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王府布局 账香惊朝-《穿成反派夫人后我开摆了》

  朝阳初升,金銮殿上,百官肃立。

  春日第一朝,原该是歌舞升平、百事吉时,但今日,所有人都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劲。

  一方面,太后未至。

  另一方面,谢宴渊,来得太早。

  他身着玄青朝服,立于众臣之前,面色清冷如刀,眸中却含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寒意。

  就在钟鼓将鸣、早朝即启之时,内侍忽然高声禀告:

  “摄政王有本启奏——香案重启,请圣裁!”

  满殿哗然。

  香案?

  这个几年前就被封的“隐案”,如今竟由摄政王亲口重提?

  皇帝微怔,抬眸望向谢宴渊。

  “王叔,所奏何事?”

  谢宴渊拱手,低声却清晰:“臣所奏,关乎内宫香局、太医院不法私调、王府遭毒案之根。”

  “香局已非单一用香,而是……借香行蛊。”

  “蛊人者,居庙堂;误国者,藏深宫。”

  他抬手一挥,侍从立刻呈上黑木匣与账册。

  “此为香局五年账册原本,内列所有私香流动、暗中受益人名,实证俱在。”

  “臣恳请陛下——查!”

  皇帝眉头深锁,正要翻看,却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嗓音打断。

  “慢着——”

  殿门之侧,太后踏光而入,一袭明金凤袍,容色端庄,步步沉稳。

  她缓缓走来,声音清晰传入众耳:

  “摄政王此举,可是要毁哀家的名?”

  谢宴渊不动声色:“太后若心中无愧,何惧查账?”

  “哀家何须怕?”太后笑了,却冷如刀锋,“只是你堂堂摄政王,为一王妃遭毒之说,便要揪出全宫账本,未免太……小题大做。”

  “王妃?”她眼神轻扫,“你口中的账本,莫不是那位江氏妄自捏造之物?”

  “账本是否为真,香案是否为蛊——”谢宴渊冷声回应,“陛下看过,便知真假。”

  皇帝脸色阴沉地翻开账册,入目即是:

  “寿安宫支出:红骨香、忘川香”

  “李承一收用:心操液、梦息草”

  他目光微颤,转头看向太后:“母后,这些……属实?”

  太后未动声色:“谁能证明,此账不是伪造?”

  “我。”一道女子清音,穿透众人耳膜。

  江枝身着朝服,自门外缓步入殿,姿态不卑不亢,步伐沉稳。

  她走至殿中,一拱手:“王妃江氏,参见陛下。”

  “臣妾昨夜亲赴寿安宫落神木处,得前香局总管白嬷嬷所留信迹与印证,香谱账目皆藏于窖中,不为外人所知。”

  “此账册,封有其私印、药香局旧徽,亦有墨香引纹,无法伪造。”

  她再抬头:“太后若言臣妾造假,请命御医,以香验之;若太后不允——那便说明她,心虚。”

  太后眉心一紧,冷声道:“你一个后宅女子,竟敢直闯宫禁?”

  江枝抬眼,淡笑:

  “太后亲送毒香入王府,我为求证,亲闯何妨?”

  “若太后有胆施香,臣妾便有胆破局。”

  “若太后当得‘母仪天下’,那请拿出母仪之姿——当得起查。”

  满殿静默。

  皇帝缓缓开口:“传太医院首医、香监、李承一、礼部尚仪入殿——即刻勘证香账真假。”

  “在结果出来前,此案暂停所有争议。”

  谢宴渊收敛锋芒,退后一步。

  江枝站定不动,目光落在太后身上。

  而太后,只是微微一笑,嘴角那抹弧度,冷得像冰:

  “江氏,你赢了第一局。”

  “但哀家,不止一盘棋。”

  ?

  退朝之后,王府偏厅。

  谢宴渊并未言语,只是静静看着她脱下朝袍,将黑木匣封入密柜。

  良久,他开口:“你何时知道她不会轻易认账?”

  “从她焚尸的那一刻起。”

  江枝冷声:“她不是怕死人,而是怕死人开口。”

  “白嬷嬷那样的人,若不是她怕暴露,就不会死。”

  “太后这一招,是想借死人来断线,可惜她忘了——”

  “死人,也能留下真话。”

  谢宴渊轻轻颔首,忽而语气一转:“你进朝殿前,说的话,谁教你的?”

  “哪句?”

  “‘若太后有胆施香,我便有胆破局’。”

  “……我自己编的。”

  谢宴渊低笑:“挺拽。”

  “你不是喜欢我嘴毒?”江枝反撩,“我嘴毒的时候你不说话,我温柔点你又说我不像我。”

  谢宴渊走近一步:“你现在的样子,正合我心意。”

  他低头,声音低哑:“记住,从今日起——你不仅是王妃,也是王府正主。”

  “你要打的局,本王陪你打;你要赢的仗,本王替你护。”

  江枝一愣,忽然轻笑。

  “那你可别后悔。”

  “我这人——杀疯了,不认亲。”

  谢宴渊轻轻将她揽入怀中:“我等你杀疯。”

  系统:【叮!关系契约进度 9%,当前39%;身份认同达成阶段一,宿主获得“王府正式控制权限”】

  江枝:“……”

  系统你说得像我在玩宫斗模拟游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