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反应过来，一把推开贾正毅，抬脚就踢：“** 你占我便宜！”
“谁占谁便宜，别这么见外。”
贾正毅灵活一闪，晃了晃手里的红酒和牛肉：“中午没吃好吧？不嫌弃的话，陪我吃点？”
“不吃！”
望着罐头和香喷喷的牛肉，陈丽咽了咽口水，狠狠扭过头：“我中午吃得可饱了，你这** 别自作多情，我才不会为你饿肚子。”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贾正毅笑了笑，把红酒、罐头和牛肉放在桌上：“下午还有任务，晚上回来再吃。
你帮我看着，别让老鼠偷走了。”
“刚来就要走？”
贾正毅没搭理，冲她摆摆手：“又不是我老婆，别管这么宽。
还有，别老跟人动手，明明有淑女气质，干嘛非当悍妇。”
“你……”
办公室门“咔嚓”
一声关上，气得陈丽直跺脚：“我等你回来！再敢放我鸽子，我就……我就……”
好像没什么能威胁到贾正毅的。
“……我就真生气了！”
心虚地补了一句，陈丽气鼓鼓地坐下。
酱牛肉的香味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烦人。
咕噜噜——
饿了。
气了一整天，别说午饭，连早饭都没怎么吃。
现在贾正毅回来了，还带了牛肉和红酒，肯定是知道错了，在道歉呢。
大男人拉不下面子很正常。
“噗——”
想到这儿，陈丽忍不住笑出声，起身把牛肉和罐头拿过来。
红酒？
下午还要上班，先不喝了。
那** 不是说晚上还回来吗？到时候一起喝，顺便聊聊整顿车间的事。
“老鼠不偷，我吃你有意见？”
嘀咕着，陈丽打开包着牛肉的荷叶，深深闻了闻：“真香啊，算你这** 有诚意。”
“真好吃。”
一口牛肉下去，陈丽满脸幸福，又打开罐头，用饭盒里的勺子舀了口汤汁，甜滋滋的。
“这么会照顾人，肯定骗过不少女人。
还好我有心上人了，你的付出注定打水漂……”
陈丽得意一笑，专心享用起美食。
“心上人？”
“那也得让我先尝尝鲜……”
贾正毅嘴角一扬，转身躲进曹国安办公室睡午觉去了。
听门缝，猥琐不大气？
贾正毅才不在乎大气，不吃亏能占便宜就行。
再说了，谁规定主角非得是坦荡君子？
老曹不在，贾正毅连门都懒得敲，直接推门进去。
“啊！”
正靠在办公桌前打瞌睡的刘助理听到开门声，猛地跳起来，还以为陈丽又杀过来了。
“这反应，我有这么吓人？”
刘芳被自己的举动惊到了，贾正毅略带疑惑地瞥了她一眼，径直走向沙发。
没事的贾主任，刚才打了个瞌睡。”
确认不是陈丽后，刘芳松了口气，快步跟上：您是来找曹主任的吧？他出去有一阵了，需要我去叫他吗？
已经见过了，我就是上来休息会儿。”
贾正毅摆摆手，踢掉鞋子准备躺下。
您要在这儿午睡？
刘芳脸色顿时变了，心里暗骂曹国安不是东西。
明明知道自己下个月就要结婚，还让贾正毅过来，这不是存心要她难堪吗？
拿条毯子来，三点半叫醒我。”
疲惫的贾正毅没注意她的表情，枕着胳膊合上了眼。
哦...
看他这么理所当然，刘芳明白了——曹国安肯定把什么都告诉他了。
虽然满心不情愿，但她不敢拒绝。
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要是传出去，别说嫁人，她都没脸活下去了。
取来毯子后，刘芳顺手锁上门，生怕陈丽突然闯进来。
见贾正毅闭着眼，她稍稍放松了些，至少不用面对面尴尬。
正要给他盖毯子时，刘芳扶起他的头轻声道：主任？您抬下头。”
嗯...
半梦半醒的贾正毅以为是拿枕头，顺从地抬起头。
下一秒他却彻底清醒了——刘芳竟让他枕在自己腿上。
这未免太离谱了。
你这是...
