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秘境藏珍与清虚遗藏-《带着灵泉在荒年爆笑求生》

  井水冰凉刺骨,通道漆黑漫长。林晓晓强忍左肩钻心剧痛,以灵力封住伤口,借着井口透下的微弱天光,指引着星澜、苏婉、赵铁河以及最后几名断后的青壮,顺着井壁早已架设好的简易藤梯,快速向下滑降。头顶井口处,火光、兽吼、法术轰鸣与那赤焰金冠雕愤怒的清鸣交织成一片,渐渐变得遥远而模糊。周通的怒吼隐约传来,夹杂着风刃破空与火焰爆裂的巨响,显然与雕王战得激烈。

  “快!跟上!”赵铁河在下方接应,将最后一名腿脚受伤的村民拉下藤梯。苏婉早已在井底等候,迅速为伤员止血包扎。星澜则警惕地守在通道入口,手中扣着最后两枚防御阵盘,以防万一。

  “封井!”林晓晓最后一个落地,声音嘶哑却不容置疑。星澜立刻启动早已在井壁隐蔽处布下的简易“封禁符”,一阵土石松动的声音响起,上方井口被震落的碎石泥土封堵大半,光线彻底消失,只余众人手中萤石散发的微弱光芒。井水从缝隙渗下,很快淹没脚踝,但众人早已习惯。

  通道内死寂一片,只有压抑的喘息和滴水声。劫后余生的庆幸与痛失家园亲友的悲愤交织,让气氛沉重如铅。清点人数,随他们撤入地道的,只剩三十七人,且人人带伤,其中重伤者八人。来时百余口人的村落,如今十不存三。

  “先处理伤势,尽快深入,此地不宜久留。”林晓晓强打精神下令。周通与雕王的战斗不知何时结束,若其胜出,迟早会发现这口井。井口的封禁只能拖延一时。

  苏婉立刻带人忙碌起来,用有限的药材和灵泉水为伤员救治。所幸星泉灵效非凡,兼有祛邪生肌之能,重伤者性命暂时无忧。林晓晓服下最后一颗“星辉续命丹”,药力化开,肩头伤口传来麻痒之感,开始缓慢愈合,但内腑震荡和灵力透支的虚弱感依旧强烈。她盘膝调息,同时警惕地感应着上方动静。

  约莫一炷香后,井口方向再无任何声息传来,不知是战斗已远,还是封禁起了作用。众人不敢久留,互相搀扶着,沿熟悉的通道向山腹深处行去。

  通道曲折向下,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土腥味和淡淡的灵气。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出现岔路。一条是通往之前发现的山腹洞窟“摇光枢”方向,另一条则更加幽深狭窄,是星澜之前探索时发现的、疑似通往更深处未知区域的路径。

  “走这边。”林晓晓略一感应,指向那条幽深路径。青铜指环传来微弱的、指向深处的悸动,与清虚子传承中关于“玉衡”位副阵眼的模糊感应方向隐隐吻合。那“清虚遗藏”很可能就在前方。

  一行人沉默前行,气氛压抑。孩童的啜泣被大人捂住,伤员的呻吟被尽力压抑。王老伯走在队伍中间,老泪纵横,不住回头,喃喃道:“家没了……都没了……”

  “家没了,人在,就能再建!”赵铁河咬牙道,拳头攥得嘎嘣响,“等老子养好伤,定要那青皮狗杂种血债血偿!”他口中的“青皮狗”自然是那青岚宗执事周通。

  林晓晓没有言语,只是握紧了拳头。血仇,必报!但眼下,活下去,找到遗藏,提升实力,才是关键。

  通道越来越窄,仅容一人弯腰通过,石壁湿滑,布满青苔。又前行一里有余,前方豁然开朗,竟是一处天然形成的巨大溶洞。洞顶垂下无数钟乳石,千姿百态,地面石笋林立。更令人惊奇的是,溶洞中央,有一汪脸盆大小的水潭,潭水清澈见底,散发出的灵气竟比“摇光枢”的灵泉还要浓郁数倍!潭边生长着几株通体晶莹、叶片如星、顶端结着米粒大小银色果实的奇异植物,散发淡淡馨香。

