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立体袭击与网络协同-《带着灵泉在荒年爆笑求生》

  高地山洞内,悬浮的“玉衡”碎片三角光阵还在缓缓旋转,苏婉脑中回荡着“网络”传递的指引信息。然而,洞外守夜汉子那凄厉到变调的嘶喊,瞬间将所有人从这短暂的奇幻体验中狠狠拽回残酷的现实。

  “铁河!上了望口!王老伯,带伤员和妇孺退到最里面石台,用所有能找到的东西盖住自己,别出声!”苏婉厉声下令,声音因急促而嘶哑。她一把抓住仍在发光的“玉衡”碎片,触手温润,那三角光阵并未因她的动作而消散,反而随着她的意念微微调整方向,光点闪烁,仿佛在“确认”着远方(古洞、地底)的威胁。

  她几步冲到被泥浆半封堵的洞口附近,借着一道岩缝向外望去。此刻天色未明,但西边天际,一道横贯视野、边缘不断蠕动、如同流血伤口的暗红色“裂痕”清晰可见!裂痕中,无数黑点正蜂拥而出,如同喷发的火山灰!那些黑点速度极快,转眼已能看清轮廓——那根本不是鸟!它们有着近似秃鹫的骨架和宽大破败的皮膜翅膀,但脖颈上顶着的,赫然是一张张扭曲、模糊、仿佛融化了五官的人脸!人脸空洞的眼窝和咧开的嘴里,闪烁着暗红的光点,发出低沉、混乱、充满怨毒意味的嘶鸣,汇聚成一片令人头皮发麻的声浪,正朝着高地山洞方向疾扑而来!

  “人脸怪鸟……数量……太多了!”赵铁河趴在另一处了望口,声音发颤。

  苏婉心脏狂跳,但她没有时间恐惧。她立刻握紧碎片,将眼前看到的景象和感受到的邪恶气息,通过那“具现化”的网络,清晰地、同步地传递给古洞和地底:“高地!西天裂口,人脸怪鸟群来袭!数量庞大,速度极快,半炷香内将抵!气息邪异,似畏强光、恶臭?请求协同感知!古洞、地底,你们那边威胁具体形态?速报!”

  几乎在她信息传出的同时,古洞和地底的紧急意念也汹涌而来:

  “古洞!东北绿眼乌云逼近!云中无数绿色光点(眼睛),散发阴冷窥视感,所过之处草木瞬间枯萎!云体移动不快,但覆盖范围广,正漫过山脊!”(古洞)

  “地底!沉降池联系传来强烈恶意‘吮吸’!池底有东西正顺着联系‘上爬’!池水开始沸腾,冒出暗红气泡!石室结构不稳加剧!”(地底)

  三地同时告急,威胁形态各异,但皆诡异凶险!而通过“具现化”的网络传递信息,速度极快,感知共享也更为直观,苏婉甚至能“看到”古洞方向那片令人心悸的惨绿幽光,以及“感到”地底那粘稠冰冷的恶意正沿着无形联系蔓延!

  “没时间各自为战了!”苏婉对着碎片低吼,也是对古洞和地底,更是对自己下令,“必须协同!利用网络,共享弱点,互相支援!古洞绿眼乌云‘枯萎’特性,或惧‘生机’与‘净化’!地底恶意‘吮吸’沿联系而来,或需‘斩断’或‘稳固’联系!高地怪鸟畏光恶臭,或可用火、烟、腐毒!我等各自针对自身威胁特点,利用现有资源布防,同时将应对过程、效果、及任何可能引发网络联动的细节,实时共享!”

  这是对“网络”协同能力的第一次实战检验,也是生死考验!

  古洞内,星澜看着投射在空中的淡金色三角光锥,又“听”到高地苏婉的急令和共享的感知。他瞬间明悟。“阿木,石头!将所有剩余的‘豆油火把’、‘浓缩火把’集中到洞口东北侧!在洞内,以豆苗为中心,将‘意念紫苏’、幸存宁神草等所有还能散发生机的植物,摆成圈!快!”