请闭上眼睛，贾主任。”
刘芳红着脸捂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悄悄探向他的腰带。
贾正毅猛地坐起身：曹国安平时都这么的？
你...你还想怎样？
被吓到的刘芳声音发颤：我下个月就要结婚，要是...我还怎么活？
什么...
刚要发火，贾正毅突然反应过来——曹国安所谓的午休，原来另有玄机。
误会了，我没那意思。”
他甩开毯子摆摆手：你去忙吧，我就是单纯睡个觉。”
贾主任您？
看着地上的毯子，刘芳愣住了。
三点半叫我。”
懒得解释，贾正毅裹紧大衣翻身假寐，心里却暗叹曹国安真会享受。
要是陈丽也能这么懂事就好了...
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刘芳顿时涨红了脸，又暗自庆幸。
犹豫片刻后小声央求：贾主任...能不能请您和曹主任说说，别再为难我了？
申请调岗不行么？
得知她还没真正 ** ，贾正毅有些意外。
但非亲非故的，他不想多管闲事。
我需要钱。”
刘芳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父亲早逝，母亲腿脚不便，弟弟刚上初中...家里就靠我...
所以曹国安每次都给钱？
贾正毅诧异地睁开眼。
给得不多...每次五毛一块的，全看他心情...
原来是一场交易。
贾正毅来了兴致，转身盯着她：你想过没有？等结婚后，曹国安就不会满足于现在这样了。”
嗯...
刘芳羞得说不出话，只能点头，哀求地望着他：您和曹国安不一样...您是个好人。”
就因为我刚才没碰你？
贾正毅突然笑出声，坐起来掏出一叠钞票拍在桌上：我要是曹国安，根本不会等到你结婚。
只要钱给够，有什么办不到的？
贾主任您...
看着厚厚的钞票，再看他戏谑的笑容，刘芳黯然地转身：当我没说...幸好曹国安比您吝啬...
不再谈谈？
贾正毅对她产生了兴趣——当然不是那种兴趣。
没什么好谈的。
等结婚后我就申请调去车间...
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能干什么活？
贾正毅打断她，拍了拍沙发：过来坐，聊聊怎么让我心甘情愿给你钱——不用你付出代价的那种。”
这怎么可能...
刘芳虽然心动，但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怎么不可能？哪怕你讲个笑话逗我开心，我都可能给钱...
真的？
她眼睛一亮，急忙坐下：从前有个...
你还真讲笑话？
贾正毅无奈扶额：那只是个比方。
动动脑子，你有什么我觉得值钱的东西？
话说到这份上，就看刘芳够不够聪明了。
看着桌上厚厚一叠钞票，刘芳的心跳加速了。
这可是个费脑子的活儿，要是想不通透，这钱还真不好赚......
曹国安？
贾正毅话还没说完，刘芳立刻抓住了关键。
需要动脑筋的任务，还指名要她来做。
放眼整个京城，她最熟悉又能被贾正毅认可的，就只有曹国安了。
表面上曹国安是领导，但实际上贾正毅才是幕后掌控者。
三个字值十块钱，继续往下说。”
见刘芳反应够快，贾正毅抽出一张十元钞票拍在她手心：归你了。”
这就赚了十块钱？
盯着手中的钞票，刘芳有些恍惚。
她在曹国安那里辛苦半个月，也挣不到这么多。
果然，动脑子比卖力气赚钱多了。
你是想让我监视曹国安，然后把他的动向都汇报给你，对吗？
按字数算钱，多说几句能赚多少？
刘芳强压着兴奋，在心里默默计算着。
说得不错。”
贾正毅抽出五块钱放在刘芳手里，又把刚才的十元收了回去：贪心容易出错，不知足害人害己，这是给你的教训。”
刘芳愣住了，说了这么多不但没赚到钱，反而亏了五块。
明白了。”
她无话可说，毕竟是自己先耍小聪明，以后机会多的是。
怎么不说了？
不是都说完了吗？
刘芳一脸茫然地看着贾正毅：任务已经很清楚了，你还有别的吩咐？
没别的，我给你补充几点，看看你损失了多少......
贾正毅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盯着刘芳缓缓道来：第一，要隐藏好自己，尽量减少和我的接触；第二，不用汇报曹国安的所有事，只说他对我不利的举动；第三......
