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木墓惊魂-《渣爹娶平妻?我搬空宝库带娘和离》

  “什......什么阵法?”秦玉堂哆哆嗦嗦地问。

  这会儿他魂都快吓飞了,哪里还顾得上琢磨七岁的谢清辞为何会知晓这些阴诡门道。

  另外两人的注意力也都在五口黑沉沉的棺木上,压根没察觉到这不合常理的细节。

  只听谢清辞继续道:“这个阵法专门为误闯此墓者,且心怀鬼胎亦或是罪孽深重之人而设。”他的声音带着孩童特有的清亮,却听得秦玉堂毛骨悚然。

  说罢,谢清辞看了一眼秦玉堂,果不其然,看到他更加惨白的脸,活像溺死三日的水鬼。

  一群人中,只有他心怀鬼胎、罪孽深重,能不心虚和害怕吗?

  许宁转头望向谢清辞,恰好对上他投来的一抹狡黠目光,眼底还藏着几分促狭。

  许宁了然,谢清辞这是故意在吓唬秦玉堂呢。

  不过,这墓地的确有阵法,对她和谢清辞来说,只是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阵,轻而易举便能破之。

  若是定力够坚定之人,自然也能破。

  可若是像秦玉堂这般心虚胆怯之辈,只会被阵法缠上,受尽折磨。

  秦玉堂心里有了阴影,因为过于恐惧,手心的冷汗浸透了衣袖,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恰在此时,其中一口棺木中传出动静,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那口棺木竟然自动合上了。

  合上的瞬间,一股阴风迎面吹来,将章雄和农政手中的火把给吹灭。

  霎时间,整个屋子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秦玉堂只听见两道“咻咻”声划破死寂,惊得他头皮发麻。

  “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啊?章.....章雄,你.....你在哪里?”

  “你们在哪里?不要吓我?”秦玉堂吓得惊慌失措,伸手去抓离他最近的章雄,却是抓了个空。

  他大吃一惊,出口的声音颤得厉害。他分明记得章雄就站在距离他半臂的距离,可为何抓了个空?

  “农政,六.....六皇子,你.....你们在哪里?”秦玉堂疯了似的伸手在空中胡乱摸索。

  却是什么也没摸到。“你们在哪里,别.....别吓我!”他的声音带着濒临崩溃的哭腔。

  巨大的恐惧瞬间袭卷了他的全身,甚至感到有一只大手死死攥紧了他和心脏,以致他呼吸不畅,感觉自己要死了。

  “救.....救我......”黑暗中,似乎有细碎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又像是有一只惨白的手,用长长的指尖在棺木盖上划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秦玉堂的呼吸越来越不顺畅,死亡的气息正一步一步的笼罩着他。

  双腿也渐渐失去支撑的力量,整个身子朝地上跌去。

  就在他濒临死亡之际,他竟然听到了孟清欢的声音,她在唤他:“秦郎,你要死了吗?你要来陪我了吗?”

  “来吧,我在中间的圆木屋里,快来!”这道声音刚落,秦玉堂竟是奇迹般地站了起来。

  眼中的恐惧也消了大半,也不再有方才那股呼吸不畅的窒息感。

  他像是受到某种指引般,转身朝门外走去。

  角落里,许宁不解他的行为,拿眼神询问谢清辞,后者两肩一耸,好似在说:“别看我,不是我干的。”

  “跟上去瞧瞧。”

  谢清辞说完,就牵起许宁不远不近地跟在秦玉堂的身后。

  方才,就在棺木合上的瞬间,许宁和谢清辞同时看到从里面窜出一道黑色影子。

  章雄和农政同一时间跟上去查看。

  许宁和谢清辞没去,只是退至角落,看着秦玉堂表演。以为他会被当场吓死,却不想,突然又站了起来。

  竟然大胆的一个人出门。

  对视一眼,两人便决定跟上去瞧个明白。

  章雄和农政没有追到那道影子,折返回来,正瞧看见秦玉堂像傀儡一般,朝着中间那圆木屋走去。

  胆小的他,竟然不怕了?“他要干什么去?”章雄不解问道。

  “不知,去看看。”农政眉目拧得很深。

  心头也很恐惧。

  方才,若不是章雄追出去,他也是不敢的。

  很快,章雄和农政追上了落后几步的许宁和谢清辞,章雄压着声音问谢清辞,“方才发生了什么?”

  谢清辞眼珠子转了转,神神秘秘道:“方才,秦大人说听到有人在召唤他,说那声音就是从圆木屋里传出。想要去探个究竟。”

  章雄和农政同时皱眉,后者喃喃着道:“那小子胆小如鼠,会在我们不在的情况下独自前往?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进去瞧瞧不就知道了吗?”章雄说着便要抬步,却被农政拉住。

  “那个圆木屋里很有可能是逝者之墓,你真的要去?”农政心中的恐惧又增了一分。

  他瞧着许宁眨着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瞧着他们。

  在他看来,这两个小鬼就是不知者无畏。

  章雄想了想,还是决定前往。他说:“我们身上没有多少银两,瞧着这墓也不错,没准儿墓主人的棺木里有很多好东西也说不定。”

  原来章雄心里打着这个主意。

  他是完全没有将谢清辞方才的话听进去呀,更或者说,他是觉得人都死了,没有什么好怕的。无非就是小心一些暗处所设的机关。

  “先等我一下,我回去拿火把。”章雄折返回茅草屋捡火把,很快就回来了。

  有了火把,几人的胆子似乎更大些。

  谢清辞许宁皆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一行四人中,两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小心翼翼往圆木屋走。

  很快,几人来到正门,章雄站在门口支起火把,探着脑袋轻声唤着秦玉堂:“秦先生,秦先生?”

  连唤两声都未有人应答。

  门是开着的,很明显,秦玉堂进去了。

  章雄稍一犹豫,率先抬脚踏进屋。

  只有一支火把,光线昏暗看不真切。屋里也弥漫着一股股腐朽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要作呕。

  章雄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他面上的表现,并非农政所想象的那般轻松。

  “秦先生?”屋里很宽敞,火把根本就照不完全。

  走了十来步后,章雄再次唤了秦玉堂,后者仍是没有回应。

  章雄举着火把在前面带头,很快就走完了整个木屋,让两人意外的是屋里根本就没有秦玉堂的身影,别说秦玉堂了,连口棺材都没有。

  整间屋子都是空的。

  那秦玉堂又去了何处?

  就在此时,谢清辞突然抬头,道:“棺材在头顶。”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屋里回荡,让人瞬间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