  他一边指挥,一边对高地、地底快速回应:“古洞收到!将以‘净化生机’对抗‘枯萎’!豆苗气息、紫苏清气为核心,辅以火光干扰!请高地注意,我处将尝试激发豆苗净化场,或通过网络引动微弱生机共鸣,若有异常感应,勿惊!地底,恶意沿联系上溯,可否尝试以‘稳固’、‘隔绝’类符文意念加固令牌自身,或干扰联系通道?我可尝试传递豆苗‘净化稳固’意念助你!”

  说罢,他盘膝坐在豆苗前,一手按在古地图上维持网络连接,另一手轻触豆苗根部土壤,将全部心神沉入,不再仅仅是内敛,而是尝试主动引导、激发豆苗那蕴含着净化生机的微弱气息,混合着“意念紫苏”的清凉生机,以及周围所有幸存植物的生命波动,形成一个以豆苗为中心的、向外扩散的“生机净化场”!同时,他让阿木和石头在洞口点燃火把,用扇子将混合了豆油清香和草药辛辣的烟气,奋力扇向东北方压来的绿眼乌云!

  地底,林晓晓背靠刚刚搭好的“三角庇护架”,面前悬浮着三色光幕。高地怪鸟的凶戾、古洞乌云的阴冷、以及池底那越来越清晰的恶意“吮吸”感,同时冲击着她的心神。她强忍手臂剧痛和眩晕,死死盯着光幕中代表地底的那个银灰色光点,以及从光点延伸向沉降池方向的、那条微微颤动、颜色变得暗沉的“联系线”。

  “以符文意念,稳固自身,干扰联系……”她捕捉到古洞星澜的建议,又结合网络信息中关于“慎用此力,以养本源”的指引。不能硬抗,也不能完全切断(令牌与沉降池的联系关乎碎片“归位”,彻底切断后果未知)。她必须“疏导”或“偏转”!

  她闭目,不顾伤势,全力回忆、凝聚那些代表“稳固”、“流转”、“偏折”的符文单元意念,不是刻画出来,而是纯粹以精神力量,在脑海中构建、组合,然后将其化作一股凝练的、无形的“意念结构”,顺着令牌与沉降池的那条联系线,不是冲向池底恶意源头,而是包裹、加固令牌自身这一端的“连接点”,同时试图在联系线中段,构建一个极微弱的、意图将恶意“吮吸”力引导、分散向四周无害虚空的精神“偏折场”!这需要极高的精神集中力和对符文意念的精微控制,对她此刻的状态是巨大负担,嘴角立刻溢出血丝,但她咬牙坚持。

  同时,她将地底的应对策略和感受到的压力变化,实时反馈给网络:“地底正以符文意念稳固自身,尝试偏转恶意。压力巨大,联系线颤动加剧。高地、古洞,若我方联系出现剧烈波动或中断,勿慌,可能是我主动调整。请专注于各自防御!”

  高地山洞前,人脸怪鸟群已逼近至数百丈内,嘶鸣声震耳欲聋,那张张扭曲人脸在昏暗天光下愈发清晰恐怖。苏婉将“玉衡”碎片三角光阵对准洞口方向,光阵微微发亮,似乎能让她更清晰地感知到鸟群散发的邪恶气息波动。

  “点火!扔腐毒草球!”苏婉嘶声下令。洞口外事先堆好的、浸透了兽油和“尘灰臭蒿”粉末的干草堆被点燃,火焰冲天而起,浓烈到刺鼻的辛辣烟雾翻滚升腾。同时,几个臂力强的汉子,将用藤蔓捆扎的、裹满了“腐毒膏”和臭蒿碎叶的潮湿草球,用投石索奋力掷向鸟群前锋!

  “轰!”“嗤啦——!”

  火焰与浓烟瞬间吞没了最先冲来的十几只怪鸟。怪鸟发出凄厉尖叫,被火焰灼烧的皮膜翅膀迅速卷曲燃烧,被“腐毒烟”呛到的更是如同醉酒般在空中乱撞,不少直接栽落下来。腐毒草球在鸟群中炸开,粘稠腐蚀的膏体和刺鼻气味进一步扰乱了鸟群的阵型。

  有效!怪鸟确实畏火惧强烈气味!

