘海中一哆嗦。
还没等他发作，又一个人站了出来，笑眯眯地盯着他。
你......你站出来干什么？
因为我现在要打你。”
话音刚落，一记更响亮的耳光重重落在刘海中脸上。
哎哟喂！这一巴掌打得狠，刘海中感觉满嘴牙都松动了。
妈的，有本事再打老子一下......
哗啦啦——
又有几个人站了出来，二话不说就朝刘海中扬起手。
我的妈呀！刘海中吓得惨叫一声，扭动肥胖的身躯转身就跑：行，你们够狠，老子记住你们了！
这才到哪儿啊？抓住这个 ** ，给他加深一下记忆......
话音未落，几个人冷笑着扑了上去。
啊......哎哟......
我是院里的二大爷，你们敢动手，老子就......
啊呀......别打了......
光天？光福？快来救爹......
......
再也硬气不起来了，被围住的刘海中被人按在地上痛揍。
......
这可怎么办？他们真敢动手！听着父亲凄厉的惨叫和求救声，刘光天兄弟俩对视一眼，竟然扭头溜了。
没错，就是溜了。
两个儿子怕挨打，丢下刘海中一个人承受，真是孝顺啊。
咱们也走。”连亲儿子都跑了，闫埠宽更不会去救人。
趁着大家都在揍刘海中没人注意，正是开溜的好时机。
毕竟现在虎落平阳，想欺负他们的太多了。
开这个会真是太不明智了。
爹......等等我们......闫解放兄弟俩蹑手蹑脚地跟上闫埠宽。
闫老师这是要去哪儿啊？一个人笑吟吟地拦住闫埠宽父子三人：前几天我家的小猫不小心跑到你们家，你们非说它偷喝了二斤香油，讹了我八毛钱。
这笔账，是不是该算算了？
嘿嘿......大光兄弟，这事儿真没冤枉你，确实喝了我们家二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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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闫埠宽傻眼了，这混账的算法跟谁学的？借八毛钱五天利息两毛，简直丧心病狂！
怎么着？想赖账？
那人阴笑着卷起袖子，一把揪住闫埠宽的衣领：不给钱也行，五分钱一耳光，一块钱二十个巴掌。
要钱还是要肉偿？
你...
闫埠宽气得直翻白眼。
别说没钱，有钱也不能给啊！
这些年他在院里连蒙带骗捞了不少好处。
要是开了这个口子，所有人都来找他要钱怎么办？
这钱绝对不能给！
想到这里，闫埠宽把心一横，梗着脖子摆出一副豁出去的架势：老子选肉偿...
好得很！
那人狞笑着抡圆胳膊，照着闫埠宽的老脸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哎哟我的娘！
这一下又脆又疼，闫埠宽捂着脸直叫唤：轻...轻点儿...
没门儿！
那人揪着衣领，像打羽毛球似的左右开弓。
啪！
啪！
哎哟喂...
别...等会儿...受不了了...
钱不是我一个人花的，还有俩儿子，剩下的巴掌让他们挨...
闫埠宽满嘴是血，牙都被打掉了，疼得直哼哼，居然想让儿子替他受罚。
别啊爹，您老骨头硬朗，越打越长寿，儿子可不敢抢这福分...
大光兄弟，使劲抽，我爹脸皮厚，抗揍！
闫解成兄弟俩得很，嚷嚷着挤开人群溜之大吉。
不孝子啊！
哎哟喂...
啪！
啪！
闫埠宽一边骂儿子，一边挨着响亮的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前院回荡。
大光你快点，打完换我，我跟闫埠宽这老东西还有笔账没算呢。”
加我一个！
也算上我...
排队的人越来越多，被打得眼冒金星的闫埠宽迷迷糊糊看见一群人围上来，吓得眼睛都不花了：别光打我啊，刘海中也没少坑你们...
闫埠宽你个 ** ！
刚爬起来的刘海中听到这话火冒三丈：想拉老子垫背？我跟你拼了...
别急二大爷，等我们算完账，您再找闫埠宽算账不迟...
后面排好队，有冤报冤，有仇 ** ，算完账就把这俩狗东西轰出去...
话音刚落，闫埠宽和刘海中面前就排起了长队，等着扇耳光的人比春运还多。
不对啊！
不是说三家吗？怎么没见贾张氏...
哎哟我的老天爷！
用头巾遮着脸排队的贾张氏听见有人点名，也顾不上趁 ** 刘海中他们了，扭着肥硕的身子就要开溜。
跑得掉吗？
在一旁看戏的贾正毅瞧见一头戴黄头巾的肥猪摇摇晃晃往外跑，不用想就知道是贾张氏。
吃屎去吧你。”
贾正毅伸脚一绊，贾张氏摔了个狗吃屎。
哎哟！
哪个缺德...
是你爷爷我。”
贾正毅笑着揪住贾张氏的衣领，像拖死狗似的把她拽到闫埠宽旁边：这边也排一队，都记好了，打完一轮换人接着排。
都是一个院的，谁也别落下。”
贾主任说得对...
什么主任，现在是厂长了...
恭喜正毅高升啊...
在一片恭维声中，贾张氏面前也排起了长队，个个摩拳擦掌。
打贾张氏已经不光是私人恩怨了。
贾瘸子！
放开我！放开...
看着长长的队伍，贾张氏腿都软了。
一人一巴掌都能要她半条命。
想都别想，好好享受吧老东西。”
贾正毅咧嘴一笑，冲身后摆摆手：你们继续，我还有事。
对了，快过年了，外人就别留在院里了，晦气。”
明白明白！
贾厂长放心，这几个狗东西一秒都别想多待...
暗示这么明显，众人心领神会：打完就把闫埠宽他们轰出去。
贾瘸子！你丧尽天良这么对老太太...
贾正毅你给我等着！我刘海中记住你了...
正毅啊...看在我帮过你的份上，还有于莉...让我们一家...
身后的叫骂哀求贾正毅充耳不闻，一手插兜一手拎着公文包往家走。
别愣着了各位，开始吧。”
贾正毅懒得搭理他们，直接动手发出信号。
手臂一挥，清脆的耳光声接连响起，在四合院里回荡不绝。
“啊啊啊……”
场面惨不忍睹。
没过多久，闫埠宽、刘海中、贾张氏三人的脸就被打得又青又紫，肿得像猪头一样。
“啊啊啊……”
与此同时，许家。
“贾瘸子下手也太狠了！”
躲在窗边的许大茂，看着闫埠宽三人挨打惨叫的样子，忍不住头皮发麻。
幸好被母亲拉住没去凑热闹，否则贾瘸子肯定会找借口，让他也尝尝这滋味。
“没啥好看的了。”
许母叹了口气，神情黯淡地坐下：“这回闫埠宽他们彻底栽了，以后在院里，贾瘸子真要一手遮天了。”
“气死我了！”
棒梗看到贾张氏被打得满脸是血，气得从凳子上跳下来：“一群废物，就这么被贾瘸子收拾了？”
“不废物又能怎样？你没听见那些人拍马屁，都喊他厂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