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红颜攻略正当时,曲线访友谋凤仪-《我在大明靠红颜练武升官》

  到了府学,陈洛熟门熟路地找到了楚梦瑶。

  他寻了个由头,说是感谢她前日帮忙引路,又谈及学问之事,言语恳切,理由让人难以拒绝。

  随即,他便取出了那支新购置的、做工更为精美、玉质也更加上乘的玉簪,递到了楚梦瑶面前。

  楚梦瑶看着那支在日光下泛着温润光泽、明显比之前那支青玉簪贵重许多的玉簪,先是一怔,清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错愕,随即,一丝难以言喻的欣喜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她心底漾开圈圈涟漪。

  她并非贪图财物之人,但这份来自陈洛的、明显用了心思的礼物,让她感受到了一种被重视的暖意。

  【楚梦瑶心境:收到陈洛精心准备礼物的意外惊喜与触动 (7.8)】

  (点评:相较于上次随手相赠,此次玉簪明显更贵重精致,感受到陈洛的用心,清冷的心湖被投入石子,产生明显的愉悦波动。)

  【缘玉 390!(楚梦瑶,当日第一次触发!基数50 x 波动系数7.8)】

  她犹豫了一下,在陈洛真诚的目光下,终究还是伸手接了过来,低声道了句:“多谢陈师弟。”

  指尖触及那温润的玉石,心中竟有些许慌乱。

  陈洛趁热打铁,又与她聊了些近日读书的心得,偶尔引经据典,展现出的独到见解让楚梦瑶听得入神,不时颔首,眼中流露出欣赏之色。

  【楚梦瑶心境:与陈洛探讨学问获得共鸣的专注与欣赏 (7.1)】

  (点评:沉浸在熟悉的学术交流中,因陈洛的才学见解而产生智力上的愉悦与共鸣,情绪专注而积极。)

  【缘玉 355!(楚梦瑶,当日第二次触发!基数50 x 波动系数7.1)】

  待到气氛融洽,陈洛见好就收,起身告辞。

  楚梦瑶将他送至院门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手中握着那支玉簪,心中竟生出几分不舍与淡淡的怅惘。

  【楚梦瑶心境:陈洛离去时产生的淡淡不舍与情愫萦绕 (7.3)】

  (点评:短暂相处后的分离,让初生的情愫显得更加清晰,心中泛起涟漪,情绪带着一丝微甜的怅惘。)

  【缘玉 365!(楚梦瑶,第三次触发,当日次数已满!)】

  顺利收割完楚梦瑶的三次缘玉,陈洛心情愉悦,施施然离开了府学。

  找到候在府学外的老周,吩咐道:“去江淮河畔,听雪楼。”

  马车来到听雪楼画舫之下,虽是白日,这里也已有了几分喧嚣。

  画舫上的小厮显然认得陈洛,想必是得了云想容的特意交待,态度极为恭敬,连忙将他请到一楼一间清雅的客室奉茶,自己则快步上楼通传。

  没过多久,便听得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珠帘掀动,云想容匆匆走了进来。

  她今日显然是盛装打扮,准备接待重要客人,见到陈洛,绝美的脸上先是露出极大的意外,随即便是浓浓的歉意。

  “陈公子!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让人知会一声。”

  她语气带着嗔怪,更多的却是惊喜,“实在对不住,今日的日程早已排满,这会儿正要去见一位贵客……公子稍坐,我这就去应付一下,想办法把后面的预约推了……”

  她说着,便真要转身去安排,显然是将陈洛放在了极高的优先级。

  陈洛见状,连忙出声制止:“云姑娘且慢!”