  但鸟群数量太多,前赴后继。部分怪鸟竟悍不畏死地穿过火烟,直扑洞口!它们尖锐的、闪烁着暗红光芒的爪子抓向堵门的荆棘木排,发出令人牙酸的刮擦声,木排迅速发黑、腐朽!更可怕的是,那些人脸口中,竟能喷吐出细如牛毛的暗红色“血针”,攒射入洞口缝隙!

  “低头!举盾!”苏婉急喝。众人慌忙举起简陋的木盾或石板。“笃笃笃!”血针钉在盾上,竟发出金属般的撞击声,针尖没入木头,周围立刻泛起黑紫色的腐蚀痕迹!

  “血针有毒!腐蚀性极强!”苏婉心头发寒。她立刻将此信息通过网络共享。“古洞、地底注意!怪鸟可喷吐毒血针,腐蚀带毒!地底若遇类似攻击,银灰草粉或可外敷中和!古洞乌云若有远程攻击,务必警惕!”

  就在她通报的同时,怀中“玉衡”碎片光阵中,代表古洞的淡金光点,忽然明亮了一瞬!紧接着,一股极其微弱、却无比清晰的清凉、温润、充满生机的气息,如同涓涓细流,透过网络传来,萦绕在她身边,让她因紧张、毒烟和邪恶气息而有些翻腾的恶心感和头晕,瞬间缓解了大半!就连身边几个被毒烟呛得咳嗽不止的汉子,呼吸也顺畅了些!

  是古洞的豆苗“净化生机场”通过网络传递过来了!虽然微弱,但在这污浊邪恶的环境中,如同沙漠甘泉!

  几乎同时,她也感到一股来自地底方向的、银灰色沉稳固涩的意念波动,如同坚韧的根系,牢牢“锚定”着网络,让高地和古洞之间的生机传递更加稳定。

  “网络在生效!生机共享,稳固联系!”苏婉精神大振,“继续攻击!别让它们靠近!”

  然而,怪鸟群似乎被激怒,攻击更加疯狂。更多怪鸟不顾伤亡地冲击火线,毒血针如雨点般射来。洞口加固的木排开始出现大面积腐朽,摇摇欲坠。更糟的是,部分怪鸟开始试图从山洞顶部、侧面未被封死的岩缝向内钻探!

  “顶不住了!苏婉姐,木排要塌了!”赵铁河嘶吼着,用长矛拼命捅刺从缝隙挤进来的怪鸟头颅。

  危机时刻,苏婉目光瞥见山洞深处,那盆移栽的、断藤处流着翠绿汁液的“净化藤蔓”。一个疯狂的念头闪过。

  “铁河!王老伯!把那盆藤蔓搬过来!快!”她嘶声喊道,同时对着碎片急道:“古洞!能否尝试将更强的‘净化生机’意念,集中导向我处?地底,稳住网络!我要用‘净化藤蔓’赌一把!”

  赵铁河和王老伯虽不明所以,但毫不迟疑地将那盆藤蔓连盆搬到洞口内侧。藤蔓在刚才的混乱中被碰断了几处,翠绿汁液流淌,散发出的清新气息在污浊的洞内格外明显。

  苏婉一手握住“玉衡”碎片,将其光阵对准藤蔓,另一手按在藤蔓断口处,心中疯狂呐喊:“网络!引导古洞生机,注入此藤!藤蔓,你不是能‘吃’污染吗?外面这些鬼东西,就是最大的污染!给我‘吃’了它们!”

  她不知道自己这毫无根据的“意念”能否起效,只是绝望中的本能驱使。

  奇迹发生了!

  “玉衡”碎片光阵中,代表古洞的淡金光点再次大亮,一股比之前清晰数倍的、混合了豆苗净化之力与紫苏清凉生机的“暖流”,沿着网络汹涌而来,没有直接作用于苏婉或其他人,而是全部、精准地注入了她手掌下的“净化藤蔓”之中!

  “嗡——!”

