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爱情的样子-《局长千金欺负我,只能将她拿下》

  小满把手搭在了,夏天肩膀上,半转头背对着我。

  “别哭了,都不像你了。”

  “我要喝酒。”

  “行,喝。”

  我想我该走了,带着此时有喜有悲的心情,趁着没人知道我的视线为了什么而停留。

  ……

  院子里的枣树停留着隔壁那只已经来了一个来月的鸟,这个客人在我回来时便飞回了自己的窝,它对我还是很生分。

  打开微信,我给程凝发去了信息。

  “我回来了,怕打扰你妈休息,没进你家。”

  很快她回复了我,然后来了巷尾。

  她的样子已经很疲倦了……

  没有再提夏天的事,我问她是不是都已经睡了,她摇了摇头,然后靠在了我的身上,闭着眼睛。

  “我妈她打呼噜可响了。”

  “你是不是在梦游,我又不是没和阿姨住过……偷偷告诉你,我每天晚上都是塞着耳机才睡着的。”

  “骗人,根本没有。”

  “你怎么知道?你家客厅有监控吗?”

  程凝轻轻嗯了一句,然后在重重的呼吸中把头所有的重量都放到了我的肩膀。

  “进去睡吧。”

  说着我将程凝抱起,把她放在床上时她不愿撒手,整个人贴了上来。

  等她像是睡熟了,我将她的手拿开,然后去洗了个澡。

  关了灯,我再次躺到了她的旁边,并朝她那边挤了挤,我把她搂进了怀里。

  感觉有一只手指正触碰着我的下嘴唇,我睁开眼,昏暗中,程凝正仰着头。

  “你不在这些天我都睡不好。”

  “那今晚就好好睡,我抱着你呢。”

  将她抱得更紧了些,直到她的胸紧紧贴在我的身上。

  只一个低头,我便将唇放在了她的额头上,她鼻孔的气息冲击着我的颈部。

  身体的反应很诚实,我到底在等什么,我早已经决定娶怀里这个女人为妻,和她共度一生。

  翻过身,我开始抚摸起她的脸,然后越来越用力,最后将她的头固定着。

  嘴唇贴在她的唇上,我轻咬着她的下唇,然后又很快松开,将舌头探进她的嘴里,从一开始的轻轻转动变成胡乱的搅动。

  在我用力将她的舌头吸进嘴里时,她的身体开始扭动,我用身体控制着不让她随意扭动。

  将手伸向她的衣服里面的同时我将唇挪向她的耳朵。

  往后退了一些,我开始亲吻手摸着的地方,腾出一只手把她的睡衣褪去,她没有穿内衣,至于是何时褪去的,我无暇去回忆。

  退掉她身上最后一块布,我开始亲吻着她的身体。回到脖子处时,她开始来拉扯我的衣服,同样毫无章法,于是我只能自己动手。

  她紧紧抱着我的头,可无力的她根本不能控制我游走的头,于是变得开始有些急。

  停下动作,在她胸口处我抬起头,放松着由她摆布。

  将我的头往她脸上凑,她用力抬起自己的头,微微张开的嘴努力朝我的唇靠近。

  由着她控制我的头,我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身上,轻轻抚摸着。

  感觉她越抱越紧,而嘴里的动作却突然停下,身体有些颤抖。

  等她的神情恢复了一些,我重新将身体压了上去,离开了她双手的束缚的我将头抬起。

  ……

  轻轻用力,她便已开始紧咬着自己嘴唇。

  注视着她的表情,顾不上她五指在我背上抓挠,在她因疼痛而喊出的声响中,我们彻底融为了一体。

  ……

  凌晨一点,我们依旧抱在一起。

  稍稍放开了她,我看着她眼角一丝反光,说道:

  “明天就别去上班了,和我一起睡个懒觉。”

  她先是摇了摇头,又很快点起了头,这动作让我不自觉笑了一声。

  “何易……”

  “嗯,”看着她转动着的眼珠子,我捋了捋她的头发,问道:

  “是不是还疼。”

  “不是,我想说要是我们早早这样那该多好,感觉浪费了好多本该美好的年华。”

  “美好吗?我还担心你会因为疼而否定呢?”

  “还不是你太那个了……”

  “以后就好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何必去想以前。”

  程凝点了点头,往我怀里又钻了钻。

  “何易,我爱你。”

  “我……知道,我也爱你。”

  闭着眼,感受着眼皮里的黑暗,夜已经很深了,我很想睡去,于是放空着让脑袋获得休息。

  “我想知道,在你眼里,爱情是什么样的。”

  “相守。”

  “就这么简单吗?”

  “一辈子很长,能做到这两个字并不容易,爱情最终总归是要回到生活本身,而生活就总会有磕磕碰碰。”

  ……

  程凝早上十点离开了老院子,她还是去上班了,我在中午时分起了床,洗漱过后,今天不想做任何事的我打扫起了卫生。

  老院子的墙脚多了很多杂草,有的已经长到膝盖那么高了,我将它们连根拔起丢进了垃圾桶,然后看着那块久未翻动的菜地动起了心思。

  我想买些种子,最好是程凝喜欢的花种,然后让她自己种上。

  原本搬到市里的李叔回了巷子,遛弯的他经过我门前时和我在门口聊了起来,我上一次见他还是和小满吃宵夜的时候,这都过去一年了。

  程凝的妈妈李婶来找我时和李叔更是热情说起了家常。

  话说两人祖上还有些关系,只是隔了三四代了,亲戚是谈不上了。

  李叔和李婶说着市里的房子,李婶和李叔说着首都的繁华,言语间多的是互相夸奖,互相奉承。

  他们说的地方都比这条巷子好上许多倍,我也曾远离过这里,可眼下,我只想守着这里,哪怕最后只剩我这一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