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明远大婚六-《穿越南北朝:这一切从种田开始》

  这视觉上的强烈刺激,如同火星溅入了滚油!最后一丝理智也随之消散。

  季达鼻尖充斥着混合的诱人香味,最后一丝理智的堤坝彻底崩塌!

  床幔落下,隔断了外面世界。只剩下那张坚固的花梨木婚床开始发出的“吱呀”声。…(此处省略N字详细描写)

  就在此时,房间角落的阴影里,一个高挑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正是司徒翠花。她脸上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坏笑,走到桌边,拿起那壶加了料的酒闻了闻,又嫌弃地放下,转而抓起一块点心塞进嘴里。

  “哼,便宜你这大色狼了。”她嘀咕一句,随即如同灵猫般轻巧一跃,便上了房梁,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一边继续吃着点心,一边透过帐幔的缝隙,饶有兴致地看着床上狼藉一片。

  她嘴里嚼着东西,目光在冯小怜丰腴的胸脯、李祖漪不盈一握的纤腰和笔直长腿上来回扫视,心里还暗自品评:“啧,这东西效力不错…冯小怜这团子倒是鼓胀,以后饿不着孩子。李祖漪这腰…比张丽华那浪蹄子还细,腿也够长,不过这屁股…倒是圆润,一看就是好生养的相…” 若是让床上之人知道此刻正被人如此“观赏”品评,不知会作何感想。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生物钟准时的季达便醒了。他小心翼翼地挪开压在他身上的玉臂粉腿。看着身边熟睡的新娘,脸上还带着昨夜余韵,心中滋味复杂。他轻手轻脚地披衣下床,来到院中,如同往日被翠花操练后一般,开始活动筋骨,打熬身体。清晨的冷意让他头脑清醒了不少,但昨夜种种,尤其是高洋那令人作呕的言行,又浮上心头。

  就在这时,院门被毫不客气地推开,高洋竟径直闯了进来!他显然酒醒后还记得昨日的惊鸿一瞥,一双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急切,四下张望:“季明远!新妇呢?快请出来见见!这都日上三竿了,还躲着作甚?” 语气轻佻无礼。

  季达心中怒火“腾”地又冒了起来,强压着拱手行礼:“太原公起得早。按郯城习俗,新妇三日不见外客,还请公爷见谅。”

  高洋把眼一瞪:“什么狗屁习俗!本公是外人吗?再者我是你连襟啊!别废话,快叫出来!”

  正在争执间,闻讯赶来的李希宗和李祖娥也急匆匆进了院子。李希宗一看这情形,头皮发麻,赶紧上前拉住高洋:“太原公!使不得!新妇羞涩,岂有强行见礼之理?成何体统!” 李祖娥也在一旁低声劝慰。

  高洋却耍起混来,不依不饶。李希宗无奈,只得板起脸,拿出长辈的架势,半劝半压地道:“公爷!此事断不可为!午间老夫设个家宴,届时再让新妇出来敬酒,全了礼数便是!此刻万万不可!”

  好说歹说,才将这位小祖宗连拉带劝地弄走了。李希宗回头看了季达一眼,眼中满是歉意和担忧。季达面无表情,只是拱了拱手。

  待外人走后,季达回到房中,却听见内间传来两声短促的惊呼。他快步进去,只见冯小怜和李祖漪都已醒来,正各自裹着被子,缩在床角,面面相觑,脸上红白交错,想起昨夜又是羞臊又是尴尬,眼看泪珠就要滚落。

  季达见状,不由哈哈大笑,打趣道:“怎的?昨夜睡的不好么?”他故意拖长了语调。

  两女一听,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眼看真要哭出来。季达赶紧收起玩笑,温言哄道:“好了好了,是为夫不对。快些梳洗,长辈们还等着喝新妇茶呢。”

  在侍女伺候下梳妆打扮时,两女依旧有些别别扭扭,不敢看对方。待到厅上敬茶,冯琰、李希宗、王元邕等长辈倒是和颜悦色,给了丰厚的见面礼。唯有坐在下首的高洋,一双眼睛如同钩子般,直勾勾地在冯小怜和李祖漪身上扫来扫去,毫不避讳。

  敬茶完毕,众人落座闲谈。高洋却突然阴恻恻地开口,矛头直指李希宗:“李公,听闻去年贵府大娘子返乡途中遇袭,这才有了今日这般…缘分?”他顿了顿,语气带着恶意揣测,“该不会…是李公早就不愿与我家结亲,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吧?否则,怎就如此之巧,偏让这季明远捡了便宜?”

  此言一出,满堂皆静!这话简直恶毒至极!不仅暗指李希宗哄骗渤海王,更是将李祖漪被劫、季达相救之事诬为阴谋!

  李希宗气得浑身发抖,脸色铁青。坐在他下首的李祖漪的兄长李祖昇再也按捺不住,拍案而起:“高洋!你休要血口喷人!辱我李氏清誉!”

  厅内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季达死死攥着拳头,指甲几乎掐进肉里,看着高洋那张嚣张而疯狂的脸,一股从未有过的凛冽杀机,在他心中疯狂滋长。此獠不除,必成心腹大患!他暗暗发誓,定要让这疯子在离开郯城前,得到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午间的家宴,气氛更加诡异。高洋坚持“一家人”要同桌用饭,无人敢驳。席间,李希宗寻机对季达道:“明远,婚事毕,我等停留三日,便即返回邺城。朝中还多有公务要忙。”他实在是怕了高洋这不定时的疯病。

  季达心中巴不得他们快走,表面却稍作挽留,便顺势应下。他看着席间依旧我行我素、言语无状的高洋,心中的杀意已如寒冰般凝结。他面上不动声色,甚至还能勉强挤出几分笑意,但眼底深处,已为这位太原公,判了“死刑”。只不过,这“死刑”的方式,需要好好谋划,既要解恨,又不能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