  他来这里的主要目的是“收割”情绪值,可不是真为了风花雪月,耽误她正事反而可能引起反感。

  他笑着摆摆手,语气轻松道:“我只是顺路过来看看,岂能耽误你的正事?你自去忙你的,我坐坐便走。”

  云想容见他如此体谅,非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心中更是感动,觉得他与其他那些只知纠缠的客人截然不同。

  【云想容心境:被陈洛突然到访的惊喜与体谅所感动 (7.5)】

  (点评:陈洛意外出现带来惊喜,其不纠缠、体谅忙碌的态度更显难得,心生感动与好感。)

  【缘玉 375!(云想容,当日第一次触发!基数50 x 波动系数7.5)】

  陈洛与她简单聊了几句,问了问《牵丝戏》近来的反响,又看似随意地夸赞了她今日的装扮几句。

  云想容被他几句话逗得掩唇轻笑,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心情极佳。

  【云想容心境:与陈洛短暂相处获得的轻松与愉悦 (7.2)】

  (点评:在忙碌间隙与心仪之人短暂交谈,心情放松愉悦,享受这份独特的惬意。)

  【缘玉 360!(云想容,当日第二次触发!基数50 x 波动系数7.2)】

  眼见时机差不多,陈洛便起身告辞。

  云想容亲自将他送至画舫船舷,倚栏相望,美眸中满是不舍。

  【云想容心境:陈洛匆匆离去带来的眷恋与不舍 (7.6)】

  (点评:短暂相聚后再次分离,心中眷恋难舍,情绪由愉悦转为淡淡的离愁。)

  【缘玉 380!(云想容,第三次触发,当日次数已满!)】

  陈洛站在岸边,回头对着倚栏的云想容潇洒地挥了挥手,便转身登上马车,毫不留恋地离去。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听着脑海中接连响起的悦耳提示音,陈洛满意地舒了口气。

  下午这趟“双线操作”,效率极高,成果斐然。

  接下来,就该想想如何攻克其他那些“难点”目标了。

  马车辚辚,行驶在江州府城的街道上。

  陈洛靠在舒适的车厢内,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窗沿,脑中思绪飞转。

  张凤仪这条线,他实在不愿轻易放弃。

  不仅仅是因为她那七品【姝华】的资质和可观的缘玉基数,更因她背后所代表的张家势力,以及那份与众不同的飒爽英气。

  若能与之交好,无论是对于收割缘玉,还是对于自身发展,都大有裨益。

  “张云睿那块拦路石……”陈洛眉头微蹙,“硬闯肯定不行,徒惹人厌,还显得自己不识趣。让老周盯梢,效率低下且被动,万一那张云睿是个深居简出的,岂不是要空耗时日?”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如同黑暗中划过的闪电。

  “对了!李魁!” 那个在栖霞山有过并肩作战之谊,性子相对直率的临淮侯世子!

  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这份情谊总该有些分量。

  同样是勋贵子弟,他若与自己同去拜访张凤仪,那张云睿再怎么不待见自己,总不好连李魁的面子也不给吧?

  毕竟两家都是勋贵圈子的,抬头不见低头见。

  这就叫曲线救国!

  “此计甚妙!”陈洛眼睛一亮,心情顿时舒畅不少。

  如此一来,也省了让老周辛苦盯梢的麻烦。

  不过,想法虽好,却有一个现实问题——他不知道李府在何处。

  “看来,得找个地头蛇问问。”陈洛沉吟片刻,立刻有了目标。

  “盐帮的老陈叔!” 自己明面上还是老陈叔的“子侄辈”,去找他打听消息,合情合理。

  老陈叔在江州府混迹多年,三教九流认识的人多,对城里这些高门大户的住址,想必了如指掌。

  想到此处,陈洛不再犹豫,敲了敲车厢壁,对外面驾车的老周道:“老周,先不直接回府。绕道去一趟城门附近那家最大的铁匠铺,然后我们去城西盐帮总堂。”

  “好嘞,老爷!”老周在外应了一声,轻轻一抖缰绳,马车在前方路口灵活地转向。

  昨夜与刘一手一场恶战,那柄精钢长刀彻底报废,化作了满地的碎片。

  虽说如今他主修《君子剑》,但“惊雷刀”的名头在外,身上备一把趁手的刀还是必要的,更何况,多一种兵器,对敌时就多一种变化和选择。

  马车在铁匠铺前停下。

  陈洛下车走进铺子,那掌柜的显然还认得这位昨日豪掷数百两、包圆了十八般兵器的大主顾,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迎上来。

  “客官,您又来照顾小店生意了?今日需要点什么?”

