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这是包庇,拉偏架!明显是栽赃-《平妻?狗都不当,满塘大佬不香嘛》

  这姐妹有臆想症?张口就来?要在前世绝对是个优秀的键盘侠。

  洛音拼命甩开她,“无凭无据不要血口喷人。”

  尤诗诗死活不放手,越想越怀疑。

  “你要没下毒,怎么会无缘无故来酒楼?来酒楼不用膳,却来这里查看中毒情况?”

  她甚至越想越气,不禁暗暗使出内力。

  “啊!”洛音疼得大叫,“好疼!你放手!”

  她感觉骨头都要碎了。

  心觉不妙,书中尤诗诗可是武林高手,而且水平不在苏尹浩之下。

  这时,苏尹浩凭空一脚踢向尤诗诗,却被她轻松避开。

  芷兰不知何时出现,她抄起一个花瓶,从另一侧猛地袭来,尤诗诗不得不松手接招。

  洛音这才得以脱身,芷兰连忙上前将她护在身后。

  尤诗诗气得上了头,与苏尹浩招招狠戾,一时竟无人能近她身。

  她已冲昏了头脑,双目通红,准备使用致命一击,掌柜带了一伙人及时出现。

  “东家,我刚出门没多久,正好碰到了侍郎大人,这就给带来了。”

  “大哥!”尤诗诗看到自己的兄长,终于支撑不住,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上。

  她哽咽:“你再不来,母亲留给我的酒楼都要被抢了。”

  掌柜很有眼力见地拉来一张椅子,尤侍郎大马金刀坐下。

  洛音心里嘀咕,这兄妹俩颜值确实旗鼓相当,作者对男角色真是偏爱有加。

  尤卫辰眼神犀利,冷冷扫过众人:“何人要抢我们酒楼?”

  尤诗诗飞速地把事情始末对她兄长讲了一遍,顺便还加上了自己的臆想。

  “岂有此理!当我们尚书府是摆设吗?”

  他狠狠抄起桌上的杯盏往墙上一砸,勃然大怒。

  “我用性命担保,“尤诗诗突然指向洛音,,“就是她下的毒!“

  洛音无语了,心里骂了声有病,左右都是你们兄妹俩说了。

  苏尹浩怒极,朝尤诗诗大吼:

  “放屁!我们只路过,怎会在饭菜里下毒。你分明是嫉恨我要娶音儿为平妻,故意栽赃!”

  洛音眼前发黑,这蠢货哪是在帮她?

  分明是火上浇油,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能不能来个人把他嘴给缝上?

  “娶平妻?娶她?”尤卫辰听闻怒意更甚,直接拔刀指向洛音。

  洛音解释:“我确实进来看他,不过是想确认是不是我认识的人。”

  尤诗诗压根不信:

  “你一个乡下丫头,怎么会和江南首富认识,你就是在撒谎。”

  “报官!”人群中,富商的家仆突然大喊,“下毒可是人命官司!”

  “对!报官!送衙门!”众人顿时哄闹起来。

  “来人!捆了送衙门!”

  尤卫辰一挥手,几名侍卫立刻上前抓人。

  “谁敢!”苏尹浩厉声阻拦,“尤卫辰!你别太过分,敢动音儿一根汗毛,我绝不放过你!”

  他忽然想起,酒楼外还有从军营调来的精兵,比人多?尤卫辰未必能占上风。

  尤卫辰目光如炬,像是看穿他似的,嗤笑一声:

  “你那些兵早让我撵回军营了。苏尹浩,胆子不小啊,私调上千精兵,你是要造反吗?”