  “是‘星辉草’和‘玉髓果’!”苏婉惊呼,作为药师,她认得这两种罕见的一阶灵草,有淬体明目、温养神魂之效,在外界价值不菲。

  “此处灵气竟如此浓郁,远超外界!”星澜也惊讶道,他布阵多年,对灵气感应敏锐。

  林晓晓寂灭星瞳扫过,发现这水潭底部,隐约有微光透出,与青铜指环的感应愈发强烈。“潭下有东西。”她示意赵铁河。

  赵铁河会意,小心探查,发现潭水不深,仅齐腰。他伸手摸索,在潭底摸到一块冰凉光滑、刻有纹路的石板。“有机关!”

  众人合力,清理潭边碎石,发现石板边缘有缝隙。林晓晓仔细观察石板纹路,与青铜指环上的星辰符文隐隐对应。她尝试将指环按在石板中心一处凹槽。

  “咔嚓……”

  机括转动声响起,石板缓缓向一侧滑开,露出一个向下的、仅容一人通过的阶梯入口。一股更加精纯、古老、且带着淡淡檀香味的灵气,从中涌出。

  “果然另有洞天!”众人精神一振。

  留下两名伤势较轻的青壮在洞口警戒,林晓晓、星澜、苏婉、赵铁河四人率先进入。王老伯安抚众人,在溶洞中等候。

  阶梯蜿蜒向下,石壁光滑,有人工开凿的痕迹,每隔数步镶嵌着散发柔和白光的萤石。走了约百级,眼前出现一道紧闭的石门。石门古朴,非金非玉,触手温润,门上刻着北斗七星图案,唯有“玉衡”星位微微凹陷。

  林晓晓再次取出青铜指环,嵌入凹陷处。

  “嗡……”

  石门无声滑开,更加浓郁的灵气扑面而来。门后,是一间约三丈见方的石室。石室简洁,一桌一椅一蒲团,皆已蒙尘。靠墙有一排石架,架上零星放着些玉瓶、玉盒,大多已空空如也,灵气尽失。唯有石室中央,摆放着一尊半人高的三足青铜丹炉,炉身布满玄奥云纹,虽布满灰尘,却依旧散发着淡淡灵光。丹炉旁,有一个小巧的玉制香炉,炉内积着厚厚的香灰。

  “这里……是清虚子祖师曾经的闭关炼丹之所?”星澜打量着石室布局推测道。

  苏婉快步走到石架前,小心打开几个尚未完全腐朽的玉盒,顿时惊呼:“‘紫玉参’!‘寒烟草’!都是上了年份的灵药!药性保存完好!”她又拿起几个玉瓶,拔开塞子轻嗅,喜道:“是‘辟谷丹’、‘回气散’,还有……‘筑基丹’!虽然药力流失大半,但尚存一二成药效!”对于如今一穷二白的他们来说,这无疑是雪中送炭。

  林晓晓的目光却落在石室尽头,那里有一张石案,案上端放着一枚色泽温润的青色玉简,一个巴掌大的紫檀木盒,以及一卷非帛非皮、触手生凉的暗金色卷轴。

  她走上前,先拿起玉简,神识探入。大量信息涌入脑海,正是清虚子留下的关于此间遗藏的说明与嘱托。

  原来,此处正是“玉衡”副阵眼所在,亦是清虚子晚年闭关清修、炼制丹药、推演阵法之地。丹炉乃其当年所用“小乾坤炉”,虽只是法器级别,但炼制一、二阶丹药绰绰有余。架上灵药丹药,乃其闲暇所植所炼,留待有缘。那卷暗金卷轴,是其毕生阵法心得《清虚阵解》下部(上部已在“摇光枢”传承中获得)。而紫檀木盒中,所盛正是“清虚遗藏”最关键之物——三枚“玉衡星钥”碎片之一,以及一幅标注了“天枢”主阵眼核心封印薄弱处与一处隐秘“药园”位置的地图。

