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再次笼罩荒石镇,将白日的荒凉染上更深的墨色。“断斧”酒馆如同一个疲惫的肺脏,在黑暗中缓慢地呼吸着,吞吐着混杂劣质酒精与汗臭的空气。德索莱特坐在昨晚那个靠柜台的位置,面前放着一杯几乎未动的酸麦酒。他的存在似乎已经不再那么引人注目,镇民们开始习惯这个沉默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