别说了，我懂！
这么多字算下来可亏大了，刘芳赶紧捂住贾正毅的嘴：第三，要学会分析，多观察多思考，筛选曹国安接触的人和说过的话，只汇报对您不利的信息，要谨慎行事，对吗？
虽然啰嗦了点，但都说对了。”
贾正毅咧嘴一笑，抓起一叠钞票塞进刘芳手里，少说也有七八十块。
这...这也太多了吧？
钱是不少，可刘芳觉得手里沉甸甸的，连胳膊都有些发软。
贪心的人还会嫌钱多？
不等她推辞，贾正毅捏了捏刘芳的脸蛋：收好吧，时间到了，我也该走了，帮我把鞋拿来。”
我给您穿上。”
把钱收好，刘芳快步跑去捡起鞋子，蹲下来帮贾正毅穿好。
要是怕被纠缠，可以告诉曹国安，就说中午我来过，你误会了帮了个小忙。
我想要，你没给，最后是你主动的，这点必须说清楚。”
毕竟是自己的眼线，能帮就帮一把。
至于她能不能摆脱麻烦，贾正毅并不在意，做到这份上已经仁至义尽了。
谢谢贾主任。”
刘芳感动得眼眶发热，拿起桌上的钱递给贾正毅：您的钱忘了......
没忘，这都是给你的。”
接过钱直接塞进刘芳口袋，顺手捏了捏她的臀部：这是活动经费，虽然没什么应酬，但你可以告诉曹国安，说是给你的封口费。”
你还真想抢在我丈夫前面？
刘芳拍开那只不安分的手，狠狠瞪了贾正毅一眼：我终于明白曹国安为什么听你的了。
目标明确，出手阔绰，再坚固的堡垒也抵挡不住。”
这你可错了，不是谁都值得我大方。”
贾正毅轻挑刘芳的下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转身离去。
等等！
刘芳叫住他，犹豫片刻后鼓起勇气：这么多钱我不安心，要不...我用嘴帮你？
你会吗？
这还需要技巧？
刘芳彻底懵了，她可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提出这个建议的。
回去练练，下次找你。”
想起上次被雨水和海棠折腾的经历，贾正毅心有余悸。
没有下次！曹国安求了我那么久我都没答应，我才不学这种......
你会学的。”
“谁占谁便宜，别这么见外。”
贾正毅灵活一闪，晃了晃手里的红酒和牛肉：“中午没吃好吧？不嫌弃的话，陪我吃点？”
“不吃！”
望着罐头和香喷喷的牛肉，陈丽咽了咽口水，狠狠扭过头：“我中午吃得可饱了，你这** 别自作多情，我才不会为你饿肚子。”
“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贾正毅笑了笑，把红酒、罐头和牛肉放在桌上：“下午还有任务，晚上回来再吃。
你帮我看着，别让老鼠偷走了。”
“刚来就要走？”
贾正毅没搭理，冲她摆摆手：“又不是我老婆，别管这么宽。
还有，别老跟人动手，明明有淑女气质，干嘛非当悍妇。”
“你……”
办公室门“咔嚓”
一声关上，气得陈丽直跺脚：“我等你回来！再敢放我鸽子，我就……我就……”
好像没什么能威胁到贾正毅的。
“……我就真生气了！”
心虚地补了一句，陈丽气鼓鼓地坐下。
酱牛肉的香味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烦人。
咕噜噜——
饿了。
气了一整天，别说午饭，连早饭都没怎么吃。
现在贾正毅回来了，还带了牛肉和红酒，肯定是知道错了，在道歉呢。
大男人拉不下面子很正常。
“噗——”
想到这儿，陈丽忍不住笑出声，起身把牛肉和罐头拿过来。
红酒？
下午还要上班，先不喝了。
那** 不是说晚上还回来吗？到时候一起喝，顺便聊聊整顿车间的事。
“老鼠不偷，我吃你有意见？”
嘀咕着，陈丽打开包着牛肉的荷叶，深深闻了闻：“真香啊，算你这** 有诚意。”
“真好吃。”
一口牛肉下去，陈丽满脸幸福，又打开罐头，用饭盒里的勺子舀了口汤汁，甜滋滋的。
“这么会照顾人，肯定骗过不少女人。
还好我有心上人了，你的付出注定打水漂……”
陈丽得意一笑，专心享用起美食。
“心上人？”
“那也得让我先尝尝鲜……”
贾正毅嘴角一扬，转身躲进曹国安办公室睡午觉去了。
听门缝，猥琐不大气？
贾正毅才不在乎大气，不吃亏能占便宜就行。
再说了，谁规定主角非得是坦荡君子？