  玉简中特别提到,那隐秘药园,位于“玉衡”阵眼灵力节点之上,借地脉灵气与残留星力滋养,种植了数种珍稀灵植,其中或有助益修复道基、提升修为之物。但药园外有他生前布下的“小周天禁制”守护,需持“玉衡星钥”碎片,并按特定步法方可进入,否则会引发阵法反噬。

  最后,清虚子虚影再现,谆谆告诫:魔念凶顽,封印日损,后来者当以苍生为念,慎用传承,早图良策。若力有未逮,可持“玉衡星钥”碎片,循地图所示,前往“天枢”外围某处隐秘传送阵,离开此界,远遁他乡,保留火种。

  “祖师慈悲。”林晓晓暗叹。清虚子不仅留下了传承宝藏,更为后人考虑了退路。但他显然更希望有人能继承遗志,斩妖除魔。

  放下玉简,她打开紫檀木盒。盒内铺着柔软的天鹅绒,上面静静躺着一块巴掌大小、形如弯月、通体晶莹剔透、内蕴点点星辉的玉珏,正是“玉衡星钥”碎片!玉珏入手温凉,与怀中的“天枢星钥”碎片隐隐共鸣,脑海中那幅星图,代表“玉衡”的光点亮了一分。旁边,果然有一张不知名兽皮绘制的地图,线条清晰,标注着“天枢封印节点”、“隐秘药园”、“逃生传送阵”等位置。

  收起星钥与地图,林晓晓又拿起那卷《清虚阵解》下部,略一翻阅,其中记载的阵法精妙深奥,远超上部,许多涉及星辰封印、虚空隐匿、攻伐困敌的高深阵法,正是眼下急需。她将卷轴交给星澜:“此物对你大有裨益。”

  星澜接过,如获至宝,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

  最后,林晓晓看向那尊“小乾坤炉”和架上的灵药丹药。丹药可解燃眉之急,丹炉可助苏婉炼丹,灵药更是珍贵。她将发现告知众人,大家精神都为之一振。有了这些资源,恢复实力、治疗伤员、甚至提升修为,都有了希望。

  “先将伤员安置进来,以此地为临时营地。苏婉,你立刻用这些丹药救治重伤员。铁河,带人清理石室,开辟休息区域。星澜,你研究一下地图和阵法,看看能否在此地布置防御,并找到通往药园的路径。”林晓晓迅速安排。

  众人领命,立刻忙碌起来。重伤员被抬入石室,苏婉用新得的丹药配合灵泉水救治,效果显着。赵铁河带人将石室和外面溶洞清理干净,生火做饭,虽然只是简单的干粮炖野菜汤,但热食下肚,众人的脸色好看了许多。孩子们在大人安抚下渐渐止住哭泣,沉沉睡去。

  林晓晓服下苏婉递来的、用新得“回气散”调制的药汤,调息疗伤。星澜则捧着地图和阵法卷轴,如痴如醉地研究起来。

  三个时辰后,重伤员情况稳定,轻伤员已可活动。石室和溶洞被打扫干净,燃起了篝火,有了些许烟火气。苏婉用“小乾坤炉”尝试炼制了一炉最基础的“止血散”,竟一次成功,成色颇佳,让她欣喜不已。这丹炉果然不凡,能提升成丹率和品质。

  星澜的研究也有了初步结果。他指着地图道:“师姐,你看。我们目前所在,是‘玉衡’副阵眼外围的附属洞府。真正的‘玉衡’阵眼核心,在更深的地下,被阵法封印,我们暂时无法进入。而药园,位于洞府东北方三里处的一处地下裂隙中,有祖师布下的‘小周天禁制’守护。按祖师留言,需手持星钥,按‘七星步’踏入生门,方可进入。”

  他顿了顿,面露难色:“但这‘小周天禁制’颇为玄妙,虽历经岁月,威力十不存一,但若踏错一步,仍会引发星力反噬,非死即伤。而且,地图上标注,药园附近,似乎有……守护灵兽的气息残留,需多加小心。”

  “守护灵兽?”林晓晓蹙眉。清虚子既然留下药园,安排灵兽守护也在情理之中。只是不知历经三千年,那灵兽是否还在,是敌是友。

  “无论如何,药园必须去。”林晓晓沉声道,“我们急需灵药疗伤、提升实力。星澜,你可能推演出安全的‘七星步’路径?”

