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在提张家-《盗墓:青青子吟,悠悠我心》

  张启山和尹新月两人自然是察觉到了沈非晚的目光,但他们不觉得沈非晚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还以为她好奇张启山身上的纹身呢。

  所以两人都没当回事,直到他们听到沈非晚的话后,尹新月一脸的茫然,什么东北张家?

  而张启山身躯一震,骤然抬头看向沈非晚,目光如炬,为什么沈非晚会知道东北张家?

  在张启山一旁的张日山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脸的震惊。其他人知道张启山家族的人都是难掩震惊。

  “你?怎么知道东北张家?”张启山的声音低沉,他盯着沈非晚观察着她的反应。

  沈非晚没有回答张启山的问题,而是一直呆呆的看着他身上的纹身。

  她好像想起来了,她见过这个纹身,但是不是穷奇,而是一只麒麟。

  甚至不止一只,她好像见过许多只不同模样的纹身,可是她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晚晚,什么东北张家?张启山是东北张家的人?你怎么知道啊?”

  齐达内有些焦躁不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失控了,这种感觉很糟糕,他不喜欢!

  “张家?东北张家是什么?”沈非晚一脸的茫然,她被齐达内的话猛然惊醒,可是她听不懂齐达内的话。

  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记忆都没有,她明白也许这是她曾经的记忆……

  但她忘了,忘了一切,甚至想不起来。

  至于其他人都蒙了,提张家的是沈非晚,说不知道的也是沈非晚,这是什么情况。

  唯有齐达内脸色难看,他知道沈非晚曾经生过病,忘记了一切,可能沈非晚以前跟东北的张家有些渊源。

  齐达内一把抱着迷茫的沈非晚,对着众人厉色道。

  “各位,内子身体不适,我们先走了。”

  话音刚落他便转身离去,只余众人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神色各异。

  最后张启山送走了所有人,他和张日山两人在书房内,讨论着刚才的一幕。

  张启山坐在办公桌边,胳膊柱在桌子上双手抱拳,沉思良久。

  他在想刚刚沈非晚的话,张日山站在他的身边,亦是想着沈非晚。

  忽然张启山开口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沈小姐是张家人?”

  “不可能,她不姓张!”张日山想也不想的否定了这个猜想。

  “也对,张家不管是嫡系还是外系都姓张,她的姓不对,可是她怎么会知道张家的存在?”

  张启山皱着眉,垂眸思考,他是真的想不通,一个外人怎么可能知道张家,如果只是听说也就算了。

  他明显发现沈非晚是看见他的纹身后才认出了他是张家的人,一个外人怎么知道张家的族人拥有纹身呢?

  “我也不知道……佛爷,要不要去查一下?也许她真的和本家有什么关系!”

  张日山说着眸中闪过一丝兴奋,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想到沈非晚可能和张家有关系,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现在他很兴奋,很想这个猜想是正确的!

  “可以,去查一下。”

  张启山点了点头,张日山见状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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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家。

  齐达内抱着沈非晚大步走入院子,此时的院子里只有柚清一人。

  她看见自家姑爷抱着小姐走了脚步急促的走了进来,本来还一脸的茫然,但是在看见姑爷身上的破烂的衣服后。

  脸色一变,她知道出事了,连忙跑到二人的身边,急忙问道:“姑爷,小姐怎么了?”

  至于为什么她问的是沈非晚而不是齐达内,这还不简单吗?姑爷好好能跑能跳肯定没有问题。

  反而是小姐缩在姑爷的怀里一点反应都没有,齐达内听到小丫头的话,脚步顿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身边到自己胳膊处的柚清。

  神色微微变了变,“没事,你自己先玩去吧。”

  话音刚落直接抱着人进了卧房。

  柚清:“……”

  欺负她小看不懂吗?这叫没事?

  但是她估计不是啥大事,大事的话姑爷不会这么平淡的,所以她放下心来,又继续做刚才未做完的事情。

  卧房内,齐达内抱着沈非晚坐到床铺,轻拍沈非晚的后背,安抚她紊乱的情绪。

  忽然他的大手停顿了一下,他的耳边响起少女茫然而又空洞的声音。

  “夫君你说,东北张家是什么?是不是我忘记的记忆?

  我只记得我的小官哥哥和爷爷,其他的全都忘记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忘记,可我就是想不起来,每当我有想要想起来的冲动,却发现脑海中一片空白,就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抹去了我的记忆。

  我到底是怎么了?”

  齐达内听着少女倾诉的声音,内心深处酸涩无比,这是他第一次听沈非晚提起她的爱人……

  之前的他没有问过,也不敢问,他怕自己知道了会发疯,可是这一刻好像由不得他。

  他听着这话突然间发现原来晚晚口中的小官哥哥与她可能是青梅竹马,他一想明白后,就嫉妒的发疯。

  青梅竹马啊,少时的陪伴他人根本无法代替,若不是那个男人出了事失踪了,又怎会有他的插入。

  他现在竟不知是该嫉妒还是该感谢,嫉妒男人霸占了晚晚的年少时的记忆。

  感谢男人的消失,让他可以趁虚而入。

  “晚晚莫怕,夫君在呢,夫君会一直陪着你,没事的,我们晚晚只是生病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没事的。”

  齐达内下巴搁在沈非晚的头顶上,柔声安慰道,只是无人能懂他心中的苦涩。

  沈非晚靠在他的胸口上,神色平静,她其实并没有感觉到害怕,她只是很疑惑而已,疑惑自己为什么会忘记呢?

  此时听着齐达内温柔的安慰声,忽然抬起头,这一下让齐达内下意识的低头看去。

  两人目光恰好对在一起,齐达内清楚的看见了沈非晚眼中的冷静和漠然,这一刻他明白了。

  沈非晚其实根本就没有伤心和害怕,他还以为晚晚提起过去的时候会有情绪波动,可她丝毫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真的是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