  陈洛也不啰嗦,直接道:“掌柜的,再给我拿一柄上好的精钢长刀,分量、款式与之前那把差不多即可。”

  “有有有!您稍候!”掌柜忙不迭地应着,亲自去后面捧出一柄连鞘长刀。

  陈洛接过来,抽刀出鞘半尺,但见刀身雪亮,寒光逼人,用手指轻弹刀身,发出清越悠长的嗡鸣,确实是把好刀。

  他满意地点点头:“就它了。”

  付过银钱,陈洛提着新刀回到马车,吩咐老周直奔城西盐帮总堂。

  到了盐帮,通报进去,不多时,一身粗布短打、精神矍铄的老陈叔便笑呵呵地迎了出来。

  “小洛?你怎么得空过来了?快进来坐!”老陈叔见到他,显得十分高兴,拉着他的胳膊就往里让。

  陈洛笑着将路上顺手买的两包上等茶叶和一盒精致点心递过去:“陈叔,一点心意,您留着喝喝茶。”

  老陈叔见状,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花,假意推辞道:“哎哟,你这孩子,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太见外了!”

  话虽如此,手上却已是接了过去,显然对陈洛的这份心意很是受用。

  两人在堂内坐下,沏上茶,闲聊了几句近况。

  陈洛关心了一下盐帮的事务,老陈叔也问了问他在府学的学业。

  寒暄片刻后,陈洛见时机成熟,便装作不经意地问道:“陈叔,您在江州府地面熟,可知晓临淮侯府的李魁李公子府上在何处?日前在栖霞山偶遇,相谈甚欢,想去拜访一下,却不知门径。”

  老陈叔一听,拍着大腿笑道:“嘿!你小子可算问对人了!临淮侯府的李公子,谁不知道?他家府邸就在城西阜财坊,离咱们这儿不算远!门口有两尊石狮子,气派得很,好认!”

  说着,他便详细地将如何去李府的路线说了一遍,甚至连门口有什么标志都描述得清清楚楚。

  陈洛仔细记下,心中暗喜,果然找对人了。

  老陈叔说完,又颇为自得地捋了捋胡子:“小洛啊,以后在这江州府城里,有啥不知道的、想打听的,尽管来找你陈叔我!别的不敢说,这城里大大小小的人物、犄角旮旯的地方,你陈叔我门儿清!”

  “那侄儿就先谢过陈叔了!”陈洛连忙拱手,态度恭敬,“有您这句话,我可就放心了。日后少不了要麻烦您。”

  又坐了一会儿,喝完了杯中茶,陈洛便起身告辞:“陈叔,那我就不多打扰了,改日再来看望。”

  “好好好,快去忙你的正事。”老陈叔将他送到门口,还不忘叮嘱,“路上小心些。”

  “改日再见!”陈洛笑着告辞,转身登上了马车。

  坐在回程的马车上,陈洛摩挲着新买的长刀刀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李府的位置已然探明,曲线拜访张凤仪的计划,总算迈出了实质性的第一步。

  接下来,就是如何去敲开李府的大门,说动那位性子直率的李三公子了。

  “希望一切顺利吧。”他望着窗外逐渐西斜的日头,心中充满了期待。

  只要说动了李魁,那张凤仪这座看似坚固的堡垒,或许就能找到突破口了。

  马车按照老陈叔所指的路线,不多时便来到了城西阜财坊。

  果然如老陈叔所言,一座颇为气派的府邸映入眼帘,朱门高墙,门前两尊石狮子威风凛凛,门楣上悬挂的“李府”匾额虽不似张府那般透着文翰清贵之气,却自有一股武将门第的厚重与威严。

  陈洛整理了一下衣袍,上前对守门的家丁拱手道:“劳烦通禀一声,府学陈洛,特来拜访贵府李魁李公子。”

  那家丁见陈洛气度不凡,又直呼自家公子名讳,不敢怠慢,说了声“稍候”,便转身入内通传。

  陈洛原以为要等上一阵,却没料到,不过片刻功夫,府内便传来一阵急促而有力的脚步声,伴随着李魁那熟悉的大嗓门:

  “陈洛!哈哈!真是你小子!你怎么找来了!”

