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斩草除根-《双穿抗战:现代物资列装延安!》

  伴随着枪声,阿虎和豹子两人脸上的惊骇永远定格,身体直挺挺向后栽倒。

  刚刚龙虎豹得意之时,已经清空了弹匣。

  趁着这空档,戴上多功能眼镜的陆凡例无虚发,抬手送出花生米。

  精准无误的把阿虎和豹子送上奈何桥。

  眼见大势已去,阿龙单膝跪地眼露死灰。

  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陆凡,满脑子都是:对方怎么活下来?

  “谁派你们来的?”

  陆凡面无表情上前,声音如同寒冰,冰冷的枪口顶住他的太阳穴。

  天道好轮回,似曾相识的一幕重现

  “明知故问,你…你惹了不该惹的惹,张少……”

  不等阿龙把狠话说完,扳机直接扣动,“砰~~”

  “张法尧…”陆凡重复着这个名字,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

  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杀意。

  远处传来警笛声,陆凡直接上车扬长而去。

  一个小时后,已近深夜,可“鑫利”赌场,依旧喧嚣鼎沸。

  一个穿着脚盆式西服、留着标志性小胡子的脚盆鸡走入赌场。

  他眼神倨傲,下巴微抬,用生硬带腔的中文夹杂日语大声呵斥挡路的赌徒。

  “八嘎!让开!米西米西滴干活!”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环视一周,旁若无人地大步走向最热闹的骰宝台。

  人群被这嚣张气焰所慑,下意识让开一条路。

  脚盆鸡一把推开挡在台前的一个赌客,大喇喇占据主位。

  将一块金砖“啪”地拍在赌台上,一脸轻蔑的示意荷官开赌。

  荷官是个老手,皱了皱眉,手法娴熟的摇动骰盅。

  几个呼吸之后,荷官拉长声音吆喝:“买定离手~~~”

  “大大滴!押大!”脚盆鸡把金砖一股脑的放置“大”的区域。

  “开!四五六,十五点大!”荷官唱道。

  筹码被推了过来,金砖转眼就翻倍了。

  可脚盆鸡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用日语吼道:“嗦嘎!继续!”

  半个小时后,整个赌场陷入死寂,所有有人的已经都围在赌大小的桌前。

  因为这个嚣张跋扈的脚盆赌客,仿佛有神魔附体,逢赌必赢。

  第一把:押大,赢!

  第二把:押小,再赢!

  第三把:押豹子,中!巨额赔付!

  第四把:押大,赢!

  第五把:押围骰三个一,又中!

  第六把:押点数组合,再中!

  第七把:再次全押围骰三个四,又中!!!

  短短七把骰宝,荷官换了三个,个个面无人色,汗如雨下。

  赌场专门为这张台补充的巨额备用银钱,肉眼可见地被他一人扫空了。

  那堆积如山的银钱,像一座随时会压垮赌场的耻辱丰碑!

  赌场彻底乱了!

  脚盆赌客很是享受这死寂中的恐慌。

  他抓起一把大洋,哗啦啦地抛向空中,任由它们砸在赌徒和赌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放声狂笑,用那刺耳的声音吼道:“哈哈哈!嗦嘎!赌场,垃圾!大大滴垃圾!

  钱!太容易赢!没意思!”

  他起身站在椅子上,气势俾睨天下,“你们滴老板!张法尧!缩头乌龟滴干活?

  叫他滚出来,我要和他赌,赢光他滴底裤,哈哈哈!

  不出来,我就把这里赢到关门!八嘎!”

  赌场所有员工和高管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不可一世、宛如瘟神的赌客身上。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尧少再不来,赌场就真要被他一个人拆了!

  赌场死寂的气氛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怒骂打破。

  “哪个不开眼的东洋鬼子敢在老子的地盘撒野?活腻歪了!”

  张法尧带着几个凶悍的打手,怒气冲冲地拨开人群闯了进来。

  看到了赌台后如小山般的银钱,他脸色铁青,“小赤佬,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报上名来!”

  “哇嘞哇嘞,武部司仁,得失。”脚盆鸡用浓浓关东口音自我介绍。

  随后眼神轻蔑用生硬的中文夹杂日语问道:“你滴,张法尧,小瘪三的是。”

  “册那~~”张法尧何时受过这种当面辱骂,肺都要气炸了。

  但众目睽睽之下,为了面子,他强压怒火,狰狞一笑:“好,武部司仁是吧?有种!

  敢不敢跟老子赌,一把定输赢!赢了你拿着钱滚蛋。

  输了…哼,把你那双狗爪子留下。”

  “嗦嘎!”武部司仁狂笑一声,“大大滴好!赌!就赌骰子!”

  他一把将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猛地推向赌台中央。

  张法尧眼角抽搐,那筹码的价值远超他预估。

  但箭在弦上,他不能怂。

  他挥手示意手下:“拿我的本票来!跟注!”

  一张巨额本票被拍在赌台上。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对旁边的心腹使了个眼色。

  心腹立刻转身,捧来一个更为古朴沉重的骰盅。

  张法尧梗着脖子喊道:“小赤佬,你张大爷就用这上好的紫檀骰盅和象牙骰子送你上路。”

  荷官深吸一口气,在无数目光注视下,用力摇晃紫檀骰盅。

  随着骰盅种种落地,武部司仁一脸胜券在握的吐出几个字:“四二幺,小”

  荷官颤抖着手,缓缓揭开盅盖——

  “四二六!十…”荷官刚唱出点数。

  “砰!”

  一只大手,猛地按在了刚揭开的盅盖上,力道之大,硬生生将盅盖又压了回去。

  底座在巨力之下裂开,露出内在的弹簧装置。

  “八嘎呀路。”武部司仁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脸上是极致的愤怒和鄙夷。

  指着那个紫檀骰盅,用生硬但清晰的中文斥责:“张桑,你滴,大大滴无耻,作弊滴干活!”

  当众被拆穿作弊是事实,张法尧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他气急败坏,指着武部司仁的手都在抖:“你…你血口喷人,污蔑!给我拿下这个砸场子的东洋鬼子!”

  他身后的打手立刻凶神恶煞地要扑上来!

  “砰!”

  南部十四式手枪的枪口冒出青烟。

  子弹精准无比地射入了张法尧的眉心。

  张法尧脸上的暴怒和惊骇瞬间凝固,他至死都不明白,对方是如何看穿他的机关。

  更不明白对方为何敢直接开枪,他爸可是三大亨之一的张晓林。

  张法尧就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噗通”一声砸在地板上,鲜血汩汩涌出。

  死寂!绝对的死寂!

  几个呼吸之后,随着枪声的再次响起,人群开始躁动。

  “啊~~~~杀人啦,小鬼子杀人啦~~~”

  “尧少死了!”

  “快跑啊!”

  极度混乱中,武部司仁冷漠地瞥了一眼张法尧的尸体。

  随后丢出几颗香瓜手雷,让混乱再次升级。

  在爆炸声中悄然没入人群,事了拂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