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谈判成功,准备起飞-《死神:斩月贪吃化,蓝染崩溃了》

  黑暗中的“三方会谈”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

  代表一护的橙色光团黯淡地闪烁着,传递出“生无可恋”的波动。

  代表斩月大叔的灰色虚影则稳如老……磐石,如果忽略他那几乎要散架的透明度的话。

  只有代表李默的那团不断变色扭曲的光影,还在孜孜不倦地散发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

  【……融资……融资是个问题啊……】

  李默的光影模拟出搓下巴的动作,

  【咱们现在一没巨大的本金(灵压),二没抵押物(斩月本体),三没信用记录(差点被尸魂界通缉)……这破产重组,难度有点大啊……】

  一护的“意识”忍不住波动了一下:“你能不能说点我能听懂的?”

  【通俗点讲,】

  李默的光影猛地一亮,

  【就是咱们现在穷得叮当响,连维持这个‘三人聊天室’的流量都快付不起了!再不想办法‘充钱’,别说夺回力量,咱们仨就得一起彻底格式化,玩完!】

  这话虽然难听,但一护明白这是是事实。

  他能感觉到,这片黑暗空间正在缓慢地不可逆转地收缩,他们三个的意识,也如同风中的残烛,越来越微弱。

  绝望再次如同冰冷的淤泥,试图将他拖入深渊。

  【不过——!】

  李默的光影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语气变得激昂,

  【我的家乡就是把危机看成转机!绝境方能逢生!古人云,置之死地而后生,破而后立!咱们现在‘破’得够彻底了吧?是时候‘立’起来了!

  知道什么叫做穿鞋的怕光脚的嘛,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是时候狭路相逢勇者胜!】

  一护和斩月大叔的虚影都一脸懵逼看着他,等待他的高论。

  【经过本首席技术顾问的严谨分析和推演,】

  李默的光影散发出一种“我是专家”的气场,

  【我们之前的发展模式,存在严重的结构性错误!】

  “错误?”一护茫然。

  【没错!没错!】

  李默的光影用力“点头”,

  【错误就在于——分工不明确!资源内耗严重!战略目标不统一!】

  他“指向”一护的橙色光团:【你,过于依赖老头的传统‘斩术’模板思维僵化,不懂得灵活变通,无法将本顾问的先进‘吞噬’技术完美融合运用!导致能量转化率低下,战斗过程拖沓还容易把自己搞成重伤!】

  一护:“……”

  好像有点道理啊,但怎么听着这么别扭,你在骂我蠢??

  他又“指向”斩月大叔那几乎透明的虚影:

  【老头你思想太守旧!抱着那套‘根基’‘传承’的老黄历不放,对本顾问的创新技术抱有偏见,不能积极配合,导致核心技术我无法充分发挥威力!这是严重的(刀才)浪费!】

  斩月大叔的虚影似乎……极其轻微地……波动了一下。

  【而本顾问我!】

  李默的光影挺直,

  【虽然技术先进,理念超前,但因为得不到宿主和‘原住民’的充分理解和信任,只能小打小闹,无法进行大规模、高效率的‘能量运作’,严重制约了发展!】

  他总结陈词,光影剧烈闪烁进行一场激动人心的演讲:

  【所以!我们要改变!要合作!要真正的、深度的、毫无保留的——三方融合!】

  “融合?还有,你是一点毛病没有了是吧,你那嘴贱的能扛楼了你知道吧!”一护捕捉到了这个关键词,也被气的不轻。

  【没错!融合!本少爷就是没错】

  李默的光影散发出“孺子可教”的波动,

  【不是以前那种你打你的,我吃我的,老头在旁边看着的生硬组合。而是——意识层面的深度互联力量体系的无缝嫁接!】

  他努力让自己的波动显得真诚:

  【小子,放开你的灵魂壁垒,真正接纳我的存在和我的‘吞噬’规则。老头,你也别端着了把你那套‘根基’彻底开放,和我的技术进行底层兼容。我们三个,拧成一股绳!】

  【我提供最先进的‘能量获取与转化技术’我分开吃,老头提供最稳固的‘力量根基与战斗框架’你安心砍,而你,】

  他看向一护,【作为核心载体和意志执行者,负责协调决策以及……提供必要的‘情绪燃料’和‘行动力’!就是嗷嗷的呼啦队,你躺赢我带你飞】

  【三位一体!资源共享!风险共担!利润……啊呸,是力量共赢!】

  李默的光影最后几乎是在呐喊,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突破极限,夺回斩月干翻那个冰块脸,吃遍尸魂界……不是,是走向人生巅峰!】

  黑暗空间中,只剩下李默那团因为激动而疯狂闪烁的光影,以及他提出的这个疯狂、大胆、却又带着一丝诡异诱惑力的……合作方案。

  一护的“意识”剧烈地波动着。

  他明白这意味着他将彻底接纳这个疯批、吃货、还带点色批属性的刀魂与他(它?)的灵魂进行最深层次的绑定。

  这无疑是一场豪赌。

  斩月大叔那极度黯淡的虚影,也陷入了更长久的沉默。

  这关乎他存在的根本,关乎斩月未来的道路。

  李默的光影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闪烁着,等待着“股东”们的决议。

  那张粗糙的灵子矮桌,在黑暗中散发着微光,仿佛成了决定命运的谈判桌。

  良久,良久。

  一护那橙色的光团,光芒虽然依旧微弱,却开始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节奏稳定下来。

  他想到了家人,想到了露琪亚,想到了那个高高在上的朽木白哉,想到了失去力量的空洞与绝望……

  他不想就这样结束。

  他抬起“头”,看向李默那团光影,又看向斩月大叔那沉默却依旧存在的虚影。

  然后,他发出了自意识苏醒以来的一道波动:

  “我们……合作吧。”

  不是为了称霸,不是为了吞噬。

  只是为了……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以及找那个冰块脸,把场子找回来!

  在他做出决定的瞬间,那团代表李默的光影,猛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的光芒,一种混合着狂喜得意和“终于忽悠成功了”的复杂情绪波动席卷开来。

  而斩月大叔那几乎透明的虚影,在沉寂了仿佛一个世纪之后终于……

  点了一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