老曹不在，贾正毅连门都懒得敲，直接推门进去。
“啊！”
正靠在办公桌前打瞌睡的刘助理听到开门声，猛地跳起来，还以为陈丽又杀过来了。
“这反应，我有这么吓人？”
刘芳被自己的举动惊到了，贾正毅略带疑惑地瞥了她一眼，径直走向沙发。
没事的贾主任，刚才打了个瞌睡。”
确认不是陈丽后，刘芳松了口气，快步跟上：您是来找曹主任的吧？他出去有一阵了，需要我去叫他吗？
已经见过了，我就是上来休息会儿。”
贾正毅摆摆手，踢掉鞋子准备躺下。
您要在这儿午睡？
刘芳脸色顿时变了，心里暗骂曹国安不是东西。
明明知道自己下个月就要结婚，还让贾正毅过来，这不是存心要她难堪吗？
拿条毯子来，三点半叫醒我。”
疲惫的贾正毅没注意她的表情，枕着胳膊合上了眼。
哦...
看他这么理所当然，刘芳明白了——曹国安肯定把什么都告诉他了。
虽然满心不情愿，但她不敢拒绝。
那些见不得光的事要是传出去，别说嫁人，她都没脸活下去了。
取来毯子后，刘芳顺手锁上门，生怕陈丽突然闯进来。
见贾正毅闭着眼，她稍稍放松了些，至少不用面对面尴尬。
正要给他盖毯子时，刘芳扶起他的头轻声道：主任？您抬下头。”
嗯...
半梦半醒的贾正毅以为是拿枕头，顺从地抬起头。
下一秒他却彻底清醒了——刘芳竟让他枕在自己腿上。
这未免太离谱了。
你这是...
请闭上眼睛，贾主任。”
刘芳红着脸捂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悄悄探向他的腰带。
贾正毅猛地坐起身：曹国安平时都这么的？
你...你还想怎样？
被吓到的刘芳声音发颤：我下个月就要结婚，要是...我还怎么活？
什么...
刚要发火，贾正毅突然反应过来——曹国安所谓的午休，原来另有玄机。
误会了，我没那意思。”
他甩开毯子摆摆手：你去忙吧，我就是单纯睡个觉。”
贾主任您？
看着地上的毯子，刘芳愣住了。
三点半叫我。”
懒得解释，贾正毅裹紧大衣翻身假寐，心里却暗叹曹国安真会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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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刘芳顿时涨红了脸，又暗自庆幸。
犹豫片刻后小声央求：贾主任...能不能请您和曹主任说说，别再为难我了？
申请调岗不行么？
得知她还没真正 ** ，贾正毅有些意外。
但非亲非故的，他不想多管闲事。
我需要钱。”
刘芳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父亲早逝，母亲腿脚不便，弟弟刚上初中...家里就靠我...
所以曹国安每次都给钱？
贾正毅诧异地睁开眼。
给得不多...每次五毛一块的，全看他心情...
原来是一场交易。
贾正毅来了兴致，转身盯着她：你想过没有？等结婚后，曹国安就不会满足于现在这样了。”
嗯...
刘芳羞得说不出话，只能点头，哀求地望着他：您和曹国安不一样...您是个好人。”
就因为我刚才没碰你？
贾正毅突然笑出声，坐起来掏出一叠钞票拍在桌上：我要是曹国安，根本不会等到你结婚。
只要钱给够，有什么办不到的？
贾主任您...
看着厚厚的钞票，再看他戏谑的笑容，刘芳黯然地转身：当我没说...幸好曹国安比您吝啬...
不再谈谈？
贾正毅对她产生了兴趣——当然不是那种兴趣。
没什么好谈的。
等结婚后我就申请调去车间...
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能干什么活？
贾正毅打断她，拍了拍沙发：过来坐，聊聊怎么让我心甘情愿给你钱——不用你付出代价的那种。”
这怎么可能...
刘芳虽然心动，但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怎么不可能？哪怕你讲个笑话逗我开心，我都可能给钱...