  藤蔓植株剧震!所有叶片瞬间舒展开来,翠绿欲滴,表面甚至泛起了一层极其微弱的淡金色光晕!断口处不再流淌普通汁液,而是沁出了一颗颗米粒大小、晶莹剔透、散发着淡金色与翠绿交织光芒的“露珠”,与古洞豆苗的“金露”有几分相似,却又带着藤蔓特有的清新!

  紧接着,藤蔓仿佛拥有了生命和“意志”,几条最长的藤条,如同翠绿的灵蛇,自动、迅疾地弹射而出,穿过摇摇欲坠的木排缝隙,主动卷向外面最近几只正在喷吐毒血针的怪鸟!

  “嗤——!!!”

  藤条卷住怪鸟的瞬间,接触处爆发出剧烈的、仿佛冷水泼入热油般的声响!怪鸟发出凄厉到非人的惨叫,被藤条缠绕的部位,暗红色的皮肉和扭曲人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融、褪色、枯萎!藤条表面的淡金光晕顺着接触点蔓延,凡金光所及,怪鸟身上的邪恶气息如冰雪消融!而藤条自身,翠绿颜色似乎更加深邃,断口处甚至开始缓慢地抽出新的、更细的嫩芽!

  它真的在“吃”掉这些怪鸟,并将其转化为自身生长的养分和更强的净化之力!

  洞口外的怪鸟群,仿佛遇到了天敌,攻势骤然一滞,发出了恐惧的嘶鸣,竟然后退盘旋,不敢再轻易靠近被淡金藤条守护的洞口区域!

  高地山洞,暂时稳住了!

  “成功了!藤蔓吸收了古洞的净化生机,变异了!它能克制这些怪鸟!”苏婉狂喜,立刻将情况通报,“古洞!生机注入有效!藤蔓变异,可克制怪鸟!地底!网络稳固至关重要!”

  古洞,星澜正全力维持“生机净化场”,额头青筋暴起,汗水淋漓。豆苗的气息在持续输出下明显减弱,金芒黯淡。但收到高地成功的消息,他精神一振。“阿木,乌云到哪了?”

  “公子!乌云到洞口外不足五十丈了!那些绿眼睛……在盯着咱们的火把和洞内!”阿木声音发颤。

  星澜抬头,透过洞口,看到那片翻滚的、内部布满惨绿色光点的乌云,已如同厚重的帷幕,压到了洞口上方。乌云所过之处,洞外的草木以惊人的速度灰败、凋零,连岩石都蒙上了一层黯淡的灰绿色,仿佛生命力被瞬间抽干。几支伸到洞外的火把,火焰急剧缩小、发绿,仿佛下一秒就要熄灭。

  这“枯萎”之力,竟能直接侵蚀火焰和死物!

  “不能让它进来!”星澜咬牙,将“生机净化场”全力向洞口方向压缩、集中。豆苗微微摇曳,金芒几近熄灭,但一股精纯的净化波动仍顽强地顶在洞口,与乌云的“枯萎”气息死死对抗,发出无声的“滋滋”湮灭声。洞口附近的“意念紫苏”和其他植物,叶片迅速卷曲发黄,但依旧在散发着微弱的清凉气息,支援着豆苗。

  对峙,凶险无比。豆苗的净化之力在持续消耗,而乌云似乎无穷无尽。

  地底,林晓晓的处境最为诡异凶险。她感到自己以符文意念构建的“稳固偏折场”,正在承受着池底那恶意“吮吸”力的疯狂冲击。那“吮吸”力不再满足于沿着联系线慢慢上爬,而是化作无数冰冷滑腻的“触须”,试图撕开、穿透她的精神防御,直接攫取令牌,乃至她的灵魂!

  她七窍开始渗出细小的血珠,识海剧痛,眼前发黑。令牌在怀中剧烈震颤,裂痕处光芒明灭不定。沉降池中,暗红色的气泡越来越密集,池水沸腾般翻滚,水位竟开始缓缓上涨,向着她所在的角落蔓延!池水边缘触及的碎石,瞬间被腐蚀、消融!

