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冰魄救急,仁术再显神通威-《绣囊医妃:读心术助我称霸双界》

  萧锦宁合上医书,起身走到窗前。天刚亮不久,府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夹杂着哭喊。她皱眉推开窗,看见几个百姓抬着一名男子从街角跑过,那人浑身发烫,四肢抽搐,口角泛白沫。

  阿雪从床底钻出来,耳朵贴着地面听了听。“东街已经倒下七个人了,”它低声说,“都是突然发热,接着就昏过去了。”

  她立刻转身取下药囊,将银针和瓷瓶一一收好。冰魄草在玲珑墟里已经长成一片,她伸手摘下三株,放入袖中空间以灵泉水炼制。不到半盏茶工夫,三十粒冰魄丸便已成型。

  她走出院门时,街上已有不少人围观病患。有人说是瘟神降灾,有人说是邪祟作祟。她不理会这些话,直接蹲下身,掰开患者嘴角,将药丸化水灌入。片刻后,那人呼吸平稳下来,额头的热意退去,眼皮微微颤动。

  “醒了!”旁边一个妇人惊叫。

  萧锦宁没说话,又转向第二人。她连续救治了五名病人,每一粒药丸都精准送入口中。人群渐渐安静下来,目光全都落在她身上。

  这时,一个穿青布衫的丫鬟挤进圈内,手里端着个小托盘,上面摆着几粒补药。“我家小姐听说您辛苦,特地让我送来些安神丸。”她说着,将托盘递过来。

  萧锦宁接过托盘,指尖扫过药丸表面。她不动声色地放下托盘,低头整理药囊,同时默念心镜通口诀。刹那间,那丫鬟的心声清晰传来:“只要这些药吃下去,全都会死。小姐说了,谁还敢信你是神医?”

  她垂眼,将整盘药收回袖中。待人群散开,她取出新的冰魄丸重新分发。原药封入小瓷瓶,留在掌心。

  到了中午,又有十几个患者被送来。她依旧一一把脉施药,动作没有停顿。有个五六岁的女孩躺在母亲怀里,脸烧得通红,手指蜷缩着不停抖。母亲跪在地上求她救孩子。

  她抱过女孩,用银针刺入指尖穴位,逼出几滴黑血。再喂下药丸,半炷香后,孩子睁开眼,轻声叫了声娘。

  周围的人开始跪下磕头。有人说她是活菩萨,有人说她是天医下凡。她只说了一句:“药我管够,命你们自己攥着。”

  当天傍晚,城南疫情得到控制。百姓自发在街头摆香案祭拜,供桌上写着“谢萧姑娘救命恩”。

  她回到府中,天已全黑。赵清婉的院子灯火通明,丫鬟进出频繁。她站在墙角阴影处看了一会儿,转身回房。

  “阿雪。”她唤了一声。

  白狐立刻跳上桌沿。

  “你去趟西院,找件明日要穿的衣裙,最好是贴身穿的。”她从袖中取出瓷瓶,“把这个抹在内衬上,别让人看见。”

  阿雪点头,身形一闪便消失在窗外。

  第二天清晨,赵清婉刚换上藕丝裙准备出门,就觉得脖子和后背一阵刺痒。她起初没在意,以为是新浆洗的衣料粗糙。可越走越难受,痒意变成灼痛,抓过的地方迅速红肿起来。

  她猛地掀开衣领,对着铜镜一看,肩头已浮出大片疹子,边缘发紫,像是被毒虫咬过。

  “来人!”她拍桌大叫。

  太医很快赶到,诊视片刻后皱眉道:“这是接触性毒疹,极少见。怕是衣物沾了什么异物,引发体内毒素反应。需静养避风,不可抓挠。”

  “不可能!”她指着衣柜,“这些衣服都是昨夜熏过香才收进去的!谁敢动我的东西?”

  春桃站在角落,低着头不敢接话。

  赵清婉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扬手就是一巴掌。“是不是你换了香粉?还是你碰了我的裙子?”

  春桃捂着脸跪下:“小姐明鉴,我昨晚根本没进过您的卧房……”

  “滚出去!”赵清婉一脚踢翻药碗,“我不想再看见你们任何人!”

  门被重重关上。屋内只剩她一人,喘着粗气坐在妆台前。铜镜映出她的脸,额角的脓包还没消,新起的疹子又爬上了脖颈。她伸手摸了摸,指尖沾到一点渗液,看着那湿痕,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响。

  她猛地抓起铜镜砸向墙壁。镜子撞在砖上裂开,碎片四溅。

  萧锦宁在自己院中听见动静,抬头看了一眼那边的方向。她正把最后几株冰魄草移入薄田,灵泉汩汩流淌,草叶泛着微光。

  “主子。”阿雪跳回来,尾巴甩了甩,“办好了。”

  她点头,从袖中取出那瓶毒粉,打开盖子看了看。颜色灰白,气味清淡,正是赵清婉惯用的那种。她将瓶子收入玲珑墟,顺手取出一枚新炼的冰魄丸含入口中。清凉感顺着喉咙滑下,压住了体内一丝燥热。

  傍晚时分,她坐在灯下翻阅医书,耳听得远处传来怒吼声。紧接着是摔东西的声音,一下比一下重。

  她翻过一页纸,笔尖在空白处写下一行字:**疫源未清,必有后患。**

  门外脚步声响起,是老仆来报:“姑娘,东街又有两人发热,症状和昨日一样。”

  她合上书,站起身。

  “备车,再去一趟城南。”

  她披上外裳,将药囊系紧。走到门口时,忽听墙外传来窸窣声。她停下脚步,侧耳听了听。

  一个人影蹲在假山后,手里拿着一块布巾,正在擦拭什么东西。灯光照过去,那物件闪了一下,像是枚玉佩。

  她没出声,径直上了马车。

  车轮碾过石板路,发出沉闷的响声。