真的？
她眼睛一亮，急忙坐下：从前有个...
你还真讲笑话？
贾正毅无奈扶额：那只是个比方。
动动脑子，你有什么我觉得值钱的东西？
话说到这份上，就看刘芳够不够聪明了。
看着桌上厚厚一叠钞票，刘芳的心跳加速了。
这可是个费脑子的活儿，要是想不通透，这钱还真不好赚......
曹国安？
贾正毅话还没说完，刘芳立刻抓住了关键。
需要动脑筋的任务，还指名要她来做。
放眼整个京城，她最熟悉又能被贾正毅认可的，就只有曹国安了。
表面上曹国安是领导，但实际上贾正毅才是幕后掌控者。
三个字值十块钱，继续往下说。”
见刘芳反应够快，贾正毅抽出一张十元钞票拍在她手心：归你了。”
这就赚了十块钱？
盯着手中的钞票，刘芳有些恍惚。
她在曹国安那里辛苦半个月，也挣不到这么多。
果然，动脑子比卖力气赚钱多了。
你是想让我监视曹国安，然后把他的动向都汇报给你，对吗？
按字数算钱，多说几句能赚多少？
刘芳强压着兴奋，在心里默默计算着。
说得不错。”
贾正毅抽出五块钱放在刘芳手里，又把刚才的十元收了回去：贪心容易出错，不知足害人害己，这是给你的教训。”
刘芳愣住了，说了这么多不但没赚到钱，反而亏了五块。
明白了。”
她无话可说，毕竟是自己先耍小聪明，以后机会多的是。
怎么不说了？
不是都说完了吗？
刘芳一脸茫然地看着贾正毅：任务已经很清楚了，你还有别的吩咐？
没别的，我给你补充几点，看看你损失了多少......
贾正毅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盯着刘芳缓缓道来：第一，要隐藏好自己，尽量减少和我的接触；第二，不用汇报曹国安的所有事，只说他对我不利的举动；第三......
别说了，我懂！
这么多字算下来可亏大了，刘芳赶紧捂住贾正毅的嘴：第三，要学会分析，多观察多思考，筛选曹国安接触的人和说过的话，只汇报对您不利的信息，要谨慎行事，对吗？
虽然啰嗦了点，但都说对了。”
贾正毅咧嘴一笑，抓起一叠钞票塞进刘芳手里，少说也有七八十块。
这...这也太多了吧？
钱是不少，可刘芳觉得手里沉甸甸的，连胳膊都有些发软。
贪心的人还会嫌钱多？
不等她推辞，贾正毅捏了捏刘芳的脸蛋：收好吧，时间到了，我也该走了，帮我把鞋拿来。”
我给您穿上。”
把钱收好，刘芳快步跑去捡起鞋子，蹲下来帮贾正毅穿好。
要是怕被纠缠，可以告诉曹国安，就说中午我来过，你误会了帮了个小忙。
我想要，你没给，最后是你主动的，这点必须说清楚。”
毕竟是自己的眼线，能帮就帮一把。
至于她能不能摆脱麻烦，贾正毅并不在意，做到这份上已经仁至义尽了。
谢谢贾主任。”
刘芳感动得眼眶发热，拿起桌上的钱递给贾正毅：您的钱忘了......
没忘，这都是给你的。”
接过钱直接塞进刘芳口袋，顺手捏了捏她的臀部：这是活动经费，虽然没什么应酬，但你可以告诉曹国安，说是给你的封口费。”
你还真想抢在我丈夫前面？
刘芳拍开那只不安分的手，狠狠瞪了贾正毅一眼：我终于明白曹国安为什么听你的了。
目标明确，出手阔绰，再坚固的堡垒也抵挡不住。”
这你可错了，不是谁都值得我大方。”
贾正毅轻挑刘芳的下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转身离去。
等等！
刘芳叫住他，犹豫片刻后鼓起勇气：这么多钱我不安心，要不...我用嘴帮你？
你会吗？
这还需要技巧？
刘芳彻底懵了，她可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提出这个建议的。
回去练练，下次找你。”
想起上次被雨水和海棠折腾的经历，贾正毅心有余悸。
没有下次！曹国安求了我那么久我都没答应，我才不学这种......
你会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