  这话像盆冰水浇下来,苏尹浩面如土色,一时之间竟不敢作声。

  “此事我已派人上报朝廷,你最好现在就去跟圣上解释。”

  “音儿,你放心,不会有事的,我去去就回!”苏尹浩权衡利弊,无奈撇下洛音匆匆离去。

  洛音心中大骂狗男人,小说中原身被太子抓走时,这渣男就做了缩头乌龟,现在又是如此。

  尤卫辰收回目光,转头对富商家眷承诺:

  “诸位放心,凶手必定伏法,给你们一个交代。”

  芷兰见侍卫来押人,不肯让开。

  洛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拦了下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一路上,洛音心中暗骂这一家疯子,竟然扯上她,居然还要把她送官治罪,真是离了个大谱。

  片刻之后,众人来到了顺德府衙。

  堂前朱漆大门洞开,两侧衙役持水火棍肃立,如泥塑般纹丝不动。

  京兆府尹端坐案后,一张瘦长脸藏在乌纱帽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惊堂木。

  洛音被衙役狠狠按跪在青石板上,膝盖骨磕出一声闷响。

  “跪好!”衙役厉喝一声。

  堂上京兆尹重重一拍惊堂木,声音震得她脊背一颤。

  听完来龙去脉,他眯了眯眼,扫视了堂下——尤侍郎不能得罪,苏将军的人惹不起,原告还是皇商......

  在京城断案最是头疼,随便砸到个人,十个有九个背景不简单,得罪谁都不行。

  他揉了揉太阳穴,转头问大夫:“真是中毒?”

  大夫支支吾吾:“吐泻之症像中毒,可也不一定......”

  “案子很简单!谁得益,谁就是凶手!”一旁听审的尤诗诗突然打断大夫。

  “今日若因这事把酒楼交给她,她就是最大获益者。不是她还能是谁?”

  洛音正低头盘算如何脱身,听到尤诗诗信口雌黄,抬头争辩:“证据呢?”

  京兆府尹敲了敲下惊堂木:“苏夫人,你可有实证?“

  “实证......”尤诗诗一愣,突然挺直腰板,“自然是有!酒楼人来人往,掌柜伙计们都在,大人不妨传他们来问话。”

  洛音心里咯噔一下,让自家员工作证?这不是老板想说啥他们就说啥。

  “传证人!”

  不多时,酒楼里跑堂的、掌勺的、打杂的呼啦啦跪了一地。

  掌柜偷瞄了眼尤诗诗的脸色,立即叩头:

  “大人明鉴,小的亲眼看见这姑娘在后厨转悠,行迹可疑得很!”

  洛音瞪大眼睛,这不是摆明着做伪证嘛,她什么时候去过后厨。

  “我只不过借酒楼茅厕一用,怎么你们酒楼茅厕和后厨是一个地方?”

  小二突然端出个剩菜盘子:

  “大人,这是天字号房客人吃剩的,银针一试便知。“

  大夫颤巍巍地把银针插进菜里,针尖渐渐泛黑。

  堂下顿时一片哗然。

  “不可能!”洛音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

  尤诗诗眼底闪过一丝快意:“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京兆府尹惊堂木一拍,丝毫不给洛音辩解的机会,急忙结案:

  “人证物证在此,醉仙楼投毒案......”

  话音未落,洛音大声喊冤,

  “大人,您这是包庇,拉偏架!明显是栽赃您都看不出来吗,我是被冤枉的!”

  “拒不认罪那就用刑,打到认为止。”尤卫辰不紧不慢起身,走到案前,拿起刑签掷于堂前地面,“拖下去杖责五十。”

  洛音惊了,杖责五十?这是要置她于死地?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京兆府尹:

  “凭什么!他有什么权利用刑?还有没有王法了?”

  京兆府尹像是没听见一般无视了她。

  尤卫辰冷笑一声,那双狭长漂亮眸子透出不屑:

  “王法?对你这种人我就是王法。”

  “来人,用刑!”

  两个虎背熊腰的衙役上前,毫不留情的一棍子狠狠地落到了洛音背上,她吃了痛,人往前倒去。

  眼看刑杖就要再次落下,破空声突然袭来,当的一声,衙役手中刑杖被石块打落。

  “谁!”尤卫辰警觉起来,霍然转身望向石头飞来的方向。

  “大胆!见到裕王还不下跪——”芷兰的声音炸响在公堂朱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