  只见李魁大步流星地从门内走出,他今日穿着一身藏蓝色的锦缎便服,身形依旧魁梧,面色红润,看来伤势已无大碍。

  他见到陈洛,脸上顿时绽开毫不掩饰的惊喜笑容,上前一把拉住陈洛的胳膊,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热情洋溢。

  “快!快进来!站在门口像什么话!”李魁不由分说,拉着陈洛就往府里走,力道之大,让已是七品武者的陈洛都感觉胳膊微微一沉。

  一边走,李魁一边带着几分歉意说道:“陈洛,你可别见怪!我早就想去找你了!只是上次栖霞山那档子事之后,家里老头子,还有我娘,说什么也不让我轻易出门,非要把我困在家里养着,生怕我再出点啥意外,闷都闷死了!倒不想你居然主动来看我,真是……让我这心里怪过意不去的!”

  他语气真挚,带着武人特有的直爽,那份惭愧之情溢于言表。

  陈洛闻言,心中一定,知道这步棋走对了。

  他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理解与温和笑容,反手也拍了拍李魁的手臂,语气轻松地说道:

  “李兄这是说的哪里话!实在太见外了!你当时受伤不轻,安心静养乃是正理,岂能随意走动?若不是我这些日子杂事缠身,琐务繁多,早就该登门探望了。说起来,还是我来迟了,李兄莫要怪罪才是。”

  他这番话既点明了对方养伤的重要性,又解释了自己未能早来的缘由,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给足了李魁面子。

  李魁一听,果然更加高兴,那点残存的歉意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只觉得陈洛这人实在太对胃口,不仅本事大,救过自己,还如此体贴、会说话!

  他用力揽住陈洛的肩膀,哈哈笑道:“不怪不怪!你能来我就高兴!走走走,去我院里,咱们好好说话!我让人备上好酒……哦不对,伤还没好利索,大夫不让饮酒,那就上好茶!咱们以茶代酒,好好叙叙!”

  李魁的院子颇为宽敞,陈设也带着一股武风,兵器架、石锁等物一应俱全。

  两人在院中的石桌旁坐下,很快便有侍女奉上香茗和几样精致的点心。

  几口热茶下肚,气氛愈发融洽。

  李魁是个藏不住话的,开始大倒苦水,诉说这些日子被“禁足”的憋闷。

  陈洛含笑听着,偶尔插言几句,既不喧宾夺主,又能恰到好处地接上话题,让李魁谈兴更浓。

  待到时机成熟,陈洛放下茶盏,状似随意地提起:“说起来,李兄,那日栖霞山遇险,张凤仪张小姐当时也受了些惊吓,不知如今可安好了?本想一同去探望,又恐唐突。”

  李魁一听,立刻接口道:“你说凤仪妹子啊?她没事!那点阵仗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早活蹦乱跳了!我前两日还听说她嫌闷,想出门跑马呢!”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了什么,眉头一皱,“不过她那个大哥张云睿,管得比我家老头子还严,整天板着个脸,之乎者也的,烦人得紧!”

  陈洛心中暗笑,面上却露出深有同感的神色:“原来如此。张小姐巾帼不让须眉,性子爽利,被困在家中确实难熬。”

  “说起来,我今日来寻李兄,一是探望,二也是想……若是方便,能否请李兄一同去张府拜访一下?”

  “有李兄在,想必张小姐也能出来透透气,说说话,总好过一个人闷着。而且,我们一同前去,张世兄想必也不会阻拦。”

  李魁眼睛一亮,猛地一拍大腿:“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咱们一起去!我跟张云睿那家伙虽然不对付,但两家面子总还是要给的!他总不能把我俩都拦在门外吧?正好我也闷得慌,去找凤仪妹子切磋切磋武艺也好!”

  他本就是好动不好静的性子,一听能出门访友,还能“对抗”一下他看不惯的张云睿,顿时兴致勃勃,比陈洛还要积极。

  陈洛心中大喜,面上却保持镇定,心中暗道:这直性子的李三郎,果然是好帮手!张府之门,此次当可顺利叩开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