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真炼-《仙山路》

  老龟轻笑,手指轻轻的一点水面,“咔咔咔”这潭水居然开始迅速结冰起来,那条潭水所幻化的五爪水龙还没有扑到老龟面前,便已结成冰,一动不动,老龟轻轻一点,水龙爆开,而凌山此时也不太妙,周围的潭水已结成冰,而结冰的极速向凌山这边蔓延,一股极寒的气流弥漫在潭四周。

  凌山一掐法诀,周围陡然温度变高,整个凌山熊熊燃烧起来,火光穿透潭水,而凌山本人仿佛是火焰堆里的不死鸟般,一时之间,阻碍了那寒冰的蔓延之势。

  突然之间,无数冰柱在凌山周围涌起,这些冰柱有的像宝剑,有的像宝塔,有的像长刀,怒放着累累银花,呼啸的阵阵寒气。

  也就是两三个呼吸的时间,冰势突然大涨,凌山没有发出一声被淹没在冰海之中,当无数的冰柱静止之时,硬生生的把凌山及周围的火焰给冻成一块巨大的冰块,这是境界之差。

  老龟手指一点,凌山所形成的巨大冰块从整个冰潭处脱离而出,向老龟的地方飞去,此时的凌山一动不动。

  在厚厚的冰块里,周身火焰盘绕,而焰苗一动不动,仿佛永远被定格在那里,只有凌山两个眼珠露出惊恐之色。

  “本来不想杀你,可是你这个蚂蚁三番五次惹我麻烦,你也可以去死了。

  话刚说完,老龟头颅陡然变大,从头颅上浮现一个鳄龟之像,这鳄龟头如鹰嘴,颌如银钩,背上棱脊如山峰,身上无数黑色甲片纵横交错,犹如活的一般从那老龟的头颅飞出,向凌山形成的冰块扑去,伏在凌山头部啃食冰块起来,仿佛要钻入其内。

  就在这是,凌山身上的冰块突然炸开,无数冰屑如沙尘一样飞扬,那老龟一愣,定眼一看,只见凌山双手血管爆陷,每一条血脉浮现,根根血管清晰在在跳动着,偶见有些血管壁上居然出现了金色炙目的繁文,这是已经快到真炼的征象了。

  凌手右手死死攥住那只小龟,老龟看到此景,怎么也想不到,凌山是如何在他的领域中逃脱出来的,他形成的那些冰之意境的寒气可以冻住对方真元之气。这凌山怎么没有事?

  但是时间不等人,不等老龟多想,凌山右手砰的一声,不带任何征兆将手中的小龟直接捏爆,这老龟如遇重创,口中血水如血箭一般喷出,“你居然敢捏爆我刚刚形成的妖核,我和你此生不能存于这个天地之间,说刚说完 ,这老龟也不敢在这停留,此时这老龟已身负重伤,向极速潭顶游去。

  凌山一惊,这老龟果然是天生异种,一般妖兽,妖核被打爆,必死无疑,这老龟,妖核被他直接捏爆,怎么没有死,他现在也搞不清楚,直接挥剑而上,真你病,要你命!

  其实老龟心里极其痛苦,他本一不小心,刚炼蕴化新的妖核榆准备吞噬凌山,谁知反被凌山打爆,自已一身元婴境界无从发挥。只有在找寄宿之主了,在蕴育新的妖核,在慢慢修炼那是多少年后的事情了。

  老龟划动着四鳍,拼命的往上游 ,一道剑光划过潭水,老龟四肢一缩,一剑砍在龟甲上,这老龟撞在潭壁上发出轰鸣之声,这潭壁不知是什么石头天生而成,还是受了寒冰白玉霜的影响,居然坚硬无比,以凌山现在筑基后期的全力一击,只能震碎潭壁旁边的一些碎石。只见这老龟的身体被剑来回砍了约七八十来下,撞的潭壁两侧轰轰之响,可是就是无法破开这硬壳,“真是经打呀!”现在连凌山也不得不感吧这老龟超强的防御力,他这宝剑本来下品法宝了,产生朱灵剑灵,可是现在却无法打破老龟的防御.

  凌山心念一动,抓起胸口甲片猛然砸向那老龟,这老龟壳只听“咯嚓”一声,居然陷陷裂开了一道肉眼可见细缝,这老龟大惊,连忙身体离壳,向潭顶部游去。不时的带回头看看凌山,凌山看他离体,右手握拳狠狠的向龟身砸去,现在老龟没有了防御,眼看拳来,眼中一狠 ,口吐出那黑珠,黑珠发出呼啸之声飞到半空中。

  突然之间变的有拳头大小,发出道道乌霞飞起,万条黑色的乌霞在水中纠缠奔向凌山,凌山此时九天妖蔓早已把自已护的风雨不透,这万道乌霞突然变化成,各种千样千奇百怪的各种虚化小鬼混身乌黑,长发莹绿,眼睛泛着血红之色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妖邪之气,有的提着棍棒,有的拿着勾魂链来纠缠凌山.

  凌山只觉的识海中如刀疼痛,万剑归宗数道火红色的剑气射出,一阵激荡过后,只见这些乌霞化做的虚化小鬼依然还在,不好,突然发现,有一些小鬼居然进入自已的识海当中,凌山迅速将九天妖蔓彻至识海当中来击杀这些红眼小鬼,将定魂珠压在舌底部.

  只听“啊”一拳将这老龟打的横飞出潭水,当凌山身体跟着跃出水面的时侯,四处搜寻却在也找不到这老龟了。只有那黑珠还在潭里滴溜溜的乱转,看到凌山来刚想,飞出潭水,只见凌山背后伸出一个巨大的红色蔓枝,将那乌珠紧紧裹住,一下收回蔓枝了.不知这是什么法宝?凌山看了看,试图有真元之力抹除这珠子的禁制,可是试了几次,上面的禁制,动也不动,凌山没有法,只好将珠子收入囊袋之中.离开这潭子.

  当离开这潭子后,这潭子附近绿色的草丛中一只身体乌黑的黑蛙从草丛中走来,望了望潭子,警惕的看着四周,然后双脚又力一蹬,跃入这潭子里。

  凌山精疲力尽的回到了住处,将那收集到的寒冰白玉壶放到案几上,果然过了没多久,墙壁上浮现出一只巨大的独眼了,那案几上的玉壶飘飘悠悠的从案几飞向那独眼中,那是独眼正要隐没的时候。“前辈,在下有一事不明?”

  凌山从床上跳了下来,对着独眼拱手道。

  “你说吧,”半隐半没在空中的独眼发出了苍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