  “给我一夜时间,结合《清虚阵解》与祖师留下的气息痕迹,应当可以。”星澜肯定道。

  “好,明日一早,我、你、铁河,三人前往药园。苏婉留守,照看伤员,熟悉丹炉,尝试炼制‘培元丹’。”林晓晓做出决定。培元丹是固本培元、辅助修炼的一阶丹药,对他们目前状况大有裨益。

  是夜,众人在这隐秘的洞府中安顿下来。经历了白天的生死奔逃,此刻暂时安全,疲惫如潮水般涌来,除了守夜的,大多沉沉睡去。林晓晓却毫无睡意,肩头伤势隐隐作痛,体内灵力空虚,更重要的是,周通那冰冷贪婪的目光、村民惨死的景象、赤焰金冠雕愤怒的厉啸,如同梦魇般在脑中盘旋。

  实力!还是实力不够!若她有筑基修为,何至于此?清虚子传承、星钥碎片、药园灵药……这是机遇,也是责任。必须尽快提升实力,才能保护剩下的人,才能报仇,才能完成清虚子祖师的遗志,解决地脉魔念之患!

  她取出那枚“玉衡星钥”碎片,与怀中的“天枢星钥”碎片放在一起。两块碎片微微发光,彼此吸引,脑海中那幅星图,“天枢”、“玉衡”两点光芒稳定,遥相呼应。还差最后一块“摇光”碎片。集齐三星钥,或许真能掌控部分封印,甚至找到彻底净化魔念的方法。

  但“摇光”碎片何在?清虚子传承中并未明言,只提及与“摇光”副阵眼有关。而“摇光”副阵眼,正是他们之前躲避的山腹洞窟所在。看来,日后必须再探“摇光枢”。

  翌日清晨,林晓晓伤势好了五成,已能动手。星澜眼中带着血丝,但精神亢奋,他推演了一夜,终于初步摸清了“小周天禁制”的生门变化规律,并绘制了简易的步法图。

  三人准备妥当。林晓晓将“玉衡星钥”碎片贴身藏好,这是进入药园的关键。苏婉将新炼制的“止血散”、“回气散”分给三人,又给了林晓晓一瓶珍贵的“筑基丹”残渣研磨的粉末,以备不时之需。赵铁河扛着他那柄大骨锤(从妖兽身上得来),摩拳擦掌。

  按照星澜推演的路径,三人离开洞府,沿着一条隐蔽的、布满荧光苔藓的狭窄裂隙,向东北方行进。裂隙蜿蜒向下,潮湿阴暗,不时有水滴落下,发出“嘀嗒”声响。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前方出现一片相对开阔的、布满钟乳石的区域。在石林中央,有一片被淡淡雾气笼罩的、约莫亩许大小的空地,空地边缘,隐约可见一层流转着星辉的光膜——正是“小周天禁制”!

  光膜看似稀薄,但星澜告诫,其中星力流转,暗藏杀机,踏错一步,便会引发星力暴动。

  “跟紧我,一步不能错。”星澜神色凝重,手持罗盘(临时用矿石打磨的),对照步法图,率先向光膜走去。林晓晓居中,赵铁河断后。

  星澜脚踏七星步,身形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步法玄奥。林晓晓紧随其后,亦步亦趋。赵铁河瞪大眼睛,努力记忆。三人如同穿花蝴蝶,在光膜前踏出奇异的步伐。每踏出一步,脚下便亮起一个微小的星光印记,与光膜上的星辉呼应。走了七七四十九步,眼前光膜如水波般荡漾开来,露出一道可容一人通过的缺口。

  “进!”星澜低喝,率先踏入。林晓晓、赵铁河紧随而入。

  穿过光膜,眼前景象豁然开朗!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头顶并非岩壁,而是一片虚幻的、缓缓旋转的星空投影,洒下清辉。脚下是松软肥沃、泛着淡淡灵光的黑土。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浓郁药香,吸一口便觉神清气爽。

  药园!真正的灵药园!