  就在她即将支撑不住,精神防线出现裂痕的刹那——

  “玉衡”碎片光阵中,代表高地的乳白光点和代表古洞的淡金光点,同时向她这边投射过来两股性质迥异、却同样坚韧的力量!一股是高地那边传来的、带着“净化藤蔓”吞噬怪鸟后反馈回的、一丝微弱的、却异常“活跃”与“侵略性”的净化生机;另一股是古洞星澜在对抗乌云时,竭力分出的、一丝最精纯的豆苗本源净化意念。

  这两股外来的力量,并非直接攻击地底的恶意,而是顺着网络,注入到林晓晓自身的精神之中,如同给她即将枯竭的心神注入了两股清泉与薪火!高地“活跃净化”刺激她的精神重新振作,古洞“精纯净化”帮助她加固、纯化自己的符文意念结构!

  得到支援,林晓晓精神一振,濒临崩溃的防线重新稳固!她抓住这宝贵的喘息之机,不再单纯防御,而是将加固后的符文意念,混合着高地传来的那丝“活跃净化”特性,化作一道凝练的、带有“净化排斥”意味的精神尖刺,沿着那条被恶意“吮吸”力充斥的联系线,反向、狠狠地朝着沉降池底那恶意源头,刺了回去!

  “嘶——!”

  一声无声的、却仿佛响彻灵魂的尖锐嘶鸣,从池底传来!那冰冷滑腻的恶意“吮吸”力,如同被烫到的毒蛇,猛地缩了回去!沸腾上涨的池水骤然停止,水面翻滚的暗红气泡大量破裂,水位开始缓慢下降。那股令人窒息的恶意压迫感,虽未消失,却明显退缩、收敛了。

  地底的危机,暂时被击退了!

  三地几乎在同时,以不同的方式,利用刚刚“具现化”的网络协同,勉强顶住了这第一波立体袭击。高地依靠变异藤蔓稳住阵脚,古洞凭豆苗净化场苦苦支撑,地底借网络支援惊退恶意。

  然而,没等他们松口气——

  西天那道暗红色裂痕,猛然扩张了一倍!更多的、体型更大、人脸更加清晰狰狞的怪鸟,夹杂着一些更加扭曲、难以名状的飞行阴影,从中涌出!而东北的绿眼乌云,在停滞片刻后,内部所有惨绿色光点同时对准了古洞洞口,光芒大盛,一股比之前强横数倍的“枯萎”死寂波动,凝成一股,如同无形的巨矛,狠狠撞向古洞的“生机净化场”!

  地底沉降池中,那退缩的恶意并未消散,反而在池底深处,缓缓亮起了两点巨大、冰冷、充满戏谑与残忍的暗金色光斑,如同……沉睡的恶魔,睁开了一只眼睛。

  九天之上,那双淡漠眼眸倒映的“棋盘”中,三枚“棋子”在刚才的协同防御中光芒连闪,彼此间的连线更加清晰。然而,在棋盘更广阔的、未被点亮的黑暗区域边缘,更多代表着未知威胁的、黯淡的阴影轮廓,似乎也因这三枚“棋子”的“活跃”与“反抗”,而被吸引、扰动,开始缓缓向棋盘中心(三地方向),漂移而来。

  恢弘的意念,无喜无悲:

  “不错。第一波冲击,扛住了。那么……第二波呢?让朕看看,汝等这借来的‘生机’,能燃到几时。”

  第一波协同防御惊险过关,但更凶猛的第二波袭击接踵而至!西天裂口扩张,怪鸟升级;绿眼乌云凝聚“枯萎之矛”,直指古洞核心;地底沉降池惊现“恶魔之眼”,恶意并未消退,反而更显玩味与凶险!九天之上的“棋手”似乎有意增加难度,更多未知阴影被吸引而来。三地刚刚建立的脆弱协同,能否应对这骤然升级的、来自天空与地底的多重打击?他们的“共生网络”和“生机之源”,在如此高强度的消耗与压迫下,还能支撑多久?荒年求生的绝境之战,进入更加残酷的第二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