  只见亩许大小的药田中,井然有序地种植着数十种灵药。有枝叶如翡翠、结着红宝石般果实的“朱血果”;有茎秆笔直、顶端开着一朵金光灿灿小花的“烈阳花”;有叶片如星、脉络流淌银辉的“星痕草”;有藤蔓蜿蜒、挂着一串串紫玉般葡萄的“玉晶藤”……种类繁多,大部分都达到了数百年甚至近千年的药龄,灵气氤氲,宝光隐隐!更有一小片区域,土壤呈七彩之色,种植着三株形态各异、气息更为惊人的灵植,一株如兰草,叶片上有金色云纹;一株如灵芝,却通体赤红如火;一株如小树,结着三枚龙眼大小、青翠欲滴的果实。以林晓晓的眼力,竟也一时辨认不出。

  “发财了!这下真的发财了!”赵铁河看得目瞪口呆,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他虽不识药,但那扑鼻的香气和惊人的卖相,傻子都知道是宝贝。

  星澜也激动得难以自持:“千年玉髓参!五百年份的七星海棠!还有那……那是‘七彩云纹兰’、‘赤血灵芝’、‘青玉道果’!都是二阶、甚至可能是三阶的灵药!祖师果然留下了好东西!”

  林晓晓心中也涌起波澜。有了这些灵药,苏婉炼丹术可以突飞猛进,炼制出更高级的丹药。她的伤势有望在短时间内痊愈,甚至修为也能借此精进!星澜的阵法研究,赵铁河的炼体,都有了充足的资源!

  然而,就在三人沉浸在巨大喜悦中时——

  “嘶嘶——”

  药园深处,那片七彩灵土旁,一丛茂密的、叶片如剑的银色草丛中,突然传来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声。紧接着,草丛向两边分开,一颗水缸大小、布满银色菱形鳞片的三角形头颅,缓缓探了出来。一双冰冷、残忍、竖瞳金黄的蛇眼,死死盯住了闯入者。猩红的蛇信吞吐,发出令人心寒的“嘶”声。

  这是一条通体银鳞、头生肉冠、腰身比水桶还粗的巨蟒!其气息,赫然达到了……二阶初期,相当于人类修士筑基初期!而且,看其鳞片光泽与肉冠形状,显然并非普通妖兽,而是拥有一丝稀薄蛟龙血脉的异种——银冠角蟒!

  银冠角蟒盘踞在七彩灵土旁,将三株最珍贵的灵药护在身后,显然视其为禁脔。它缓缓立起上半身,足有两丈高,俯视着林晓晓三人,冰冷的杀意毫不掩饰。

  “守护灵兽……果然还在!”星澜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发白。筑基期的妖兽,还是异种!以他们三人现在的状态,如何匹敌?

  赵铁河紧了紧手中的骨锤,额头冒汗,但眼神凶悍,一步挡在林晓晓身前。林晓晓瞳孔微缩,体内星力悄然运转,寂灭星瞳锁定了银蟒的七寸。她伤势未愈,修为大跌,正面硬撼筑基期妖兽,胜算渺茫。但药园近在眼前,灵药关乎所有人未来的希望,绝不能放弃!

  银冠角蟒似乎被三人的“挑衅”激怒,颈部鳞片张开,发出威胁的低吼,粗长的蛇尾缓缓摆动,扫得地面灵土飞扬。

  大战,一触即发!

  面对堪比筑基初期的守护灵兽银冠角蟒,重伤未愈、修为大跌的林晓晓三人,该如何应对?是战是退?若是战,有何取胜之机?药园中珍贵的灵药,又能否顺利到手?而这药园之中,是否还隐藏着其他的秘密或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